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的气氛是种催情的春药,而引火线就是海滩上沸腾的音乐。
2011年的贡寮的海洋音乐祭,让我和妹妹同时陷进恐怖的深渊里无法自拔。
我叫汤圆,是大学三年级的女孩,容貌是可爱系的,特色是大眼睛跟酒窝,烫了小波浪的褐色短发,笑起来可是超甜的唷!
身高158公分,丰满白嫩的d罩杯,还有短归短形状却纤细标志的嫩白双腿!
不妨就老实点召供…我还挺虚荣的,哈哈!都怪学校男生把我哄得惯了!啧啧。
案发那天,我穿着白绿相间的比基尼泳装,乳沟挤得超深,小女子虽然平时虚荣,也习惯了被男生好色的眼光,但穿这么大胆还是第一次,不禁两颊晕红,走路都夹着双腿。
真的,那天赤脚踩在沙滩上,觉得脚下的沙子热度也不过如此,不过来搭讪的男生的热情真的要把我煮熟了。
才短短几天我就给了23个男生我的msn,哈哈!
-案件开始-
事情发生的很快,很不容招架,音乐、海浪、呐喊、啤酒、热风!
在狂热的摇滚中,汗水从赤裸的男子身上滴落,点在红着俏脸的女孩的雪白肌肤之上。
「汤圆,要不要回民宿?」应该是我妹妹男友的27岁男子对我说。
他背着我妹妹到处拈花惹草我是早有耳闻了,不过我真没想到他是来真的,我可是他女友的姊姊耶?!
本来应该一行5人的海洋音乐祭团,因为我妹不幸被学校老师当掉,她必须放弃音乐祭去跟老师哀求,导致我们只剩下4人队伍,一个我,一个他,还有两个朋友。
我的两位朋友都跟他不熟,所以主要还是由我来负责跟他说话,让他不至于太寂寞,两位朋友也不想应付陌生人,所以一直都闪得远远的。
没想到,这个好色的27岁房地产业务员居然借机开始光天化日地调戏我!
第一天就不断地在我耳边灌迷汤:「妳跟小蓉长得好像,可是她清秀,没有妳可爱。」、「有没有人说妳笑起来酒窝很甜呀?真想在妳颊边尝一口。」、「妳的腿型真漂亮,脚丫子又嫩又白,哇赛!」
他说话越来越露骨,不管我怎样警告他闭嘴,他还是依旧故我,可怕的是,我虽然总是被调戏得满脸通红,可是心里却生不出讨厌他的感觉,我对妹妹的愧疚感越来越深。
不蛮大家说,这家伙追女生真的很有一手,虽然我虚荣心早就被大学公狗同学们培养起来了,他还是可以细腻的把我从头发到脚指头全部都称赞一遍,实在佩服,至少他哄人的功力可以承认。
他循序渐进的用言语挑逗我的同时,也渐渐加入了一些性骚扰的肢体动作,不论我怎样抵抗、怎样严词表达我要跟妹妹告状,他还是依旧故我,而且他非常喜欢蓄意裸露来强奸我的双眼。
第一天晚上他就忽然一把把我搂抱住,被我推开后他就放弃了。
第二天早上他准备完早餐,没征求过我同意就擅自把我吻醒,我惊觉自己唇瓣失守,又气又惊,但他得意的天真笑容让我实在飙不起来,即使是这么恶劣严重的犯行。
第二天中午,他把脚脂头被沙滩垃圾割伤的我抱回民宿,抓着我的脚丫替我包扎,然后捏捏我的脚掌,鼻子擦着我的腿一边吻一边舔了上来,我推着他的头才没让他成功钻进我的比基尼蛋糕裙里,但他又突然吻了我,这次吻了很久,我被压在和式木板地上,头发披散,双手被钳在头顶,他有薄荷香气的舌头钻进我的口腔使坏的捣蛋着,舔我的牙齿、缠我的舌头。
良久,他才放开瘫软的我,露出胜利的笑容。
从那时起,我再也不敢擡头望着他,只要他逼近我就脸红,而且我还不争气的无法让自己的腿挪步远离他。
音乐、海浪、呐喊、啤酒、热风!
