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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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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3-19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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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迷奸少女
坐在垫着豹皮毯的大椅子上,我徐徐饮下红酒,让炽热酒液温暖胸膛,兼松懈疲惫的身躯。
肩上柔荑的轻按,很能松弛我紧绷的肌肉,我望向背后的月樱,事隔多年,这名从小就照顾我的姐姐娇妻,按摩的技术还是像我小时候一样好,还对我回以温柔的一笑。
并不是只有月樱……
我扫视过室内的众多女子,她们正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平和闲逸的幸福模样,很难相信我们曾进走过那么多的风风雨雨。
狐耳长尾的半兽美人,坐在藤椅上娇憨地午睡,翻开一半的书本,放在她饱满的胸口,让人无法不被那高耸的性感曲线所吸引。
尖耳蓝瞳的精灵少女,手里拿着细针,一针一线地作着刺绣,偶尔会揉揉她疲累的眼睛。
犄角碧发的龙族丽人,用棉布擦拭自己的佩剑,偶尔会将目光投向她对面的摇篮,还有摇篮旁的宿敌。
摇篮旁边,一名童颜巨乳的忍装少女,手持短刃,作着一贯的警戒守护着摇篮里头那名我与她最心爱的人儿。
绣着百凤图样的豪华地毯上,一对收起了羽翼的天使窃窃私语,她们的容貌体态一模一样,但在纵情欢好时的反应,却又截然不同。
……我再次环顾室内,看过她们,看过其他的人,再快速扫过一些已刻在灵位上的名字。
当我目光与妻子们接触,她们或是向我点头微笑,或是嗔了一眼,还有的轻抿红唇,毫不掩饰地投来挑逗暗示。
我与她们的故事,足以写成好几十本厚厚的书籍,里头有青梅竹马,有患难相依,有切齿怨毒,也有刻骨的爱恋,妻子们与我之间的情缘往事,一如我的武勋,涵盖大地的多数地区,至今仍为那些地方的人们所津津乐道。
回溯我与妻子们认识的经过,要回想起许久之前的众多往事,而现在想来,很好笑,几乎每一次的初遇,都与大地上的战争、暗杀、阴谋息息相关。
人的一生,实在是件很奇怪的东西。改变命运的时刻,总在你不知不觉中悄悄到来,无关乎你愿意与否。直到现在,我还常常回想,那天如果我没有去应门,此生的命运会不会走上另一条不同的道路。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家丁们不知何故喧哗起来,说是有个相貌奇怪的番僧,死赖在门口不肯走。我大概猜到是什么情形,亲自出去应付,一开大门,果然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高大僧人,满面刀疤,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凌厉的双眼,活像是上门打劫的。
「我便是此间主人,和尚,你有何贵干啊?」
「善哉。贫僧破杀,欲来向施主结个善缘。」破你妈的大西瓜!和尚结缘,能有什么好事,这个月不必进赌场了。
「施主,听说你长年为了不孕所苦,贫僧有一部奇书,名为种玉诀,需得七七四十九名处女……」
「等等,你这番僧胡言乱语,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孕了?」要是我真的不孕,那倒省事,起码府里管家不用伤脑筋,努力挪出经费交给上门的马子堕胎,还要瞒过我的变态老头。
番僧看了看我家门匾,忽然满脸震惊的表情。「施主……怎么你不姓毛吗?」
「你妈才姓毛咧!」我没好气的说着。都是死鬼爷爷不好,当初说什么我家现在的这块地很好,建为阳宅,终年仙佛往来,大富大贵。结果什么仙佛我从小没看过,来路不明的疯子却不少,而且还专门是推销东西的,特别是一个自称从天上火星来的猥琐男人,三天两头就上门一次,令我不胜其扰。
和尚听说来错地方,掉头就要走,我拦住他,要他把其余兜售的东西拿出来看看,僵持片刻后,和尚拗不过我,从布袋里拿出一堆书册。
看不出来这和尚一副穷酸,袋里的书可是价值非凡:《九天都篆阴魔大法初窥》、《销魂百式入门》、《开开心心学意淂》,还有一套铁定会被禁掉的优良读物《密码滚一边──我与图书馆的百次搏斗》。
各种书籍令我眼花撩乱,最后,我选了一本由大魔导士格里帕多恩所写,在「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师」法米特·修·卡穆手中发扬光大的秘籍残本。
那就是后来改变了我一生的「淫术魔法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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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约翰·法雷尔,是阿里布达王国贵族名门法雷尔家的继承人。
我已过世的爷爷,兰特·法雷尔,当初是名动七海的英雄人物,他的口头禅「用爱救世界,挥棒走江湖」,征服美女不计其数,王国内私生子成群,弄到我们家亲戚数不清。
父亲源堂·法雷尔,是世袭侯爵,但从十一岁便上沙场,立下武勋无数,由十骑长累升到万骑长,最后蒙陛下钦点上将军封号,威震大陆诸国。现在长年率领大军,在边境和邻国作战,我见他面的机会不多,这是件喜事。
至于我,和父亲与祖父的丰功伟业比起来,就很没出息。现年十九,身上爵位只有因为父亲十年前战胜两国联军所连封的准爵士,官职也只是御林军中「北苑步兵旅团」的一等兵,实在丢光了祖先的面子。父亲常在前线抱怨,为何我就不能像其他的贵族子弟一样争气!
其实我也算不错了,人称「法雷尔家的浪荡子」,八岁便开始偷窥女人裸体,十岁涉足妓馆,枪挑各式名器,到现在,少女、少妇、寡妇、孕妇……任何一方面的战绩都超过百位数,这点足可媲美爷爷当年。
不过,和其他贵族子弟比起,天生体弱迟钝的我,在武术锻练上一开始便吃了亏,所以,我瞒着外人,涉猎魔导之术。
魔法在现今大陆战争中,仍有相当重要的一席之地,我对主宰医疗、破邪的白魔法没什么兴趣,主力放在黑魔法上。可是,一来乏人教导,只能偷偷摸摸地照着一些听来的偏方练习;二来我又不可能真的随便杀几十人当材料,修练亡灵魔法,长期下来,并没什么成效。
老实讲,魔法师实在不是个人干的行业。别看那些大魔导士「呼」地一下放个大火球,一扬手就射出雷电,其实每次施完法术,相关咒语的记忆就会从脑中消失,得要重新再背,所以魔法师总是随身带着一本密密麻麻的咒语小抄。
修练魔力又会与自身体力相抵销,所以法力高强的魔法师,大多也是个药罐子,整日喝着又苦又浓的草药茶,养身治病,免得火球未发,自己先虚脱休克。我想他们大概也没有什么性生活,这么耗体力的连续动作,天晓得那些家伙是不是一面做活塞运动,一面高唱回复咒文。
我练了一段时间,发现自己险些不举。能用魔法偷偷躲在远处宰人,这梦想当然不错,但搞到阳萎,这代价实在高了点。最后毕竟拈花惹草重要过偷偷宰人,我耸耸肩,做了取舍。
至此,命运像是一条几乎静止的潺潺细流,却忽然在这年夏天,转变成怒涛汹涌的狂肆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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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王都的御林军,总数两万人,分为四部份。我所属的北苑步兵旅团,每两年会举办一次比武,倘使有干部空缺,便由得胜的弟兄升任团中干部。
这轮的考核就在下周,眼下正好有百夫长的空缺,近来与东丹国的战争渐趋白热化,军中调动频频,一旦成了百夫长,就极有机会进窥千夫长,甚至转任外地升将军。
有志者无不摩拳擦掌,目前则以左大臣的两个儿子,苏龙、苏虎呼声最高,他们武功高强,熟悉军略,入军不满一月,就双双从二等兵升任十夫长,加上后台又够强硬,怎么想都是他们。
我的猪朋狗友之一,巴闭,正为此忧心忡忡。苏龙、苏虎和他们那一票兄弟,素来与我们不睦,斗争频仍,只是一来看我不起,二来忌惮死鬼老爹在军中的地位,不敢太过放肆,一旦让他们当上了百夫长,我们这边的日子就难过了。
「约翰,我们得想个办法出来啊!要是让苏家的两个杂碎当百夫长,我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有什么办法?武功又比不过人家,没有真材实料,哪来的办法?你忘了上次和苏龙争婊子,被他海扁的那一顿,还不够痛啊!」
想起上次惨败经验,巴闭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当然也不舒坦,只是手下功夫不如人,逞强也是没用。曾想过暗算他两兄弟,只是他们武功高强,没把握成功,要是败露了身份,那更不堪设想,因此苦无良策。
巴闭忽然一拍手,道:「有了。约翰,你听过一个叫夏兴眉的新人吗?」
怎么可能没听过。那个叫夏兴眉的新人,是一个月前刚入伍的,出身民间,阶级只是个小步兵,但武功可也真吓人,上次的空手战技演习,这小鬼凭一人之力打败包括苏龙、苏虎兄弟在内的百名好手。苏家兄弟虽辩称自己擅长使剑,不善拳脚,但强弱之分仍是明显。这小鬼被视为这一次比武的黑马,要不是苏家兄弟后台太硬,百夫长之位肯定非他莫属。
「那个夏小鬼,武功比苏家兄弟更高,就只是后台没人,如果我们有办法让他去打败苏家兄弟,再败给我们,那百夫长的位置就是我们的囊中物了。」巴闭兴奋地说着,我知道他鬼主意向来很多,尽管下流卑鄙,却往往令人拍案叫绝,当下也不多言,凝神细听。
「我新弄到了一种药物,给人注射了,可以让他神智迷糊,暂时听命于我们,只要把这药打进夏小鬼身体,何愁大事不成?」
「这么好用?那何必多此一举,你直接搞定苏家兄弟,不是更好?」
「不瞒你说,这药太贵,我也没试过。」巴闭惭愧笑道:「说不准会有什么副作用,要是把人给弄废了,苏家兄弟我可担当不起,那夏小鬼平民出身,死了就死了,闹起来也不怕。」
听他说得头头是道,我颇为意动,再被他连续劝说几回,终于答应帮他实施这奸计。
假如目标是苏氏兄弟,就算我们暗算成功,事后追究仍要担老大干系,不过假如是借那小鬼的手,那就与我们无关。瞧巴闭的脸色,多半不只是想打赢,肯定想让那小鬼宰了苏氏兄弟,一劳永逸。
这么便宜的好事,为何要拉我入伙呢,原来那药粉真的不便宜,巴闭那死鬼付不出钱来,当然要找个大金主。
仔细想想,这计划真烂,花那么多钱还得亲自动手,去云隐之乡买忍者不是更快一点吗?只是这种事需要保密,想想还是自己做算了。
万事具备,我们约在三天后,伏击夏小鬼,把他搞定。
计划很简单,老伎俩一向是好伎俩,巴闭探知那小鬼每日下午会到已经废置的练功塔,在地下室练功,我们就算准时间,在那边动手。
对方拳脚功夫了得,只是偷袭岂非送死?这等事又不好呼朋引伴,我准备多时,在地下画了个大大的魔法阵。得到那本魔法书也有数月了,内中的召唤术我有下过功夫,现在正好验收。
巴闭设了些捆人机关,这家伙对于暗算人的鬼把戏实在有一手,我日后实在该多小心他一点。
约那小鬼来的借口,是挑战书。根据巴闭的打听,这小鬼是个怪人,对升官发财全不在意,反而整天兴致勃勃地想找人动手。虽说我国尚武风气极盛,但是像这样的战斗狂,却也是很少见的。
「巴闭,我们这么做真的好吗?会不会太狠毒了点?」
「约翰,你搞清楚,我们现在是要作大事,不心狠手辣怎么叫大丈夫?」
巴闭对我胡吹大气,真不巧我便是看过他所有丑事的见证者,不管他怎么说,我都不会把他当作大丈夫。
比约定的时间早一些,夏小鬼到了,他的身材比想像中瘦小得多,实在看不出有那样惊人的身手,周遭光线不佳,看不清他的脸孔,不过,似乎还称得上清秀就是了。
左看右看,发现没人,他似乎打算离去,我们哪肯罢休,我依照魔法书的记载,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低声吟唱起来:「古老的性欲的精灵们啊,我以约翰·法雷尔的名义与你们签订契约,我将毕生服从于性爱的冲动并为你们提供性欲的能量。所以借予我你们的力量,服从于我。出来吧,淫兽!」
我曾经在家里密室试过几次,不过叫出来的,只有外表像粉红色蠕动团块的淫虫,攻击敌人没什么效果,不过拿来床上助兴却大见威力,比什么春宫图都有效。
不过这次或许是走运了,我们很幸运,夏小鬼就走了八辈子霉运。当咒文吟唱完毕,一个两人高的硕大巨影,缓缓摇晃着现形。
那只淫兽的模样颇怪:大约有两人高,身上十几条触角,就像是个大号的章鱼,但却没有了那个令人做呕的头,周身不住冒着腥臭绿浆,古怪地吼叫着,黏液弄得到处都是。
夏小鬼明显吃了一惊,当淫兽舞动触手向他卷去,他也立刻灵敏地闪躲开,反拳攻击。这小鬼的身手真是好得惊人,淫兽十几条触手,雨点般疯狂抬落攻击,他就像只猴子般灵活,总以些微之差,闪躲过触手的卷抓,还趁隙发拳攻击。
根据我后来的了解,淫兽可以说是淫欲生物中最强大的类型,也是最常用的攻击形召唤生物。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攻击还是防守,淫兽都是有着优良表现的物种,可以轻易消灭一个小队的士兵。问题是,召唤它们出现时,耗损的精力也是无与伦比的,甚至,除非有某些特别辅助,世上很少有人能养的起他们超过一小时,而这还不包括再次封印它们的力量。
巴闭瞪大眼睛看着我,显然惊讶于我的这手本事。我报以一个苦笑,体内就像被忽然掏空了一样,因为召唤的剧烈耗损发着冷汗。
夏小鬼有着以一敌百的实力,这点淫兽也差不多,但是对一具软趴趴的肉块聚合体上,就算每秒出拳三次,除了沾上满手黏液,并没什么其它效果而已。而夏小鬼更笨得和淫兽比速度,两只手和十多只触手,熟胜熟负?
没多久,夏小鬼的拳脚犹自夹带劲风,速度却慢了下来,终于露出破绽,被淫兽缠住左腕,动作一窒,十多条触手疯狂涌上,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
「得手了!」巴闭喜呼一声,但惊喜的声音却嘎然而止。
一道雪亮厉芒从淫兽的触手间透出,虽然隔得老远,我们仍是感到一阵寒意,脊椎发凉。清亮白光乍现,淫兽的巨体竟给从中破开,连带断碎触手,轰然坠地。夏小子手持一柄闪着红光的袖中剑,几下挥舞,将淫兽的身体割得支离破碎。
那剑招往复如电,神妙无方,假如苏氏兄弟碰到,肯定眨眼功夫就血溅五步。我和巴闭看得头皮发麻,哪想到这小鬼武功精强至此,更有这么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器。
巴闭苍白着脸,拉着我想要逃走,我本来也做此打算,转念一想,道:「不行,事情已经干了,要是这小鬼闹起来,队上一追查,发现是我们搞得鬼,后果你担当得起吗?」
「那……那该怎么办?」
「不管如何,今日非放倒他不可。你不是有机关吗?趁他现在全神对付淫兽,我们放手一搏,他不完蛋,我们就完蛋定了。」
商议既定,巴闭准备发动机关,我则再次开始念诵咒文。
淫兽除了攻击力强,生命力也是一绝,饶是已经被斩开八段,还愤怒挥舞着再生的触手,攻向敌人。
夏小鬼挥起快剑,将迎面触手一一截断,逮着一个空隙,对着淫兽头部瞬间连斩三记,破开厚重的保护肉团,跟着便是一剑,刺破了淫兽的动力心脏。
淫兽发出震天悲鸣,整个身体沉寂不动,开始缓缓腐化。夏小鬼力战之后,身疲神倦,方才吸了口气,脚底忽然一空,整个人往下落去,摔进巴闭发动的机关之中。
他功力好高,百忙中还想跃起,这时我已把咒文唱诵完毕,淫兽是叫不出了,掉三五十条淫虫来阻敌却没问题。淫虫落在身上,立刻往衣服里层钻去,还透过肌肤开始刺激当事人的性欲,夏小鬼大吃一惊,一时顾不得脱出陷阱,只是忙着拨开淫虫。
这时,巴闭准备的迷药足足有三大箱(他是想对付大象吗?)全数倒下,只听见坑洞里喷嚏连连,过了一会儿,终于变成熟睡的鼾声。我连忙收回淫虫,免得反而将他刺激醒来。
没想到十拿九稳的差事,变成了最难啃的硬骨头,就是暗算苏氏兄弟也不见得需要如此。我和巴闭对望一眼,无力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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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从地坑中捞起来,连带那柄利剑。看不出这么瘦小的个子,居然能发出这么大的力量,我们如果与他正面对上,肯定尸骨无存。
我将那柄袖中剑捧在手里,反覆把玩,暗自惊叹如此利器。巴闭则将那小鬼平放在地上,拿出针筒,预备注射。忽然,巴闭惊叫道:「约翰,你……你过来看看,这小鬼是……是个女的。」
凑近一看,还真被这巴闭家伙说对了,夏小鬼真的是个漂亮小妞。年纪大约十三四岁,帽子下藏着俏丽金发,煤灰、泥巴刻意弄污了脸,但仍看得出雪肤樱唇的清秀面容,穿着过大军服的身体虽然纤瘦,却玲珑有致……
他妈的,不但是个女人,还是个罕见的上等货色。我嫖院多年,可难得碰到这样的好货,而且凭我多年经验,她肯定还是处子之身!
「巴闭!你先出去。」
「你要做什么?约翰?」
「我受不了了,我要骑她。」
「这里?现在?」巴闭吓了一大跳,「办正事要紧,不如先让我把针打了吧!」
我哂道:「你自己也说用针可能有问题,要是你一针把这小妞打死了,难道要我奸尸啊!等我玩完你再打。」
争论一会儿,巴闭就像以往那样争不过我,加上我又答应把那柄袖中剑送他,便喜孜孜地跑出去,帮忙把风。不过,出门时他吞吞吐吐的问一句:「约翰……你干完以后……可不可以让我也搞她一炮?」
妈的!有色无胆!我一脚把这巴闭东西踢出去。
回过头来,我开始剥除少女身上的军服,逐步裸裎她的玉体。
胸口用白绫紧紧缠着,卸开之后,是一双玉琢般的小巧乳房。尚未发育丰满的胸部,呈现乳鸽般的柔和曲线,虽然不大,却惹人怜爱,我忍不住将手覆盖上去。
「嗯……」少女发出了难过的闷哼,我吓了一跳,连忙闪到一旁。过了好一会儿,确定她没有醒来,这才重又靠近过去。
巴闭的迷药使得极重,豹子也昏了过去,何况是个怯生生的小女孩。不过我仍不敢大意,用我事先预备的金丝索,将她两手牢牢地反绑在背后。
我注视着她的身体,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样子。
刚才的动作中,她的帽子掉下来,满头金发披散开来,衬着雪白肌肤,模样真像那些神官口中的天使、妖精!
