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太自从丈天两年前去世,一直是孤枕独眠,那种独守香闺的滋味是非常的难耐。
何先生生前是一个富商,常要飞往世界各地谈生意,他拼命赚更多的钱来使他美丽高贵的妻子获得更高的物质享受。每当他从海外回来,睌上总是对何太太轻怜蜜爱,使她尝尽人生极乐。
不幸何先生在一次飞机失事中丧生,从此何太太就变成了寡妇,两年来她是在悲伤中过日子。大概是何太太伤心过度吧,两年来她似在梦幻中度过,有时,总觉得身体有着强烈的需要,但因她太爱生前的丈夫了,心里又用一阵凄酸来驱走她生理需要的欲念。
今睌,正是黄梅天气,特别恼人,何太太听着窗外淅沥雨声,心里有着一股莫名的烦闷。她从床上起来,看着窗外雨丝,心里万分惆怅,她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着大镜子,看到自己美丽的面孔,美妙的身材,她呆住了,想她这样一个美人儿竟孤枕独眠,形单只影,她的丈夫真的太没有福气了。
这时她觉得有点热,轻轻脱下薄如蝉翼的睡衣,她从镜子中看到自己乳房丰隆,肌肤雪白,她情自禁地违乳罩也解下,觉得自己双仍然坚挺,乳头鲜艳。她一边欣赏自己美妙的倩影,她提起双手揉摸双乳。她露出洁白如雪的牙齿轻轻一笑,接着她解下自己的睡裤,只余那晶莹透明的三角裤,她觉得浑身舒畅,最后她连三角裤也除掉,她那神秘性感的私处便到大镜子上。
她看着自己美妙绝伦的胴体,她抚摩着自已充满性感微隆的小腹,她心情荡漾,她婉惜没有人来享受这仙子般的玉体,她摇头轻叹,她将身体转来转去地自慰着……
忽然,房外「」的一声!
好像一张椅子被推倒,她吓了一跳。
「阿玉,阿玉」她赶紧叫她的女佣人。
叫了几声阿玉出来了,「什么事?太太」阿玉在房外问。
何太太不知房外发生什么事?匆忙穿回睡衣,连乳罩三角裤也来不及穿了。
「妳把电灯都开了看看」她吩咐阿玉后,从房中出来,看见房外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有一张椅子倒在地上,像被人碰倒似的。她觉得很奇怪,客厅中她的姨甥子强又睡得那么熟,她心中有纳罕,子强侧卧在沙发盖着被子睡,她奇怪他没有醒来,现在整个客厅都亮了灯,而又有人声,她突然明白了,她叫阿玉关灯回房睡觉,她也回房去了。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总睡不着,她知道刚才在房中顾影自怜时有人在偷看她,这个人是堆?不消说她心里明白,这间屋子除了她和阿玉外,还有谁呢?除了她的寄居的姨甥以外,还有谁?她为顾全子强的面子,所以阿玉关灯去睡。子强是她大姐的儿子,生得健康英俊,他今年二十二岁,刚从上海来香。子强来香港是等候去美国留学,所以她的大姐叫子强来寄居在她家里。然而今睌,她发觉子强在偷窥她。
她心里涌现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实在,她亦需要,渴望男性的抚慰,男性的润泽。这时,她再脱去自己的睡衣,开始爱抚自己,她紧紧拥抱枕头,她的欲念狅升了,浑身在发热。是的,何太太实在太需要男性的甘露了。她把枕头夹在两腿之间,在小腹之下,她轻轻的磨擦着,一下子她的阴户已流下湿立立的液体,把枕头和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她更疯狂了,她更需要,她实在太需要男人的慰寂,今晚,她觉得特别难受……………
这个旱晨,何太太因为昨夜思春失眠,便披着外褛到客厅倒一杯开水,她坐在子强对面的沙发上渴水,看见子强所盖的被子垂在地上,她生怕子强受凉,就跑前去想为子强盖好被子,这时子强仰卧着,他的下部竖起了一枝坚挺的东西,她是久旷的妇人,她的内心在卜卜的乱跳。当她把被子盖上的时候,恰巧子强一个转身,他那枝雄伟的大肉棒刚巧碰在她的玉手里,她只感觉手上热烘烘的,她恨不能握在手里把它揘弄个痛快,这时她肉穴里也有一种痒痒的感,她在吞着涎沫,恨不得把这大肉棒吃下去!
