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关系表
林久民——30岁,男主人公 陈晓蓓——28岁,林久民妻 苏忆敏——54岁,陈晓蓓母 陈晓伟——26岁,陈晓蓓弟 张楠-——25岁,陈晓伟妻 张建国——52岁,张楠父 刘桂云——47岁,张楠母 张枫——-27岁,张楠兄 庞桂玲——26岁,张楠嫂 第一章 计赚岳母久民遭骂 孀居思夫忆敏渴春
自打丈夫车祸过世以后,苏忆敏可以说是含辛茹苦,省吃俭用把一双儿女拉扯成人,分别成家立业。尽足了一个寡母的所能,每每抚心自问,良心无愧,爱心无愧,即使日后九泉之下相会亡夫也能坦然不疚。
为此,她抛开了时不时掠过心头的情欲上的失落与无奈,尽量不让自己对十五年前的床第温存奢恋贪婪。然而女人就是女人,多大年纪也是女人。仅从情欲上看并无少女、少妇和老妪的分别。如果有也是朦胧懵懂、初识滋味与日益渴念的分别了。因而,夜夜不速的痕痒,空落几乎越来越折磨得她难以自抑,非想连绵。
苏忆敏过惯了苦日子,自然知道钱的不可或缺。自己每个月杯水车薪的退休金从来都是精打细算恨不能以一当十地花费。儿子晓伟婚礼的寒酸让母子之间多少有了些许无言的隔阂。这一点苏忆敏不难从儿子婚后来看望自己的次数上心明如镜。惴惴地总觉自己在无愧之外有点对不起儿子。
幸好女儿晓蓓嫁了个好老公,女婿林久民虽然有过牢狱经历,但是最近几年却凭借邪门歪道和小聪明赚了不少钱财,如今不单衣食无忧,而且车房俱全,可以说是在陈家以及陈家周围的亲朋当中最为光鲜荣耀的了。
女儿深知母亲的辛苦和拮据,经常背了老公或多或少地塞钱给苏忆敏,而这些底漏的钱又大多被苏忆敏转手塞给儿子,以望换取儿子的理解体谅。年过知天命的苏忆敏从来没有想到过钱和情欲居然成了自己晚年挥之不去的两大困惑。
「叮咚……」单元门的门铃声促使苏忆敏放下手中的清洁球和炒锅,疾步开门。门外林久民阴恻的笑脸曾经是苏忆敏当初否决女儿恋情的唯一直觉,也是苏忆敏永远不能让自己弄清楚的表情。眼下却已变成陈家某种难舍的符号了。
「妈,您好吗?晓蓓她们又跟着旅行团导游去了,快中秋了,我给您送点螃蟹来。」林久民边说边走进来把手中鼓囔囔滴着水的塑胶袋子拎向厨房。
「哎哟,你看你总惦着我,快洗手坐下歇会儿。」苏忆敏寒暄间,脑海里盘算着什么时候给儿子一家打电话来吃饭。
林久民身边可以说从来不缺女人,妻子的导游职业以及自己经常晚归公干的自然条件,使得林久民有时间也有精力从容左拥右抱,蝶戏花丛。然而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是:内心里始终浮动着打算把岳母苏忆敏弄到床上的渴望。林久民曾经试图从心理学的书籍上找到答案,但是除了恋母情结和枯杨恋这两个相关解释以外,实在没有能让自己释然的文字。
结婚三年了,每每看到岳母丰腴的腰身和略带鱼尾纹的面庞时,他的冲动就如海浪汹涌澎湃,久难平息。一遍遍地幻想着岳母能像一个荡妇一样在自己身下大呼小叫,口不择言。而自己则能竭力挥发身体里的年轻与性技上的成熟,让岳母充分领略年轻男人性器的雄壮有力和朝气蓬勃。
此时,林久民把目光放在天花上一个毫无意义的焦点上,脑子里不住盘算着已经深思熟虑的那个计划。
苏忆敏忙着泡茶拿烟,丝毫不会知道眼前的女婿已经兽性勃发,蠢蠢欲动。而自己则将面临失身的危险。
「久民呀,喝点茶,来,抽烟。」尽管曾经直觉女婿是属于那种不安分的男人,但是女儿的执意倔强和自家的寒酸窘迫最终还是让苏忆敏开门纳婿,成全了女儿的婚姻。时至今日,苏忆敏甚至怀疑自己当初的直觉是否错觉,如果没有人家久民,自己拿什么去补贴儿子的家用,拿什么去换取儿媳对儿子的忠贞和对自己的尊重呢?
「哦,妈,您别忙乎了,我刚从东郊的养殖户那里弄来螃蟹,有点累,我歇会儿就走。」
「哎呀,大老远的,还跑那里去,那你到里屋床上去睡会儿吧。」
林久民暗想:就等你说这句话呢:「那好,我去您屋里睡会儿。」
「快去吧,饭熟了我叫你。」苏忆敏放下烟茶赶忙奔厨房去烧饭了。
苏忆敏居住的是一个小套房,也就是一室一厅那种很普通的单元房,这还是丈夫生前单位分的,当初,两个孩子成家以前都是和母亲挤在这不足50平米的空间里,女儿在卧室和自己睡大床,儿子则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直睡到结婚。
林久民环顾了一下整洁的床面,顺手翻起枕头,只见一块干净的白棉布叠的方方正正的置于枕下,看了半天,林久民也没有明白这块棉布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本来他希冀看到岳母床畔枕边能出现类似人造阳具之类的自慰工具,然而,他几乎翻看了整个床,还是没能让自己惊喜。于是,慵懒地倒在床上,随手将衣裤褪下,只着一条紧身内裤假寐起来。
苏忆敏的饭菜烧的紧张忙碌,不一会已经在客厅的饭桌上摆满了碗筷饭菜。看看已近中午12点,她便走进卧室去叫林久民起来吃饭。
暮然,林久民几乎赤条的身体映入眼帘,尤其是宛若帐篷一样支起的内裤,让苏忆敏一下子面红耳赤。听着林久民均匀地呼吸声。苏忆敏知道女婿已经睡熟,情不自禁地朝那内裤下面的东西盯了一眼,不觉心如鹿撞,血流如潮。
然而,苏忆敏还是在内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定下神来,拿了一条薄被走到床边,轻轻地往林久民的身上盖去,嘴里喃喃说道:「看这孩子,睡觉也不知道盖被子,着凉可怎么办。」其实连苏忆敏自己都知道她这样轻声念叨是为自己的靠近在做注脚。
被子盖下的时候,林久民很自然地翻转了一下身体,勃然的阳具刚好看似无意地碰触了岳母的手背。一瞬间,苏忆敏又心跳加速起来。正踟躇间猛然发现女婿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正淫亵地盯着自己看,而刚刚被自己碰触过的阳具似乎又长大了一些,固执地紧靠在手背上。
就在她惊觉自己失态赶忙抽回手臂的一瞬间,手却在中途被女婿抓住了:「妈,来摸我这里。」
苏忆敏来不及琢磨女婿究竟什么时候已经把内裤彻底褪下,下意识地回绝道:「不,不,不可以这样的。」
「有什么不可以,我知道你已经很久没有接触男人了,来吧。」林久民边说边翻身跃起粗暴地将猝不及防的岳母强行压在身下,伸手在她肥硕的乳房上肆意揉捏起来。
苏忆敏的思维有过短暂的空白之后,突然发现自己居然矛盾在这突如其来的不伦的苟且中,她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自己女儿的丈夫会如此对待她这个与其年龄相差悬殊的老太婆;她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自己在女婿近乎粗暴的亵玩中,下身会不可自控的湿润;她更不敢相信一对老乳被女婿抓揉的时候,自己心里会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有无法自抑的渴盼。
林久民至此完全以为蓄谋已久的计划顺利实现了,看着苏忆敏潮红的面颊,微皱的眉头,轻合的双眼,他有点陶醉,很想从容不迫地把这个老女人的欲望调至极限,然后再像摆弄以往所有臣服在他胯下的女人一样,慢慢地摆弄她。
于是,林久民变换了节奏,异常温文轻柔地打算解开岳母的衣扣,不料,苏忆敏一跃而起,拚命挣脱他的纠缠,声色俱厉地呵斥:「你简直是畜生!怎么可以背着晓蓓对我这样?如果不是看在女儿的份上,我一定饶不了你!你走吧,以后不要单独到我这里来。」
林久民几乎被这始料不及的变故弄懵了,怎么也没想到已经唾手可得的事情会功败垂成,而且岳母的当头棒喝绝对让自己没有了回旋余地,至少眼下是绝对没有的,继续用强吧,其结果只能是鱼死网破,两败俱伤;死皮赖脸吧,只能让这个老太婆小看了自己;而顺水推舟呢,或许可以在时间上为自己日后的得手赢得一点时间。他开始后悔刚才没有乘胜追击,一鼓作气的大意了,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脑子里这样高频率地闪念之后,他满脸堆笑,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有点羞惭之色:「妈,您千万不要生气呀,是我混蛋了,我对不起您,也对不起晓蓓,我,我就是对您太喜欢了,并不是想冒犯您,一冲动起来就忘乎所以了,您就当没有这事情发生吧。我这儿给您赔罪了。」边说还边假惺惺地给了自己两记耳光。
