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和她相遇。
「先生,二百元全套,如何?」她对我说。
不知自己呆了多久,只记得我一直站在这间位于深水涉的『一楼一凤』的铁闸前,傻傻的看着她,其间她重覆了这段说话三次。
「妳几多岁?」不太相信眼前的女人就是她,想再确定。
「先生,不要厌人家老啦!像我这等年纪才经验丰富啊!包保服侍周到!」她急不及待将胸脯压向我肩膀,挽着我的手拖我进去。
十八年没有见面,一相见,竟然是妓女与嫖客的身份,再次感到那久违了的胸脯的温软感触,这刻我心神极度迷茫,完全不懂反应的被她拉了进去。
「老细你很年青,又生面,我很少招呼这样年青俊俏的帅哥的唷,既然今天刚刚发市,就大赠送,二百元两〝飞〞!」她开始替我脱衣。
看着她的模样,一时间充满感慨,上一次她替我更衣,到底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不知所措的我,转眼就被脱得赤条条,而她也脱掉那条半透视的廉价吊带睡裙,与及已经磨得脱线的黑色蕾丝内衣,牵着我的手,走入非常狭小的洗澡间。
我一直打量着她,眼前的中年女人身段虽然略见松弛,然而拥有一双娇人的豪乳,小腹以中年人来说尚算纤巧,成熟的曲线仍然婀娜动人,可是那面容……
怎么这样老?当年她离家出走时我只有六岁,现在我廿四,那即是她才只是四十有六,怎么面容竟是这样苍老?这十多年来,她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老细,怎么老是在盯着人家?我很丑吗?又或是不合你口胃?」她一边替我涂香皂一边说。
「不是,只觉得妳很面善。」我照直说。
「是吗?我可没有印象,老细经常找像我般年纪的女人吗?」
「不是,第一次。」
洗完澡,她带我进入房间,将我按在床上躺下,然后伏在我下身,开始按摩我的阳具。
她手势果然熟练,我的阳具在最亲的人面前慢慢充血变硬,看着她凝望着我阳具的眼睛,感受她手指肌肤的温柔,还有她呼在阳具上热炽的鼻息,阴毛随着她呼吸胆怯地摆动着。
我的心很乱,我知道即将发生的事,虽然十八年后的今天,她已不认得我,但我却清楚知道她是我的谁人,我应否让她这样下去?
脑里仍在交战的时候,她己将我的龟头含在口中。
从没感受过的震撼从最敏感的部位传来,我不禁全身颤抖。十八年一直思念着,同时也憎恨着的人,这刻正在为我口交,原本应该是我一生中最尊敬、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她,这刻却将我当成她的恩客,像奴隶般将我身体最肮脏的部份含在嘴里尽情地吮啜,努力用她的舌头来取悦我。
吸吮了一回,她吐出我的龟头,然后伸出舌尖钻舔中间的小孔,舔食流出来的分泌,吃得一点也不剩之后,就慢慢往下移,尽吮每一条青筋及折位,一舔到阴囊,就将它整个含在口里,用力的吸啜。
从来没有女人如此为我服务,我情不自禁的闭目感受。虽然我很清楚,每一个进来的男人,她都是这般对待,只是在这一刻,我产生一种错觉,她是在以最卑贱的方式,为她当年抛下我所犯的错而属罪。朦胧间,又觉得她是在用嘴唇和舌尖,去测量确认我这十八年来的成长过程!
愈吻愈下,在我不为意间,下身被微微的托起,她在舔我的肛门!
我情不自禁「呀」的一声叫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连这妳也干得出?妳明明有丈夫有儿子,有一个很温暖的家庭,妳明明可以是一个很幸福的家庭主妇,这刻却在为了金钱替男人舔肛门!妳为何甘心沦落成这样?
全身血脉暴张,我猛然起来,双手用力按着她头颅,将已按耐不住的阳具往她的嘴猛插。
虽然一愕,但她没有反抗,如面对主人般跪在我面前,不停吞吐由她哺育出来的阳具。力度强猛,下下直入喉头,她双眼赤红,眼泪往两旁滑下,唾液不断后嘴边溢出来。
求饶吧!道歉吧!求我放过妳!为妳对我这十八年来的伤害道歉!