她回房睡在床上,脑海中不停地在想着那枝又坚又挺的大棒,如果这枝大肉棒能给她放到她自己的肉穴里享受一下,真是会使她快活死了。她虽然在幻想着这种滋味,但下体已经是布满了淫水,她愒不得立刻叫子强进房来和她大干一场。
这两天来何太太好像心情不宁,恹恹欲睡,似病非病的样子,她心里清楚她所需要什么?而子强也嘘寒问暖,真是恐怕他的阿姨是病了,正是事有凑巧,这一天是用人阿玉的假期。工人阿玉是每一个月有一天放假的,这一天阿玉放假了?晚上只剩下她和子强二人。这时窗外又下着细雨,她和子强都坐在客厅里。
「阿姨,今晚你精神可好?」子强说。
「不太好,子强你在酒柜替我倒一杯拔兰地好不好。我觉得有点冷」她说。
「好的,阿姨」。
「你也倒一杯吧,喝点酒比较暖和」。
他们相对喝着酒,她越着子强越可爱,她心里燃着火,她觉得需要得很,她在守寡两年的生活中,很多人曾经对她追求,希望娶她,过去因为怀念自己的丈夫,对再结婚的问题从未考虑过,然而近来时间上的考验,她已渐忘过去了,尤其是她近来发觉自己非常渴望肉体的安慰,现在,她只知目前,也未想到她与子强是尊与卑的关系。
这两天来她羡慕子强结实的肌肉,健康的男性美,特别是前天早晨手中触到子强那雄伟的大肉棒,一个久渴的少妇,又如何不心猿意马呢!
她把酒骨碌骨’的一饮而尽,她偷眼着一着子强,而子强也正在着她,她满盈情意的匆四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古脑儿睡在自己的床上,闭着眼睛。
一会儿房裹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子强在客厅裹呆着,他听到了他的阿姨呻吟的声音-。
「什么事?阿姨妳不舒服吗?」
她没有回答。
「阿姨,我能帮助你什么吗?」
「我觉得肚子有点疼」她说。
「要不要为妳请一个医生来」子强说。
「不,我涂点药油就好了,你在抬上把药油拿来吧」。
子强把药油拿来了,「替我涂吧!」她说。
子强心里一征,但这时着到她解了睡衣两个钮扣,露着其白如雪,晶莹光洁的腹部,子强魂也消了,他轻轻的涂了两滴药油在她肚脐边,他着到如脂如玉的腹部,手里触到软而温馨的暖肉,子强的心乱跳,………
「还是不止痛!」她说。
「那志办呢?」子强说。
「子强人,….」她的声音显得很微弱。
「从前的老年人说,女人有一种妇科病如腹疼之类,如果有了男人的暖气就会好,我是妳的阿姨,不知妳肯不肯?」
「我肯,我肯,阿姨,耍我怎样呢?」
「你要土来,把你的脐孔压到我的脐孔上,有了男人的阳气,一会儿我就会好了。」
子强不敢怠慢,立刻上了床,脱去上身的衣服,这时她已把睡衣的全部扣解开,露出腹部以上雪白的胴体,乳罩紧贴着丰隆的双,她把双腿张开,子强就在双腿之间把上身慢慢压下去。
当他们的肉体一接触她疯狂的紧楼着子强的腰部,这时子强下面的那大肉棒竟紧挺起来,贴着她的桃源洞,妳的桃源洞竟然以在微笑,湿润的流出玉液,这时子强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了,他知道他的阿姨守寡久旷。子强在上海生活时,对男女问的事他已是一个能手。他的脸贴着何太太的香腮上,觉得她脸如火热,于是子强把咀巴和她的唇上,他们二人就狂吻起来。
她鼻孔里发出唔唔的声音,细细喘息…….
子强一边和她吻着,一边伸手从她背后解去乳罩的扣子,子强轻轻拭去乳罩。这是两涌现,两粒鲜红的枣子,又红又艳,子强用一只手轻轻的搓玩,两只手指夹着那红枣子移动,他们四片唇儿仍然在热吻。子强那支大肉棒也在狂跳,这时,她的阴户已完了,热烘烘的,湿立立的。
她己身软如绵,子强于是把身体移开,她罗襦轻解,直至一丝不挂,子强看到一个如此一个仙子般的胴体,自己已不能忍受了,她小腹以下那一撮乌亮而幼嫩芳草,白中透红,红中透艳的阴户,涨卜卜的阴户,美妙绝伦,如今子强亦急不及待,无暇细细欣赏了,子强只以手轻拨芳草,一摸阴户,竟然布满津露。……
子强立刻亦为自己脱光,就把衣裤丢在地上,就站在床边低头吻她缨唇,她亦轻移玉手握着子强的玉茎,她因为太久旷了,示意子强王茎赶快放入她肉穴之下,她张开了两腿。于是子强爬上她的身上,将玉茎对准她的阴户,把腰一挺,玉茎便如鱼得水的应声窜进。
又坚、又挺、又硬、又长、又大
何太太不尝这一种滋味已经两年了,这是只觉天旋地转,秋水咪成一栈。子强年青力壮勺盘着马,弯耆弓,以浓密的阴毛磨擦耆何太太的幼嫩芳草丁两只手撑在床上作为支柱,时而将阳具拖出,轻轻一顶……
「吱唷,哎呀」何太太呻吟了……
这一次是真的呻吟,不久之前何太假装腹疼微弱呻吟是伪装的,而现在的呻吟,似痛苦又似快乐,子强这具宝贝真是雄伟无匹,又坚.又挺,又硬,又长,又大,所谓得天独厚,志不叫何太呻吟未已呢!