赶走了林久民,苏忆敏当晚怎么也不能像往常一样安然入睡了,脑海里翻滚着白天发生的一切。忽而是女婿粗硬的阴茎;忽而是自己愤怒的责骂;忽而是女儿无辜的笑脸;忽而是丈夫生前的温存。
她弄不明白林久民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样对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愚蠢地拒绝,一旦彻底伤了女婿,自己和女儿将来又依托什么呢?假如当时自己就坡下驴地成就了美事,一切或许都会变得美满。
想到这里,林久民粗硬的阴茎又占据了她神思迷乱的脑际,回想丈夫从前和自己在被窝中的尽管单调却也解渴的举止,不禁把手朝着早已濡湿的内裤下面伸去。第二章 趁虚而入女婿如愿 心照不宣岳母乐颠
苏忆敏的手一旦接触到自己的下身,才发现久旷的欲念早已喷薄而出,淫水甚至连肛门也流溢的一塌糊涂,索性脱掉内裤拚命揉捏起来。
阴户中的痕痒有如被风鼓动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任凭纤长的手指如何抠挖也无济于事,甚至反而愈发汹涌。
丈夫臃肿的裸体和女婿未曾谋面的阴茎在眼前交替闪现,此刻,她心底里只想发疯一般地喊出久违的浪语淫声。
放肆的意淫似乎可以暂时缓解澎湃的欲情,于是,苏忆敏喃喃地让埋在内心深处的呻吟哼出了声:「久民……我的儿呀,我的亲鸡巴女婿……快往妈的老屄里肏呀……哦……美死老骚屄了呀……」
似乎是这样自言自语式的浪叫加深了快感的强烈程度,苏忆敏的手指由高频率的阴道抽插转换为对阴蒂肆虐的按压揉捻,她感觉依靠对女婿林久民身体乃至性行为细节的幻化使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大量的淫液随着阴道尽头的激烈痉挛泄湿了床单,整个身体如烂泥般瘫软下来,刚刚还被兴奋充满的心房一下子空洞的漫无边际。此时哪怕想得到男人身体的温热都属奢望,惆怅就更是无拘无束地蔓延开来。
这个晚上,苏忆敏失眠了,一个类似义无返顾的决定也在她的心里悄然形成了。
林久民完全是属于那种不会因为一时的挫折而沮丧的男人,在他看来岳母的义正词严不过是一个孀居多年老寡妇对其道德形态的粉饰,高高地撅着屁股,任自己鸡巴横冲直撞只是早晚的事情。而目前令他百抓挠心无所适从的是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那已然熊熊烧着的欲火。
对老女人由来已久的渴求在几天前那个中午之后演变的越来越强烈,他几次想到干脆霸王硬上弓算了,但又以同样次数否决了这样的念头。多年来商场的征战让林久民笃信上兵伐谋的真谛,他开始盘算起苏忆敏生理需求以外的弱点。
「林总,您的电话,陈先生打来的。」女秘书的声音打断了林久民的思绪。
他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随后拿起听筒:「我是,谁呀?哦,晓伟呀,有事吗?」
「姐夫,我姐姐什么时候回来?有点事情找她。」电话里内弟陈晓伟的语气让林久民判断出小舅子又打算找自己借钱了,通常陈晓伟借钱的时候都是先找姐姐陈晓蓓去说,然后再由晓蓓知会林久民。
「打算用钱吧,晓伟?你姐姐还要一个星期才回来呢,跟我说一样的。」
「嘿嘿~~~玩儿牌又输了5000块。」晓伟讪笑着。
林久民突然灵机一动:「哦,你明天下午到咱妈那去拿吧,我刚好明天要去给咱妈送这个月的生活费。」
「那怎么行呢?别让咱妈知道我又玩儿牌呀。」
「呵呵,你放心,我就说钱是你姐姐托你买东西的,今天我公司很忙走不开呢。」
「好好,谢谢姐夫了。我挂了。」
……
翌日中午,林久民踌躇满志地来到了苏忆敏家。
苏忆敏经过了那个晚上以后,人忽然变得不安起来,不知是盼女婿来还是怕女婿来,这天见到林久民的时候,脸上竟红了一红。
林久民装作没看见地干咳了一声:「妈,我把这个月的生活费给您送来了,顺便跟您说说晓伟的事儿。」
「钱着什么急呀,晓蓓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了,你先说晓伟怎么了?」苏忆敏的局促由女婿身上转移到儿子身上来。
林久民故作愁容:「唉,其实我也不愿意让您知道,晓伟成天在外边赌钱,这不是又欠了人家5000块钱赌债,我担心他长期这样下去出大事情呀。」
「啊?怎么会这样?那可怎么办呀,我们怎么还人家呀?」
苏忆敏的心一下子凉到底了,她对儿子的歉疚以及每个妈妈都有的母爱令她手足无措,眼前这个女婿纵然比较富裕,但人家不能连儿子的赌债都替还呀,更何况平日里女婿在经济方面是没有不周到的地方的。自己没有理由也没有本钱跟女婿张口要钱为儿子还债。
林久民似乎对岳母的心理感受看的很透彻,适时说道:「妈,您别着急,钱我来出,从我们结婚以来,您对我就像对亲儿子一样,再说晓伟也不是外人。其实我今天本不想跟您说的,就是……」
「别说了,久民,他爸爸死的早,我一个女人很难呀。」苏忆敏说着,已经哭出声了。
林久民心头暗喜,连忙拿来毛巾,凑到岳母身边,一手搂住苏忆敏的腰肢,一手帮苏忆敏擦眼泪,看看岳母没有挣脱,停在腰间的手便开始游走起来。
苏寡妇心里又何尝不知女婿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用钱做条件,迫自己就范呢。其实自己不也是正渴望着这样的场面出现吗?尽管心里撞击多时的对女儿,对先夫的颇多惴惴依然一时间难以摈除,但是眼下女婿带有浓烈烟草味道的鼻息早已热乎乎地扑面而来,神思恍惚间小腹周围漾了几漾,一股骚水儿就不由自主地把内裤打湿紧贴在了屄梆上。整个人也就向女婿的怀里瘫去。
林久民顺势搂紧了老妇人,不失时机地凑过嘴巴,封住了岳母微颤的嘴唇。
年轻后生湿热的嘴唇一经接触,苏忆敏便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伸出了舌头,着意迎合。两人的唇舌相接,彼此倾轧,互相嘬碾,分不清楚是谁的口水蔓延了各自的嘴角。
林久民把岳母压在了沙发上,急不可耐地扒光了衣服,苏忆敏丰腴,白皙的裸体顿时跃入眼帘:两只已有些下垂且肥硕的奶子,在女婿的折腾中荡来荡去,紫褐色的两粒乳头看上去一定饱经拉拽揉捻和吸吮,手臂扬起时,腋窝浓郁的黑毛儿若隐若现。隆起的小腹上有明显的皱褶,与腋毛同样浓密的阴毛杂乱无章地遍布了整个下身,略显丰腴的白腿已经高高扬起,暴露出林久民朝思暮想的阴户来,密林掩映中,两片肥厚突出的阴唇呈乳头那样的紫褐色,阴唇边缘亮闪闪地汪着些许淫液。
林久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弄了个精光,因充血而红胀的鸡巴直挺挺地竖立着,饱满的龟头面目狰狞,他猴急着扑到了苏忆敏身上,叼了奶头开始贪婪的吸吮,不时用牙齿轻咬,用舌尖舔蹭。
久旷的老妇人欲火中烧,如蛇样扭动身体,在女婿身下不住挨擦磨蹭,鼻腔里也随之呻吟有声,「啊……呜……」
毕竟是采摘惯了的狂蜂,林久民使尽浑身的解数把岳母的肉体舔了个遍,只留了阴户和屁眼不去染指,及至老妇人眉头皱紧哀怨非常时,才把唇舌凑近了那里。一股女人特有的馨香与骚臭的混合味道充斥了鼻腔,继而直抵脑际,大脑沟回深处的搏动直接刺激了性神经中枢。马眼里渗出的淫液使龟头愈加发亮。
岳母的阴户洞开,大量地淫液流进了林久民的嘴里,他疯狂地舔食着,吞咽着,舌头灵活地在苏忆敏阴唇,阴蒂及会阴处交替游走,直把个老妇人弄的展腰抬臀,癫狂不已。
林久民顾不得擦拭鼻尖嘴角的骚水儿,一下子把岳母拉了起来,让她的背部抵住自己的双腿,整个下身便挺直在眼前,又是一番对阴门屁眼儿的轮番狂舔。
老妇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疯狂刺激的性爱,一时间觉得阴道里万蚁钻穴般麻痒难忍,毫无廉耻地抓住了女婿的大鸡巴,反覆揉搓套弄。林久民见状,放下了老妇人,倚靠在沙发上把鸡巴伸到了苏忆敏的口中。
偶尔给死去的丈夫口淫过的苏忆敏,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唆咯着女婿的大鸡巴,在她看来女婿充满朝气的鸡巴粗大雄壮,而丈夫的鸡巴相形之下就显得短小无力了。吞吐间只觉女婿的龟头已经顶到自己的喉咙里了,她边叼边往鸡巴上吐送着口水,直把林久民的两颗睾丸也弄的精湿。