「我…我有男友的。」我红着脸羞答答的说。
我要坦白说,其实他很帅,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失去理智。
「我也有女友呀,她还是妳妹呢。」他问,一边把手贴在我的腰上,抚摸我的肌肤。
「那你还敢对我不三不四!」我沁着汗水娇叱,我对妹妹的愧疚这时甚至已经转化成了嫉妒,嫉妒她拥有这个男人。
「妳随时可以逃跑呀」他坏坏的笑说,「我没有绑住妳。」
「我…你开车的人呀!」我支支吾吾的说,找不出个借口,其实我一个大学女生,自己搭车回家这种小事根本不是问题。
他对我的胡言乱语置之一笑,在我耳边续说:「回去民宿,我打手枪给妳看。」
「喂!太超过了吧!」我又羞又骇,脑袋发麻。
「每天妳睡着,我都开小夜灯看着妳打手枪,妳不知道吗?汤圆,我每天都抓着妳的小手,把我的肉棒握在妳手里,每天搓揉妳的奶子,我还舔过妳的脚,吻过妳的眉毛,我还拿妳的小可爱、比基尼打手枪,我最喜欢射在妳的绑脚凉鞋里,妳知道吗?」
「屁啦,屁啦!骗人!」我满脸通红,脑袋生烟,心跳砰然,干着舌头说:「我…你再说我就翻脸了。」
「好啊。」他微笑,「妳笑起来好甜,我喜欢,妳害起羞来,更是萌炸了我。」
于是他带我回民宿,开了相机证明以上这些事他真的全部干过,我真不知道原来自己睡这么死。
「你…这…死…变…态…」我软软的呻吟。
他从后面把我抱在怀里,鼻子嗅满我的发香,一边吻我的颈子一边说:「汤圆,妳还怕什么,妳喜欢我,我喜欢妳,偷情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吗?」
「我…我不行…」我轻声抗拒,但眼睛还是挪不开相机中,正被他肉棒敲打的自己的脸庞。
「我的肉棒,比妳男友的大吧?」他没好心的坏笑说,一边把手探进我的比基尼内,大棘棘的握住我的乳房,我的手攀住他的手臂,却拉不开他的侵犯。
「嗯?汤圆?妳其实比我想像中还好攻略呢,呵呵。」他咬开我的绑颈带,把整个比基尼脱掉,我无从遮掩,急叫:「喂,别乱来!我是小蓉的姊姊耶!」
「所以我才兴奋啊,我不但想干妳,我还想在她面前干妳,甚至想搞大妳肚子呢!」他巧妙的捏着我敏感的乳头,搓扁捏圆,我咬着牙不哼出声来,奋力抵抗。
他从海滩裤中掏出他黝黑的肉棒,从我比基尼蛋糕裙底顶住我的屁股,我大羞大急,张口便咬,他一吃痛,把我整个人给甩了开来。
「汤圆,妳真够坏的,妳看,我都流血了。」他苦笑着晃晃他鲜红的手背。
「我…对不起,谁叫你乱来…」我双手捧着双乳,他丝毫不像做坏事功败垂成的沮丧模样,反而擡头挺胸走过来,摸摸我的头顶,捧起我的脸蛋,一吻吻开了我的湿润唇瓣,也吻开了我的心防。
午后的阳光洒进小木屋民宿的窗户,落在滴满了汗水的和式地板上,少女正娇羞的埋头在男人的胸膛,任由他摆布,而男人粗壮的双臂则将少女娇小的身躯整个抱起,他扛着她的双腿膝弯,把她像玩具一样挂在空中,他那粗大的生殖器,正一击一击扎实的用力桩进少女的体内,少女虽然埋头不看,但她的娇喘声却不由自主的从她的贝齿间露了出来。
男人的带着薄荷香气的舌头把少女的香舌勾了出来,湿腻的暴露在空气中蛇吻,他彷佛是故意要宣示她是自己的东西,舔、吻,直到她的唇瓣、鼻尖全沾上了他的唾液。
少女紧抓着男人的项紧咬牙皱眉娇颤,男人捧住少女纤细的腰身加大幅度把她的身体捧高,再重重填满,少女丰满的双乳随着升降而剧烈摇晃,少女仰起脸蛋,张嘴却喊不出声,颤抖,然后瘫软。
男人再度露出胜利的微笑,把虚脱的少女轻轻放在床上,先是一个吻,然后红色奇异笔就在少女香汗淋漓的小腹之上多添了一笔,只要再加三划,就是两个正字了。
「汤圆,妳泄七次了。」该死的妹夫没大没小的说,他的肉棒依然坚挺,而且他依然不打算放过我,捧起我的双腿,一挺腰又侵入到我的里面。
「呜…你这坏人,很粗鲁耶!」我泣诉。
「妳那斯文的男友有我这么厉害吗–不,应该问,他有让妳高潮过吗?」他恶劣的耻笑说,一边赏玩我的腿,一边把我的脚趾头一一含入口中,深情的吸吮。