吞几口馋沫,我的手不安分地拂过了少女柔细的颈项、肩头以及腋下,在抚遍她上半身的同时,军裤底下所包裹着的曼妙身材已被我的指尖游移殆尽。
「嗯……不要摸啦……好痒喔!」在熟睡中仍有反应,少女羞红了脸,忍不住想要扭腰闪躲。
我却彷佛嘲弄她一般,不停用手掌攀上她那小鸽般的乳峰,在她椒乳上作圆圈运动。由于动作既精确而熟练,少女不由得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唔……啊……」
虽然在熟睡中,但少女终究还是敌不过我出神入化的爱抚,当然,早先格斗时淫虫对她的刺激,也是一大原因。
我见抚摸奏效,继续忽轻忽重地玩弄着少女的乳房,手指或大或小地在乳尖上画着圆圈,甚至不时突然在乳首上轻轻捏弄。
「不……不要……」
一阵阵强烈的欲潮,开始侵袭少女。而她正如所有身处被动的女孩一般,本能地扭动着丰满的身体,拚命想要挣脱开。但由于性欲渐渐升起的缘故,她的脸上开始泛起两朵红潮。
「真是上等货……这么容易就兴奋了吗?」我忍不住兴奋,双指用力一捏,将指缝间的乳首使劲往上提。
「呜……痛……」强烈的痛楚立刻冲上少女的脑部,虽然仍在熟睡,但仍使她痛得连眼泪都窜了出来,然而,我立即搓揉起她两颗柔嫩的乳球。
霎时,剧痛转变为强烈的快感,令少女的感觉开始混乱,因此她的身体呈现出最忠实的反应,不住地抽动着,过没多久,她那粉红色的乳峰开始变硬,同时嘴里不停发出喘息。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
少女拚命想挣扎,但全身却失去了气力。因此她死命地想缩紧身体,同时大腿用力向中间靠拢。可惜我的反应非常快,立刻就固定住她的手脚。这么一来,少女便失去了可以反抗的机会。
「真是好货。好好调教,操起来肯定比那些婊子更过瘾!」
这种美貌,加上那种清纯味道,虽然尚算年幼,但我生平所见的妓馆美人可没几个比得上。
「唰……」
一阵丝帛撕裂声划过了宁静的空气。少女的军裤被撕成了两半,露出里头白皙的美腿。跟着,将我目标转移到少女那条雪白丝质的小内裤。由于实在太美丽了,因此我根本懒得斯文地将它褪下来,索性直接用劲扯碎,让少女无瑕的私处绽放出来。
当最后一件蔽体物成了地上的碎屑,少女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就此完整暴露在我饥渴的眼前。虽未醒来,少女幼嫩的肌肤一接触到空气时,立刻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
我微微侧着头,让微光可以照映在少女的身体上。
(哇……真美啊……)
我静心欣赏着这件几近完美的艺术品,股间的肉棒开始起了自然的反应。
单单只是少女身上那精巧的颈脖曲线和小而坚挺的双峰,就够令人看得直流口水了!更遑论她底下那玲珑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褪以及匀称结实的丰臀,叫人看了岂有不勃起的道理?
「想不到像你这样的女孩,居然也会落到这样的下场。」我喃喃地说道。
内心熊熊燃起的欲火的催促下,我缓缓托起了少女形状极为美好的脸颊,跟着将嘴唇贴到她的樱桃小口上。
突然受到侵袭的女孩,皱起眉头,本能地把脸移开,想要逃避色狼的入侵,但在我的强势下,仍被我用粗暴的舌头顶开贝齿,跟着纯熟地逗弄着里头滑腻的和舌。
「呜……」
似是感应到自己的初吻失陷,两道晶莹的泪珠沿着她白晰的脸颊滑下,喉咙里也发出了咽呜的啜泣声。
「吸……苏……」
我尽情地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同时发出了淫荡的吸吮声,沿着两片薄薄的樱唇,将嘴唇慢慢移到了少女的脸颊上。当滑过少女微肿的脸颊后,我猛地把嘴含住她的左耳,跟着轻柔地咬了起来。
「真可爱……好想一口吃下去啊……」我边说边将双手重新移到少女柔软的乳房中,指尖在少女柔软的双峰间流连徘徊,并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着那坚挺的乳头。
「啊……」淫虫的催情效果,加上我的技巧,少女终于发出舒爽的哼声。
我见她越来越进入状况,于是继续用以手掌覆盖、拨弄着她柔嫩的乳房,唇自少女的耳垂滑落至粉颈,再吻向乳房。
没多久后,我把头下移到少女的胸前,接着整个头都埋进了那道雪白的乳沟中。
(哇……好香啊……)我鼻中享受着从少女身上传来的香味。当迷上了这股迷醉的乳香后,我情不自禁地伸嘴轻啜起少女的两颗乳粒。
「唔……啊……」
少女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不时发出了呻吟。我用手指拚命在她的乳尖上来回摩擦,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就在这个时候,我湿滑的舌尖突然越过了少女雪白的乳沟,含住那两颗紫葡萄般的乳尖,开始吸吮起来。
「啾……啾……」由于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少女稍稍弓起了身子,并不自觉地向前挺起胸部。种种的反应,说明了她心中其实正渴求着这难以言喻的感受。
「嘿嘿……武功那么高……想不到你真是个小淫娃啊……」
我察觉了对方的反应,不由得哑然失笑。于是猛地将手向下,伸入了少女神秘的禁地。
「啊……」少女本能地叫了出来。
「果然……真的湿了!」正如我所料想的一样,少女两片神秘的秘唇间,早已经渗满了温湿的花蜜。于是我微微弯下身来,仔细观察着少女美丽的花丛。
那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含苞的玫瑰花绽放似的妖媚,两片美丽的红色花瓣,更是浮现着透明的露珠,不仅如此,粉红色的肉缝还呈现出完全湿润的状态。
我将手指尖凑到了少女湿润的花瓣上,分泌出满溢的露珠,缓缓沿着花瓣往下滑落。
「不要…不要伸进那里……」当自己最重要的私处,遭到莫名侵犯,熟睡中的少女忍不住张嘴大叫。
「嘿!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清纯……」我说着完全不理会少女的哀鸣,硬是将手指缓缓进入那道湿淋淋的秘壶中。
「啊……不……」当我的手指开始抽插起来时,少女发出了杀猪般的悲鸣。
可悲的是,因为淫虫的催情作用,但大量的蜜液却从阴穴中不听使唤地迅速涌出。霎时,过量泄出的淫蜜沾湿了我的手指,甚至不住地流到了大腿根以及底下的菊花。
在激烈的冲击下,少女的肌肤渲染成了樱桃般的绯红色。同时她娇艳欲滴的双唇不停地呢喃轻吐,根本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不自主将头往后仰,那一头云缎般的金丝,也跟着在微光中飞舞着。
过没多久,她已经呈现全身僵硬的状态,同时那散发着绯红色的身躯,更是不住地洒落着欲望的汗珠,在一阵颤动后,少女花唇的深处突然喷出了馥郁的液体。
「唉呀……」幸亏我闪躲得快,否则早就被喷得满脸了!当我的唇离开少女的小蜜蕊时,一条黏稠的光带在两者间迅速延伸开来。
「哦……这就是你的本性吗?看来你不去当妓女实在太可惜了……哈哈哈……」我用讽刺的语气,嘲弄着熟睡中的禁脔。
虽然神智未复,但此刻面带梨花股纯真容颜的她,紧闭的双眸流下泪水,脸上却偏偏泛着高潮后的淫靡艳红色。伴随着些许被扯破的衣角飘落在雪白的胴体上,那妖艳颤抖的身影着实形成了一副超现实的淫靡画像。
「差不多了……来吧……」我说着迅速除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当我股间粗大的肉棒从内裤里跳出来时,如此傲人的粗硬棍棒,与其说是我的性器官,不如说是用来杀人的凶器还比较洽当。
我快速伸手扶住少女纤细的柳腰,跟着用粗大的龟头去确认蜜壶的位置。
「是这里吧……」
我凭藉着多年的性经验,立刻就找到了肉缝的入口。紧跟着,我故意用龟头在阴户外摩擦着,企图激发出少女已被撩起的浓烈性欲。
「唔……」少女忍受不住子宫所传出的空虚感,不由得发出了苦闷的呻吟声。我乘胜追击地挑逗着少女湿淋淋的阴户。
「啊……喔……」少女下体不断传来刺激性地麻痒,不由得扭起腰来,只见她淫穴里泄出的淫蜜越来越多,就连我的龟头都沾满了她那湿答答的淫水。过大的刺激,似乎连她的梦境都成了绮梦,白皙的脸庞,因难为情而害羞得满面通红。
「好极了!」
我露出满意的笑容,跟着使劲挺腰一送,粗大的肉棒便顶开狭窄的肉缝,直朝里头尽根而入。
「啊……」从少女的喉咙里发出了凄惨的叫声。由阴户传出被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传遍了她全身上下。
「不要……好痛……啊……」少女夹杂著痛苦的淫叫声在空气中传了开来,在我们交合处的下方,洒满了零零落落的红色斑点。
然而我却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应,只是拚命用自己粗大的肉棒,猛力抽插在少女湿淋淋的阴道。尽管少女的阴道壁不时向中央紧缩,但我仍旧在里头进行着最激烈的活塞运动。随着肉棒一次次越插越深,我那粗大龟头也直接撞击到少女脆弱的子宫口。
「啊……嗯……」
在阴道被大肉棒猛然撑开的短暂痛楚后,少女没多久便陷入了激烈的快感中。
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烧下,少女的思绪陷入昏沉的境界。实在太舒服了,却由于双臂给捆住,因此她只能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同时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借由这些动作,少女似乎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两人沉浸在这麻痹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而那紧实的阴道壁,更是不停配合着我冲刺的动作,不时忽深忽浅地吸吮着里头的肉棒,那强大的力道,着实令我感到讶异。
于是我用手抓住少女纤巧的鸽乳,让手指陷入她那极娇嫩的乳肉里,透露出樱花色的小巧乳头,由于被用力陷捏的缘故,隐然留下了轻微瘀血的痕迹。伴随着急速上冲的快感,少女泛红的躯体不禁整个仰了起来。
「啊……射……」最后的抽插中,我瞬间到达了颠峰,用力将屁股顶入少女的淫穴,跟着把浓浊精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她淫秽的体内。
就在这时,少女温湿的肉壁也发生强烈痉挛,紧挟着逐渐失去力道的肉棒。
「呼……呼……实在太爽了!」
精疲力尽,我依依难舍地将自己肉棒从阴道中拔出。由于是强暴,因此一切的取决权都掌控在我的手上,少女虽然还停留在余韵中,但也没法提出任何要求。
一双修长的粉腿则不住轻颤着,似乎剩余的快感还没有完全自她身体中离去一般。而大腿根部的浅红色花瓣,还犹自一张一合着,并绽放出动人的娇艳。只不过,这一切对于已经丧尽体力的我来说,只是一幕遗憾的光景。
「呼!太爽了,真是太爽了……改天一定要再搞一次!」
我说着捡起地下的裤子,开始穿了起来。
(这么好的马子……送给巴闭骑太可惜了!)心中感到不舍,但朋友间要讲义气,我一面摇头,一面准备叫巴闭进来,打针兼打炮。
忽然,一阵挣扎声令我魂飞天外,回头一看,那少女在刚刚一轮翻云覆雨后,赫然醒了过来,努力地坐直了身子。
眼前男人衣衫不整,自己浑身赤裸,腿间的剧痛,地上落红片片……清楚地说明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少女发出了凄厉的尖叫。
这不算什么,因为我知道她武功再高,一时间也不可能挣断特制的金丝索,不过她肩头一个先前被我忽视的纹印,却令我魂飞魄散。
有某些贵族,当家族血亲出生时,会以独门颜料,在身上纹上记号,而这往往是大陆上一些贵族相认的血裔特征,就像少女肩头的那一朵蓝色花形图腾。
很不巧地,那正是我国皇室,冷氏王族的证明!
第二章
公主星玫
或许有的私生女先不计算,国王的女儿里,正式接受过皇室纹身,得到封号的公主,共有三名。
长公主嫁给北方金雀花联邦的大总统,芳龄二十五。
二公主翎兰,武功得异人传授,强到可以吓掉人下巴,现在是御林军四部的大都督,芳龄十九。
最后就是国王陛下最宠爱的小女儿,星玫公主,今年正是他妈的十四岁。兴眉、星玫,可不正好就是同音吗?
我强奸了公主?!
他妈的,就算把苏氏兄弟一次宰了,再剁成肉酱,游街示众,只怕都不会比现在这篓子更难收拾。死鬼老爹要是知道,肯定会立刻从边境快马赶回……当然不是救我,而是亲手毙了我这玷污公主清白的畜生!
唯今之计只有两条:一者、飞奔回家,收拾细软,火速逃出国境,从此亡命天涯;二者、拔剑宰了这小婊子,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然后和巴闭装作没事人一样离开,过得一日是一日。
但两条路都不可能。前者,没等我逃出国境,通缉我的画像就传遍全大陆,各地的奖金猎人都会要我的人头;后者,我要是选了,就是不折不扣的白疑,公主失踪是何等大事,只要宫内有人知道这小婊子改装加入军队,大概今天黄昏我和巴闭就被送上断头台。
(妈的!生死就赌一铺,老子豁出去了!)
把心一横,我决定兵行险着,低身拾起了地上那柄锋锐利剑。这时,门外把风的巴闭,给小婊子的尖叫吓着,面无人色,大步跑了进来,我则赤着上身迎了过去。
「约翰,怎么搞的,你……」话说到一半,巴闭的脸孔忽然扭曲起来,并非惊讶,而是因为痛苦。他满面不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温热鲜血,和我刺进他肚里的那柄利剑。
「约翰!为什么……你……要……」话声被忽然溢出的喉间的血块所打断,但仍是可以明白,他不理解我为什么要杀他。
「你说过,不心狠手辣怎么叫大丈夫。我现在要作大丈夫,那只有对你心狠手辣了。」
我在他耳边悄声说完,把剑一绞,跟着一抽,看着这曾陪我在王城内大小妓馆花天酒地的旧友,在惊怒交集中变成尸体。
杀人灭口是要的,可是不能杀公主,那只好杀巴闭了!
朋友,你安息……不,你安不安息无所谓,重要的是半夜别来找我,你生前糊涂一世,可别死了忽然变聪明了!
功夫已经下了,现在便是要演出好戏。转过身来,小婊子因为目睹我杀了巴闭,鲜血随剑滴下,已经吓得停止尖叫,两臂不住挣扎,想挣脱金丝索,身体扭动后退,生怕我接着也杀了她。若是让她双手自由,我立刻就得死。剑尖一甩,我大步朝她走去。
「不要……不要过来……」
当我朝她走去,小婊子大声尖叫,跟着我抓住她手腕,剑刃一挥,斩断了封住她双手的金丝索。
恢复自由,小婊子显是猜不到我的用意,一面搓揉着疼痛手腕,一面拾起地上残破衣物蔽体,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跪在地上,我两眼竭力迫出盈眶热泪,既诚恳又懊悔地,说出适才绞尽脑汁编出的漫天大谎。
「我和巴闭经过练功塔,听见里面有异声,进到塔里,公主已昏倒在陷阱内,又中了淫兽的淫毒,欲火攻心,如不尽快救治,必将焚血而死。为了救公主,我们纵是万不得已,也只有出此下策。但是,玷污公主清白,罪该万死,身为臣下,只有一死以谢,才能保住公主名誉……」
这篇谎话其实破绽连篇,淫兽的粘液虽有催情效果,但却不会像烈性春药般霸道;地上陷阱和迷药更是没有交代。只是女儿家失贞,总是不愿张扬,这小婊子又是一脸天真善良的蠢样,女人往往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情有独钟,这种注重贞操的小丫头尤然,我便靠此赌上一铺。
一面说,我一面偷窥着她的反应。
原本秀雅无双的姿容,在过度震惊的影响下,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满布着伤心的泪痕,看上去显得楚楚动人。
碎布勉强遮掩住的娇美胸部,更是随着呼吸而不住起伏着。
然而,她与生俱来的那种女神般的高贵与清纯,却不因为受到暴虐而失去光泽。
妈的,这丫头真是美。能骑她一次,做鬼也值得了,不过话是这样讲,真要我死还是不干的。
「巴闭已死,臣再自杀,天下再不会有第二人知晓今日之事,只愿公主记住臣二人为阿里布达王家牺牲,臣等死亦瞑目了!」我慷慨激昂地把话说完,立刻挥剑自刎,动作故意放得老大,一言以蔽之,就是充满戏剧效果。
「不可!」
一如所料,小婊子闪电出手,将长剑抢下,只不过我故意耍帅,让剑尖在颈上划出一道血痕,以示惊险,其实这真冒险,此剑锋锐无匹,只要稍不小心,整个脑袋就掉了下来,不过为了骗过小婊子,不下点工本也是不成。
「公主殿下!您……」
自杀被救,我装出一副震惊模样,不知所措地望着小婊子,心里庆幸不已。
这种温室中的花朵,大抵智商有限,年纪又小,哪知道什么人心险恶?她会改扮来从军,肯定满脑子都是那些忠肝义胆的骑士传说,我的偶像曾说过:一个人只要深信着某些东西,心里就容易为那些东西所迷惑。简单来说,就是很好骗啦!