「我实在受不了了,快给妈妈塞进去吧。」苏忆敏无法隐忍下去,反身对准女婿的大鸡巴坐了下去。
林久民此时也让个老妇人叼的激动不已,一手托住岳母的大白屁股,一手握住鸡巴往湿滑的老屄里顶送。他深谙女人的欲情,并不急于把鸡巴一插到底,而是只将龟头没入屄里,手握阴茎来回旋转挨擦,拖着屁股的手也游移到岳母的肛门处,用中指蘸着阴水儿抠摸屁眼儿。看看老骚妇的阴水儿已经顺着自己的阴茎往下淌了,才把鸡巴全部顶入。
苏忆敏只觉得屄里被女婿的鸡巴塞满了,阴内的嫩肉能感到那根大肉棒的抽插和搏动,她不顾一切地套弄着,尽量让大鸡巴往子宫口顶。一对肥奶也随着身体上下翻飞,口中淫浪地呻吟着。
「亲妈妈呀,你就叫出来吧,肏屄的时候说些浪话才助兴呢。我今天非肏死你不可。」
听到女婿这样说,苏忆敏更加放浪:「好吧,啊……我的大鸡巴儿子……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哎哟……什么。只要……只要你……喔……只要你把我肏美了……啊……哦……」
「说你是个老浪屄,说你连屁眼儿都想让我肏……」
「我是……我是……我就是老浪屄……啊……哎呀……你的大……鸡巴顶死老浪屄了……老浪屄的……屁眼儿也是……你的呀……肏死我屁眼儿吧……」
「叫爸爸,叫我亲爸爸……」林久民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时刻,得寸进尺起来。
「爸爸呀……大鸡巴头儿爸爸……老骚屄美死了……爸爸快用大帽儿杵闺女吧……啊……哦……」
苏忆敏忘形地浪叫着,毫无逻辑,毫无理由的浪话在她看来只有叫出来,让女婿满意了,自己的屄才能得到极大的满足。于是她边叫边两手撑地,高撅了屁股,任女婿站在自己身后大力抽送。
在林久民的猛烈撞击下,老妇人猛觉阴道里一阵痉挛,淫液彷佛从阴道壁的各个角落流溢出来。她大叫了一声:「你可肏死我了。」便到了高潮。
看着岳母骚浪的样子,林久民并没有放松节奏,又是次次到底的数百抽,然后,抽出鸡巴,两手扒开了岳母长着黑毛儿的大屁眼儿。
就在此时,单元门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第三章 窥破淫私子婿同穴 顺水推舟婆媳共夫
屋中的一对淫荡翁婿尚不及穿衣遮丑,单元门已经倏然打开。进来的却是苏忆敏的爱子陈晓伟。一时间,除了林久民心中有数以外,那一对母子都目瞪口呆地僵住了。
晓伟怎么也不能相信眼前的景像是真实的:母亲浑身赤裸,鬓发凌乱,面色潮红,一双布满了细密皱纹的杏眼中虽说满是羞惭恐惧,但瞳孔深处有一种不易察觉的欣快与满足,略翘的鼻翼沁着汗珠,以前从不经意的母亲的嘴唇在此时看来是那样的性感,风骚,他不难想像阴茎在里边吞吐的样子。
再看母亲丰腴的身体上,居然还残留着鲜红的嘬痕,蓬乱无章的阴毛有的已经被淫液湿透而粘连在一起;而姐夫光溜溜的高大身体,晓伟也是第一次见到,尽管那根肉棒已经因为自己突然的到来和中断的性爱而开始软塌下垂,但看上去无论是长短粗细仍然足够自己赧颜的。
晓伟收回目光,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失落,同时也洋溢着一种说不清楚的得意。
本来和姐夫说好今天下午到母亲这里来取那5000块钱,自己心急如焚地刚刚过午就提前赶到了,不料却撞见姐夫和母亲在一起淫合,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家里,不明白母亲既然如此渴望男女之爱为什么先便宜了姐夫,更不明白自己看到眼前的一切时为什么会有打算以此威胁母亲就范的冲动,默念着这些,他良久没有出声。
惊恐稍定的苏忆敏开始慌忙地找衣服来穿,「先别穿!」儿子的一声历喝让自己又重新僵在那里。
「好啊,你们干的好事。我那样尊重的妈妈居然和自己的女婿肏屄,还有你,姐夫,你这样怎么对的起我姐姐?」
「晓伟,妈妈……妈妈,不是……其实……」被儿子诘问得满心羞愧的苏忆敏已经语无伦次了。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咱妈也一把年纪了,她也是人,也有和你我一样的需求,你难道还愿意让她被别人占了便宜不成?」林久民似乎早已经预见了陈晓伟的心思,而且从整个事情的时间顺序,地点安排上都隐含着他密不示人的阴险,「再说了,你今天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坏事,可能以后我们兄弟之间和咱妈的感情还更深厚也说不定。」
林久民边说边静观小舅子表情的变化,晓伟巴不得姐夫有这样的妥协,他开始弄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如果能和姐夫一起分母亲的一杯羹,尽管情理上是不伦的,但是看母亲那淫荡骚浪的模样,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心安理得的,况且自己还可以以此狠狠地敲上姐夫一票,何乐不为呢?
想到这里,他缓缓说道:「嘿嘿嘿,姐夫,道理就不用你说了,我想知道今天的事儿你打算怎么了?」
「不是我了,是我们一起解决,只要咱妈同意,以后咱哥儿俩就一块儿伺候咱妈,怎么样?」林久民说着就把目光投向了局促不安的岳母。
苏忆敏从儿子开门进来的一刹那就感到自己完了,可能再也不会有以往的尊严,可能以往与儿子之间的隔阂误会会因此而弥深,但是随着女婿和儿子的几句话,她彷佛又发现了转机。是呀,倘若自己能放下廉耻,把儿子也梳拢到身边,先不要说肉体上的快活,至少会弥补与儿子的关系的缺憾,让自己失衡的心里少些愧疚,而且看女婿的态度只要自己答应了他们,今后也少不了对儿子经济上的关照。
想到这里,她做出了或许是导致与其有关的几个家庭日后混乱淫交的一个决定:「晓伟呀,妈妈不想解释什么了,你姐夫说的对呀,我们自己家里的事情又有什么不好解决的呢?」
「这么说,您是答应让我和姐夫一起肏您了?」晓伟的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苏忆敏听到儿子淫猥的话语,只羞的老脸通红,微垂了眼睑,点了点头。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咱妈绝对是通情达理的。」林久民在一旁添柴鼓风。
陈晓伟有自己的小算盘,他似乎觉得就这样了结了此事心有不甘:「我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以后今后我在姐夫的公司里要占些股份,或者是只要我用钱你就一定得给我。」
林久民若不是为了自己深远的计划,真恨不得把眼前这个恬不知耻令人生厌的内弟狠狠地揍一顿,但他表面上仍旧笑嘻嘻地说:「没有问题,我们从今天起简直比亲兄弟还亲了,我虽然来不及和你一起从咱妈的屄里出生,但是可以和你一起进去呀,哈哈哈……钱算什么,都是咱们自己的,不过,股份我可以出让,但是股东却要让我那漂亮风骚的弟妹来出任呀,啊?哈哈哈……」再傻的人也能从林久民阴恻的笑声中听出他的不怀好意来。
陈晓伟至此才意识到姐夫并非自己想像的那样容易妥协,事已至此,自己也只能硬往前走了,于是他讨价还价地说:「好吧,我答应把小楠给你,可是你的老婆也要拿出来共享吧?」
「呵呵呵,那算什么,成交!」小舅子的话正中林久民的下怀。
苏忆敏在一旁听着这一子一婿的对话,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不容她再往下想,儿子晓伟已经急不可耐地脱了裤子,把鸡巴塞到了她的嘴里。
还是儿子小时侯,自己给他洗澡时看见过他的鸡巴呢,如今没想到已经这样粗大了,不过她感觉口腔中渐渐硬大起来的鸡巴到底没有女婿林久民的雄壮。
这样想着,苏忆敏抬头比较着儿子和女婿的相貌:女婿高挑的身材,长方脸上满是棱角,浓眉,细眼,挺拔的鼻梁好像预示着粗壮的性器,偏薄的嘴唇虽不性感却透出机智乖巧。
而儿子晓伟呢,身材也同样伟岸,却生就一副圆圆的娃娃脸,细眉大眼到是挺像自己的,鼻梁的低矮或许正是他肉棒不够粗长的原因,厚厚的嘴巴看上去还算忠厚,不知道这孩子的舌头是不是也像女婿一样灵活周到,想到这里,苏忆敏开始感觉到自己的阴道里又有淫液流出,于是,她撅起了屁股,骚媚地看了一眼林久民。
