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来的经历,让我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一次比一次的强烈与震憾,但却让身心渐渐疲惫而不支,这是种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态。
一早,我们十二个女孩被带到楼顶,六楼高的建筑,虽不很高却也能看到远处,两天来第一次看到阳光,我珍惜的吸收这暖暖的阳光,和新鲜自由的空气。
面对阳光而生活在黑暗之中,让我心情不调谐的混乱着,想哭又哭不出来,只是愣愣的看着这灰色的城市。
听老师说,早上一场前所未有的特训,且是十二个女孩同时"合作"。
十点前是我们自由时间,我们十二个女孩在屋顶上享受阳光,而两天来的特训已使我们没有所谓的羞耻心了,十二个美丽裸体在阳光下闪耀着。
淑仪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把手往我阴部搔去,我自然的迎合她,一手在我的左乳头上画圈,另一手勾着她的脖子,一会儿我大腿根部流出兴奋的液体。她要我跪着舔她阴部我一手自慰着,并把头埋向淑仪的两腿间,阴部的腥骚味让我不知不觉的兴奋起来。
小玲从一旁走来,淑仪有默契的逗弄小玲的乳头,小玲把她的阴部靠在我的左肩上,开始上下的磨擦。小玲密密的毛搔得我好痒,她兴奋的爱液润滑着我的肩膀,我左手从我的乳房移向小玲的胯下,轻骚着她的臀部,淑仪的唇盖住小玲,她俩的浪叫声包在她们的嘴中,而我则是号在淑仪的胯间。
十点时我们被带下楼去,在四楼大厅已放好十二张铁椅子,我们依序入坐。眼前有面落地镜,清楚的把我们身上任一处都反射出来。
一旁的男子走来,把我们一一的紧绑在铁椅子上,两脚绑在椅子前两脚上,身体被绳以网状紧缚在椅背,脖子上的项圈被系上铁链,又长又重的铁链把十二的女孩串成一字长蛇阵。
然后老师把一个柜子打开,里面很多喇叭号角,然后开始分配乐器。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们以前都有参加过乐队,也想起报名表其中的一栏,为何问是否学过管乐及会那种管乐。此属题外话。
三支小喇叭,三支圆法国号,两支萨克斯风,两支伸缩喇叭,一支巴里东,一支贝斯。
眼前放起一个个谱架,架上是"雷神进行曲"。
我拿起法国号,左手握拳顶住喇叭口,右手练习按着键。由于绳索把身躯紧固定在椅子上,乐器的重量完全由两手撑着,不禁开始发酸起来。
接着来了四位老师,分别教我们各部练习。
吹小喇叭与法国号,因肚子用力,而与在腹间的麻绳紧紧贴着,不时传来刺痛与不舒服。而吹大型喇叭的更是如此,因用气换气,胸脯每一起伏都会被绳索牵制,由其是吹奏断开音符的地方,几乎痛得掉眼泪。
只要吹不好,或是打混,身后的男人手上皮鞭就无情的挥下,鞭尾狠狠打在腹部、胸部、腿部,引出一条条的血。
接着我们开始合奏,在老师男人的压力下,总算成曲了。异想不到的刺激来了,在我们合奏中,男人一一的把震动阳具,插入我们的阴部,只要一停吹喘气,就会挨鞭子。接着又用夹子,紧紧的夹着乳头,喇叭一不小心弄掉夹子,除了吃鞭子外,还要夹更多的夹子。
阴部强烈的刺激与乳房的巨痛和吃鞭子,一首雷神进行曲下来,不时拌着哀号声、浪叫声、喘气声、尖叫声甚或哭声,这些叫声经过喇叭传出,更是大声难过。
老师又命令男人用细绳,把喇叭吹嘴紧紧与我们嘴巴固定住,把我们长长的秀发拉到喇叭前方打结,让喇叭无法离开我们嘴巴,也无法放下,又用绳子把手和喇叭紧紧缠起,到了人体与乐器合一。再一次次的练习下来,两手酸的麻了,只要稍微放松喇叭就拉动吹嘴牵动嘴巴,也拉扯起头发。乳房上的夹子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痛,乳晕被夹的红透了,就像是要溢出血了,加上喇叭不时的碰触,痛得眼泪直流。