「你……你……我……我……」
小婊子凝望着我,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显然心中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她看着我,双颊泛起一层微微的红晕,却紧跟又掩住脸庞,「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心头一松,这时也就大胆地凑上前去,搂住小婊子的嫩滑身躯,柔声安慰,说的话当然也就是那一套:我会好好待你啦!我一定会娶你!绝对不会辜负你的……等等,这些话起码七年前就背熟了,妓馆婊子、皇家公主,反正雌性动物都爱听这些。
「呜……呜……」少女先是挣扎一下,但随即乖乖地被我抱着,低声啜泣,久久不能平息内心的哀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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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奸淫公主的大篓子被我混过去了。
小丫头正值思春年纪,既然被我破了身,那也就顺理成章,隐约把我当作驸马爷看待,再经过我高超技巧调教,几下就给收得服服贴贴。
当然,我还用了些小手段。
当初仓惶离去,星玫小公主并没有发现,她那柄袖中剑仍留在塔里,更在不久后,巴闭尸体被发现时,连着发现,经过监定,理所当然地被认为是凶器。
队上有人认出,这是那新人「夏兴眉」的兵器,侦办的军官于是找上她,盘问有关那日的情节。星玫她哪答得出,支支吾吾,交代不清楚,险些急得哭了出来。
这时我挺身而出,证明她那日一直与我在一起,并且说这柄剑早已失落多日,肯定是被人拾去,为非作歹。我与巴闭素来交好,当然不会有人发梦到怀疑我是真凶,在我强势坚持下,连那柄剑也给我扣下来,交还给星玫。
再被我救了一次,星玫理所当然地对我感激不已,完全把我当成了她心中的英雄。
其实,星玫的后台比谁都硬,就算我不出头,最后也会平安无事,这等顺水人情岂可放过。果然,一切如我所料,巴闭的老爹只是个下级军官,没什么背景,军部侦办态度不甚积极,后来听说皇宫派出了密使,军部便草草结案,让此事不了了之。
我为着好友惨亡,送了大笔金钱给巴闭老爹,他感激涕零,直说我是世上最有义气的好人。我是无所谓,反正这笔钱是星玫心中难过,偷偷拿出私房钱要我转送的抚恤金,又是顺水人情一件。不过我没从中扣上几手,算来也对得起和巴闭朋友一场了。
过得数日,不知星玫向她父王说了什么,军部执行来自皇宫的勒令,让我由一介兵丁,越级直升为百夫长,理由是:能力杰出,办事得力。
哈!真好笑,我有什么能力杰出又?有什么得力了?莫非是我床上功夫杰出,每晚干得你女儿死去活来,十分得力吗?这点倒不必客气。
还没比武,就给一向看不起的我,夺走了百夫长的位置,苏氏兄弟气得牙痒痒,但也无力改变既定事实。
至于我,当然不理会这两条斗败的狗,从长官手中接过印信,正式当我的百夫长,并且执行我被赋予的动人任务:调一名叫「夏兴眉」的新兵,进房当随行勤务兵,每日调教她应有的军中礼节,开发她诱人的娇躯。
命运转轮在时光之河中激烈转动,在军中胡天胡地,混吃等死的我,全然想不到这年秋天,将与星玫一同迎接生命中的另一个转捩点:阿胡拉玛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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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奸了公主,把纯情可爱的小星玫骗上手之后,老子升官发财,不但国王升我当百夫长,连远在边境的变态老爸,都遣人送来家书,说我终于洗心革面,奋发向上,他心里十分欢喜,对得起我们法雷尔家祖宗云云。
屁话说得很多,零花钱也没多加一点,变态老爸一生公正廉俭,连得了七年的最佳公务员奖,我看王国内的贵族,就以他干得最窝囊了。
从步兵升为百夫长,心里很爽,但真正得意的,还是可以每天躲在个人办公室里,调教可爱的小星玫。凭我高超的床第技巧,要摆弄这初尝男女欢好滋味的小雏儿,再易如反掌不过,每晚不同的花式,让星玫羞红了脸,却又迫不急待地想尝试。
而我更从那本淫术魔法书的注释中,解读出一种特殊的紫红色结界,当我在交媾时施放,就能维持金枪不倒,同时汲取女方的纯阴真元,滋补自身血肉。
研究出这秘法,最佳的练习对象,当然就是武功不高我一百倍,起码也高我几十倍的小星玫。练习魔法,本该使身体越来越虚弱,但每次欢好后从星玫身上采补的结果,却让我身体日益健壮,连带地也使魔力增进,能使用的淫术越来越多,每次都把小星玫逗得欲仙欲死。
可是,世事岂能尽由人意,星玫虽然与我恋奸情热,但是从小受的皇家教育,却让这位小公主多方矜持,别说不肯陪我玩肛交、口交的激烈把戏,就连握一下肉棒都大呼小叫,让我好没趣。
我坚持到后来,她就哭哭啼啼,说我不疼她,只会逼她做这等龌龊事情,甚至还端起公主娘娘的臭架子,斥责我无礼。哼!公主?脱光衣服,还不是小婊子一个,有什么了不起的!
结果,有她在身边,我等于被限制住,往常妓馆中的花天酒地,现在通通没法做了,加上公主娘娘又端他妈的臭架子,我越想越火大,索性偷偷申请外调,一切活动都瞒着星玫,当军部命令下来,她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星玫改扮加入御林军,是瞒着国王陛下的,她曾对我说过,她仰慕武功绝世的二皇姊,以女儿之身指挥大军,征战沙场的英姿,缠着二皇姊传授她武功后,极想一试身手,所以不顾女官们的反对,利用空闲时间,偷偷改扮加入御林军。换言之,我一旦外调,她自不可能跟上来,我就可以从容将她甩开,从此到外头花天酒地,任意逍遥了。
一切事情正如我料,知道我转调外省的星玫,哭闹不休,但是也无计可施,眼看我收拾行囊,转任他方。
只有一件事令我大惑不解,当初我请调的方向,是离王都遥远,南方的海港大城,但颁下来的军令,却把我调去东方国境上的阿胡拉玛城,那里虽然尚算富饶,却是民风纯朴的农业地带,把我调去那里,岂不是闷死人了。
不过,只要能先甩开公主那臭小婊子,什么也不管了,老子拍拍屁股,走马上任也。
在阿胡拉玛城,我一样是百夫长,每天的带兵操练都胡混过去,这里没什么大妓院,娼寮里的公用军妓都是庸脂俗粉,看了就倒胃口,军队里是有几个女将,姿色不错,但多半是认为我武功低微,连正眼也不瞧我一下,哼!有什么大不了,我好稀罕吗!
趁着空档,我专心研究淫术魔法书里头的奥秘,更发现了一种名叫「淫蛊」的生化秘药。让女性服下,只要听见一种特殊音律,就会变得淫乱无比,难以自制。书上更说,用一种叫做「哭竹」的植物作成吹哨,就可以发出那种高频率的特殊音律,只有被种了淫蛊的女性,还有兽人族听得见,十分安全可靠。
我大感兴奋,哭竹甚是稀有难寻,但恰好此地便有数株,可见老天要助我成事。花了数天时间,削竹练蛊,开始准备一切,这天,正采购好配合的数种药草,路过军营,忽然听见有人提起我的名字。
凑近过去,原来是几名我麾下的十夫长,在那边聚会,说我坏话。本来这也没什么,不过几个家伙越讲越起劲,大有意思付诸行动,我不得不竖起耳朵,凝神细听。
原来,几个王八羔子不安好心,打算在明天,以向我祝贺为名,送我一坛酒做礼物,一举把我了掉。
「怎么做?要在酒里下毒吗?」
「这招太老套了,了无新意。」一名红发的十夫长小声道:「我们家乡有种液体火药,我们装个满满一瓶,那小子只要把瓶子一开,嘿嘿!立刻炸得他面目全非,下半辈子比死还惨啊!」
我听得暗暗心惊,这票家伙居然出此毒计。当下不动声色,预备在他们明天献酒时当面拆穿,逼着几个王八蛋给我大口喝下去。哪知道,第二天,我大清早就接到命令,命我率领本队弟兄,往东边巡逻,为期三天。
我知道城里常常派出数个百人队,定期外出巡逻,不过这责任从来没落在我们头上过,虽然疑惑,但没有抗命余地,率领本队人马往东而行。
阿胡拉玛城位于东方国境,往东走出十数里,越过摩萨岭,就是伊斯塔大公国。他们国力不如我们,但军力之强却不容小觑,每隔五六年,就会向我们发动偷袭,掠劫国境边的财富。他们采用骑兵,来去如风,委实难以防范,因此,城内定期会派出巡逻小队。
上一次伊斯塔军队侵入,是三年前,照时间来算,现在正处于高枕无忧的安定时间,然而,命运这东西之所以充满讽刺,就是因为它从无规则可言。
眼下正值秋季,满山枫红,蝉鸣不绝,和风中夹着淡淡干爽的凉意,很适合行军。我们是步兵队,行军到第二天,我偶然找着了最后的几味药草,急忙下令扎营做饭,全队开起小差。
将材料混在一起,念过咒语,炼成淫蛊。我看着装盛淫蛊的磁瓶,心里得意万分,正寻思该拿谁当试验品,忽然侍从兵报告,有军中弟兄求见。
昨天忙着行军,几个王八羔子没有机会送酒,算来他们今天也该来了,我冷笑着,吩咐接见来人。
人进来了,却不是那几个王八羔子。头低低的,个子瘦小,军服上满是尘土污渍,还没开口说话,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我一听那哭声,心里就凉了半截,再低头看清那张哭脸,登时魂去了一半,却不是星玫小公主是谁?
「你……你怎么会来了!」
「……人家……呜……人家想你嘛……你一走就那么久……呜……答应的信也不写……说过的话全都不算数……呜……你、你……你这个大骗子……」
听她哭得伤心,我连忙搂过她,轻拍粉背,柔声呵护。王都距离此地,纵是快马在官道上不停奔驰,也要跑上六七天,她小小年纪,公主千金之躯,从未到过王都以外的世界,只凭着一股思念,竟这么千里迢迢地赶了过来。
看星玫的俏脸上满是憔悴,路上自然大受风霜之苦,我心中感动,握着她手,低语安慰,说的当然是陈年老词,反正管用就行。
小丫头的武功,我万万不是对手,但小丫头的心思……我要掌握她,实在太容易了,没几下功夫,便给我哄得破涕为笑。
「啊!这瓶东西是什么啊?」星玫发现了我随手放在一旁的淫蛊,将磁瓶拿起来把玩。我一想,这正是大好机会,骗小丫头喝下去,让她淫兴大发,就在这里要了她,于是随口说是水果酒。
「酒?那刚好耶!」星玫将磁瓶放到背后,俏皮一笑,再拿出来时,竟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磁瓶。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有几个你的下属,说是很仰慕你这位长官,要送酒慰劳你,约翰哥哥,你真是英雄了得,就连部下都这么爱戴你。我们一起喝了这两瓶酒好不好?」
慰劳我?送我下地狱才是真的。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瓶子,我口水猛吞,就是不知该如何分辨。
酒我肯定是不会喝了,但小星玫一开瓶子,喝下淫蛊当然很好,要是炸了开来,让她的秀美娇容变成花脸猫,那可大大糟糕。我愣了好半晌,这才以「公事中不得喝酒误事」的正经理由,暂缓处理这两瓶要命东西。
「星玫,分开几个月,可把我想死了。」我笑着搂住她的细腰,缓缓往上婆娑,内中意义不问可知。
「你又说公务中不可以误事?」
「我没有误事啊!我在尽我长官的职责,好好调教属下二等兵军中礼节。」
星玫的小酥胸被我一摸一揉,眼神都柔媚了起来,荒芜了几个月的肉体,自然情动。
我吻着她,正要帮她解扣子,忽然门外有人大声嚷嚷,要禀告紧急军情。一名二等兵像死了老爸一样,呼天抢地,冲了进来。
「报……报告长官!有弟兄发现伊斯塔的大军,马上就要杀来了!」
伊斯塔的骑兵团,总数两万五千人,全数是一等精兵,正面碰上,我们这一百人只有全军覆没的份。他们正往这方向来,就算我们立刻逃跑,他们骑的是快马,我们只有两条腿,距离阿胡拉玛城又有一日距离,铁定被他们追上杀光。
全体弟兄都感到奇怪,虽然说我们与伊斯塔军撞个正着,但照理说,另一队走向北方的骑兵侦察队,该更早发现敌人,发火箭烟花警告,那样我们几个时辰前便会看到,应付上有余裕,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进退维谷。
全队一百人,只有星玫刚刚骑来的一匹快马,这时,一百双眼睛都盯在我身上,认定我这长官会舍弃属下,骑马逃生。
「波塔·恩格,你骑上这匹快马,立刻回城求援,请他们派人来援。」
众人都感奇怪,为何我不放火箭烟花,却命人回去报讯,更纳闷我自己怎么不担了这优差?
星玫敬慕的眼光瞧在我身上,我却是有苦难言。我国军法极严,在此时抛下部属逃生,军法从事,不死也是残废,我纵想用贵族特权逃避刑责,无奈变态老爸一定不肯站我这边,何况星玫这匹快马已给她骑得半死不活,跑不跑得快谁晓得,要是被人家骑兵追上,照样得死。比较稳当的方法,是在此拖延一阵,真正危急时候,了不起要星玫背我逃命,她轻功极好,山道上跑跳如飞,骑她比骑快马管用。
至于不放火箭旗花,却是另有用意。
我叫所有士兵脱下军装,将身上衣服撕得破破烂烂,你打我、我踹你,弄得狼狈不堪,埋起所有装备,所有人装成土匪盗贼模样,之后交代计策。众人听完后俱是满面惊疑,但横竖也没更好的方法,加上看在我没舍众逃生的份上,答应依计而行。
星玫是女儿身,又是公主千金,当然不好同样办理,我要她躲在一旁,随时看我眼色做事。
当伊斯塔的前行军来到,我们一伙人从隐蔽处嚷着围上去,要他们交出买路财。
伊斯塔人显然把我们当成了疯子,再不然就是以为我们饿昏了,发出一阵难听的哄堂大笑。
火箭烟花一放,白疑也知道我们是军队,连伪装的可能都没有。我曾听变态老爸说过:他曾听说,伊斯塔人的祖先,是干盗贼起家的,后来留下训示,遇见被逼急的盗匪,要网开一面。
这传闻不知是真是假,现在冒险一试,我已向藏在一旁的星玫连打暗号,随时背我逃走,不料这计策果然成功,几名高级军官模样的伊斯塔人,哈哈大笑后,命令士兵丢了几袋粮食下来,要我们好自为之。
庆幸得计,我们正要走开,忽然一个小兵跑来嚷了几句,说是主帅要问我们情报。一问主帅的名字,我的心险些从胸口跳出来。无怪只区区两万人,便敢硬撼阿胡拉玛城,原来竟是鼎鼎大名的血魇大巫师亲自领军!
这人是伊斯塔排名第一的大法师,擅长各种魔法妖术,论及黑魔法的修为,能比得上他的,实在不多,我那几手小伎俩,压根儿就不能与他相提并论。
血魇更是出了名的残暴好色,三年前随军入侵时,一夜间虐杀了过百美女,当时老爸在另一头边境给缠着,无法分身,给这淫魔连败我军,气势无俩,最后是翎兰公主亲自上阵,天马一刀,斩得他开膛破肚,拖肠逃命,最后听说是凭着绝世妖法保住一命,却从此立下血誓:终有一日,要将翎兰调教驯服,成为他胯下的忠心性奴!
话放得漂亮,但做不到就只是斗败的狗在哀嚎,不过,当他现身时,我还是吓了一大跳。怎么名动大地的血魇大巫师,竟然是个千娇百媚的艳丽女子?
起初以为认错,但听士兵们的叫法,果真是此人。她举手投足,艳光流转,莫说是伊斯塔人,就连我身边这群不成材的东西,都露出色授魂予的蠢样。
血魇身边跟着四名血奴,俱是高大的狰狞巨汉,每一个的体型都起码有我三倍大。他们步行而不骑马,因为世上只怕没有马可以承受他们的体魄。四人目中无神,但看得出俱是一等一的高手,我听变态老爸提起过,有些巫法高手能以药物迷惑人心,再炼制成没有意识,悍不畏死的奴才。
这手本事我倒想学,要是能给星玫喂上几粒药,她从此以后乖乖听话,岂不非常理想?不过,要是副作用是变成这种身体,那就当我没说过吧!
「本法师的巫法能透视人心,在我眼中,天下间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当听完士兵对我们这群「盗贼」的介绍,血魇这么低声说着,那声音竟又变为雄伟男声,去!终于见到个男人,比我那变态老爸还变态得过份。话放得漂亮,做不到也没意义,打三年前之后,全大地谁不晓得你是个光会放话的家伙!
我不想说自己是盗贼首领,无奈手下这群蠢猪的眼神早已将我出卖,当血魇问起问题时,我给他胡言乱语一通,血魇目中露出怀疑,忽而异光大盛,我刚想移开眼,她却发现了挂在我腰间,两只舍不得丢掉的磁瓶,问说那是什么,我瞎扯说是家传的壮阳圣药,男人喝了金枪不倒,女人喝了青春永驻,您两样都用得着,真是最适合不过了。
旁人给我的放肆言语吓破了胆,血魇却似很欣赏我的大胆。这死人妖发出咯咯娇笑,倚到我身边,浓郁的香气弄得我快反胃了,而这人妖居然还伸手到我胯间,淫荡地媚笑着。
「你的这里好大啊!就是喝你这东西保养的吗?」
我赶忙点头,同时装出一副色眯眯,卑躬屈膝的哈巴狗样,这其实倒不太难装,因为她胸前那对奶子实在有够大,抖啊抖的,是男人看了都会勃起的,只是,当想起眼前这惹火尤物也一样有勃起的能力,就难免令我不举了……
不知是我的演技太逼真,还是某人想试着挑战姊姊的记录。藏在一旁的星玫,娇叱一声,舞动她的袖中剑,似一道急电般射出,攻向血魇。
唉!出手就出手嘛!喊什么喊呢?偷袭人还要打广告吗?
四名血奴挥剑拦阻,如雷风声差点撕裂我的耳膜,小丫头真有一手,这些血奴俱是一等一高手,但她一挥剑,立刻就倒了一名,她闪躲另外三名攻击,同时一剑刺向血魇。
只听血魇娇笑连连,把我朝剑尖推过去,小丫头慌忙收剑,血魇趁这空隙,目中异芒大盛,乖乖!你是人造太阳吗?
小丫头一呆,就此昏迷了过去。连带本已脱险的我们都倒了楣,被当作奸细,集体收押。
臭小婊子!叫你乖乖躲好你不躲,害得老子也陪你一起人头落地!