林久民太清楚岳母的意图不过了,会意地蹲下身,在苏忆敏淫水泛滥的阴部及屁股上,舔食起来。
「哎哟……你舔死妈妈……屄了……」苏忆敏被女婿舔嘬的不得不暂时吐出儿子已经剑拔弩张的鸡巴,回过头浪叫两声。
陈晓伟看到母亲这样淫荡,不禁更是欲火爆窜:「姐夫,咱们换换,我也尝尝老屄的味道。」说完便一头扎在了母亲的两腿之间。
林久民端坐在沙发上,让苏氏母子掉过头来,享受着岳母的唇舌。似乎是对内弟的某种嘲笑,他问岳母:「妈,你说我们哥俩的鸡巴谁大?」
被儿子舔的兴奋已极的老妇人,不假思索地说:「你的鸡巴大。」晓伟听着很是羞惭。
「哈哈……好,那就先让大的肏你吧,来,到里屋床上去。」林久民得意洋洋。
母子三人来到了床上,苏忆敏仰面躺倒,两条白腿高高举起,老骚屄一览无余。林久民推进了半条鸡巴,采用九浅一深的方法,撩拨着老妇人。陈晓伟则继续把阴茎伸进了母亲的嘴里,焦渴地看着姐夫的大鸡巴在自己妈妈的屄里进进出出。
「晓伟,你也别闲着了,先肏她屁眼儿吧。」林久民善解人意且指挥若定地说道。
陈晓伟想不通姐夫是怎么把妈妈调教的连屁眼儿都能肏的,自己连老婆张楠的后门还没走过呢,唉!人真是不一样呀。来不及再想,他见姐夫和妈妈已经对换了体位,妈妈骑坐在姐夫的鸡巴上正口无遮拦地叫床:「哦……啊……我的亲鸡巴……爷们儿呀……你可……肏死……我了……你肏的我………尿都快出来了呀……儿子……快给妈妈……屁股眼儿……塞个……鸡巴……」
陈晓伟提枪上马,扒开了母亲的屁眼儿,往里边吐了些口水,就一股脑把鸡巴挤了进去,边肏边恨声道:「我杵死你这老屁股。」
「杵吧……杵烂了……妈妈的……浪屁眼儿吧……妈妈以前……对不起……儿呀……只有……只有用浪屁眼儿……让你……过瘾了……」
林久民听着苏忆敏的浪叫,心里十分受用,鸡巴也一插到底,直肏的老屄分不清到底是屄里舒服还是屁眼儿里舒服了。
「晓伟,往死里肏她,让她把最浪的话都说出来。」
姐夫的循循善诱,更加刺激了陈晓伟的性欲,他主动与林久民换了地方,把鸡巴直挺挺地肏进了母亲的老屄里:「妈,你的屄真大呀,告诉我们,你是浪屄吗?」他抽插着还不忘姐夫的启发。
「我是……妈妈的骚屄……最浪了……浪的让……哎哟……啊……啊……让儿子和女婿……一块儿肏……才……痛快呀……你们杵死我了……」
听着这样的淫声浪语,陈晓伟再也坚持不住了,鸡巴在母亲的屄里弄了还没有十下就泄的一塌糊涂,精液喷出后的几分钟里,他都一直沉浸在欣快、懊悔和羞愧的复杂情绪里。
「怎么着?就这么两下子呀?」
姐夫的揶揄羞的晓伟暗暗决心一定要跟着姐夫好好学学玩女人的功夫。
苏忆敏觉得很奇怪,儿子鸡巴的疲软不但没有降低自己的快感,反而令自己对于女婿插在屁眼儿里的鸡巴,产生了强烈的倚重。
在此之前她从来不知道肛交会如此美妙,儿子进来以前自己已经和女婿有过一次高潮,眼下屁眼儿里紧贴着的女婿的肉棒无比舒服的刺激着淫浪的黏膜,莫名的兴奋让她不禁又一次释放了自己性欲极点,阴内的淫水儿汩汩淌出,直把个陈晓伟蔫头搭脑的鸡巴弄的粘湿不已。
林久民见老妇人高潮来得如此迅猛强烈,也就顺势抽出了阳物,用手紧摞几下,然后把沾着岳母粪渣的鸡巴送到了老妇人口中,苏忆敏的嘴角顿时溢满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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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伟的卧室中,窗帘掩映,灯火通明。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横陈床上,撅着屁股的女人看上去年轻秀美,染过咖啡色的长发被丈夫揪在脑后,俊俏的眉眼间流溢出淫靡的媚态,随着粗重的喘息,鼻翼也频繁地忽闪着,猩红的嘴巴微张,香舌从口中伸出来,凭空舔着嘴角。
陈晓伟按照林久民事先吩咐的方法,极尽所能地把太太张楠的性欲挑至峰值,他一手揪住妻子的秀发,一手在张楠的屁眼儿及阴蒂间抠摸。然后又钻到老婆的身下,吸吮那对饱涨丰硕的乳房,张楠似乎从来就没有享受过丈夫这样的爱抚,阴道里的骚水儿不由自主地沁出来。
陈晓伟自从和姐夫一起奸淫了母亲以后,脑子里终日被淫亵的念头充斥着,连牌桌都上的少了,如今看着老婆粉白纤细的身体不停扭动,心中也不觉幻想着她被自己和姐夫合奸的秽乱景象。于是,他在和妻子互相口淫了一番后,便边肏边引导地说:「老婆呀,你的小浪屄实在太好玩儿了,看你的骚水儿都流到屁眼儿里了,你想不想让人肏你屁眼儿呀?」
张楠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娃,以前,她不好意思主动要求丈夫做些过分的事情来满足自己,如今听丈夫这样说,不禁心头一漾,加上丈夫格外坚挺的鸡巴,有力地抽插,潜意识里渴望被奸淫,被侮辱甚至被虐待的淫念陡然升腾:「我想呀……我哪里都……啊……哦……亲哥哥……我哪里都想挨肏……你一个鸡巴……满足不了我呀……哎哟……你今天……肏的……太深了……美死我……的小浪屄了……」
出乎陈晓伟的意料,老婆居然如此淫荡不堪,他欣喜异常的同时,心头不免有点悲哀:「好老婆,那你想不想我找个男人一起肏你呀?」
「你真坏呀……骚鸡巴哥哥……我早就想了……啊…舒服呀……」张楠幻化着自己的屄和屁眼儿里同时塞着丈夫和另外一个未知男人的大鸡巴,格外兴奋。
「那你等着。」陈晓伟说完,便抄起床边的电话拨通了林久民的手机。
见丈夫说着说着就动了真格的,张楠心里不禁疑惑起来:「老公呀,你怎么还真的叫别人来呀?叫谁呀?」
「嘿嘿嘿嘿……不是外人,是咱姐夫呀,他早就惦着你了。」
「啊?那怎么行呀,羞也羞死人了。不要叫了,我不愿意的。」嘴里这样说着,张楠心里却浮现了姐夫英挺的身姿和男人味道极浓的面孔。
「小傻瓜,姐夫又不是外人,我们一起肏你,不光能让你美,他还答应把公司的30%股份让到你的名下呢,再说……喂,姐夫,是我,一切ok,你马上过来吧。」
话机另一端林久民不加掩饰地说:「好,干的漂亮,让我那小亲亲叫两声给我听听。」
「你就别多想了,我已经叫姐夫过来了,他要你在电话里叫床给他听呢。」陈晓伟不无兴奋地又把鸡巴狠挺了几挺。顺手将听筒挪到了妻子嘴边。
张楠被丈夫说的本来已经神魂颠倒,忽然又让丈夫的鸡巴狠命地杵了几下,不禁叫出了声:「哎哟……你肏死我了……」
林久民在那边跃跃欲试地说:「小楠呀,等着姐夫的大鸡巴,我马上到。」
「姐夫,你……啊……大鸡巴哥哥……顶到我紧里边了……」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
林久民的本田轿车,飞一般驰骋在通往陈家的公路上。 第四章 虐奸弟妹久民逞威 难舍佳境张楠卖母
平时大约30分钟的车程,林久民在淫欲的炙灼下仅用了15分钟。来到陈晓伟家门前,他迫不及待地用内弟事先给他的备用钥匙轻轻打开了房门,面积与苏忆敏家相差无几的一个小套单元内,几件女人的衣物凌乱地扔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只墨绿色的胸罩和一条同色的蕾丝边镂空女式内裤,让林久民很容易联想到,内弟妹张楠是怎样被丈夫迅速扒光而进入卧室的。
透过虚掩的房门,卧室中传出男女欢爱时特有的喘息和呻唤的声音:「不要停呀……我的……亲老公……人家还没有……到高潮呢……怎么?……你居然射了?」伴随着张楠嗲声嗲气的嗔怪,屋内男人原本粗重的喘息声渐渐趋于平静了。
林久民恶狼一般,推开房门,冲到了床前。二话不说,抱住张楠的大白屁股就舔。或许是与丈夫的性交过于忘情,乃至于张楠丝毫没有听见单元门被开启的声音,此时,突遭林久民的袭击,惊恐地尖叫起来。
倒是陈晓伟事先听到了动静,显得较为平静:「你叫什么,小浪屄,刚刚不还嫌我时间短,射的快了吗。现在姐夫来了,看你怎么让姐夫肏死!」
无论张楠怎样淫浪,毕竟她是第一次接触丈夫以外的男人,而且又是夫家的姐夫,从表面上还是要做作一番的:「啊?姐夫。你干什么呀?你是怎么进来的?快出去,人家没穿衣服呢。」于是,她边说边假意挣脱着。
「哈哈哈……怎么?我的小亲妹妹,大鸡巴哥哥来了,你还害羞呀?」林久民早有预料地从弟妹的屁股沟里抬起头,言辞放肆无礼。
张楠直被姐夫说的红云盈面,羞的低垂了头,她想到十几分钟前电话里,姐夫充满挑逗而且粗鄙受用的脏话,不觉五内俱痒。