此时,大阳具更是肆无忌惮的在阴道中大震大摆,带来无比的刺激与快感。
大厅前方的落地镜子,显现出我们十二人的模样,为了打拍子,我们扭动臀部,也增加了阳具对阴部的刺激。
就在我们都
痛
酸
痒
麻
快感下,老师要我们不停口的一直反覆吹奏,男人们开始拿起蜡烛,把滚烫的蜡油不客气的滴在我们最敏感的阴蒂与乳晕上,那种烫带来奇痛之外,更带来强烈的刺激,不禁让我达到高潮般的,全身挣扎起来,我的浪叫在法国号中震动扩大着,经由我左手拳边,在喇叭口溢出,伴着不成音的喇叭声,雷神进行曲,终于被一片淫叫声哀号声覆盖了。
男人把两侧的女孩往后推倒,由于铁链的牵扯,脖子一阵巨痛让我也跟着往后倒下撞在地上,震荡让我一阵昏眩,喇叭吹嘴打在牙齿上,血从嘴角流出,男人用滚烫的蜡油边封住我们的阴部,一边挥动着大鞭,全身上下的痛积起来,变成高潮的帮凶,加上无比的刺激,早已无意识了。
而我们就在高潮中成功的演奏出
春
绳
进行曲。
午后,天色又转暗了,下起雨来。
不好的消息传来,有四个女孩子受不了虐待,已送出营队了。令我们匪疑所思的是她们的未来遭遇为何?或许也正是我的将来吧,一股不安的气氛与阴天拟结起来。
令我们昏倒的消息接着传来,是下午的课程安排。
我被带到一个房间,很眼熟,仍是那四幅图挂在墙上。身体不自主的发抖了,眼光停留在散乱地上的麻绳上。我心中知道还有两幅图等着我去体会那紧幅的感受。
身上所有配件已被清光,新的制服已摆好在一旁墙角。身旁除了两个男人,接着又走进来两个女老师,面带冷笑。
我的意识存着抗拒与顺从,正在矛盾中已被男人两边提起,走到房间中央,跪下。
我知道我是无法抵抗的。
我双手乖乖的举起,让男人往后拉去合并,用麻绳一圈圈的缠起,至少有十圈。
两脚踝间也被紧紧缠紧,也不下十圈。
老师看我不再反抗,指示男人对我不需太暴力。另一位老师叫我跪好,并拿起绳子在我乳房上下绕圈,腰上也绕数圈,然后再用绳索把我的双手双脚往上吊起,我眼看着离地越来越远,而身上的每圈麻绳都紧紧的陷入我的皮肤。
男人拿来一条人造阴茎,有三节有颗粒,并各往不同向转动着,我从来没被这种阳具插入。
刚开始碰到我阴道口时,那颗粒的磨动以足让我痒得抽慉不已,而男人拿出一瓶淡黄色的药膏,在我敏感处,阴道周围,肛口,乳晕等处涂上,顿时传来强烈的痒感,我忍不住的全身用力扭动,一股极大的需求感,招急着,按耐不住的,空需的感受强制的把我所有意念都放在等待快感与高潮虐待上。
男人终于插入那阳具,我觉得好开心好满足的竟高声的浪叫起来,但对于来自乳晕与肛门附近的空需却更是焦急。
我可耻的大声喊出:快给我…我要..我..要…阿..啊…
老师给我一巴掌,然后用洞洞球塞住我的嘴,在用跳蛋塞到我臀部中,穿上贞操带,我好像很开心似的用力扭动着我的下肢,以便得到最大快感。
男人一边用麻绳把我越捆越紧,并把我头发用细麻绳绑起往上提,头皮传来一阵麻痛。
我得脖子用力去撑起头,但一酸头一低头发就会被拉动,而传来痛楚令我大叫。
我就这样被悬在半空荡呀荡的,感觉只有痛与快感与欲求不满的空需。
接着乳晕的刺激是我无法想像的,由于也被涂上春药的乳房,极痒而充血着,似乎正等着最强烈的刺激,也正是我身体目前空需所在。
老师从柜子中拿出瓦斯bb枪,在灌饱瓦斯与bb弹后,瞄准我的乳晕就开枪,一弹重重的打在我乳头上,极端的巨痛让我反射要用手去揉痛处,可是双手却在身后一动也不能动,我痛的哭出来,紧接着另一边的乳头也被射中,那早已超出快感,只恨那器官的神经是与我大脑相接。
一连串的开枪皆往我敏感处射来,终于我在剧烈的痛楚刺激下,高潮快感中昏了过去。
明天将要出营了,那是种解脱与期待,从天窗看出去,天色黑乌乌的,让我感觉快要被黑沈压的窒息。