因为这场骚动,天色已沉,伊斯塔军决定就地扎营休息。
我或许是因为被血魇本人夸奖过,伊斯塔人把我独立关了一间帐棚,时间过去,趁看守人不注意,我用了让绳子松开的魔法,偷偷溜跑。别以为这容易,我念了快一个时辰,嘴巴干得快裂了,这才松绑成功。
当务之急,是找马开溜,找不到也得开溜。小丫头落在敌人手里,这点很糟糕,可是陪她一起死,这我可敬谢不敏,于是忙着找路逃命,无奈,该是你的就跑不掉,绕了几圈后,我忽然听见小丫头的声音,凑到那大帐棚边一看,差点瞪得连眼珠都跳出来。
第三章
血魇魔幡
在帅营帐棚的中央,垂着一廉好大的雪白圆纱帐,上头点点腥红,样式美观,但是随风扬动间,隐约有股惨惨阴风,连隔得老远的我,都觉得头皮发麻。
三名血奴垂首站在一张桌子旁,神情呆滞,但看得出是在戒备。桌上放着我的两个瓷瓶,还有一个怪模怪样的红瓶子。
星玫给剥成了小白羊似的,浑身赤裸,嘴里不晓得塞了什么东西,泪眼汪汪,长发哀怜地垂散着,手脚都被镣铐锁住,不住挣扎,扯得叮叮直响。
血魇妩媚地娇笑,伸手在星玫的雪嫩胴体上,来回抚摸,「嘿嘿!真是上等货,皮肤又滑又嫩……乳房虽然不大,但……哗!小奶头色泽鲜嫩,一定又香又甜……连花瓣也仍保持着新鲜的嫩红,你是刚开苞不久的,是不是?」
星玫闭上双眼,头别一边,喉间不停发出悲愤的哀鸣。
血魇哈哈一笑,脱去上衣,丰满豪乳立刻弹跃出来,伟大的尺寸,打到脸上一定会把人打昏过去。她的肌肤白如凝脂,可是从左乳下方,有道大得夸张的狰狞伤疤,直垂到下方裤里,整个肉都恶心地翻转过来,可以想像当初受伤时的恐怖。
「小公主……阿里布达的翎兰王女是你姊姊吧!今天你一出招,我就认出来了……」血魇阴沉地说道:「三年前,那婊子砍得我重伤垂死,还令我国无数好儿郎战死异乡,我便发誓要报复。看到这帐子吗?这三年,我转战各地,在这纱帐里虐杀了无数纯洁处女,让她们的鲜血洒在帐上,好炼制我的秘密武器──万魂幡,今晚你就是万魂幡的最后一个祭品!」
她一面说,一面抚摸着星玫几乎无毛的小牝户,分开花瓣,露出红彤彤的穴口。痛!血魇竟不理牝户内的干涸,强行将手指插入。
星玫拚命扭动着身躯,却没办法躲开,只得泪流满面,瞪着那沾染9999名美丽处女鲜血的纱帐。
果然,月光下,那帐子隐隐发出惨绿厉芒,彷似冤魂们齐声哀哭,听得人骨头都凉了。
「呀!好紧呀!小公主,虽然可惜你已不是处女,但你和那臭婊子是亲姊妹,有了你的阴魂在内,万魂幡的威力她就绝难抵挡,哈!真是天助我也!」
血魇淫笑道:「你看桌上的那红瓶子……擒住那臭婊后,就把我苦心调配的极乐合欢散用在她身上……可惜,我得不到传说中法米特的淫术魔法书,不然配上淫蛊,炼成天下第一的魔药凤脑香,就算大罗天仙也解不掉,让那臭婊变成最下贱的淫荡性奴,从此为我们伊斯塔军人服务。」
我听得心中一动,淫蛊我不就有吗?要是弄到这人妖的极乐合欢散,调成什么凤脑香来玩玩,岂不是很过瘾?
「你姊姊的一刀,几乎让我不能人道……没关系,我用魔法装了一只兽人巨吊,这帐子上的处女有三分之一是给它活活操爆的……现在就要你这小嫩逼尝尝滋味!」
血魇把裤子一掀,那根兽吊不晓得是什么动物的,硕大无朋,通体狰狞硬毛,要是真的插下去,星玫的幼逼肯定血肉模糊。
看老婆给人玩不出声,这种王八不算男人!我急谋对策,想试着召唤一只淫兽出来,但是血魇这么厉害,淫兽未必有什么效,而我召唤淫兽之后,体力大虚,连逃跑力气都没有,犯不犯得着为小婊子这么冒险,可得好好想想。
星玫发出凄厉的悲鸣,疯狂扭动雪白裸体,细嫩的手腕与金铐摩擦出血来,要是嘴里没有东西塞住,肯定已经咬舌自尽了。
血魇扶起巨大兽吊,狞笑道:「我操了你之后,再把你的尸体赐给血奴,他们也是被我接上兽吊,绝对可以让你满意……啊!忘了还有一瓶好东西,让我先滋补滋补,再来好好伺候公主殿下!」
她说完,就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大步走到血奴守卫的桌前,拿起那装着「壮阳圣品」的瓷瓶,预备先滋补,再享乐。
变态老爸说得对,人倒霉,城墙都挡不住。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跟着就是凄厉的惨叫,伊斯塔的第一法师,在开瓶的刹那被炸得七荤八素,血溅五步。
我趁乱摸进帐内,帮星玫拔去了镣铐上的钉子,要带着已吓得失神的她逃跑,哪知背起了她,才踏出一步,后方已传来骇人尖呼。
我的天!那人妖居然未死!虽然整张脸血肉模糊,眼睛也瞎了一只,但却还有活动能力,她捂着脸,命令三个血奴把我们斩成肉酱。
我吓得魂飞魄散,一泡尿全洒在裤里。不过,变态老爸也说过,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血魇显然没有发现到,刚才的爆炸,把桌上另外两个瓶子也爆破了,异样香气正开始弥漫。
血奴是将人以药迷失神智,再把全部潜能迫发出来的变种人,照理说,只能像傀儡一样,接到命令然后动作,可是,或许是我的药太厉害了,血魇的命令一下再下,却都没有回应,她回头一看,只见本该神情呆滞的血奴,双目中充满野兽般的饥渴情欲,跟着就是一声如雷大吼。
「我要强奸你!」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嘶,来自屁股被洞穿的血魇大巫师。
死人妖发出骇人尖啸,乖乖!我从没见过那么厉害的真空斩!她左掌横过其中两名血奴的粗脖子,把他们的头颅送上了帅营内的上空。
两颗头坠在地上。
更想不到的可怕事发生了。
地动山摇的抽插炮声响起,接着是两声惨叫。其中一把是血魇的,狂呼道:「蠢材,把我放下来!」
我吓得往后退去,直至背脊撞上墙壁。
那两个无头的血奴死后竟比生前更厉害,无头的尸身竟疯狂奸淫身旁的人。第一个遭殃的是那另一个血奴,接着当然就是那被挤在正中央的血魇法师了。
血奴们的冲劲实在了得,我还未试过遇上这么高明的炮手,证明了人类的潜能确是可怕,尤其在以之为恶时。
接着是搂打挣扎,痛苦呻吟和野兽般的嚎叫声。
至于种种细节,实在没什么好说,三个大男人加一个人妖,你奸我、我奸你的粗暴画面,绝对会让一个正常的男人连作三月恶梦。
极乐合欢散加淫蛊,炼成天下第一的魔药凤脑香,就算大罗天仙也解不掉,这是死人妖自己说的,我可没办法。
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我想不到事情会如此了局,头皮发麻,忙背着星玫,凑上前去。
眼中情景惨不忍睹,我连看多一眼也不愿,来到被无头血奴曳倒地上,身体变了形,眼耳口鼻全是精液的血魇法师面前,叹道:「自作孽,不可活!敢动老子的女人,通通都是这个下场!」
我踹了他两脚,当然不是救他,况且这种伤势甚么魔法亦派不上用场,只是想他说出遗言。
他虚弱的道:「我不甘心……我……我还没有奸到翎兰臭婊……我……」
我的心抽搐着,他至死不忘这遗愿,难道二公主真有如斯魅力?
血魇法师双目一闭,断了气。他或者是可怕的高手,可惜却连出招的机会也没有。
在血魇身上搜出星玫的神剑,还有一堆不知名的药丹、手记,我老实不客气地占为己有,顺手割了他头颅,这种顺水军功,怎可轻易放过。昏沉的星玫浑身赤裸,我心中一动,扯下那碧血纱帐,裹住星玫雪白无瑕的胴体,背她逃跑。
外头不知为何,忽然乱成了一片,人马喧哗,惨呼不绝,我趁机溜去解放了本队弟兄。
后来我才晓得,血魇军队的基层兵员中,有不少是类似血奴般,被他迷失神智的改造兵,脑子虽然不灵光,却还不至于理智全失,但当血魇一死,这些改造兵立刻狂性大发,见人就杀,伊斯塔军大乱特乱,又因为乏人指挥,几下功夫便死伤惨重。
弟兄们有便宜可捡,也不待我吩咐,专门找那种看起来像是高级军官的尸首,割下脑袋,充作功绩,虽然有几个倒霉鬼,行动时被暴乱奴兵宰掉,但原则上是人人满载而归的。
天将明时,波塔·恩格率着城里守军赶到,本以为只能帮我们收尸的,哪晓得却见到这幕光景。
当天,这场大捷就以最速件传回王都:阿胡拉玛之战,阿里布达军以一百之数,杀得伊斯塔两万骑兵全军覆没,名动大地的血魇大法师身首异处。
缔造出这奇迹战果的我,约翰·法雷尔,则一夜间成为国内的英雄人物,大地各国的情报系统信鸽乱飞,相争探查我是何等样人,重视的程度,真是令我受宠若惊。
而当晚,阿胡拉玛城的司令,偷偷上门向我请罪。原来他早知伊斯塔军到来,故意派我出城去送死,哪想到我非但没事,还将伊斯塔军杀得片甲不流,连血魇的脑袋都给我割下,这胆小家伙吓得屁滚尿流,再想到变态老爸在军中的地位,害怕东窗事发,于是自动向我告罪。
至于为何要害我?那却是当初在御林军的死对头,苏氏兄弟欲置我于死地,他们的舅舅是军务省次长,故意把我调到边境,又遣密使要这受他提拔至此的守将,找机会把我干掉。
有仇不报非君子,这笔帐我改天一定会要回来!不过,目前最麻烦的是我的小星玫。
似乎那天受的刺激过大,我虽然细细呵护,她还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模样,直到事发第三天的晚上,我喂她喝茶时,星玫才忽然搂住我,放声大哭起来。
「呜……好……好可怕……约翰哥哥……好可怕喔……」
臭婊子,又不是没被强奸过,这么大惊小怪!
想归想,我仍是搂着星玫,柔声安慰,不过为了以后着想,我话意中技巧地将这次事情的责任算在她头上,如果不是她太轻举妄动,没有乖乖照我的话做,血魇早就被我妙计宰掉,她也不用受这场屈辱。
实情当然并非如此,但是倒果为因向来是我拿手好戏。当初对血魇卑躬屈膝的哈巴狗样,一定在这丫头心里留下鄙夷印象,要是不这么扭曲事实,以后怎么压得住她?
「人家……人家是生气嘛……呜……我……我以后不敢了……呜……约翰哥哥的话……我一定乖乖听话……」
要的就是这一句,省得等会儿又下药又放蛊,多费手脚。我抱着她,从身体两侧伸手到前面,像支撑乳房一样地抱住,在她的耳朵后面亲吻。一如以往,这样的攻势产生了效果,星玫因耳朵旁不住被热气灌入,全身开始酥软起来。
「唔……」星玫发出微微的呻吟,同时身体热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别……别这样……」星玫含糊地呻吟着。
「你刚刚答应过要听话的。要是我不和你爱爱,功夫就使不出来,以后就没办法保护我的小星玫。听话,知道吗?」我一面说着,一面为星玫解裤带,她起先仍因为险遭强暴的阴影,挣扎着不肯就范,但听完我的话后,一阵沉默,跟着就配合起我的动作。
「约翰哥哥……星玫愿意把一切献给你……」星玫白皙的手臂环绕住我的脖子,十分的小鸟依人。我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温柔地扯下她的衣裤,让星玫赤裸裸呈在眼前。
「哇……」当看到星玫完美的躯体时,我忍不住发出赞叹声。
只见那雪白的乳房上尖端带着两颗粉红色果实。底下十几根纤毛稀稀疏疏,诱人的少女嫩逼就这么完整地绽放在我的眼前。
我鼻中闻着星玫身上飘来的少女香味,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轻飘飘的,跟着将手放到星玫柔嫩的乳房上。
「啊……讨厌啦……」星玫受到这样的爱抚,忍不住呻吟起来。紧跟着伴随我忽深忽浅的揉搓,从星玫唇间吐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啊……唔……嗯……」
这说明了星玫的性感正逐渐被挑起。
「分开几个月,看来你的身体依旧敏感呢……」我边说边继续将手从她的乳房上,往下转移到牝户上抚摸。
「啊……不……」虽然已经答应,但真正面临的时候,星玫依然本能地夹紧大腿,想保护住最重要的地方。我则用手迅速滑过她那越渐湿润的花瓣。
「啊……」
星玫轻轻地叫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强烈电流,促使她全身颤抖了一下,由于兴奋的缘故,她白晰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呵呵啊……真有趣!」
我边说边用右手拨开她耻丘上的蜜唇,让肉缝完全暴露在我俩的目光下。
「羞死人了……讨厌啦……」星玫娇媚地扭动屁股想要逃避,金发不停摇动着,同时散发出清新的香味。
「哇……这样样淫荡的牝户还真是第一次呢看到呢……哈哈哈哈哈……」我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讨厌……」星玫柔声羞道,更添增几分动人的美色。
「哦……真的看得很仔细呢……接下来让我把你的牝户张大一点。」
我说着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来。
「噢……不要啦……你好坏喔……」星玫知道我的企图,羞得整张粉脸通红。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指已经碰触在那上面。
「啊……」
当嫩肉被手指碰到时,强烈的电流使得星玫发出惊叫声,同时她扭动起屁股,一头金发随之飘散在空中。
「啊……停……停一停……」虽然明知没用,但星玫还是忍不住扭动屁股。
此时,我用食指和拇指把星玫湿淋淋的花瓣,朝左右分了开来,同时还逐渐加大角度。
「呵呵……被这样仔细地观察牝户,还是第一次呢……」我非常开心地说道。
「讨厌啦……你真坏……」
由于兴奋的关系,星玫雪白的肌肤冒出许多香汗。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猛地将手指压在星玫的蜜蕊上面。
「啊……」
从最敏感的肉芽上传出的快感迫使星玫尖叫出来。然而我却不理会她,继续用手指慢慢剥开覆盖在上面的包皮,让里头的肉芽暴露出来。
「哇……真够淫秽的……都充血了!」我喃喃地说道。
「啊……讨厌啦……」星玫感受到强烈的羞耻,连耳根子都羞得通红。
「真的啊……你看你不但乳头勃起了,就连花瓣上面的这个小肉豆都突出来了……实在太淫秽了……」
我丝毫不给星玫任何台阶下,欣赏完蜜蕊后,若有其事地说道:「嗯……看不太清楚,再把阴唇拉开一点好了……」
「啊……不要啦……」虽明知没用,星玫还是难为情地叫道。
就在这个时候,我已经用食指和拇指,把星玫的阴唇用力朝左右扳开。
「啊……」由于受到强大的外力,星玫的牝户传来被迫变形的疼痛。
「哇……看得好清楚啊……」我瞪大了眼睛,色眯眯地猛盯在星玫的嫩穴中。
里头尽是构造复杂的粉红色淫肉,伴随着湿滑的粘膜,散发出淫靡的气息。星玫眼看着我睁大眼睛猛盯着她的肉缝,无意间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和快感。
「唔……」此时的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臀部。
「瞧!里头的淫肉在蠕动呢……好像想要哥哥的大肉棒耶……」我像在看实验品般地专注着。
「坏死人了……你最坏了啦……」星玫撒娇地说道。
「是吗?我打算送你个礼物耶……」我淫笑着,从裤裆里掏出早已映挺的男根,在少女眼前晃了晃。
「啊……」星玫盯着粗大的肉棒,不时咬着颤抖的下唇。
「来……先和它接个吻吧……」我说着将肉棒放到她的嘴边。
「不要……」少女如往常般,生气地别过头,像碰着什么肮脏东西。
「星玫!你又不听话了。」我边柔劝着,边按住少女脑袋,硬把龟头放到她唇边。星玫似怨似嗔地看了我一眼,脸羞得通红,终于轻轻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进去。
「唔……唔……」
因为是第一次,肉棒进入小嘴后,星玫就呆呆望着我,不知道下一步该作什么。
「好好用口水弄湿……不然插进去会痛的……」我痛快地看着美丽的星玫,从她生涩吸吮男根的神情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用一只手轻轻扭动肉棒,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的乳房,但很快又转向下面。
「唔……」星玫羞怯地扭动屁股躲避,然而我却还是将手指硬伸到那儿,并且摸到挺起的蜜蕊。
「唔……不……」
这时星玫的下体已经完全陷入肉欲的天堂里了。
「啊……唔……」
晶莹剔透的汗水,从少女脸颊边悄悄滑落,此时的她,一面含住粗大的肉棒,一面猛烈摇着雪臀。伴随着我猛然将手指弯成钩形,插入充满蜜汁的肉洞里挖弄,星玫的小屁股忍不住痉挛。
「怎么样?想不想让肉棒插入底下的洞啊?」我边说边加快了挖弄的速度。
「嗯……」
在巨大快感的冲击下,星玫再也不顾不了什么羞耻心,完全沉溺在性欲里,一听我这么说立刻猛力点着头。
「呵呵……真是太淫秽了啊……」我说着从她嘴里拔出肉棒。
「呼……」
当粗大的男根从嘴里拔出去时,星玫深深叹了一口气,在灯光的照射下,沾满唾液的肉棒散发出淫秽的光泽。
「那么接下来就要让哥哥的肉棒进入里头罗……」我低头对星玫这么说,用粗大龟头在她纯洁的牝户上碰了一下。
「啊……」星玫忍不住放松肌肉,让大腿可以更加开敞出来。在少女心中,追求快乐的欲望早已胜过了羞耻心。而当她这么分开自己大腿等待的瞬间,下体强烈的骚痒感,使得少女忍不住扭动起屁股。
我早知会有这种情形,却仍故意要增加这小婊子的骚痒感,用肉棒在她肉缝上前后轻轻摩擦。