林久民见张楠这副模样,更是冲动的挺直了阴茎,连忙迅速脱光了所有衣裳,捧起弟妹的脸狂吻乱嘬。
在一旁看着自己老婆被人轻薄的陈晓伟,心里百感交集,不是滋味儿,原以为能亲睹老婆和别的男人肏屄一定很能让自己被林久民教唆的近乎变态的淫欲得到满足,殊不知,仅仅是看了老婆被人亲吻,自己就开始感觉酸涩起来,一颗心犹如浸泡在醋缸里边。
他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挽回的了,只有硬了头皮撑下去。于是,强作笑容地说:「小楠,别假装正经了,我们都说好的呀。对了,姐夫,你可不要忘了股份的事儿。」
林久民哪里还有功夫听他废话,一副口舌早已在张楠的裸体上舔了开来。
开始的时候,张楠还半推半就地挣扎着,及至听了丈夫的提醒且被林久民叼住两颗奶头轻咬的时候,她已经浑然忘我了,姐夫的嘴好像是游离在身体之外自己的嘴巴一样,看似乱亲乱舔,却处处让人舒泰,那彷佛长了眼睛的要命的舌头湿热柔软,甚至连自己的腋窝,脚趾,肛门都不放过,一时间,丈夫未竟的遗憾已经全然被姐夫抹去继而充实了。
林久民看到眼前这个骚浪的小少妇蹙眉闭目,十分受用的样子,便将青筋突现,面目狰狞的大鸡巴,伸到了张楠的脸上,肆意磨蹭,马眼里溢出的淫液,沾到了她的鼻尖上。
闻着姐夫鸡巴的腥臊,张楠更加难以自制,毫不犹豫地抓过肉棒蓐进嘴里。她吸吮,舔弄,格外卖力,连同阴囊,睾丸以及长了黑毛儿的肛门一起吃了。边口淫,边扭动身体,将湿的不像话的阴部在姐夫的脚上用力挨擦,还不时吐出吃到嘴里的阴毛儿。
陈晓伟怎么也不会想到,老婆会如此之快地尽展淫荡本性,骨子里最后一点男人应有的戒防也垮掉了,这样看着,他不由地给老婆舔起屄来。
林久民的大鸡巴被弟妹舔吮的无比粗壮,他狠狠地掀翻了张楠,整条肉棒一股脑地掖进了嫩肉外现的屄里。足足一口气肏了近千下,直把个小淫妇干的白眼儿连翻,呼吸急促,双手频频按住姐夫的大腿,推拒着一下比一下凶猛的进攻,湿漉漉的粉白屁股,无力地瘫软着,任凭姐夫的巨棒自由出入。她很清楚,自己已经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中高潮了三次,每一次都让自己浑身哆嗦,尿意来袭。如此的快活感受,以前在丈夫那里是不曾得到过的。因此,她也前所未有地喊遍了凡是她能想到的浪话。
意犹未尽的林久民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变换着姿势,对弟妹进行肏干了。他忽然抱起张楠走进卫生间,然后把她放坐在马桶上,高举了双腿,露出屄和屁眼儿。随后又从随身携带的皮包中拿出了一个粗大的假体阴茎和一套医用灌肠器。顺手把假体阴茎塞进张楠的屄里,而灌肠器则塞在了肛门里。
张楠被姐夫的举动弄的糊里糊涂,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承受怎样的行为。
林久民拧开接驳在灌肠器上的水龙头,一股冷水就活活地灌进了弟妹张大的肛门里,张楠只觉直肠一紧,肚子就开始鼓胀起来,而插在屄里塑胶阴茎也在电力的作用下,抖动不已,还来不及享受这未经的快感,姐夫就把塞在屁眼儿里的东西抽了出来,一时间,鼓胀得近乎难受的小腹内更是不停绞痛,很快,一股强烈的便意让她脑际一片空白,不容隐忍,热乎乎的已经液化了的粪便喷薄而出,与此同时,强烈的欣快感吞噬了张楠,此前肛门的麻木,痕痒一下子转化成难以形容的舒适,畅快。
站在门外偷看的陈晓伟惊的张大了嘴巴。
闪在一旁的林久民,嘿嘿淫笑,业已软塌的鸡巴也来了便意,他走到张楠面前,一泡湿热的尿液全浇在了弟妹的脸上……
经历了那次和姐夫的奇妙性爱以后,张楠整个改变了,她不再囿于和丈夫共有的传统模式,不仅在床上泼辣,大胆,而且在丈夫难以充分满足的同时,她深深地迷恋上了姐夫的灌肠游戏和浇尿游戏。短短几天里,就偷偷在林久民的家里又享受了三次她所钟爱难舍的性爱。
林久民没有想到,弟妹对于自己的忽发奇想会如此孜孜以求。深觉好笑的同时,一个更加阴险卑劣的想法充盈了他的心脑。
张楠的母亲刘桂云不啻是一位风韵撩人的中年医生,匆匆几面已给林久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花白的短发,虽不经染整,却让他觉得那个女人面容姣好的自然平实中更具诱惑。他曾在得手岳母苏忆敏之后大胆地设想过有朝一日要把心目中这两个向往的老女人一起弄到自己的床上。如今,张楠那欲生欲死的样子不禁让他意识到,机会来了。
张楠就像一个被毒品深入了血液的瘾君子。只要能给她那一瞬的畅快,一切常人认为的无耻,下作在她看来是那样的轻描淡写,不在话下。怀着姐夫林久民暗授的机宜,她回到了娘家。父亲到外地开会已经一个星期了,母亲刘桂云以为女儿和女婿吵架了,但是女儿兴奋无忧的样子没有任何她所担心的迹象,因此到了晚上女儿撒娇说要和自己同睡的时候,也没有多想什么,爱怜地答应了。
睡前一个小时,张楠在给母亲的茶水里放了林久民给的白色药粉,她不清楚母亲服用以后会出现怎样的态度,只听姐夫说,那是强力春药。惴惴不安地等到了母亲上床,她假寐着等待,不久,她听到母亲神情迷乱地喃喃呻吟:「老张…我的好人……快给我来几下……狠的……我扒着屁眼儿……让你顶……啊………哦……」她试着叫醒母亲,但是母亲完全是在沉睡状态下的梦呓。
见时机成熟,张楠翻身下床,从挎包里取出姐夫交给她的微型数码录音器,和摄像机,把母亲刘桂云的淫声浪语和骚媚神态一网打尽。
「是刘医生吗?我是林久民呀,晓伟的姐夫。我公司最近打算进口一种新药,有些医学问题,想请教您或者张教授。有时间吗?」
「哦。是亲家姐夫呀,老张出去开会了,我下班以后去好吗?」
「好的,好的,我下午6点钟去接您。」林久民再一次阴恻地笑了。
当林久民在自己的家里把录音、录像统统放给刘桂云的时候,一贯端庄肃穆的刘医生在羞愤难当之后终于气馁了。她清楚林久民既然能这样做,就一定能不择手段地继续做下去,他对自己的威吓绝对不是说说而已,而且,听起来,女儿也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如果自己执意不从,后果很难预料。反之想想,自己也一把年纪了,不就是劈开腿让他肏吗?只要能稳住他不公开自己的丑陋隐私,时间长了,他一定觉得没意思,事情也就会不了了之的。况且,他一个壮年男人,自己并不吃亏呀。这样想着,刘桂云满面羞红地躺倒在这个亲家姐夫怀里。
林久民见已然彻底征服了这个久渴得到的老女人,不由仔细端详起刘桂云来:如果用成熟,妩媚来形容她真是再恰如其分不过了,椭圆的脸上,有一对看似正派,实则勾人的大眼睛,渐生的鱼尾纹让林久民格外兴奋,鼻梁低矮,正是相书上说的淫相。洁白的牙齿把丰满红润的嘴唇映衬的更加诱人。
「来吧,刘医生,把衣服脱掉吧。」
「不不,我们还是先洗洗干净吧。何必着急呢?反正我已经答应你了。」到底是医生,刘桂云一向厌恶不洁的性爱。
「好,我们一起洗。」林久民一面淫猥地说着,一面拥着刘桂云进了宽大的卫生间。
按摩浴缸的激流冲洗着刘桂云白皙的身体,她略垂的乳房要比苏忆敏小些,但十分饱满,乳头也不例外地如马奶葡萄一般比张楠那样年纪的女人稍长,无毛的腋窝有点让林久民失望,但是阴毛的旺盛使他知道这个亲娘有剔除腋毛的习惯。
他像把小孩子撒尿那样,从背后抱住刘桂云的双腿,然后分开,让她的阴户洞开,直冲着压力极大的水流,翻腾着白色泡沫的水流也就笔直地刺激着她的阴蒂和阴唇。而林久民硕大坚挺的阴茎也恰好顶蹭着她悬空的屁眼儿,刘桂云的阴唇异常肥大,属于民间俗称的那种「大帘儿屄」。林久民看的血脉贲张,索性又拿出自己降服许多女人的看家舌功,给亲娘口淫起来。
丰富的医学知识让刘桂云夫妻之间有很好的性爱抚,但是丈夫老张就是死也不肯给她舔屄,几十年了一直让她感到或多或少地遗憾,今天,亲家姐夫的唇舌在她乳头,肛门和阴户间来回舔弄,这让她在还没有交合就已经高潮了一次。为了掩饰自己的淫浪,她尽量压抑,浑身颤抖着也坚持不叫出声音来。然而,没有多久,当林久民粗大的阴茎在她麻痒难耐的阴道里旋转,抽插,搏动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音:「呜……太长了……啊……顶死我那里了……」