子强本来对此道已不是初生之犊,他在上海时已极具做爱经历,不过他来到这裹,寄人篱下,扮猪食老虎而已。他早已垂涎阿姨的美色已久,常思伺机得食,如今所愿得偿,全身血亦极度兴奋。他得亲香泽,在美如仙予的阿姨肌肤上紧贴,他的阳具膨胀的越来越大,在扎扎的跳动,这使何太太的阴户津液不断流出来,两人的私处都湿滑胶凝,十分顺畅,但因子强太紧张了,何太太也太使人陶醉了,子强已剑及履及,无法再支持下去…….
子强已腰间一紧,一泄如注,像箭般直射……但见何太太双目一翻,两手一搂子强臀部,一缩纤腰,将阴户向上顶……
「唉!……爽死我了。」
她在抖,她在喘,竟然昏死过去。
子强大惊,以为真的发生了意外。
「阿姨,阿姨……妳怎的?……」
一会儿,她才能把眼睛咪成一钱,露出幼小洁白的贝齿,玉手揽着子强说:
「子强,吻我,吻我!」
子强俯下首去再吻她,他们用力的吻,直到筋疲力喝,才起来清洁他们的下体,事毕他们一同倒在床上,犹未满足,他们仍赤条条的相拥而眠,何太太把毛毯盖上,轻吻着子强的鼻子。
「子强,你真好!」
「不,阿姨,我这样对不起你!」
「前两晚是你愉着我吗?」
「是的,阿姨,原谅我,你真的太美了,那天晚上我因为喝了水,半夜耍到洗手间去,出来时发觉妳的床头灯未熄灭,我好奇心的在匙孔裹一看,看见你如脂如玉的胴体,怦然心动,但因匙孔太小了,只肴、到你雪白的腹部,我就拿了一张椅予,轻轻的站上椅靠……」
「这间屋子虽是梗房间格,但因墙端离开天花板有二英尺,所以我能站上椅靠偷窥,想看到你美妙的身形,丰满的乳房,乌黑的芳草,我已不能支持,大肉棒如前在弘,如毒蛇山洞,我只好一面偷着。一只手扶着墙头,请五小姐为我解决……
「什么五小姐?」何太太问。
子强伸出了五只手指说:
「这不是五小姐吗?」
何太太笑了,他们裸拥着喁喁情话,好不快活,接着何太太告诉子强她不是他亲阿姨,只是幼年认了子强的外婆做谊母,子强的母亲不过是契大姐呢!
「这我就放心了,阿姨,不然,这是极大遗憾的!」子强说。
忽然何太木发觉子强的大肉棒又在竖起,她用手紧夹着他的大阳具。
「子强,你……又……」
「阿姨,妳就让我痛快的看一看你美丽的全身吧?」子强似小孩地央求她。
他们把毛毯揭开,又赤条条的相对着,子强精力充沛才力壮年背,那阳具又威仪极壮,何太太轻怜蜜爱的一手握着子强的阳具,一手抚摸子强的阴毛,眼睛又咪成一钱,子强的龟头又圆又红,好看极了。
何太太的阴户又张开了,津液如香汗般渗渗而出,子强也一手握着她丰满的乳房,手指抚摩着她的红枣子,一手轻轻的掠抚她的阴户边缘,涨卜卜的阴户,他们互相爱不忍释。接着子强温柔的吻她,手中按摩她阴户三角地带的阴核,何太太这时不能支持了,握着子强雄伟的阳具,送向自已的阴户去,子强也立即跃马,以阳具在她阴户外绘图,左冲右突,何太太气喘如牛,急不及待,子强马上向前一催,整条阳具立即陷入重围,只见两条玉曳接在一起。
子强施用骑功二左右勾挑,上下挥舞。如摇摆乐焉,如阿哥哥舞焉,好不威水,接着子强轻抽急送,九浅一深,何太太真是乐极无涯矣!
子强梅开二度比第一次持久,这是由于第一次过度紧张所致,这是生理使然,这一晚他们二人战至筋疲力竭,才穿回睡衣,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