「约翰哥哥……快一点放进来……求求你……」
星玫为了快一点获得振动的刺激,主动挺起圆臀前后摇动,这么一来,贲起的肉棒和充血的蜜蕊不时摩擦着。
「啊……受不了……」星玫的四肢都开始颤抖,汗珠从摇摆的乳房上掉下来。就在这一瞬间,我猛地将肉棒尽根插入到最底部。
「啊……」
星玫顿时发出舒畅到极点的嫩叫声,同时因为她猛烈扭动屁股的关系,整个肉棒几乎要被她淫荡的肉穴给吸进去里头。
「喔……从没见过这么好色的小穴呢……」我说着故意将肉棒整个拉出星玫的嫩穴外。
「啊……不……别这样……」突然失去肉棒的星玫忍不住失声尖叫。
「呵呵……想不到你这公主的天性是这么的淫荡。」我说完后又再次把粗大的男根插入里头。
「哦……舒……服……」
星玫忘我地吐出浪叫。我用肉棒在星玫的洞口小幅度抽插,逼得她不时随着不同的摩擦,发出各种不同的声音。
「嘿嘿……原来不同的方法会有不同的叫声啊……」我像在实验般地归纳出了心得。
「求……求求哥哥……整根插进来……」星玫沙哑着喉咙哀求道。
「嘿嘿……真是太淫秽了!既然这样,那我要你说出自己是全天下最好色的公主,否则……」
我说着将肉棒猛烈向外拔出。
「啊……不……」星玫深怕会失去肉棒,心急之下大喊了出来。所幸肉棒并未整根离开她的牝户,只是在入口处浅浅地摩擦着。
「啊……我……我是……」
在我的注视下,星玫很想大声说出来,但强烈的羞耻心使她不得不住嘴。
「快啊……不然我要整根拔出来罗……」我威胁着她。
「是……是……我说……我说……」星玫喘息着,看了我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大声说出:「在约翰哥哥的面前,我是全世界最好色的公主!」
一口气说完的话,被吓到的反而是我。
「谁叫你多加前面那句的……」我笑着,却也没有任何不满,跟着肉棒深深插进星玫的嫩穴中,使得她在陶醉中拉长了脖子让身体向后仰。
「啊!要……泄了……」星玫边叫着边主动地前后摇摆着屁股。
「呵呵……没那么容易。」没想到我居然笑嘻嘻地拔出了肉棒。
「啊……求求哥哥……让星玫泄了吧……还差一点……」星玫无助地嘶吼着。
「嘿嘿……在这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行啊……」我的嘴角露出了狡诈的笑容。
「你……欺负我……欺负我……」
星玫承受不住阴道里传来的空虚感,忍不住哭了起来。而此时我故意用肉棒前端的粗大龟头,在湿淋淋的洞口外摩擦,逼得她拚命扭动着圆臀,巴不得可以赶快被插入。
「我要你大声说,你想要我的肉棒插入。」我边滑动着肉棒,边这么说道。
「啊……你欺侮我……人家……人家早就向哥哥认输了……」
「快点!说出来就可以到达高潮罗……」我催促着她。
「啊……」少女的身体,此时已经无法停止住痉挛了。
「只要你说想要我的肉棒,我就让你到达高潮。喂……快说啊……」我说着用手拍拍星玫的脸颊。
受到这样微弱的疼痛,星玫总算稍稍回复些理智。
「只要你说要我的肉棒,我就把肉棒插进去。」我面说一面加快模拟龟头在牝户外摩擦的速度。
「啊……好……我……我说……」星玫顾不得一切地浪叫起来。
「快点……」我越发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我……我……我要……」星玫猛烈喘息着,雪白的臀肉更是不停摇摆着。
「快啊!快说出来……」我不时催促着她。
「我……我……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星玫断断续续地说着,最后总算完成了一句话。
「很好!」
我露出满意的微笑,跟着把肉棒往嫩穴里用力一插。
「啊……」重新获得男根的星玫,顿时发出舒畅的叫声。我越来越加快抽插的速度,疯狂的程度,彷佛要把星玫的嫩穴搞坏一般的残忍。
「啊……穴穴会坏掉的……啊……」此时星玫突然大叫一声,张开嘴全身朝后仰。
「泄……泄了!」她的屁股猛向前挺,嘴里发出沙哑的叫声。
「哦……泄啦?」
我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少女在快乐的境地里扭动的雪白裸体,趁她还没有办法回过神来,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身体趴下,滑嫩的臀肉高高翘起。
「哥……哥哥……你要作什么?」
高潮过后,星玫上气不接下气地颤抖着身体。
「我啊?想射在你屁股里面……!」我轻声说着,却忽然提起自己的肉棒,猛地插入星玫的小屁眼里。
「啊……好痛!」屁股忽然受到攻击的星玫,不由得发出惊慌的尖叫。
「嘿嘿……是你说要我的肉棒的啊……」我说着,一边用双手在她的乳房上游移着,嘴巴并不时凑到她的樱桃小嘴上亲吻,不给她反抗的空隙,胯下缓缓抽插。少女稚嫩的屁眼,初次破瓜,紧窄的程度确实是一大挑战。
「啊……啊……」星玫早已失去了意识,只知道低声地喘息,受到这样的鼓舞,我更加奋力挺进,交错在两个洞孔间抽插,在不知不觉中,少女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
「唔……好大……啊……」
星玫的呻吟声温柔缠绵,越发激起了我男人的性欲,一双大手始终不停地在少女身上的敏感带搓揉着。
这种特殊滋味,让少女的肉体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忍不住紧抱着我的身体,并随着一次次的冲击而抓捏着,那长长的指甲,便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一条条血痕。
「实在是太棒了啊……」
我边享受着,双手不断在星玫身上抚摸着,特别是那小巧可爱的鸽乳,更是受到我疯狂的搓揉,而随着我剧烈的扭动,星玫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厉害,小屁股不停地抽搐着。特别是她身上那一阵阵特有的女儿肉香,不时夹杂著汗味、粉味,刺激着我潜藏已久的浓烈性欲。
我在这种想要彻底征服她的心理下,将阴茎深深埋入少女的娇艳肛花,因此她拚命咬紧牙筋,连那薄薄的嘴唇,都流出了微微的血迹。
「嘿嘿……很想哭吧……」我看着星玫那痛苦的表情,一手按着她那细致的乳房,大力地搓揉,胯下奋力插入,狠命的向前挺,疯狂的程度,就如同狂风巨浪一样的汹涌,根本停不下来。
「啊……喔……」
星玫被我这么一搞,全身的汗珠流的更多了,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头则向两边摇摆着,而她尖锐的指甲更是插在我背肌上,硬是刮出了好几条长长的指甲痕。
「哦……嗯……啊啊……」
被我深深地插入的星玫,不时大声地尖叫着,就这样,我随着星玫的呻吟声开始起伏不断,有时急促、有时慢。
「唔……真紧……太爽了……」
「啊……停一停……屁股会坏掉的……」
随着热浪一阵阵卷来,我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急了,星玫一双白嫩的手紧紧抓住床沿,口中不断发出悲鸣,一阵阵刺骨的热浪更是从子宫深处传来。
而那雪白的被单上,更是被液体给沾得东一块湿、西一块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弄得整张床上面都是。
「哦……啊啊!」
「真爽……要冲刺了……」随着星玫的浪叫声,我的动作越来越快,狠命往她屁眼的最深处刺去。
「嗯……嗯……哎哟……」星玫不断呻吟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涌上我心头,此时我猛地将她转过身,跟着抬起她细长的腿,扛在肩上,让粗大的阳具插得更加深入,那种充满了力道的冲刺,似乎就连直肠都要一并戳破似的。
「啊……啊……快……射了……」
就在这一刹那,我大喊一声,跟着将阳具拔出放在阴唇之上,吐出一股白浊的液体。
「啊……啊……实在太棒了……呼……」随着这股液体的射出,我发出了畅快的叫声。
「哼……哼……」星玫翻起白眼,嘴唇不断吐出无意识的呻吟。
最后我们两人相拥在一起,口中不时发出高潮过后的喘息声。
第四章
妖姬邪莲
因为阿胡拉玛之战,一跃成为国家英雄的我,当然不可能被投闲置野,一直处在这边境之地。两天后,我收到军部勒令,命我回转王都,参加庆祝大典。
一路上,我钻研从血魇身上取得的种种秘录,和淫术魔法书相对照,令我学问大增,更立刻学以致用,将小星玫彻底调教,再也没有半分违抗。
炼药时,我突发奇想,拿血魇的人头,沾印上碧血纱帐。或许从某个角度来看,他也算得上处女,又或者死人妖的高超巫力,弥补了一切,碧血纱帐发出幽幽绿光,天地骤寒,经我剪裁祭拜之后,血魇大法师的秘密武器,万魂幡,在我手上大功告成了。
还没有想到怎么用,这超强法器被我随身密藏,更没透露给第二人知晓。
王都的庆祝大典上,我被受封为骑士,又得到男爵爵位,军职也再度跃升,不是步兵队的千夫长喔!而是骑兵队的千骑长!
我的战绩被大肆宣扬。当然不是血魇被血奴轮奸致死的糗事,而是我写好的报告:如何与血魇奋勇搏斗,诱他掉以轻心,在他得意洋洋时,一举将他刺杀,割去首级的英勇故事。反正没人指认,难道血魇的人头还会开口说话吗?
宫廷书记官要我穿着军服,手提血魇人头,供画师画像留存,更访问我此役心得,我说:愿将这份荣耀,与法雷尔家的祖先共享,无堕我那上将军父亲的威名。这句话引得台下群众掌声雷动。
见鬼,其实我最想让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血魇大法师,共同分享这份荣耀,死人妖的脸色想必很精彩。
虎父无犬子、将门虎子、青出于蓝……种种荣誉称呼加在身上,我挥手致意,心里却飞到了王城里的妓馆歌楼。既然小星玫已经被我收得服服贴贴,此时不花,更待何时?
我国的骑兵队共有四大集团,倘使被分去西方国境见变态老爸,我宁愿立刻退役,最理想的是留在王都,说不定还有机会接近御林军的大都督,那死人妖念念不忘的翎兰公主。
星玫偷溜出宫的事,引起轩然大波,不晓得她是怎么摆平的,总之,她又和她老爸连进「谗言」,以至于我的军职再升。
当听到我这千骑长非比一般,而是拨了五千骑兵在我麾下,成立一个小型师团时,我惊讶得合不拢嘴,却完全没想到,除了星玫之外,还有其它的力量正在运作。
所以,当我前往军部领取印信时,意外地接到了勒令。军部打算让我这少年英雄有充分发挥能力的机会,所以立刻委派任务给我,压搾人力的本事,确实有一手。
薄薄一张纸,彷佛有千斤重,我的下巴险些掉下来。
「什么?!你们要我进攻马丁列斯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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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正北方的群山之后,是精灵大国索蓝西亚的属地。对于那票尖耳怪物,我们没有多少交情,特别是在三百年前,他们宣布建国的那一夜,忽然突袭抢走了我们辛苦盖好的坚固城塞,马丁列斯!
那个城塞是当初为了扼守北方群山缺口,特地花费钜资兴建的,谁晓得现在会变成那堆尖耳怪物的屏障。他们居高临下,令我国北方门户洞开,每次与索蓝西亚的战争,都吃了不小的亏,直到数年前,国王将长公主冷月樱,嫁给位于索蓝西亚北方的金雀花联邦大总统,缔结同盟,两国合力,这才令那群尖耳怪物不再入侵。
尽管如此,从三百年前,我国军部就一直处心积虑,想要收复马丁列斯,发动的大小行动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不过,留在正式记录上的成功次数,是一次也没有,徒然给了那群尖耳怪物讪笑我们的话题。
我家的变态老爸,当年也曾参与十数次马丁列斯攻略战,不过,当他的官位足以主导一场战争后,他就去了西边国境守备,免得给这烫手山芋坏了他不败将军的美名。
而现在,攻略马丁列斯的任务,就掉在我头上。城内的守军纵然没有三十万,二十万也是有的,加上城壁险要坚实,落在那群尖耳怪物手里后,又专程聘请矮人工匠群,大肆修筑,就算百万大军横列,一时三刻也未必攻得下,我这小小的五千骑兵去攻城,除了死给人家看,实在想不到什么多余作用。
「阿胡拉玛的大英雄,这点小事怎么难得倒你呢?好好干吧!」
说得简单,那你去攻城,我留在军部派你去死好了。难怪变态老爸总是说:本来,人类的敌人就是人类。
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隶属于我麾下的五千骑兵,目前王都只能分出一千人,剩余的四千人,则沿途吸收地方警备队的兵力。军部拨给我五箱黄金,作为添购设备之用。所谓的地方警备队,并非正职,那是由地方乡勇自行组织的护乡团,抓抓小偷可以,要打仗?只怕还没开战就跑了一半。
看来这次问题真的很严峻,军部是根本没打算让我活着回来。真搞不懂,难道前阵子谣传的裁员计画是真?还是我变态老爸真的得罪太多人了?
唉声叹气,准备出发,胜利是不可能啦!不过随便虚应两下,时刻准备开溜,把命保住。反正有攻打过也就成了,顶多回来以后马上退役,要小星玫帮我说情,应该不至于有太大后患。
下午与星玫欢好时,照例张开粉红结界,在性交中吸取星玫的少女阴元,操得小丫头高潮两回,看她婉转嘤啼、香汗淋漓的疲惫样,忽觉有些不忍,想要拔棍退出,小丫头却主动用腿缠着我的腰,香臀一扭,又将阴茎吞了回去,还虚弱地要求我再多吸一点,路上平平安安。
他妈的,原来自始至终,小丫头都晓得我采阴补阳,只是从不说破,特别放开自己,让我汲取她的精元。感动归感动,不过想到被人当成傻子,还是很窝囊就是了。
「一路上小心,我不能跟着你去,你自己要保重啊!」
率队出发时,小丫头穿着军装,偷偷到城门边送我,眼睛哭得红通通的,给我哄了几句后,居然连她那把袖中利剑都送给了我。
两人离情依依,就此在城门边分手。
这些时日,我专心致志做的一件事,就是研究血魇的秘录,除了理解许多黑巫术的真谛,也学会了万魂幡的操控法。我不得不说一句,在黑巫术的修行上,那家伙真是个了不起的死灵学者。
操纵死灵要付出一定心力去维持,避免阴魂反噬。刚入门的死灵术士,光操纵一个就要煞费心思,优秀的死灵法师,只要能一次操纵数百个,便足以向人夸耀自己的法力高强,至于动用到上千,那是极为罕有的大场面了。
而这万魂幡,则是血魇跨用多种教派的秘术,还有几种是我从未听闻的,利用层层小结界,将反扑力量减至不可思议的最低,单只是这成就,血魇大法师就足以不朽了。
这么伟大的法师,却死得这样荒谬,假如不归因于报应,那就只能说:他真的有够衰!
我一再研究后,终于确认,即使是我这样一事无成的三流术者,也可以操控万魂幡。不过,目前我还想不到该怎么用,没事召唤万条阴魂出现,阴风狂嚎,天愁地惨,那场面难道很下饭吗?另外,假如让人见到我使用这 伤天和的阴毒法器,就算教廷不驱逐我,变态老爹肯定是会宰了我的。
血魇秘录的种种,同样也被我实验在小星玫身上。
说起这丫头,还真是有些可惜,因为经过这许多日的调教后,小公主不但已经能在床上彻底开放自己,更迷上了肛交的变态快感。而她的稚嫩屁眼,柔软紧窄,感度一流,真个是罕有名器,如今匆匆与她分别,想来真是难舍。
哀叹无用,枯燥的行军仍是得继续。数日后,我发现有一件事不太对劲,虽说嚷着要招募军队参战时,地方上的青壮没人愿意,这是意料中事,但拒绝得太过异口同声,这也不太对劲,令我有堕入别人奸计中的感觉。
假如这一切都只是某人的奸计,那我带着的这五大箱黄金,岂不是怕我不够死,特意送给我的诱饵?
这想法不幸言中,我带着五大箱黄金,却只有一队乌合之众护送的消息,引起了国内所有盗贼的注意。
等闲的还好应付,但某些一流的盗贼团,兼作佣兵生意的,实力甚至媲美正规军,绝不是我身边这些酒囊饭袋可以应付的。我命众人提高警觉,同时把行军路线换成比较隐密的山道,但心中的忧虑仍无法消除。
日子很快过去,我的部队现在正行进在一条诺里斯山谷之中,出了这条狭长的山谷,离马丁列斯要塞就只有三天的行程,也就是说,三天之后,我就可以掉头跑回国了。虽然不怎么光彩,但是我命只有一条,还要留着享受花花世界的种种乐事,怎么随便抛洒在马丁列斯要塞这种鬼地方?
就在我骑在马上,冥思苦想如何能够安全而迅速的逃跑时,「嗖」的一声,一只响箭掠过了天空,随着尖锐的哨音,从山谷的两旁,一齐涌出数千名人首马身的怪物,人人举着铁锤、弓箭之类武器,仔细看来,这些武器竟然并非是用手握着,而是直接接在手臂上。
在国家边境上,有盗贼是常识。我国和索蓝西亚因为一向都把他们当作是阻碍对方的一道天然屏障,所以对此也不加禁止,任由他们啸聚山林。
半人马是生活在大地边境的一种兽人,智力寻常,体格却十分健壮,力大无比,所以也算是一种强力兵种,但是这人种向来罕见,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冒出一大票来,而且这些半人马的形状,也和我以往所听说的半人马有很大区别。
不过现在这些半人马怪物数目并不比我军占优,装备更远不如我军精良,那么他们想做什么?不管了,反正如果我把这些人全部歼灭,把人头割下来报功,就算不能攻占马丁列斯要塞,至少也不能算是我寸功未立吧!