林久民深知每个女人在性爱的时候都希望浪叫出声,而叫床的内容也大多粗俗不堪,那些平日里口无粗语的女人们尤其渴望在床上借助性爱的掩饰来发泄她们久埋心底的粗俗语言。因而,他诱导着已经趴在浴缸边缘的老女人:「不要害羞什么,叫出来吧,把你心里最想说的粗话,脏话都叫出来吧。我喜欢听的。」
刘桂云被他的鸡巴肏的浑身畅快,忘情之际,不及多想,一些淫浪粗鄙的话语便夹杂著呻吟、喊叫脱口而出:「用力肏我吧……我屄里浪极了……哎哟……你肏到我子宫了……大鸡巴汉子……你……你……鸡巴大的……我爱死了……我要鸡巴……要十个鸡巴……一起肏我浪屄呀……呜……杵到嗓子眼儿了……」
「好,只要你喜欢,以后我天天肏你这个老骚屄,实话告诉你吧,我把你闺女和你的亲家母都肏了。」
刘桂云心里一凛,但随之就被汹涌的快感和渴望淹没了:「真的呀?………啊……对……对……就肏我屄里的……那个……哦………那个肉疙瘩……你坏死了……把亲戚家的……哎哟……鸡巴太粗了呀……把亲戚的女人……都肏了……我知道女人都……愿意挨你肏……离不开……啊………你的大鸡巴……亲鸡巴哥哥……给骚娘们儿……来几下……狠的吧……」
林久民按兵不动,不怀好意地说:「狠的可以,但你要答应我日后凡事听我的,我让你和谁肏你就和谁肏。」
「好人呀……快点吧……我什么都答应你……我的亲鸡巴汉子……」
「好,明天我就先把你和你那亲家母放在一起肏.」林久民把自己的淫念一语道破。
「我答应……我们两个……屄……两个老屄……一起让你肏……快给我解痒吧……受不了了……」刘桂云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淫浪。
从卫生间到卧房的床上,林久民一路让老女人跪趴着,而他自己则一步一顶地肏着。当他们来到床上的时候,刘桂云已经被第三次高潮弄的瘫软在地,爬不上床了。
第五章 亲家并蒂枯花怒放 姻兄联袂巨物冲冠
*********************************** 节日期间,家务缠身,后面的部分恐怕速度要慢些,目前《姻亲》第六章- 淫邪至极老妇吞粪 恶念频生浪子谋妻即将脱稿,希望尽快与大家见面。再次多谢各位不懈支持。***********************************
经过了与亲(qing)娘的盘肠麓战,林久民的淫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驾车行驶在公路上,他的脑际里萦绕的依旧是亲(qing)娘骚浪的表情以及岳母淫贱的神态。
在床上对刘桂云说过的话,他并非信口雌黄,骨子里林久民的的确确是想把亲娘刘桂云和岳母苏忆敏一起俘获。于是这种同时得到这两个老女人的渴望瞬间化作他精神里的兴奋点。脚下油门一踩到底,任车子驰骋,心里也盘算好了明天的如此这般……
刘桂云的表面正派一经林久民这样的剥离,久藏心底的淫念便如洪水一般汹涌,迅猛。年轻人的朝气,久违的硬物,再加上那层叫人想想也会冲动的姻亲关系。这林林总总的一切都是在丈夫那里得不到的。尽管她深知自己是让女儿出卖给了亲(qing)家姑爷,尽管她深知自己已年近半百,尽管她深知这样对于自己的丈夫是毫无疑问的背叛,尽管她深知如此一来自己失去的是几十年人前人后所赢得的尊严,而无法抑制的欲念令她觉得世上没有再比抓住为时不多的性享乐更值得让自己付出、舍弃的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室内寂静无声,打开灯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寝室的床头柜上,一张字条压在电话机下:桂云:今晚有事,你先睡吧,不用等我。夫字。
看着字条,刘桂云不禁想起丈夫张建国,她不得不承认潜意识里一定有对他的愧疚,毕竟是相濡以沫了几十年的夫妻呀。然而,每每想到丈夫和自己行房时铤而不坚的阳具以及勉强插入却草草收兵的战局,她不免要哀叹,要怨怼。相形之下,亲(qing)家女婿林久民的雄姿又让她感到心痒难搔。这样想着,刘桂云随手拿起了电话。
「久民,睡了吗?是我。」她连自己都不相信快50的女人还会这样柔声细语地讲话。
「我能睡的着吗?我的亲(qing)娘呀。你的大浪屄让我整夜都想呀。」林久民不加掩饰地放肆着。
刘桂云感觉自己脸红了:「傻孩子,电话里不要这样讲的呀。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在一起呀?」
「呵呵,害羞了?不是刚才你浪叫着要我肏你的时候了?只要你听我的,随时可以肏你的浪屄。」
「呸,不许你胡说。」刘桂云下身的濡湿让自己显得有气无力,「我听你的,乖儿子,那我们明天能见面吗?」
「没问题,明天白天我去你家找你。」
翌日,刘桂云早早起来伺候丈夫吃了早餐去上班,自己开始装扮起来。镜中的女人似乎一夜之间年轻了许多。昔日眼角的鱼尾纹好像少了些许,面色也不知所以地红润了很多。作为医生,她明白这样的变化无疑是源于和亲家姑爷的鱼水之欢。女人都想让自己红颜永驻,拚命把好好的一张脸当作各类形形色色化妆品的试验田,殊不知,内在的改变和调节才是最有效的驻颜术。
刘桂云不知道林久民什么时候会来,但她知道只要林久民来,自己就一定有再一次的快慰,于是她忐忑着,焦躁不安着。
柔和的门铃声,在刘桂云听来却是那么地让人心惊肉跳。三步并做两步奔到门口,房门开启处,不禁使她失望兼困惑。原来眼前出现的不仅是她心思神往的林久民,居然还有久民的内弟、自己的女婿陈晓伟。
对于陈晓伟的不速而至,刘桂云着实费解,心想久民这傻孩子怎么带着晓伟一起来呢。狐疑间,她看到林久民脸上明显的沮丧与无奈。而女婿陈晓伟却似乎显得格外愤怒,一副气势汹汹,兴师问罪的架势,眉梢嘴角甚至带着几分揶揄。
没等刘桂云想清楚是怎么回事,林久民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几乎是声泪俱下地哀求道:「亲娘啊,我给您惹大祸啦。」
「什么事啊,久民,快别这样,起来慢慢说。」刘桂云的心一下子揪紧。
林久民依旧不起身,「我,我把咱们肏屄的过程偷着拍了下来,没想到被晓伟兄弟发现了,我对不起您,也对不起小楠啊……」
听久民这么一说,刘桂云眼前一片漆黑,险些晕倒。脑海里除了空白就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林久民偷眼看着亲娘的表情变化,心中暗喜,迅速拉了一下陈晓伟的裤脚。
晓伟有些结巴地说:「哼,看、看你们做的好事,简、简直就是不知廉耻嘛。我没想到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骚,跟自己的亲家姑爷干这种事情,还拐带我老婆也跟你们一起淫乱。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走,你们这对狗男女跟我上公安局吧。」说罢,还扬了扬手里的录像带。
刘桂云想都来不及想,也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夕容失色地哀求道:「晓伟,是妈不好,妈不要脸,妈老糊涂了,你就高抬贵手原谅我和你姐夫吧,只要你饶了我们,要妈怎样都行啊,看在小楠和你的夫妻情分上吧,我给你些钱行吗?」
「呸,事到临头还想收买我?我老婆让你这奸夫林久民干了,多少钱买得回来啊?我走在大街上,人家会指点我的脊梁骨,说我的丈母娘是老破鞋,这骂名多少钱能买的回来啊?」
平时拙嘴笨舌的陈晓伟今天竟话语铿锵,刘桂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这时候,跪在她身边的林久民适时插话进来:「晓伟兄弟,我跟亲娘的事情确实不光彩,你老婆小楠也的确让我干了,但是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啊,你这样闹腾起来,对谁也没好处,再说亲娘也不是你说的那样淫荡,不知廉耻,她也是人啊,完全都是我的错,才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你先消消气,亲娘也说了,无论你说怎样都答应你还不成吗?」
本来就是事先设计好的场景和对话,陈晓伟心中暗想,姐夫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这么损的招儿也想的出来,不过他从心底里佩服姐夫的阴毒,一直以来自愧弗如。这样想着却没耽误朗朗上口的「台词」:「你们也别跪着了,咱们到里边慢慢说吧。」