我们八个女孩被带到大厅中,身上穿戴着"制服",坐成一排,只有扭动的份。两个男人扛来粗水管,二话不说就把水龙喷向我们八人,直喷的我们嘤叫不已,挣扎的往墙边又扭又爬的逃去。
水注强劲的无情的喷在我们身上,把皮肤喷得都泛红了,痛苦的让我们直喊。当水喷在脸上,不小心就呛到,酸感直冲脑门,好难过。麻绳本已紧缚在身上,早已不适,加以浸水后,显的更紧绷,好像就紧黏在身上,怎么挣托都没用。
当水注直冲敏感带时,痛感伴着酥痒与快感便袭来,让我意识模糊,竟呆呆的让水注恣意入侵我的高潮。
经过一刻钟的"洗澡",全身早痛的都红红的,痛痒都忍不住使我直落泪,双手在背后与麻绳冲突破皮血出。
夜里的凉意使八个柔嫩的身子,在水份帮佣下忏抖不已。我感觉到水滴从头慢慢滑下,越来越冷的刺骨,开始本能的发抖。晶莹的水滴,在被麻绳紧绑而突出的乳房上滑下,停在乳头上反射着灯光,淫荡的让我脸红了起来。
当男人一一帮我们卸下制服时,我马上紧缩成一团,气温真的好冷。一会儿,在我们面前放了不少铁链,还有特制的铁胸罩与铁的贞操带。
老师走了过来,要我们坐成一排,我坐在第五个位置,小玲和小珍坐第一二个。
老师与一个男人走到小珍那边,要小珍拿起小玲前面的铁道具穿戴在小玲身上。在男人一边鞭子胁迫下,小珍把铁胸罩套在小玲身上。在小玲身后套上锁头,再拿起贞操带,让小玲穿上,再锁上。
小玲显的很难受,一张俏脸也红了起来。男人又指导着小珍,拿铁链把小玲的手脚都缠了起来,接着又在脖子上,腰上缠绕着,直缠到小玲全身几乎都被铁道具覆盖。
而小玲被铁链缠的一动也不能动,全身血液呼吸不畅,更因为铁的重量让她连翻身都有困难。而小珍则由原先的不好意思慢慢的沈迷在虐待小玲的快乐上。
当小玲痛苦的卷在地上,排第三的馨馨则开始对小珍"加工"。我们一个个的轮着享受虐待人的滋味后,就马上被后面那位虐待。
当轮到我帮惠雅加上铁道具时,我居然是跃跃欲试的态度,有点发抖有点兴奋的拿起惠雅前方的道具,一一的加在惠雅身上。
当我锁上锁头的"喀"声,在我听来是那么的好听与刺激,而铁链间的碰撞声更激起我虐待眼前人的欲念。
当惠雅紧锁娥眉的不支倒下,铁链碰地声竟让我有种成就感,我弯下身摸摸惠雅的俏脸,悄悄的拭去她忍不住流下的眼泪。
此时,身后的男人已叫织儿拿起我面前的铁胸罩,示意要她帮我穿上,我看着织儿,并无什么表情。
当我跨下一紧,贞操带紧压住我阴部时,不由自主的我扭了一下,觉的被虐待的感觉已开始撩起我的官能上的高潮。
铁链在身上每多绕一圈,我呼吸就显得更难过更用力,当最后一条铁链完成围绕并落上锁时,我的呼吸声已可让全大厅的人都听到了,我视线开始不清,只是像蛹一般的躺在地上呻吟着。
当我真得被捆的受不了了,以为会马上被解开,可是当我们八个人,不,八个蛹都蜷伏在地时,男人们又般了一大箱道具。
小玲第一个被捆,早已受不了了,直在大喊大声的呻吟,而男人则从箱中拿出吹风机,开始用热风直吹小玲。
同时,其他的男人和老师也分别拿出吹风机,对我们一一施暴。老师脸带阴笑的向我走来,拿起吹风机便开始用热风吹我的胸罩,热马上被传开,从胸前往身后传去,并经由铁链往四周传去。我受不了的开始翻滚挣扎。
老师压住我,并狠吹我的右乳头处,热无情的啃食我的神经,我好想用手档住那承受不了的热却无奈被牵制在铁链之下。
我哭出来了,大喊大叫并夹带扭动,而胸部的热则是有增无减的并四处扩张。老师开始转移攻势到我的阴部,用热风灌我跨间,在铁热良导体传导下,我觉的阴部开始火热,如被辣油覆盖一般,我不知不觉的摆动臀部,而温度仍在上升。
尤于贞操带直压花蕊,热不由分说的狂噬着我嫩蕊,我烫得捆得叫得魂魄快脱体而出。
在这地狱中,我被黑夜包围无法超脱,只能与痛苦为伍,聊以高潮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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