这样想的同时,我的部下也迅速散开排成战斗队形,准备应付敌人的第一轮攻击,可是那些半人马只是站在两边山上,并不发动攻击,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这时,「扑喇扑喇!」从空中有一个人扇动着翅膀落下,站在左首一块大岩石上,所有的半人马立刻都抬起头看着这个人。
那是一个女人,而且是非常妩媚成熟的女人。
紫色的短发,紫色的眼睛,猩红的双唇,背后伸出一对黑色的蝙蝠皮翼,明白显示出她吸血族的血统。她的肌肤雪白,绝大部分暴露在阳光下,诱人的身体曲线夸张而充满媚惑的力量。亮黑色皮革的胸罩几乎包裹不住她那过于丰满的乳房,至于她套在股间的那件黑色丁字皮裤,由于过于紧绷的缘故,耻丘部位隆起,外沿挤出裤外。
这些加上套在修长小腿上的黑色皮制高叉靴子,使她充满一种邪恶的媚惑力量,全身都散发出女王的气息。
「天啊!!!」我和我的部下一齐惊叫。
我当然是惊叹于这女子身上那股使人肉棒为之一振的媚力,我的部下在叫什么?难道他们也懂得欣赏这样的女人?我转过头来,看着我那些部下,他们大多数任军职已久,阅历丰富,也许他们知道一些什么。结果我看到这些人眼中都露出恐惧的目光。
「血莲花!是吸精女王血莲花!」他们惊叫。
吸精女王!什么意思?我正想问个清楚,却看到站在石头上的那个女人把左边翅膀张开挥舞,就在我还在想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军所处的地面突然向下坍陷,几乎有半数士兵掉进这早就挖好的陷阱。
骑兵队一旦掉进陷坑,那后果比步兵还惨。我正忙着从马匹下挪开身体,忽然又听见一声吟唱。
「六芒五耀之光,天地楮之极,吾之血于万魔之间,魔之极,血之契约之合,张开黑暗之结界,遮去天地的光辉。暗阉!」
我们眼前顿时一黑,周遭迅速弥漫起大量的黑雾,所到之处,有些还没掉进陷坑、刚刚爬出陷坑的人,也纷纷落马昏迷,已在陷坑中的我自然也不能幸免。
「是夺魂雾!我们中伏了。」
这是我最后一个念头,然后我就晕倒过去,耳边还隐隐约约听到那些半人马发出难听的「嘶嘶」欢呼声,和一个女人银铃般的妖媚笑声。
我再次醒来时,是因为感觉到身体的极度不适,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颠倒过来,我才知道自己是被倒吊着挂在屋梁上。幸好在我身边,我那些部下也像我一样被倒吊着,我们就这样倒吊着讲话。
「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是……吸精……吸精女王……」
「吸精女王是谁啊?」
「我不知道……我要死了……我不想死啊……妈妈……」
这个胆小鬼没说两句就哭了起来,还叫着妈妈的名字,真不知道你妈是怎么把你养大的?算了,换一个人说话。
换了一个人说话,结果还是一样,我这才发现这房间所有被吊着的人都对这个吸精女王恐惧到极点。
「她妈的,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的话音还没有落,「砰」的一声房门被推开,两个半人马走进来,把手里抱着的什么东西往地上一扔,然后随手抓走吊在我前面的一个兄弟,我从窗口看到他们把那个哭泣的士兵拖进不远处的一间大房子。
我又低下头来,去看那两个半人马刚才扔进来的是什么东西,一看之下我全身毛骨悚然。
天!那竟是一具色作焦黄,只剩下皮包着骨头的木乃伊,再仔细看去,这具木乃伊竟赫然是我从首都带来的一名骑兵,怎么短短时间就死得这么难看?
吸精女王?吸精?我突然明白了吸精女王这个名字的意思。
能把男人精华吸干,使之变成人干的女王,果然是让所有男人都为之胆寒。而我在瞬间记起了曾听军中前辈提过的传闻,我国目前几名最厉害的盗贼,其中一名是吸血族,绰号「血莲花」的女盗邪莲,她神出鬼没,率领的手下强悍勇猛,是地方军头痛的恶梦,但最令人感到恐怖的,是她有虐杀男人的习惯,被她掳去的男人,给人找到时,通通都变作人干。
幸好我随身带有万魂幡,就让这吸精女王来尝尝我这淫邪至宝的厉害,我要让她终生做我的性奴……嘿嘿……嘿嘿嘿……
我冷笑着抬起头来,去看我珍藏在胸前行军囊中的万魂幡,这一看不打紧,我的身体一下子像浸入冰水之中。
我的所有衣物连同那宝贝万魂幡,在我昏迷时竟已被除去,我竟是全身赤裸的被倒吊着。这一下子我完了,铁定也会变成难看的人干,我还不想死啊!
「……妈妈……我不想死啊……妈妈……」我用比其它人还要大的声音,痛哭起来!
可惜我的命运已经由不得我做主,第三天的下午,几头半人马不顾我的狂呼大叫,将我拖进那吸血女妖的秘屋,也就是我每天看到一个兄弟活生生地进去,天明时只剩一具干尸,垃圾般被抛出来的地方。
那个吸精女王早已在房里等着了。身上仍是穿着那件三点式黑皮衣,隔近了看她,我发现她的年纪其实已经不小,就算不是妈妈级,至少也是阿姨级的熟女,可是岁月完全无损于她的美艳,反而给她增添了那种只有成熟女性才有可能拥有的魅力。
而且我又发觉,她的左手纤长柔美,右手却不知为什么戴着一只黑色手套。
她命半人马把我摆在一张铁床上,手脚都给牢牢绑住,成为一个丢脸的大字形。等到半人马退出去以后,邪莲娇笑着走到我的面前。
「听说你就是这队骑兵的头儿?」
「是……啊……我不是……」我刚想回答是,又害怕她会用什么特殊的法子折磨我,连忙矢口否认。
看着我惊惶失措的样子,邪莲不禁娇笑,连带胸前那一对包在皮制罩杯里的超大尺寸乳球,跟着上下颤动不已,令人不能不想到这胸罩解开后的旖旎风光。
她妈的,好骚!这个熟透了的妖妇,直是骚媚入骨,实在让人心痒难耐,我盯着那对巨型乳球,不由猛吞了几口唾沫,她察觉到我的企图,眼神一下子变得炽热。
「想要了吧,你这臭男人,一看到老娘的奶子,就憋不住了吧?哼哼!」
她用细长的手指,玩弄着我的颚部,另一只戴着手套的右手却绕过自己臀部,褪下那件丁字皮裤,跟着,突然飞身跃起,骑到我的脸上,丰腴的大腿,用力往我的脸上压夹。
「老娘这就给你……你想要的东西吧。」
毛茸茸的花园,紧紧压着我的面庞摩擦,能够真切感受到那两片肥厚肉唇的柔韧,一股从女人下体所散发出来的芳香直冲我的鼻腔,是一种好像发酵成熟,稀有的发酵乳酪味道,这是只有最性感的极少数女人才会拥有的味道。我不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股味道。
「哦呀哦呀,看样子你好像很喜欢我的味道哦。」邪莲开心地笑着。
「那你就尽情的闻吧。」
她把大腿张得更开,美丽的腿线成了三角形的形状,而三角形的顶端就在我的脸上。
我向上仰着的鼻,被茂密的耻毛给压着,耳朵则被大腿温热的肌肤给夹着。
「噢……」那湿润的方寸之地压在我的鼻子上,强烈的腥香直达我的脑门。浓密蜷曲的淡紫色阴毛,在我的眼睛上扫来扫去,她大腿一用力,我的眼睛就被长长的毛发给遮住。
「给我舔!」她稍微松开大腿,让差点被压得窒息的我呼吸点新鲜空气后,说道。
形势比人强,我唯有老实地伸出舌头,乖乖舔舐。她则扭了扭腰,让自己下体最敏感的部分碰到我的舌头,肉唇则在我的鼻子上摩擦,将我的鼻子完全埋入她的裂缝之中。这动作让人看了觉得好淫靡,看到这个臭婊子这股子骚劲,我突然想到自救的办法,只有让她从我身上得到难忘的性爱快乐,我说不定会逃过一劫。
想到这里,我立刻聚精会神,用舌头侍奉她那已完全盛开的蜜花。
其实和其它方面相比,我的舌技实在乏善可陈,毕竟以往都只是在妓馆中胡混,花了钱的是大爷,难道还要帮妓女舔吗?
所幸,那本淫术魔法书上,倒是有一章专门讲如何口交,我依着上头的指引,舌头忽舔忽吸,灵活地扫过两瓣蜜唇,逗弄蜜蕊,不时更卷起成柱,轻轻探入湿暖牝户。
变化多端的技巧,她眯着双眼,样子似乎极为享受,牝户中渗出滴滴淫蜜,几下功夫就变成洪流,流得我满脸滑腻。这妖妇的确是天生尤物,淫蜜散发的一股雌性麝香,竟熏得我欲火大炽,肉棒挺得老高,只想马上找个穴大干一场。
「小宝贝儿,你的舌头很有一手嘛……嗯!真舍不得!」
她呢喃细语,声音柔媚,艳媚容颜却蓦地镀上一层凄厉杀气,看来竟有几分狰狞,让我毛骨悚然。
这妖妇在虐杀过往的每个男人前,是不是也都这么唤他们「小宝贝儿」?莫非我堂堂约翰·法雷尔男爵、英雄骑士、将门虎子、未来驸马……竟会死在这妖妇手中?
我的恐惧猜想,转瞬变成现实。这妖妇!她居然拿了柄锋锐的小刀子,在我胸口划来划去,割出一道道血痕,初时甚浅,但手劲越来越重,有几下甚至割穿了皮肉,深可见骨。
看着自己的血咕嘟咕嘟泉涌出来,我高声惨叫,险些吓得昏死过去。那妖妇却似割上了瘾,小刀越下越快,忽然她仰头狂嘶一声,伏下身来,就着割出的伤口,大口大口的吸吮我的鲜血。
妈呀!碰到这样一个妖妇,真是糟糕透顶的事情,而唯一比碰到一个妖妇更糟糕的事情,就是这个妖妇竟然是吸血族!
吸血族在整个阿里布达大陆都是一个让人恐惧的种族,这当然是因为他们靠吸血维持生命的做法骇人听闻。要不是因为他们的族规也规定吸血族虽然可以吸血,却不准杀生,而且他们还拥有一些特别的技能,恐怕吸血一族早就成为整个大陆的公敌了。
不过根据那些人干,这个妖妇显然没有遵守族规。
邪莲在吸血后,情绪昂扬到无法自制,两眼中尽是非理智的光芒,本来艳丽的美貌,因为疯狂而扭曲,血红的嘴唇张开,露出里面两颗白森森的獠牙,渴求着鲜血与性欲!
「小宝贝,别怕疼,割得越深,血流得越多,你才会越快长大……嘻嘻!妈咪一见到你的血,心里就说不出的欢喜!」
她狂笑着,嘴里竟兴奋得哼起小曲,像炒菜烹调一样,用刀尖在我小腹上横来竖去,雕起花来。不久,小腹上的伤口隐约便成一朵花形,只是被鲜血盖住,看不真切。
「流那么多血,宝贝你很疼吗?没关系,让妈咪帮你补一补……」她突然举起右手,爪尖在自己左腕上一划,鲜血溅出,之后她便用左腕在我胸腹伤口摩擦,让两人鲜血交融在一起。
疯婆子!这妖妇肯定是个疯婆子!
光从她眼中那种疯狂的光芒,我就能断定这妖妇的精神绝对不正常,可偏偏现在我落在她手里,成了这疯婆子不知第几号牺牲品。但说也奇怪,当邪莲的鲜血流入我体内,本来流血流得头昏眼花的我,忽然欲火如焚,像是服了最烈的春药,阴茎挺得老高,又粗又硬。
「你很奇怪吗?我告诉你,没有男人能抵挡我的魅力,连你也不例外。」
邪莲狂笑着,摘下了一直缠封住右臂的黑咒布,与她纤纤左手不同,那是只野兽般的爪子,覆盖着黑色鳞片,血筋突起,尖锐的程度,肯定可以一把就抓烂特级钢铁。
而邪莲跟着做出了恐怖的动作,她从铁台上撕下一小块铁片,再拾起地上的衣衫碎屑,用魔鬼右手一揉,再摊开时,只见衣衫中隐有金属光泽,两样材质不同的东西,竟已融做一团。
「这次只是布,如果我把铁嵌在你的伤口上,你猜猜会有什么后果?」
听了这句话,我本来的疑惑,顿时化为满心惊恐。
血魇秘录中曾有提及,黑魔法中有某一派系,堪称生化魔法的极至,疑为直传自魔界,能以秘术对生物做出不可思议的改造与结合,像是将金属融入人体,增加身体硬度,将野兽肢体接于人身,制做出种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怪物,早前见到那批半人半马的怪物射手,如今想来便是这种秘术下的杰作。
「我血莲花要奸的男人,从来没人能逃过,你用这么笨拙的把戏拖延,只是自讨苦吃!」
她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一面用左手抓住我的阴茎,上下搓弄了几次。
霎时,伞状的紫红色龟头完全暴露出来,就连椭圆形的冠状沟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随后她从铁台下拿出一根蜡烛,点燃之后,移到了我的阴毛上,在那儿晃了一晃,霎时,一滴火红的蜡油应声而落。
「啊……」我的耻部受到灼伤,全身猛烈抽动了一下。
「嘿嘿……很舒服吧?」
她邪淫的笑着问道。跟着她故意略过了我高高突起的阴茎,来到了我的春袋,两颗下垂的睾丸静躺在阴囊里,表皮布满皱折。她的眼神停留在那上面,跟着将手中的蜡烛微微倾斜。
「唔……啊……」
当敏感带之一的阴囊受到蜡烛的肆虐,我不由得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哀嚎声。
「嘿嘿……真没用!」邪莲边说边让火红的蜡油一滴滴落在我的阴囊上。
「唔……痛……啊……」
我悲惨地哀吼着。这妖妇的确是操控肉体的能手,尽管我满心不愿,但因为刺激的关系,睾丸不时猛烈向上缩动,龟头前端的马眼渗出了更多的分泌液。
「怎么?很期待吧?」
她用淫邪的眼神看着我,雪白的手无情地转动一下,受到倾斜的蜡烛立刻落下火红的蜡油。
「啊……」我发出响彻云霄般的杀猪声。
相较耻部和阴囊,龟头前端布满神经末梢,因此敏感度可以说是最强烈的!从龟头那儿传来的强烈刺痛感,逼得我全身每个细胞都紧绷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陷入了几乎要窒息的苦楚中。
「呵呵……是不是很棒啊?」
蜡烛不停滴下热液,洒遍我身体各处,没多久,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布满了红色的蜡油。由于疼痛太过激烈,我脸部严重扭曲,翻着白眼,就连指尖都在颤抖着。
「嘿嘿……真没用,这样就不行啦?」
她对我完全没有怜悯之心,依旧无情地羞辱着我。不时发出疯狂的尖笑,我则连偷骂疯婆子的力气都没有,全身上下到处酸软,就只有阴茎还是又粗又挺。
「怎么样?很舒服吧……」她得意地笑问道,伸出手去,解开一直戴着的胸罩,那一对雄伟的巨乳弹出,我的眼光,立刻落在这对圆球的尖端。
由于发情,乳晕已经隆起,犹如火一般的鲜红,凸现在雪白双峰的顶端。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双峰,手指夹住乳头,梦呓般的说道:「有人说这是两朵血莲花,你看像不像?」
没等我回答,她的眼神突然射出寒光:「让你死后作个明白鬼,告诉你老娘的名字,就叫做邪莲!」这句话一说完,她移动身躯,将我已经胀大到极点的阴茎纳入体内。
(你妈的疯婆子……)
第五章
万魂魔苓
这吸血女魔的牝户,果然不同凡响,当她刚刚坐下,我的阴茎像是插进了一个宽松的布袋,几乎感觉不到肉壁的存在。
但是邪莲一吐气,霎时间穴内膣肉像有生命一样,将阴茎紧紧包裹住,紧窄的程度,比未破身的处女还要厉害。膣肉痉挛地波动,阴茎在内被勒得密不透风,我从未遇过这么能控制自己膣内嫩肉的女人,如果她有那个意思,肯定可以用牝户,硬生生挟断我的阴茎。但她没有,温暖的肉壁,像是淫兽的触手,妖异地蠕动,将我阴茎中的所有汁液,一点一滴往外搾出。
后来我才晓得,这妖妇没有抓到新俘虏时,就与那些人头马身的怪物性交,用粗大马来满足自己,因而练出了这套牝户膣肉缩放自如的秘术。
前后交攻,我更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没几下功夫,就惨叫出声,把所有精液喷洒在她的淫穴里,三两下就被吸得干净。那感觉比做神仙还爽,要不是身在这样痛苦的环境,而是在嫖院,我一定天天包下这婊子,什么美女都不屑一顾。
经历连番折磨,体力耗得差不多,这时甫一射精,我全身酸软无力,疲倦欲死,阴茎更再也直不起来,本以为恶梦可以就此结束,谁知这妖妇却又坐在我脸上,强迫我喝下从那骚逼流出的混合着我和她淫液的液体,结果不知为什么,我立即欲火如焚,阴茎再度硬直,又给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如是四次,我已经射精射得眼冒金星,两腿发软,那妖妇却连一点罢休的意思都没有,犹自在我身上挺动不休。如果是普通人,这样下去唯一的下场,就是和以前我看到的那些从这房中抬出的干尸一样,全身的血肉精华都被吸得半滴不剩,成为一副干巴巴的骇人模样。
急中生智,我忽然想起了淫术魔法书中,与结界相关的几章。虽然说要借助女性肉体才能施放,不过我们两人现在肉贴在一起,正是偷偷施法弄鬼的大好机会。
「飞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灵呀,请将我的心愿传达在空气中,张开邪恶的结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达斯·维达菲。」
我用一种近乎梦呓的音调念完了这段咒语。所幸这妖妇可能平常吸人精血吸太多,脑子有点不太灵光,没事把整间房弄得暗暗的,灯光也全是粉红色,所以当粉红色的结界,悄然在空气中形成,她半点都没发现。
本已精疲力尽的我,忽然变得勇猛无双,充满精力的阴茎,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昂扬姿态,在邪莲的淫美穴内横冲直撞,锐不可当。
妖妇大为吃惊,显然从没遇过我这样的例子。我并非持久不泄,金枪不倒,而是大泄特泄之后,马上又像没事人一样,再次与她纵情狂欢。
万难想到,靠着淫欲结界的帮助,不管邪莲怎样扭腰促精,我居然还是硬给他撑到天明,打破这妖妇的纪录,成了她众多床伴中,唯一到天亮仍未给她吸成干尸的首例。
天明后,邪莲眼见仍无法将我吸干,啧啧称奇,放弃与我的漫长性交,离屋办事,直至夜幕低垂,又再回来继续。
如是四天,我几乎一到天明,就昏死过去,到了晚上,又被这女魔虐玩、奸淫,每一次都是靠淫欲结界撑过。理所当然,那妖妇不会拿什么东西给我进补,饮食只有稀薄的米汤,反正死了一个换一个,全部死完再换一批,她何惧之有?