林久民假装诚惶诚恐地搀扶着已经有些瘫软的亲娘起身,跟随大摇大摆的陈晓伟来到了房间里。
「我呢,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既然事情都已挑明了,我看这么办,妈啊,您既然能跟我姐夫淫乱,想必也不会拒绝我这个女婿吧?只要你满足我的各种要求,我就对今天的事情既往不咎。」
刘桂云踌躇了,自己一念之差居然酿成大错,面前的两个男人无论远近,都是女婿的身份,这如果传扬出去,叫自己的老脸往哪里放呢。可是,事已至此,不答应女婿的要求,恐怕日后更难做人。只是不知道女婿会提怎样的要求,若是只是跟他上床干那事儿,也倒罢了,反正自己已经让个林久民弄的七昏八素了。久民这孩子倒是有心,危难关头还不忘为我开脱。想着,便抬头看着陈晓伟,等待女婿的发落。
「我提三个要求,你能满足的话,我就饶了你们,以后就当没这回事一样。第一,等下你要让我肏你的老屄,玩儿高兴了,就让我姐夫也一起参加进来;第二,你要把我们的精液、大、小便都吃下去;第三,你在做这两件事情之前,要给我妈妈苏忆敏也叫来,说服她跟我们一起肏.」陈晓伟一股脑儿说出了林久民事先教给他的话。
听女婿这么一说,刘妇人更加惊慌失措,左右为难。
林久民适时插话道:「亲娘啊,我看您就依了晓伟吧。否则将来我和您难做人事小,真的破坏了晓伟和小楠的家庭和睦事大啊。再说了,晓伟也不是外人,我们哥俩个伺候您也一定舒服的,都是自家人嘛。」
寥寥数语,阐明了两点刘桂云最担心的要害问题,首先她怕的不是自己的名声扫地,不是自己和丈夫的破裂,恰是女儿的幸福,尽管起初被女儿出卖着,但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啊。其次,从内心里,她对两个年轻男人联袂搞自己也有种说不出的向往与好奇。林久民的话瞬间令她的担忧和疑虑得到释然。
于是她有点怯怯地望向陈晓伟:「晓伟啊,妈妈今天既然说了什么都答应你,你也不能反悔啊,对你的三个要求我只是觉得第二个比较为难,还有就是我不知道能否让我那亲家姐姐也来参加。」
陈晓伟一时语塞,还是林久民出来圆场:「其实呢,我想晓伟也是一时激愤,吃精液不难,但吃大小便就别勉强亲娘了吧。我岳母那里应该不成问题的,只要您请她来这里,我保证她按晓伟说的做。」说完还给了陈晓伟一个眼色。
事已至此,也容不得刘桂云再犹豫什么了。
苏忆敏在电话里听说刘桂云家里出了重要的事情,想都没想便忙不迭地赶到了刘家。一进门,看到的竟是自己的女婿兼姘夫林久民。偌大的客厅里别无他人,正纳闷呢。林久民不由分说地抱住了苏氏妇人。一只手径直探向她的下身。
自从被女婿和儿子一起奸淫了以后,苏忆敏觉得自己的性欲空前强烈。那么多年的束缚与压抑一旦释放的如彼彻底,心底的羞怯、保守早就消散的没了踪影。在她想来,只要自己的骚屄被充满,只要那销魂的高潮能到来,一切都愿意顺从,一切都可以不去顾虑,即使是死似乎也变的心甘情愿。
此时尽管是在亲家的家里,尽管还没见到亲家母的身影,但是被女婿这么一抱一抠。老妇人的骚浪顿时被激活,绵软地瘫到了久民怀里,一张干涩的口唇淫荡地张开着,湿漉漉的肆意舔向女婿的口中。
林久民上面紧嘬岳母的香舌,下面紧抠岳母的屄豆儿,一会儿工夫,老妇人的裤裆就湿透了。这时,里面的卧室也传出淫浪的叫喊:「哎哟…我的亲儿子,你可肏死……我的屄了……快抠着我屄豆儿肏啊……别停,千万别停……我的小亲祖宗。」
「舒服吧,老屄。早就想把你和小楠一起都肏了。听门响是我妈来了。一会儿,咱四和人玩儿个痛快……撅高点儿。」啪啪啪,手掌抽打屁股的声音混合在一对男女的淫语中。
不用看,苏忆敏也知道房间里的那对男女是自己的亲家母和儿子。她不解这两个人怎么搞到一起了,于是错愕地看着一脸淫笑的林久民。
林久民并不言语,而是迅速地脱光了自己和岳母的所有衣服,按住岳母的肩头,使其跪在地上,早已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伸进了老妇人的嘴里。
卧室的门开了,陈晓伟正陶醉于铁硬的鸡巴在自己岳母的肛门里进出的快感。抬眼望去,姐夫林久民正两手牢牢地抓着母亲苏忆敏的胯骨轴,从后面顶肏着,亦步亦趋地将半撅半爬的苏忆敏弄进房间。看到这一幕,陈晓伟抽出满是黏液的阴茎。拉着刘桂云的头发,让她看。
两亲家四目相对,兴奋、羞赧混杂著惊奇。苏忆敏被身后的女婿狠命地肏着,双手撑地,眉头紧锁,棉颊潮红。刘桂云的一双美乳早已被陈晓伟撮弄的通红,屁股上也尽是未及褪去的手印。
林久民猛力地抽送了几百个回合,苏氏老妇拚命地叫喊了一声:「大鸡巴可肏死我了!」便一下子趴在了地板上,两腿间的阴精汩汩涌出。
「过来,再给我叼叼鸡巴。」床上的晓伟近乎命令地对刘桂云说道。
林久民也凑了过来,于是刘桂云一手一个,左一口右一口地吞吐着两个年轻男子的鸡巴,在他看来久民的阴茎很长,龟头也大;而晓伟的鸡巴虽然较短,却异常粗壮,经历了这两个男人,均是妙不可言。
享受着老女人的口淫,林久民和陈晓伟你一言,我一语地用十分粗鄙下流的脏话戏谑起刘桂云来。
刚刚泄身的苏忆敏慢慢缓过劲来,被林久民命令着钻到了亲家母的身下,无耻地舔食刘桂云的淫水儿。都曾经过没有男人的怨旷,都曾了解女人身体的最敏感处,刘桂云觉得身下那张亲家的唇舌似乎要比男人来得更加温柔体贴。
而此时,两个男人的鸡巴都已经粗硬异常。 第六章 淫邪至极老妇吞粪 恶念频生浪子谋妻
眼见久民和晓伟的鸡巴怒目圆睁,油亮的龟头儿涨得发紫,根根青筋清晰可见。两个骚浪的老妇再也按捺不住升腾的欲火,刘桂云始终觉得久民的鸡巴要胜过晓伟,特别是刚刚尝试了一番之后,但碍于晓伟的情面又不好直接表露,于是只好抓过女婿的鸡巴往自己的下身塞。
不料,晓伟却把她推到姐夫跟前:「肏了你半天了,该换换了。」说罢便从岳母的身下把母亲苏忆敏抱在怀里,疯狂地亲吻她沾满淫液的口唇。
晓伟的鸡巴在母亲松弛柔软的肚皮上乱杵,苏氏的老手也迫不及待地抠摸着儿子的肛门,本就不必调情的状态经这么一来,更是胶着膨胀。
不等晓伟主动,苏忆敏已经将他按倒在床,一只手握着粗壮的鸡巴,另一只手扒开自己的老屄,扑哧一声坐了下去。和着淫水儿,上下套动,左右挨擦,似乎屄里有解不完的痒。老妇人的两只脚掌朝上,每次坐下去的时候,肥美的屁股就会与之发出悦耳的响声,这声音又混杂了坐落时,鸡巴根和屄邦的撞击声,听起来怪异滑稽。
苏忆敏尽管已经是第二次被儿子弄屄,但内心里那种乱伦带给她的强烈背叛感,以及年轻男人坚硬火热的物件带给她充实的欣快感,都让这个老女人激动忘形,「儿啊,你就往死里肏妈妈吧……比你爸爸的鸡巴还粗……我要美死了……我喜欢……当着你岳母跟……跟你姐夫的面……让你日我……你就是我的亲鸡巴祖宗……妈妈的老骚眼儿快让你顶烂了啊……」
如此不绝于耳的淫声无论在谁听来,都绝对是种强烈的刺激,更何况,呻吟着这些浪话的是岳母或者亲家母呢。一时间,林久民和刘桂云淫情大发。刘桂云极其无耻地仰躺在床的另一面,双手把自己的阴门扒向极至:「他姐夫啊,快把你那大个儿的鸡巴,给我这老货塞满了吧,我快要尿出来了。」
若在平时,林久民大约还会欲擒故纵地玩味一下眼前这个人尽可夫的淫浪老妇。而此时,在岳母放浪叫喊的驱使下,他觉得一切都是多余,惟有将硕大颀长的肉棍子顶到亲娘的子宫里,彻底使其臣服,继而甘愿为自己摆布才是当务之急。于是,他往龟头上抹了点唾沫,握住阴茎根部,令紫涨的鸡巴头儿在刘桂云的阴蒂上狠命拍打。
这几下,直痒的老妇人把个雪白的淫臀辗转扭动,一双媚眼近乎哀求地乜斜着林久民。
林久民俯身用嘴唇盖住了她半开的口舌,甚至把唾液送进刘妇的嘴里,身下的鸡巴毫不怜惜地肏在了亲娘的屄门里。这样的巨物硬是将刘桂云生过两个孩子的老屄撑的满满的,她只感到腔内的屄肉抖动了一下,未及亲家姑爷抽动,高潮已经来了一波。
躺在旁边以逸待劳享受着母亲肉穴的陈晓伟,同时看着母亲黝黑阴毛覆盖下的屄肉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动,姐夫红头涨脸的阳物在岳母的阴穴里进出,不由得异常亢奋,伸手揉捻岳母的奶头。
刘桂云被自家的两个后生玩弄的魂魄几乎出窍,一股空前的渴望被淫辱的念头撞击着胸腔。女婿刚才提出要自己吞精喝尿吃大便的声音萦绕在耳,且挥之不散。她很奇怪自己难道真的想答应女婿那样淫邪的要求吗?如果不想的话,怎么会这样渴望呢?