我没有说出口,她也没有求饶,果然是一个专业的贱女人,就是被呛到反胃,就是有点儿两眼反白,妳还是逆来顺受,没有求饶,一点希望我停止的表示也没有。
看到她的态度,我更是老羞成怒,变本加厉,数十下用尽全力的狂乱抽插后,我在她的喉咙深处,释放出积存着无比怨恨的大量精液。
头颅被我冰冷的双手紧握,她无处可逃,只能含着我仍非常坚硬的阳具呛过不停,双手不断拍打我大腿求我退出。
我放松双手,她吐出阳具,大量混和精液的唾沫喷洒在床单上,她倒在一旁喘息。
「我好『此道』的,妳受得了吗?」我毫无感情的说。
「呵呵…不…不太厉…害的话……我受…得了…呵…呵……」她再吐出一大口精液。
看到倒在床上的她,满面泪痕、唾液及污秽,眼前是一个饱历沧桑的小女人,好可怜,好脆弱,我心头一阵激荡,不能自制的上前轻轻拥着她。
「对不起!弄痛妳吗?」我磨蹭她的耳畔,轻抚她的乳房。
「不…要紧,你开心就好……」恢复过来,她又抛出之前的媚态,伸手握我的阳具。
我们这样相拥着,突然觉得很温馨,彷如当年置身初秋微凉天气下拥在她毛衣之中,我想起六岁前的那些日子,我将头埋在她胸脯撒娇的情景,眼前画面彷佛带点微黄,我心头暖暖,抵头去吻她胸前的两点红晕。
我用力吸吮,有种她乳汁被我吸出吞咽的幻觉,绮莉间一只手往下伸移,拨开那两片肉唇,挑逗那异常凸出的小豆子。
不知是真实反应还是她的专业态度,她对我的行为作出恰到好处的扭动与呻吟,不知不觉间,很自然而熟练地替我带上安全套,慢慢地躺在床上双腿m字分开,用手引领我进入她的身体里面。
终于和她的身体结合,却出奇地没有带来预计中超乎想像的冲击,她内里非常宽广,空荡荡的不着边际,我彷如泥牛入海,着力无从。
感受如此松弛的阴道,我心如刀割,这些年来,妳到底让多少个男人侮辱妳?将妳弄成这样?
妳又有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被亲生出来的我压着身上,将妳狠狠的抽插侮蔑?还厌弃妳的松弛?
想到这里鼻头一酸,我知道两眼已经开始变红,而她对于此刻原来被最亲的人践踏蹧蹋的事一无所知,仍尽力扭动腰枝迎合,双手像充满爱心似的在抚摸我的头发。
「其实我也有个像你差不多大的儿子,不知道他现在怎样?这刻在干着什么呢?」她突然若无其事的说。
他现在干什么?他此刻在干妳呀!妳被妳的儿子发现沦落到做妓女,他现在为了报复妳当年对他的狠心抛弃,现在正视妳如一般老妓女无异的用二百元来嫖妳呀!
无法再压抑内心的悲痛与激动,我粗暴的将她翻过来如母狗般伏下,乘她不为意,将安全套除掉,直接插进生我出来的阴道里。
直接没有阻隔的接触,感觉全然不同,顶到内里的尽头,一团绵软的感触被我迫开,然后包含着我,我清楚知道,那就是孕育我出来的子宫,而它正在一口一口的吸吮着我的龟头,两个关系密切的生殖器官二合为一的抱拥着交缠着。
我疯狂往她体内冲插撞击,同时伏下用力搓揉紧握那对摆动着的豪乳,手指用力捏拿乳头,口在迷乱地吸吮嚼咬她的背。
经不起如此的蹂躏,不一会她已被抽插折磨得嘶叫起来,不断在摇头,还想用手往后推开我。我没有理会,左手一把抽起她的头发,右手用力拍打她浑圆的臀部,尽情给她侮辱。
绵密的撞击与拍打的声音此起彼落,她全身挺硬,双眼反白,昂起脸张起嘴巴,却没法发出一点声音。
从旁边化妆台的镜子里,她欲哭无泪的扭曲脸容映入眼帘,我内心的激动无以复加,从后抄起她双臂,挺腰拉弓,用尽最后的力量疯狂冲刺虐待。
忘我的尽情虐待,狂乱之间,视线渐渐变得迷糊,插着插着,我看到当年她露出半边酥胸为我哺乳的情境,看到她说童话故事哄我睡的情境,看到她和别个男人在床上的情境,还有她将狂哭着的我推开然后离开家门的情境。
眼前一黑,四周一片寂静,我又再次感受到在秋凉中缠着她的脚拥着她毛衣的温馨,精液如缺堤般前未有的猛烈喷射,将生我出来的子宫完全攻陷占领。
完事、洗澡、穿衣、付帐,我还『失手』的将钞票散落一地,她毫不为意,蹲在我面前,一张一张的拾回。
这是给妳买东西吃的。
送我出门时她这样对我说:「老细你真厉害!我很久没试过被客人弄成这样了,有空多点来,我给你半价又如何!」
「唔…」
「介绍你的朋友来!我给他们优惠!」
「好…」
步出单位行不了多久,一个猥琐的老头和的擦肩而过,回头一望,他在和她搭讪,我知道,他跟着会将我最亲的人压在床上,奸淫她,侮辱她。
离开那橦唐楼,我又置身在烈日之下,抬头直视猛烈的阳光,身体有种掏空了的感觉,有些东西失去了,有些东西死了,虽然此刻我不感到快乐,然而,此刻我清楚知道,多年来对她那一份执着与怨忿,己经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