淫欲结界的原理,有些类似透支将来的体力,但是明明知道这是饮鸩止渴,一时间却也顾不得这许多,不过,到后来我偷偷也反吸这妖妇的真元,让身体不至于崩溃太过。
其实,就某方面来说,我倒要感谢老天给我这四天的地狱试炼,要不是有这四天,后来在索蓝西亚的四个月牢狱生活,公子哥的我肯定无法熬过去。
在这四天中,邪莲本身也有了改变。一方面是惊讶于我能挺上这么久时间,另一方面,由于淫欲结界同时也大幅提高了她的感度,以至于性交时,不再是完全由她掌控的一面倒,越来越多时候,我能清楚感到她在我的挺送间,尝到久违的快感。
或许是因为这样,这几天的晚上,她对我的态度似乎柔和了些。仍是残酷地虐玩,而且她仍是每次都要吸我的血,不过伤口却小了,没那么难挨,这大概也是那妖妇近年来少见的举动。
在某些时候,她会对我微笑,或者对我做一些其它比较亲昵的举动,到了第四天的晚上,她甚至破天荒的为我做了一次口交,不过想到她身为吸血族,吹箫时我心中颇为惴惴不安,深怕她一时兴起,用那两颗长长的獠牙把我这唯一能够保命的法宝咬断,事实上,她倒真的咬过一次,不过只是轻轻一下,然后就在我连声惊叫声中,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看来是看破了我的心事而和我开玩笑。
这样的变化,令我略微心安,决心乘热打铁,索性凭借我高潮的性技,征服这貌美如花,却心如蛇蝎的毒妇,让她把我放出这鬼地方。
但是自从我被绑到这铁床上以后,就再也没有被解开,看来她对我只是把我当作比较难得的宠物,我最终不是被抛弃杀死,就是要老死在这铁床上。
然而这看似要一直延续下去的地狱,却在第四天晚上有了改变。
那天晚上,邪莲和我又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和前几天不同的是,邪莲异常的兴奋,结果把我的身体弄得遍体鳞伤。
在漫长而血腥的性爱之后,邪莲破天荒的没有立即离去,而是躺在我身上,用她那只纤柔的左手在我身上抚摸,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爬搔着我的肌肤,令我舒服之极。
看来这妖妇终于被我给征服了,我正想要如何说上两句好话,看看能否让她把我给放了,一低头,却发现邪莲冷艳凤眼中满溢着杀气,我心中忽然一凛。
(不对!这疯婆子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听我的……不妙!疯婆子决定要杀我了!)
我立刻明白,这心中满是怨毒的妖妇,是不可能对人现出软弱的一面的,这几天的交媾,她在我面前露出了疲态,更让本来紧绷的身心,有了松懈,她警觉到这样的危险性,于是决定将我杀掉,必是这样。
「你这小鬼很特别,杀了你,我也觉得有点可惜……不过,你就怨自己的命不好吧!」邪莲张开樱唇,两颗尖锐犬牙闪着白光,慢慢往我喉咙贴近,预备咬穿我的咽喉,吸干我的血液。
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虽然不知行不行得通,但是现在这关头,死马也只有当活马医了。
「等一下!」我先制止她的动作,她停下来,冷笑着看着我:「怎么,你还想求饶吗?不要想这个主意了,我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唉!」我先故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一声叹息充满了感伤的气氛,等到她露出狐疑之色时,我才继续说道:「我也知道我今天难逃一死,能够死在你这样的美人手里,我也心甘情愿。可是我希望在死之前,你能够把我的行囊找来,把里面的那把小伞给我。我希望我在死的时候,能够抱着这把伞,安详的死去。」
竭尽全力,把这番话说得像是真情流露,脸上也做出缅怀往事的朦胧神情。我把话说完,我又叹息了一声,喃喃的念了两句诗。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我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但是邪莲就贴在我身上,她怎么会听不到?邪莲虽然邪恶,毕竟也是个女人,恰好我非常了解女人这种动物,天生就爱做些浪漫的白日梦。
果然,邪莲在盯着我看了半天以后,冷笑了一声。
「没想到你这么一个软骨头,竟然还是个多情种子,好吧!看在你这几天让老娘这么舒服的份上,我就成全你。」
她说着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走了出去,过了片刻回来,手里提着我的那个行军囊,当着我的面打开以后,这妖妇随意翻动内里的东西,第一样入她法眼的,是星玫那柄神剑。
「这柄失传多年的红剑·百鬼丸,是大地五大神兵之一,你居然弄得到手,不简单啊!」
谁知道小丫头送我的袖中剑,还有这多名堂,不过我剑术太差,就算神剑在手,也铁定斗不过这妖妇,最好她能赶快把那把小伞交到我的手里。因为那把伞蒙伞的面料,就是我剪裁下来的碧血纱帐,这把伞,其实也就是万魂幡啦!
邪莲跟着又从我的随身行囊中,翻找出各样东西,除了金银钱币,就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强精秘药。血魇秘录我记熟后早已毁去,淫术魔法书没有带在身边,新的淫蛊尚未炼好,最后她终于拿出一把巴掌大、小伞模样的东西,万魂幡!
她把万魂幡拿在手里,端详了好一会,又把它张开,吓得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所幸她对于俗称巫术的黑魔法并不在行,以致没有发现万魂幡中的强大能源,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就解开我的一只手,把万魂幡放到我手里。
手里握着万魂幡,我的心里简直笑开了花。这个妖妇,你知不知道你犯了致命的错误!我张开万魂幡。
「我血玄黄,其命苍苍;我魂冥靛,其魄幽常,敕令魅魉,奉我……」我一面念,万魂幡上发出惨绿青光,阴气倏地笼罩四周,粉红色的灯光,骤转碧绿,幡中万魂更开始骚动……
不过很可惜,咒语念得太慢,向来是魔法师的心头剧痛。我还欠最后两句,就要发动万魂幡,哪知邪莲夹手一夺,立刻就将万魂幡抢了过去。
「哼!就知道这样东西有问题,你……」邪莲话只能说到这里,因为万魂幡中的一万怨魂已经在她手中发动。炼制万魂幡时,我曾滴入自己的鲜血为记,让它不接受他人为主。现在正受到咒语启动,忽然脱离我的掌握,没了咒语和血心的镇压,幡中万魂立即发动反噬。
我睁大眼睛,震惊的看着这由血魇大巫师精心炼成的万魂幡,发动后的每一个变化,我根本没有想到这万魂幡竟会有这样大的威力。
没有人能形容那一幕光景!
成千处女怨魂,蓦地从幡中窜出,在邪莲周遭激烈旋飞,发出凄厉哭嚎,扰人心魄,顷刻间便将邪莲团团围住。
起初,邪莲念动黑魔法的护身咒文,但在数千怨魂的夹攻下,她的护身咒只能稍微将怨灵驱开,跟着又被怨魂缠上身,噬咬血肉。
邪莲给这突来惊变吓得魂飞天外,大声尖叫,手中万魂幡落了地,连忙振起背上蝙蝠双翼飞起,穿破屋顶,想要逃去。
「飕」的一声,怨灵们组成一条绳索,缠住邪莲右踝,将振翅高飞的她扯了下来。邪莲不住鼓动蝙蝠双翼,但幡中怨灵出来得越来越多,转眼便过六千之数,不但将邪莲一尺一尺地扯回屋里,更在地上结成一张蛛网似的东西,将邪莲牢牢黏在上面,变成一个两腿分张,牝户完全高挺的羞人姿势。
而更多的怨灵则在邪莲面前逐渐凝聚,组成一个千娇百媚的形体,从我被绑住的铁台上看去,只能看到这由怨灵组成的美女的背面。
从背后看去,这个怨灵美女身材高大魁梧,比我还要高出一个头,圆滑宽阔的双肩向下,顺着美好的曲线,收成纤细不堪盈手握的蜂腰,然后又急剧膨胀成高翘圆润的臀峰,而双腿则修长笔直,不说别的,光是这无懈可击的妖娆背影,就已经让我心动不已,本已被邪莲将精华吸得干干净净的肉棒,一下子又重获生机。
这个美女走到邪莲的面前,伸手玩弄着她那巨大的乳房,又蹲下去吮吸邪莲的牝户,随后伸手握拳,狠狠地捅进邪莲牝户里,邪莲的惨叫差没把我耳朵喊聋,可是那只拳头最终仍是被她容纳下去。
怨灵组成的美女,拳头不住抽插,邪莲的惨嚎更是高亢入云。
女人当然受不了这么粗暴的对待,但是更重要的,却是万魂幡本身就是邪中之邪的聚合体,万千怨魂此刻与她肉体接触,除了腐蚀她的血肉,更将她的魂魄整个吸去,以助长万魂幡的邪力,此刻她除了血肉剧痛,灵魂一定也被邪力以炼火煎熬,生不如死。
过了一会儿,邪莲的惨叫声越来越小,那个怨灵美女已经趴在她的双腿之间,津津有味的吮吸顺着手臂从她牝户中流出的淫液。我知道只要她泄身,她的魂魄就会随着淫精流出,从此拘禁于万魂幡内,肉体也会被啃食得干干净净,永不轮回。
我赶快念动几个咒语,这是基础魔法的托物浮游术。几个雪白光盘,把被邪莲扔在地上的红剑·百鬼丸托过来,我连忙拿起神剑斩断绑在身上的铁链,跟着马上拿起地上的万魂幡,躲到一边去,隔山观虎斗。
邪莲的面色已经变成灰白,原本妩媚迷人的大眼暗淡无光,看来已经接近油尽灯枯,她神情苦楚,面颊抽搐,本来在呻吟,看到我来,立刻紧咬牙关,但是坚硬勃起的乳豆却暴露了她的性感。
这臭婊子杀人无算,当然知道失败的命运就是死亡,不过她倒挺坚强的,在这时候还不肯向我求饶。
我暗自欣喜,这企图吸干我的妖妇,终于尝到报应了,欣喜下忘形低呼一声,哪知,声音才发出去,埋首在邪莲腿间的那个怨灵美人,忽然抬起头,向我走来。
她的身体在空中舒展,被我看个清楚。果然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除了艳丽妖娆,胸前巨乳更与邪莲也有得拼,可当我目光落到她的双腿之间,却大惊失色。
「怎么……怎么会这样?」正常人那个部位,男人是吊,女人是逼,可是这个怨灵组合的美女,那里却什么都没有,没有阴茎,也没有牝户,只有光溜溜的皮肤。这……这不成了无性人了吗?
因为惊讶过度,我忘记闪避,结果被她一把抱住,我能够感觉到她那光秃秃的胯下死命摩擦我的肉棒,从她口里发出古怪的叫声,声音忽高忽低,时男时女,在她眼中闪烁着的,是我非常熟悉的那种情欲之光。
怎么突然之间发起情来?难道这也是使用万魂幡的必然过程?我的心里大叫糟糕,老子才刚刚被邪莲那妖妇强奸完,难道又要被这妖物再奸?更不对头的是,她要拿什么来奸我?
「你……你……你要干什么?」我突然想起手中的万魂幡,连忙举起横在胸前。在炼制万魂幡时,我曾滴入自己的鲜血为记,让其中怨魂终生奉我为主,但对这怨灵聚合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所幸,那美人在看到万魂幡以后,停止了动作,就在我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她却马上又抱住我摩擦,小腹不住乱顶,把我的龟头顶得好疼。我也看出她巴不得能够有个洞好让我插进去,但是这种事情,我又有什么办法?
如果单是这样,还不打紧,那美人在不得慰藉,欲火无处可泄的情况下,周身黑气缠绕,无数怨灵满屋子乱飞,这样下去,搞不好连我会被失去控制的怨灵活活给弄死。
我心里不知把死去的血魇骂了多少遍,什么不好,却偏偏要炼制这活见鬼的万魂幡,结果第一次使用就捅出这么大的麻烦,这死人妖真是死有余辜。
就在我痛骂血魇的当儿,躺在怨灵蛛网上的邪莲,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如果放了我,我就救你。」
危机之中这时候听到这句话,我如奉纶音,连忙答应了她的要求。
邪莲让我把那美人弄到她的身边,这倒不算太难,我勉强抱起八爪鱼般黏在我身上的女人,一步一步挪到邪莲旁边。可是这吸血妖妇又让我把怨灵美人的双腿分开,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好在我急中生智,连忙用手温柔抚摸她的每一寸身体,尤其是那一对巨型的乳房。在我又哄又摸,口手并用之下,怨灵美女终于把那两条修长美腿张开,露出那片古里古怪的方寸之地。
只见邪莲举起那只形状恐怖的魔手,尖锐的爪尖在那美人胯间摩擦,突然一下子刺进了她的身体。我惊讶的睁大眼睛,却看到邪莲的魔爪在怨灵美人身体里面左旋右转。
怨灵美人显然极为痛苦,可是却没有发怒,时间慢慢过去。邪莲的身体开始颤抖,面色苍白,像是在忍受着什么极大的痛苦,大概足有半个时辰,她长吁一口气,慢慢把那只魔爪从怨灵美人的体内抽出,马上就因为体力透支而晕厥了过去。
怨灵美人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可是精神却极为亢奋,口里不住发出呻吟,又用手在自己那里抚摸。
我本来是有些恐惧的看着她的举动,可是随着血迹被她抹去,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随手拿了块布,把那里的血污擦得干干净净,可是那清楚呈现在我面前的美丽景象,还是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那本来什么都没有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处轮廓分明的女阴。不错,真是女人的牝户,轮廓清醒,形状完美无瑕,淡淡的浅樱色花唇,现在正犹如鲜花般绽开,露出了里面错综复杂排列的皱褶,在我手擦拭的刺激下,蜜壶里面已经源源不断流出浓稠的花蜜。
实在太美了,尤其是在那里半个时辰之前还是一片沙漠,现在却变成如此美丽的花园。这都是因为邪莲的那只手!那根本不是人间的东西,而是直接来自魔界的邪物。
不过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去仔细想这些事情,因为刚刚变成女人的怨灵美人,又一次紧紧抱住我的腰,但是这次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不知所措,而是挺起早就杀气腾腾的长枪,破门直入。
「啊!」的一声,分别从我和怨灵美人的口中发出。她的叫声苦楚中饱含娇媚,却不像以前那样时男时女,完全是正宗女人的调子,而这叫声,则是因为被我侵占处女的缘故。
邪莲这妖妇,居然连那一层处女膜都做了出来。而且把怨灵美人的里面做得那么狭窄,那么多褶皱,那么富有弹性,这简直是天下第一的名器啊!我兴致勃勃的在怨灵美人身上驰骋,每一次插入,都是在体验人间的至乐。
从怨灵美人的口中,吐出包含芬芳的气息,实在是太温馨了……不知道是因为我心理变化的缘故,还是怨灵美人在变身之后身体结构同时起了其它的变化,我感觉到她的身体此刻完完全全的充满了女人特有的味道。
她的反应更是激烈,就像是被电流击中似的震动,呼吸时断时续,口里含含糊糊的述说着对我冲击的叹息。
「啊!!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哈!呼……好像着火似的……啊!……」
口里说着不要我再继续的话语,身体却做出完全相反的举动,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缠在我的腰间,那饱满硕大的乳房,更死命抵住我的下颌。
我干脆低头含住一颗蓓蕾般的乳头,吮吸起来。这新的刺激,立刻使怨灵美人发出更加高亢的尖叫呻吟,膣腔内下意识的收缩,随后,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大量的蜜汁打在了我的龟头上。可是她长腿还是勾住我的腰臀,不肯放开。
「啊!……实在太舒服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做个真正的女人是这么样的舒服。」
「你……你究竟算是什么?」我试探着问她。
她娇媚的横了我一眼。
「你说呢?」看到我的惊惶神情,她笑着咬了一下我的肩头:「不知道你这小子上辈子修了什么福气,得到血魇千辛万苦炼制的万魂幡不说,困在幡内的姊妹们也因为你替她们报了大仇的缘故,都心甘情愿听你差遣。」
我又惊又喜,却又不敢相信她所说的话,
「你……你的意思是?……」
「我现在是你的奴隶了啊!我是怨魂们融合而成的灵体,也是管理万魂幡的精灵,魔法规律第一条就是灵体不会反噬主人,我身为魔灵,自然也不能违背这条规律。唉!没想到我这魔灵……不,这个名字不好听……嗯!叫什么呢?……」
「嫌灵字不好听,就把灵字改成苓字,你就叫魔苓吧!」我随口说道,一边用手指在她白玉般的胸膛上比划。
「啊嗯,这样的话就好多了,而且是主人给我取的名字,我以后就叫魔苓好了……我魔苓会永远好好的服侍主人……」如诉如慕,似怨实喜的话语,从魔苓的口中娓娓的说出。听的我心怀畅放,没想到我误打误撞,居然得了这么大一个便宜。
这时魔苓恋恋不舍的放下腿站起来,站在地上的时候,眉头忽然皱了一下,露出痛苦的神色,那微蹙眉头的可爱样子,看得我心中又是一动。
「怎么了?」我连忙扶住她。
魔苓的脸上突然升起两团红晕,她又横了我一眼。
「都是你啦!还好意思说,哼!」说着她把我扔在一旁的万魂幡拾了起来,仔细的端详,然后轻轻叹息一声,把那把万魂幡放到胯下,涂上刚刚从她那里流出来的处子鲜血。
万魂幡的伞面突然射出万道阴风,在她的身边盘旋飞舞,然后被她的身体吸收,我看到魔苓全身血色似乎一下子都消失,变成煞白,然后万魂幡发出青色的光芒。
魔苓把万魂幡递给我。
「好了,我刚才已经把这万魂幡上最后的怨气都吸收到自己体内。现在我很累,我要回万魂幡去休息了,记得没事的时候要让我出来,如果我不能经常和主人做爱化解这些怨气的话,我的法力会大幅降低哦!」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没想到魔苓对我倒真是一番苦心,不过最让我高兴的,还是我能够拥有这么一个法力高强的女奴──而且是性奴,死心塌地的为我做事,我将来猎艳,想必能够增加很多胜算。
「啊!对了,我忘了说一件事,这个女人!」魔苓指着昏迷过去的邪莲。
「这个女人的这支手是很有用的,而且她……她还有别的神奇能力!」魔苓的脸上掠过一丝晕红:「我有预感将来她能给主人帮大忙,所以我想主人最好留她一条命,至于如何把她降服,就要看主人您的功力了。」
听到魔苓这一心一意为我考虑的话,我真的有些感动,走上前去,把她娇躯拥在怀里,深深一吻。
后来我才知道,魔苓之所以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没有牝户,是因为我使用了血魇鲜血炼制万魂幡的缘故,我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让万魂幡的主管精灵因为血缘不纯而失去性别,如果没有邪莲,其后果一定是我被无处泄欲的怨灵弄至粉身碎骨。
长长的临别一吻终于结束,魔苓嫣然一笑,霎时间消失不见,偌大一个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昏迷中的邪莲两人,我考虑一会以后,决定按照魔苓的话征服邪莲这个吸血妖妇。
于是我抱起邪莲软绵绵的身体,把她绑在那张我已经躺了四天的铁床上,躺在她的身边,枕着她的高耸乳峰沉沉睡去。
第六章
左拥右抱
心爱的星玫羞怯的在口中含着美酒,凑到我的嘴边,让我从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中啜吸,她的小手则引导着我的手,伸进她的衣内,抚摸着那柔软、滑腻的鸡头香肉……
「咚」的一声响,我的头碰到铁床上发出的响声,和随之产生的剧痛,把我从绮梦中拉回现实。我捂着头坐起来,发现我还身处秘室,而躺在我身边,被铁链绑住的邪莲已经醒来,正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同时用愤怒而鄙夷的眼光看着我。
「你说过要把我给放了的,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家伙。」
没想到她竟然笨到上了我一次当,居然还会第二次相信我说的话,是不是这妖妇和那些智力低下的半人马在一起时间呆久了,脑筋变得有些秀逗?