随着林久民鸡巴的撞击,她快活异常,不由自主地淫叫道:「你们两个就活活把我玩死吧,从来没有这么过瘾过,哎呀……亲儿啊,你就死妈妈奶头儿了…我的骚鸡巴爸爸啊……你都要把老淫妇肚肠子肏出来了……我们老姐儿俩算是死在你们手里了……只要你们高兴,叫我干什么都行……杵到我紧里边了。」
无论到什么时候,陈晓伟充其量也只是姐夫林久民的一只传声筒。方才提出的三个条件也是林久民事先再三叮咛的。在林久民看来,全家的女人都是唾手可得的,只有让淫乱升级才能真正刺激到自己的兴奋点。听亲娘这么喊叫着,他不易察觉地淫笑了一下,深知,胯下的这个老女人已经彻底被征服了,这时候别说让她喝尿食粪,就算杀了她,她也一定心甘情愿。
「我的亲闺女啊,爸爸的鸡巴肏的美吗?」
「美,美死闺女的浪屄了。」
「还想要大鸡巴肏的更美吗?」
「嗯……要,肏不死我,不许你那射出来。」
「那你听爸爸的话吗?」
「听,爸爸只要肏美了我,什么我都听。」
刘桂云的回答正中久民下怀:「好,刚才晓伟说了,要你把我们的精液、尿液跟粪便都吃了,你吃不吃?」边说边刻意用力地顶了两下。
「我吃,我什么都吃,你们都是我的亲爸爸……骚屄浪极了。」
不待姐夫答话,陈晓伟已经推开仍然陶醉在自己鸡巴上套弄的母亲,起身握住通红的阴茎朝岳母刘桂云的嘴里猛撸,没几下,一股浓白的精液喷薄而出,尽数射进了刘氏老妇的口腔里。
久民见状,又大力狠肏起来,只舒服的刘桂云「啊啊」连声,开声淫唤间,女婿的精液已全部咽了下去。
陈晓伟极度的兴奋之后,身体慢慢疲软下来。
而苏忆敏的浪劲正足,突然失去了儿子的鸡巴,骚屄里只觉得空旷难忍。情不自禁地伏在刘妇的两腿间,舔吮着林久民的睾丸和刘桂云的肛门,上面的淫液被她悉数吃了进去。
林久民对瞬间发生的一切十分满意,缓缓抽出鸡巴,把两个淫兴正浓的老妇揽入怀中:「你们都是我的亲妈,今天咱们就玩儿高兴了,怎么样?」
苏忆敏埋头吸吮久民的鸡巴,喉咙里只是呜呜作响,算是回应;刘桂云的第三次高潮将至不至,正难忍中,想也没想,说:「妈连晓伟的精液都喝了,还有什么不肯答应,今天随便你们兄弟玩儿吧。快来肏我啊……亲汉子……给我再来两下狠的吧……老浪屄什么都答应……」
至此,林久民已经觉得自己的计划已完全实现。兴奋得下意识用手死命抠了岳母苏忆敏的屁眼儿两下,直疼的那婆子颤了两颤。
「晓伟,你先把尿让你岳母喝了。」说罢又拉扯起苏忆敏的头,面对面,语声轻柔却暗藏狠毒地说:「我亲娘都这样了,您是不是也答应一起喝尿吃屎吞精液?」
女人淫浪的时候似乎都是一样的本性,在心理上渴望男人淫虐自己。苏氏妇人此时也觉得这样意外的刺激让自己很兴奋,很渴望,拢了拢散乱的鬓发,柔声道:「那我们亲家姐妹就一起吃好了。」
陈晓伟把岳母带到浴室的时候,林久民正把苏忆敏的肛门肏的山响,边肏还边按压她肥缀的肚囊,苏忆敏觉得自己像是已经要把腹内的粪便拉出来一样。果然,在林久民抽出的阴茎上斑斑点点沾了些她湿粘的粪渣。二人互相抠摸着也进了浴室。
刘桂云不敢睁眼看着女婿的马眼里射出尿液,眼睑合着可以让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愉快的想像。
陈晓伟一手抓着啤酒瓶猛灌,一手摆弄着再次跃跃欲试的阳具。就在林久民他们进来的刹那,尿意顿生,马眼微张处,一股骚黄的液体在空气中划了一道弧线,直射坐在马桶上的刘氏老妇。
妇人感到温热的尿液喷洒在自己脸上,嗅觉上是腥臊的,而味觉上却是略带咸涩。她轻启朱唇,一任脑际中被多个匪徒样的男人轮奸、捆绑、虐待的淫念驰骋;一任女婿臊黄的尿水冲进口腔……
地上的啤酒瓶一个个增加着,苏、刘二人的全身都已经被姻亲男人们尿的精湿,头发紧贴在神色迷惑的老脸上,发梢滴着尿液。她们索性各抓了一个鸡巴对准嘴巴,待尿水喷出时,便大口大口咕咚咕咚地吞咽。整个浴室被尿臊的气味充斥着,有说不出的淫靡、放荡。
啤酒喝光了,林久民和陈晓伟微醉着,似乎也已经尿得疲惫。接着又是一番不时交换着的口淫,又是不时交换着的肏屄,又是依旧淫荡却多了些凄迷的呻唤……
不知道是尿液的作用还是肛门被撑肏的太开,苏忆敏首先觉得想要大便。林久民听了一下子兴奋起来,酒意顿消,疲惫顿消。他命令刘桂云坐在马桶上,苏忆敏则将便意来袭的屁眼儿撅起对着亲家母的嘴。自己和晓伟一起用鸡巴轮奸着苏妇的口腔。
扑哧一声,夹杂著顿时弥漫开来的臭气,苏忆敏稀热的粪便活活喷射在刘桂云的脸上和嘴里。
林久民目不转睛地盯视着面孔污秽不堪的刘氏妇人,似乎室内刺鼻的臊臭冲鼻不闻,胯下的阴茎也暴涨了些须。
陈晓伟此时却丝毫不觉眼前的淫态是什么格外的刺激,只觉得胃中翻涌,抽搐欲呕。双手捂了口鼻奔出门外。
苏忆敏在粪便排泄的一瞬,感觉到亲家母唇舌的舔食,肛门的快感空前。她起劲地嘬吮女婿粗长的鸡巴,啧啧有声。
刘桂云的脑际几乎空白,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满脸粘臭的屎浆令她幻化着,自己已经被凶徒们折磨的到了极点,身体里的快感也到了极点,随着阴道深处的急速痉挛,她大声嘶叫了一声「玩儿死我了……」便将口中的粪便全部吞咽了下去。
苏忆敏的屎尿和着林久民的精液一并在老淫妇刘桂云的身上、脸上肆意流淌……
陈晓蓓回到家已经三天了,却始终没见到日夜渴盼的丈夫林久民。还是在返程登机前,她接到丈夫的电话,说是很抱歉,很不巧,阴错阳差,自己回来了,丈夫却又踏上了出差的旅途。丈夫的再三致歉令自己一颗失望的心略觉宽慰,但是这三个难熬的夜晚实在恼人。
陈晓蓓从来没觉得自己骨子里是淫荡的,甚至婚前,她对性爱尚存畏惧,若不是丈夫的惜香怜玉,若不是丈夫的百般调弄,恐怕她至死也不会觉得性是快乐的。
离家以来,她想念丈夫,想念他们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床第恩爱。没有久民在身边,她甚感空虚寂寥。她一个人在酒店里尝试过手淫,娇嫩的柔荑几乎把阴蒂捻碎,快感袭来无疑是快乐的,舒适的。而这感觉实在短暂,一时的高潮犹如倒在性欲火堆上的油,非但浇不熄,反而燃烧的更炙烈。
她清楚自己对丈夫情感的渴望以及性的渴望是如何的迫不及待,回来的前两天,晓蓓才结束了例假,女人似乎在这段时间的欲望犹为强烈。
林久民自从尽享了与苏、刘两位老妇的淫乐以后,对于下一个性目标一时没了方向。在他想来,真的是该肏的都肏了,还有什么是自己得不到的呢?
喜淫的天性使之挖空心思物色新的刺激,琢磨如何把今后的日子打扮的愈发精彩。逐渐地,他把自己的太太陈晓蓓和所有过往的性伴侣,尤其是一些亲戚们联系了起来。他幻化着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晓蓓一旦和其他女人一起躺在身下,将是种什么样的情景。由此,他甚至憧憬着把所有相识的属于家庭关系的女人全部弄到一起,肏个痛快。
或许是近来对家庭中包括姻亲中的女人得手的太顺利,或许是因为骨子里从来就是对于与自己有亲缘关系的女人趋之若骛。林久民暗自决心,一定要想尽办法,实现有朝一日把亲戚中的所有女人弄到一起干的梦想。
而对于妻子陈晓蓓,他是再了解不过了。这个女人属于丝毫不会轻易答应像那些老女人一样集体淫荡的。而征服她需要格外地用心,格外地策略。因此,一条计策在他心中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