我羞得无地自容,他一手搓揉着我的双乳,一手环抱着我的双腿,又粗又长的犯案工具则在我的肚子里进进出出,我摀着嘴巴努力不叫出声,皱眉含泪,只怕随时会失控叫出声来。
「汤圆,妳比小蓉还要敏感耶,」他说,「尤其是妳的奶子,好肥好软,跟布丁一样,乳头粉红色的也好可爱。」他说着捧开我的双腿,弯腰下来把我的乳房轮流含入口中吸吮,发出「波」的声音,口腔里的舌尖更进一步舔转着我敏感的乳头。
我浑身发麻,像被触电一样,我低声说:「不要再…欺负我了…」
「妳脸蛋圆圆,眼睛大大的,又娇小,我简直像干国中小女生一样,噢不,更正,是大奶国中小女生。」他满意的品评着我,「真羡慕妳男友,合法犯罪嘛!」
「你不也是在犯罪!」我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回嘴。
「对呀,我们是共犯。」他微笑,凑进脸来,拨开我的手,再度将唇瓣贴住。
他不再说话,取而代之的是更剧烈的、像暴风雨的疯狂进出,填满、抽空、填满、抽空,窗外隐隐还传来狂热的音乐声,我再也忍耐不住,呻吟声喊了出口:「啊!…啊!…」
他听了我的声音,更加兴奋的粗鲁撑开我的双腿,搂了我的腰逼我悬空,每一击都狠狠的顶到最深处,我的肚子满满的全是他的东西,我脑袋发麻,完全被毒瘾般的快感占据理智,胡言乱语嗲声哭叫:「啊!啊!我…我要高潮了!又要…呜呜…被妹妹的…被妹妹的…男朋友…侵犯…」
抽送的激烈程度已经让我没办法好好的说完一句话,我根本随时有可能咬到舌头葛屁身亡。
他躺了下来,把我身子拉起,依然捧着我的腰让我骑在他的身上,我迷蒙的双眼与他炙热的眼眸对望,我咬着唇不由自己的扭着腰,擡起屁股再重新把自己丢在他的身上,他的生殖器扎扎实实的顶着我身体的某个器官,每一次我摇晃着,自己好像都朝着崩溃走去,我的双乳狂乱的抛甩在空中,他皱紧眉头,咬牙逼视着我,视奸着我的身体。
「叫,继续叫。」他命令我。
我像是要讨好他一样,再也不顾形象与愧疚感,叫得又嗲又甜、又赧又酥,
「啊!…啊!…好大…好大的…肉…肉棒…」
「好过份…人家明明…有男朋友的…你害我…呜呜…哈…哈…我要不行了,我要高潮了,我、我!」
「我又要去了,被妹妹…被妹妹的男友!老公…老公,汤圆要被…被别人干到高潮了…啊…对不起…人家…的身体…停不下来呀!啊!啊!」
我高潮的瞬间,他猛然翻身而起,抱住我的身体,吻住我的嘴唇,同同紧紧插到最深处,我睁大眼睛,高潮被推至另外一个境界,彷佛身体里所有欲望都被挤出体外,泄、泄、泄,抽搐、抽搐、抽搐!
他还在更进一步逼入,彷佛连睾丸都想塞入我的体内,感觉自己连子宫都快被侵犯进去,但我只能疯狂的咬住他的肩头,狂泄在他身上。
「射了!射进去了!」他也嘶哑的在我耳边嚷着,「全部射进妳肚子里去!全部!干到妳到大肚子!妳跟妳妹都要怀我的小孩!帮我生小孩!」
良久,我虚脱的松了牙齿。
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
「妳的声音很好听,宝贝。」他在我耳边说。
「嗯、嗯…谢、谢谢。」我睡眼迷蒙的含羞回答,虚弱的把钻入嘴巴里潮湿发丝吐出来。
「妳乖乖睡吧。」他替不能动弹的我擦拭了一番,细心的盖上棉被,我毫无抗拒的打算,就这样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任他服侍,棉被盖上,我也同时睡着了。
我直睡了十六个小时,到第二天的半夜淩晨才清醒。
他又把我称赞了一番,哄得我幸福的窝在他的肩窝里问东问西,开始跟自己的妹妹争风吃醋。
从那天起我宛如成为了他的小三,他时常半夜背着妹妹来我宿舍,把我玩到筋皮力竭,我一边觉得自己实在罪恶深重,一边却无法超脱出这欲望的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