那一年,我19岁,刚刚考进实践大学一年级,从小我父母就离婚了,我一直跟着妈妈的身边长大(偶而也会去爸爸那儿住一段时间)。
我小的时候就长得很可爱,人见人爱!而且是愈大愈漂亮,大人都说我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大后不知会迷倒多少男人哩!就因为如此,母亲从小就管我管得很严格,对我的一举一动都管教得非常繁琐。
于是乎,我被母亲调教的非常好,不论在内在外,都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乖女儿。
但是,我和我母亲相处的其实并不算融洽,因为每一个人到了青春期,或多或少都有一点莫名的叛逆,对于大多数正在青春期的女孩来说,些许的叛逆并不会在她们的生命里造成太多的伤害,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一点点的叛逆,却让我的人生从此改变,将一个小女孩纯洁善良的心灵,和一个少女洁身自爱的宝贵贞操,从此留下了难以抹灭的深深污点。
只希望这段恐怖的回忆,能够像从不曾发生过一般,在我的生命中消失!但是,偏偏我又是那种对于只要曾经发在我身上的往事情景历历在目,永难忘怀的那种女孩。
追溯其原因的话:第一,可能是我自己本身的个性吧!我是处女座a型的女孩,这一类型的女生,通常记忆力都非常好,这是真的!我的脑中平常确实储存了太多生活中大大小小琐碎的事,我很难去判断,什么该去记得,什么该去忘掉,我的眼睛就像照像机似的,将所有生活细节照单全收。
这其实已经造成我许多困扰,因为我不太会去融会贯通,所以我经常会为了无谓的事情去烦恼,甚至失眠!第二,也可能是因为我的父母在我十岁那年就因为失和而离婚。
父母亲的离婚,对于一个正在成长中的小孩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冲击。
也或许如此,在我的幼小心灵中,想要去记得曾经和父母相处过的每一分、每一秒。
也因为从小我是被妈妈带大的,因此,在我的成长过程中,走得非常辛苦。
因为爸爸的离开,从此妈妈心情十分低落,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常常还需要我的安慰、鼓励。
毕竟在这世上也只有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也因此,我的个性从小就十分地细心、十分地女性化。
但是,上天似乎是有意折磨我们,我的悲剧其实才刚刚开始。
那一天晚上,我从学校放学后,和同学一起去三重看了一场九点的电影,看完后已经11点多了,这时,我突然想起来,有另一票高中同学昨天打电话告诉我,说她们今天会在西门叮的舞厅里跳舞,要我今天过去找她们玩。
虽然这一票同学平时就很爱玩,我其实也并不太喜欢她们,很少和她们来往,但是那天晚上也不知怎么搞的,就想去见识见识。
第一: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去过所谓的「地下舞厅」。
第二:是因为她们又都是女生(我从小读书都是女生班,从没有和男生同班),所以我可能比较放心吧!于是乎,我打了一通电话回家,本来打算告诉妈妈我想去跳舞,谁知道她一听到,劈头就是一顿痛骂,叫我马上回家!我当时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气,我说她管我管得太严了,再这样下去,我要搬去和爸爸住。
我妈一听到我要去爸爸那儿住,她更气了(当时我妈妈和我爸爸已经没有来往了,相处得极不愉快),她说:「妳要去就去!去了就不要回来!」她说完就挂上电话。
我当时又气又失望,心里只想要发泄难过的情绪,所以我跑到路上,很快的叫了一辆原本就好像停在路边等客的计程车,我跳了上去,急呼呼的说了一句:「西门町!」那计程车司机看了我一眼,立刻加紧油门,载着我直驶而去。
一路上,我脑子里都浮现出妈妈责备我的样子,我愈想愈难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四周愈来愈荒凉。
因为车子的玻璃本来就很暗,加上两旁的房子也愈来愈少,而且车子好像一直往山上开去(后来我知道是观音山)。
我愈来愈觉得怪怪的,我只好开口问:「对不起,司机先生!请问您开的这条路对吗?」他回答:「是往这走没错啊?妳不知道路吗?」我说:「对不起!我对路很不熟,我只是觉得好像已经走了很远了,您别生气。」
「小妹妹说话好有礼貌噢!妳别担心,还早的呢!我看妳穿着制服,妳读哪里的啊?」我说:「实践大学一年级。」
「一年级?那不是高中刚毕业?妳今年几岁啊?」
「19岁。」
「19岁?这么幼齿!那这么晚还跑出来玩,有没有被男人玩过了?」我听不太懂他话,犹豫了一会,发现他从后照镜中一直盯着我看。
他又说:「怎么不回答?我问妳还是处女吗?」我吓了一跳!我说:「为什么要这样问?」我话还没讲完,我旁边的座椅突然间翻开来,然后从后面的行李箱中钻出一个人来!我吓得还来不及叫,这个男的马上用手捂住我的嘴!然后说:「最好不要叫,反正叫哑了也没人听得见。
乖乖听话!妳不想被我们轮奸然后弃尸在荒山上吧?」我吓得只好点点头。
他又说:「小妹妹真乖!妳好漂亮,皮肤好嫩ㄡ!奶子又大!妳看,都快把制服撑爆了哩!」他说完就对着我的嘴猛亲,另一只手趁机对我的胸部又搓又揉的。
我羞红了脸,全身不停的颤抖。
因为这竟然是我的初吻,它竟然是给了一个满嘴槟榔味的陌生男人!这时,前面的司机开口问我:「小妹妹!我刚才问妳还是不是处女,妳还没回答呢!到底是不是?」我的眼泪当场流了下来。
架着我的男人说:「没关系,让我来验一验就知道了。」
说完就掀起我的裙子,将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抚摸我的私处;另一只手开始解开我上衣的扣子,接着脱去我的制服,然后用力扯开我的奶罩,用他的口含咬着我的乳头。
我哭着向他们求饶,但是他们不但完全不理我,动作还愈来愈粗暴。
接着,旁边这个男人更扯下了我的内裤,用他的手掌紧紧贴住我裸露出的下体,更过份的是,他的手指竟然用力插进我的肛门!我吓得膀胱失禁,不自禁的尿了出来,尿了满座椅都是。
他们两个见状,竟然看着我,大声的淫笑了起来。
我只知道接下来我失去意识,似乎吓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发现我身在一个大房屋里,脏脏旧旧的,而且有一股很重的霉味,房间顶上垂挂着一盏黄色的电灯,四周墙上贴满了类似牛肉场宣传的猥亵海报。
而且我发现我平躺在一张床上,四肢都被绳子绑住固定着,呈现一个「大」字,而且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这还不要紧,我竟然发现,在我的周围站满了一群男人,正在虎视眈眈的直盯着我的身上瞧!有人开口说话了:「小妹妹醒了啊?妳长得真正是水哩!让我们大家直直流口水哩!」另一人说:「小姑娘有没有交男朋友?有没有干过炮?还是不是处女?」我哭着,一直不断的发抖。
「我们来检查看看。」
说完后,一群人爬到我身旁开始脱我的衣服、扯断我的胸罩、撕裂我的内裤。
「你们看,这个妹妹的小奶头和阴户都还是淡淡的粉红色哩!我看她还是在室的不会有错啦!」「哇!干他娘!处女的奶子有这么丰满的我还第一次看到呢!」「她长得真漂亮!长得好像金瑞瑶呢!我们实在是卯死了!」当时金瑞瑶在台湾很红,很多人说我长得很像她,而且比她还要漂亮许多。
「对啊!而且还是在室的金瑞瑶哩!花钱也干不到哩!现在就躺在这里随便你干,爱怎么干就怎么干,被我们轮奸到死也没有人知道呢!」我听了当场吓得哭了出来,我苦苦哀求着:「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我从来没做错事,为什么要欺侮我?让我回去好不好?我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好不好?」有人说:「能不能回去要看看的表现喽!妳让我们每个人泄完欲、我们操到满意了,而且到时就会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到时候妳根本不想走了呢!」我哭着,继续哀求着:「我求求你们行行好!放了我。
我从来没有和男生做过,我从来不敢想,我还是处女。
求求你们大家放了我好不好?」我哭红着双眼望着他们,而这群男人却更加色眯眯的直盯着我赤裸裸的身体瞧。
突然间有一个男人开口说:「要不然这样好了!我给你两条路,妳在我们间挑一个男人,将你的初夜奉献给他,如果你不选,我们就全部一起轮奸妳!」我当场愣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其中一人等的不耐烦,开口说:「我看这个小姑娘是注定要做大家的公共厕所了,我们就来好好享用吧!」我大叫:「等一下!我选!我选!」我羞着脸看着他们。
而每个男人都红了眼,露出淫秽的笑脸:「还是你要选老二最大的勒?」接着他们都掏出他们的那话儿对着我。
我涨红了脸,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他们。
这时有人说:「干他娘!等你选好,天都要亮了!」说完他就爬上床,将头埋入我的两股之间,用舌头开始舔舐我的私处。
其它人见状,也纷纷开始舔我的奶头、乳房及肛门。
当然,我的嘴早已被好几个男人轮流的强吻着。
我的全身被这群男人舔舐得奇痒无比,很不舒服,只好不停的扭动着身躯,谁知道这个样子更挑起他们的男性欲望。
「干!我的老二已经硬的受不了了!」说完他就将我的双腿高高举起,并用力向外张开,接着他骑在我的身上,然后说:「小妹妹,看清楚了!我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夺去你贞操的男人,说完,他吐了一口口水在他手上,然后抹到我的私处,接着他的屁股向前用力一顶!我感觉到下体一阵剧烈的疼痛,后来就昏过去。
在昏迷中、四肢被绑死的状态下,任这群可恶的男人疯狂的轮奸我、蹂躏了我整个晚上。
后来据他们的口中得知,我当晚至少被十几个男人轮奸达二十次以上,甚至有人一晚上就强奸我5次之多!他们用我全身的所有部位来达到泄欲的目地,包括我的阴道、肛门、甚至我的口中,都同时的插着他们又脏又臭的阴茎!第二天,我张开眼睛,听见外面似乎在下雨,应该已经是白天了才对(我发现这个房间里并没有窗户,而唯一的光线,是从房门外的走廊照来的)。
我慢慢移动我的身体a忽然感觉到全身上下都沾满了东西,原来我的身上、脸上、头发上、大腿内侧,到处都黏着已经干掉的精液,甚至我的满嘴里都是腥腥稠稠的精液味。
我突然感觉到下体正隐隐作痛,我缓缓的坐起身子,这才看见我的大腿两侧沾满了血丝,而床垫上也留下一滩血迹,我知道那是我的处女膜破裂所流的血,我的眼眶里顿时红了起来。
但是还不止如此,当我感觉到我的肛门一阵阵刺痛时,我突然回忆起昨天晚上这群禽兽是如何惨无人道的对待一个19岁的小女孩。
他们用尽了各种肮脏下流的方法来猥亵我、折磨我、虐待我,不知道有多少根又脏又臭的阴茎粗鲁的塞进过这处女膜原本完整的阴道;在一旁等得不耐烦的人,竟然纷纷的从背后轮流奸淫我的肛门,当我的下体前后洞同时遭到粗暴的攻击时,五脏六腑所产生的绞痛,真是一生都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