「嘿嘿!像你这样的尤物,我怎么会舍得把你放了呢?」我淫笑了两声,看着邪莲妖娆的胴体,不由得想起魔玲说的话。
怎么样能够让这个妖妇为我所用呢?我在心中思忖,可是注意力却根本不能集中,因为邪莲的丰肌硕乳,经过在我睡眠时这一段时间的休养,已经恢复了元气,此刻随着扭动,不断荡漾出美丽的肉波。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她的乳房,她拚命扭动反抗,不过被铁链绑着四肢,她又怎能抗拒我的猥亵。很快,邪莲的鲜红乳首就在我技巧熟练的挑拨下,变得又硬又大,而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神也渐渐朦胧起来。
她妈的,这娘们果然是个骚婊子,一碰到男人就大发特发其骚,不过这几天你把老子整得这么苦,怎么能让你这么舒服?
我转头看到不远处茶几上摆着几支大概是做为暗器的细针,立刻取来,一口气就刺穿了邪莲的乳头。
「啊……」
痛苦的感受,使吸血女妖脸色苍白,嘴里也发出苦闷的哼声,同时她雪白的额头上冒出汗珠,并用力皱起眉头。
「哈哈……这才叫人爽歪歪呀!」
听到邪莲痛苦的呻吟,不知怎地,我竟然获得了极大的快慰感,为了加强我快慰的感受,我跟着把细针刺在邪莲的耻丘上,然后继续往下折磨她的大阴唇和柔软的小阴唇。
没想到随着我的针刺,邪莲的身体竟出乎我意料的变得火热,那散发着妖艳色泽的裂缝开合,咻咻的吐出热气。
原来这婊子不仅仅是虐待狂,在受虐时身体产生的反应,居然更强烈。我的心中突然一动,想起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少妇,必须要在强奸时才能达到最强烈高潮,如果我能让邪莲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我不信这淫荡的女人不向我屈服。
我更加仔细的用钢针穿刺邪莲肥厚的肉唇。
「唔……呀……」
当阴核也刺到时,邪莲完全陷入身心都有如火烧般的被虐待感的巨大漩涡中,彷佛是决堤洪水般的蜜液流满了我的手。
「嘿!你的阴户湿淋淋了,感觉很不错吧?」我突然开口用一种淫猥的语调这么问道。
「哈……呵……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咿……哦……」邪莲本来应该是愤怒语气的回答,却因为不时的呻吟,变得像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反而更激起我的欲火。
「是吗?想要杀我,真可惜啊……你是不会有这个机会了……」我喃喃说着,然后抱起邪莲雪白的双腿向上抬,把头凑到邪莲的大腿根上,伸出饥渴的舌头。
「啊……唔……」
由于大小阴唇被针刺得出血,因此邪莲的股间红了一片。然而我并不介意,依旧把血和蜜汁弄在一起贪婪地舔着。那种样子看上去好像非常饥饿,只知道拚命地舔。
「呀……啊……疼……呀呀……」在邪莲痛苦的呻吟和血腥味中,我的阴茎已经勃起。
(啊……那是……)当注意到我的肉棒时,邪莲做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她肯定没想到我看来不是多强壮的体格,在性事上的能耐却比所有她见过的壮男更杰出。
当然,这有大半是靠了淫术魔法书的指导。我托起邪莲的蜂腰,拿起一把椅子,硬塞到她的腰下。
「啊啊……你又要虐待我了……」邪莲此时的身体形成铁板桥的形状,神情痛苦,话音中却隐隐的含着兴奋。
「这么美的屁股和阴户……大地上有多少男性,都想看邪莲女王的这里啊!你知道吗?」我陶醉地说着,用力把邪莲肥厚的淫唇拉得很长,然后再猛地松手让它缩回去。
「真有弹性啊!」
邪莲在我的玩弄下只知道呻吟,虽然拚命的想要扭动其实已被完全固定的腰肢,却一动不能动,过度紧张的肥白大腿已经开始出现痉挛,流出汗水。
我握住分身,用鸡蛋般大小的前端,抽打着邪莲雪白平坦的小腹,看着她浑圆陷下的可爱肚脐一鼓一鼓。
「别再折磨我了……你要干就干吧……」邪莲完全放弃自尊,扭动着正被我抽打的部位。
「好!这可是你说的喔……」我笑嘻嘻的跪在她双腿之间,当看到我粗大的肉棒渐渐靠近自己阴户时,邪莲脸上露出由衷的喜悦。
「啊……真大……」邪莲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声音颤抖着。
我扶着肉棒,在邪莲蜜壶的边缘画着圆圈,却故意不插进去,结果邪莲的蜜壶中心也只好随着我肉棒旋转着,洞口嫩肉完全张开,从里面流出饥渴的口水。
经过这几天的日夜交合,我早就注意到她的身体一旦开始兴奋,就无法自行停止,必须要经过长时间的交合泄身,这种兴奋状态才会逐渐减弱。我不知道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因为吸血族女人的身体构造特殊,或者是邪莲属于那种天生的荡妇。
现在邪莲就已经处于亢奋的巅峰状态,正是我玩弄她的大好时机。
「求求你,快进来吧!不要再折磨我了……」邪莲啜泣着,用力的向上挺动屁股。
「嘿嘿!这样就想得到,未免太简单了吧!我要你亲口承认自己是我的女奴。」
「……我……我是你的女奴……」
「这样怎么行?要说自己的名字,说详细一点,还要向我表示忠诚……」
「我……邪莲……是……约翰·法雷尔大人的女奴,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属于约翰·法雷尔大人,请约翰·法雷尔大人操我这个女奴吧……」
邪莲倒很精乖,直到现在自己已经没有抵抗的能力,索性放弃抵抗,大声说出屈服于我的话语。
我伸出手去轻轻抚摸邪莲的耻丘,故意说道:「也不知道这个洞插进去舒不舒服?」
「一定舒服……」邪莲呼吸急促地催促道:「快进来试试看吧……」
「嘿嘿……真没见过像你这么淫秽的女人……」我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紧跟着我的性虐待狂,使我在插入阴户前,又用大头针刺穿邪莲的两个脆弱的乳头。这么一来,邪莲胸前立刻流出鲜血。
「啊啊啊……」
邪莲痛苦地叫着,但马上便被我一口气全部插入。
「啊……」邪莲发出悲鸣的声音。
此时她的乳头流血,再加上阴户被巨大无比的阳具刺入,巨大的冲击使她脸色发白。
「痛……痛……呜……那样……用力……插……会痛的……啊……呜……」邪莲断断续续地哭喊着。
「呵呵,你的穴穴真紧啊……喔……」已不是第一次享受她阴户的我,仍感到呼吸急促。
「进去了……进去了……好深……插到最里头了……啊……好像碰到子宫了……喔……」
我不断喃喃叫吼,身体也冒出汗珠。
「啊……我的东西在你的身体里……噢……」
「进来了……插得好深……」
斗室之内,充斥着这样淫秽的叫喊。
「啊……好大啊……喔……」邪莲洞口和里面都非常湿润,淫秽且湿润的粘膜紧紧围绕住我的肉棒,顺着阴茎渗出刚才被大头针刺穿的鲜血。
「好……好舒服……我要疯狂地摩擦……啊……」我开始用大阳具在淫穴里抽插。
「痛……你的那根实在太粗大了……啊……不要动……好像裂开了……啊……痛……」
我才刚动几下,邪莲只觉阴穴快被撑破了。
「邪莲……扭屁股……」我说着伸手拍打邪莲的侧臀。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动这个屁股……」
邪莲高抬的屁股又受到我的拍打。
「啊……」虽然几乎无法动弹,但邪莲洞内剧烈的收缩,却弥补了这一点不足,我的肉棒像是在波涛汹涌大海中航行的船一样颠簸着。
这么一来,沾上鲜血的巨大肉棒插刺得更深入了,同时马眼自动开始吸取邪莲体内的精华,令我精力勃发。
「喔……好舒服……」
我不顾邪莲的疼痛,拚命拍打她的屁股,腰肢、小腹。
「啊……呀……」被打得疼痛难忍的吸血女妖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哭声。
但这对丧失理智的我,产生不了任何作用,而由于越插越深的关系,邪莲湿润的淫穴,好像要把里面的肉棒完全吞进去似的,不仅如此,她的屁股也像在跳淫舞般的不断痉挛着。
「扭屁股!扭屁股!」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我扭!我扭……啊……别打了……我扭屁股就是了……别再打了……」邪莲吃力的把身体弯曲成最大的角度,勉强使屁股悬空后开始扭动,手上脚上的铁链都被蹦得紧紧的,撞击铁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再来!再用力扭……快!」我越发不能停手,拚命拍打她的屁股。
「饶了我吧……啊……」在邪莲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哀嚎声中,我依旧毫不留情地拍打她的屁股。
「不要打了……」
美丽吸血女妖的屁股染成柿红色。而在阴户里猛烈进行活塞运动的巨大肉棒则冒出血管,沾上吸血女妖的蜜汁和鲜血发出淫邪的光泽。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我的……要溶化了……」邪莲在惨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点错乱。可是在这种错乱的感觉中,我能感觉到她也体会到未曾经历过的快感。
「好大……好粗啊……啊……再深入……啊……刺到子宫里了……啊……」
火一般灼热的肉洞,第一波蜜液还在顺着肉棒流淌,第二波花蜜又在冲击着紫黑色的龟头,过剧的快感使邪莲产生几欲昏迷的高潮。而就在我粗硬的伞状最后一次刺入子宫时,邪莲扭动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动,被我抱住的身体全身开始痉挛。
「呀……啊……」
邪莲大声淫叫了两声之后,翻起了白眼,一动不动了,但她那里的收缩频率之快、力量之大,是我从未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体会过的感觉。
「邪莲……啊……邪莲……」
随着肉棒被急速夹缩,我也达到了高潮。在这瞬间,我得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
「吱……滋……」咻咻射出的精液量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不已,而飘上云霄的无比快感更是持续了很久。
等到当我把肉棒从邪莲体内抽离,我惊讶的看到,在大量淫水喷出以后,从那桃花洞中,一股紫色的透明粘稠液体缓缓顺着臀沟流到了铁台上,接触到空气后,这紫色液体很快凝固成紫色的透明结晶,在粉红灯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天啊!紫涎香。」
我惊叫道,没想到从邪莲体内,竟然流出了紫涎香。这东西珍贵无比,向来只有大陆各国宫廷之中才能见到,据说这紫涎香焚烧之后,不但香气馥郁,其烟持久不散,更有壮阳奇效。
我那变态老爸在某次战役中因为救驾有功,国君为表彰抚慰,赏赐了他一块紫涎香,结果变态老爸将其藏于密室,从不示人,连我都只见过那一次,记得我当时曾问他这是怎么来的,反挨了他老大一阵训斥,结果最后还是不知道紫涎香的来历。
现在我当然知道,紫涎香原来是吸血族女性在最高潮时性器的分泌物,难怪能够壮阳,邪莲这块紫涎香比变态老爸的那块还要大,还要紫,看来她刚才的高潮程度确实骇人听闻。
我对于征服邪莲,更有信心了。
趁着邪莲昏厥的时候,我把绑住她的铁链解开,然后就坐在一旁等着她苏醒,放开她当然是有一定危险,但是她现在体力衰微,我又有万魂幡在手,应该没有问题,何况这样做,也能减低邪莲对我的防备心理,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扫清障碍。
过了好半天,邪莲才悠悠醒转,睁开眼睛看到我,她并没有再露出先前那种愤怒的目光,只是静静的躺在铁床上。看得出来她很疲惫,偶尔动一动,就痛苦的皱起眉头,这痛苦既是因为我刚才的大力拍打和铁链拉扯,也因为过度兴奋而造成肌肉的酸痛。
我拿起那块紫涎香在她眼前晃动。
「看到没有?这可是你淫荡的证明哦!如果你答应我做我的属下,永远服从我的命令,我就让你天天享受像刚才这样的美妙滋味。」
出乎我的意料,邪莲看到这块紫涎香以后,眼中射出了复杂难言的神采。没有正面回答我的提议,却讲起一段遥远的故事。
二十二年前,曾有个少妇刚与丈夫新婚,恩爱非常;某次与丈夫出游,却遇上了一只异形恶魔,就在她与恶魔展开殊死搏斗,以便让丈夫独自逃生的时候,没想到她的丈夫却将爱妻献给恶魔,好换取自己的苟且偷生。
恶魔奸辱少妇之后,跟着便拿她做种种生体实验。恶魔的双手有神奇的魔力,能自由接合不同的物质,它将少妇腹中的婴儿取出,更对她的肉体做出种种改造,过了整整三个月的非人生活。
少妇没有崩溃,在其它被掳来的女性死亡殆尽,四肢不全的她,仍冷静地想着抵抗,最后终于被她找着机会,发动偷袭。恶魔被她杀成重伤,仓皇逃逸,只留下一只被斩断的右手。
少妇将恶魔的右腕接在自己身上,发誓要向仇人报复,同时因为男人的出卖,她也恨透了天下的男人。靠着那恶魔遗留下来的手札,她练成了许多黑魔法的秘咒,实力大增,更组成了盗贼团,一面劫掠,一面查询仇人下落。
她很快找到她曾经深爱,但却被之抛弃的丈夫,并亲手把他杀死,但是那个恶魔却始终没有找到。恶魔曾对少妇下了淫靡的诅咒:只要她三天之内没有与雄性交媾,就会血脉爆裂而死!
为了保命,也为了报复男人,少妇开始过着纵欲放荡的生活。在仇恨的驱使下,她的作为越来越血腥,一天比一天更变态……
这么烂的故事,白痴也晓得是这妖妇过去的伤心史,不过看到她讲述时面无表情,语气中却蕴含着难言痛楚,我还是得配合做做样子,于是伸手抚摸着她的身体表示安慰。
「如果你同意我的三项条件,我愿意把身体和灵魂都交给你,终生奉你为主人,决不违抗你的任何命令。」
「那三项条件?」
「首先要帮我找到我的仇人并杀了他;再就是最多每隔三天就要和我欢好至少半天。」
第一个条件我觉得有些棘手,不过想到邪莲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说不定这恶魔逃跑以后,早就因为伤重不治了。至于第二个条件,根据血魇秘录中的记载,我有把握将这诅咒解掉,于是都爽快的答应了。
「第三个条件呢?」
「你一定要好好善待我为你生下来的孩子。」
「孩子……?呃……」
看着我惊讶到极点的目光,邪莲淡淡解释,原来吸血族的女性和别的种族都不同,她们和男性做爱时,就算男性在她们体内射精,她们也不会怀孕,除非是那个男人让她流出紫涎香,换言之,只有受孕的吸血族女性,才会泄出紫涎香。
「没想到我竟然要做爸爸?」这个难以置信的消息震得我一时半刻回不过神来,不由得想起常见到的已婚男人那种悲惨的生活场景。
幸好邪莲接着说到,虽然吸血族女性是可以和别的种族男性结合生子的,但是这种混血孩子在母体内的生长极其缓慢,所以她很遗憾要过至少三年才能为我生下这个孩子。
这个补充总算让我松了一口气,我连忙对邪莲表示我不会在意孩子出生的早晚,同时对她要挺这么久的大肚子表示心疼,这番话说得邪莲眼中异光闪动,感动的泪水涔涔流下,看来是把我当成了天下少有的好男人。
条件谈妥,为了表示忠心,邪莲自愿把自己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一魄,扣在万魂幡中,如果她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只要我用万魂幡焚烧她的生魂,她就如堕炼狱。
于是我唤出魔苓,让她收去邪莲做扣押的生魂。
现在魔苓和邪莲都站在我的面前,看着她们对我的谦卑模样,想到她们一个是神通广大的魔法精灵,一个是残暴的黑暗女王,现在却都驯服在我脚下,我心中一种满足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事情办完了吗?现在我们三个一起去洗个澡吧!」
我这样说着,抱起又痛又累,已经无法行走的邪莲,和喜笑颜开的魔苓一起,走向旁边的浴室。
邪莲的浴室很大。所谓浴室,其实就是一眼温泉,热气腾腾的泉水集满小小的浅潭之后,再顺着石缝流出。
我把邪莲的身体放在潭边的山石之上,用水瓢舀起温泉,为她冲洗伤痕累累的身体。
原本雪白细嫩的肌肤如今青一块,紫一块,刚才被我反覆用力拍打的地方已经红肿隆起,想到这些全是出于我的杰作,我也不由得对邪莲心生愧疚,手上的动作放得轻柔。当发烫泉水冲刷到这些地方时,邪莲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以后,就坦然接受我对她的冲洗。
魔苓则泡在我身旁的温泉里,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和邪莲,忽然开心的抱住我:「主人你真是了不起,居然这么快就把莲姐这个女魔头给降服了。」
邪莲的脸红了,没有否认魔苓的话,但是却用怨尤的目光横了我一眼,一只手──当然是那只雪白的左手──在我的大腿上捏了一下,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为了报复,我用压在邪莲黑色皮翼上的右腿轻碰了一下她的伤口,邪莲的眉头也皱起,眼睛里却满是温馨。
完全没有注意我和邪莲之间的小动作,魔苓接着问我:「主人你是怎么把莲姐变成这样的呢?我感觉到刚才好像经历过非常激烈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邪莲一下子滑到水里,一把把魔苓举了起来。
「臭丫头,问这么详细,你是不是也想试一试?咦!」
被举起来的魔苓,一只手夹在两腿之间,一根手指还插在粉红色的肉洞里,看来她刚才泡在温泉里的时候,正在用手偷偷的自慰,没想到却被邪莲拆穿。
「你这个小婊子,还这么好色啊!」邪莲惊叹。
魔苓的脸色,也红得像苹果一样,可是手指却没有抽离肉洞。这淫亵的动作,看得我心中大动,飞身跃起,从邪莲的手中抢过魔苓,落到不远的水中。
还在空中,魔苓的柔臂已经圈住我的脖子,等到我刚刚在齐胸深的水中站稳,甜蜜的红唇,已经贴在我嘴唇上,同时把香软的舌头伸了过来。
「唔!」从魔苓的鼻腔里,发出让人骨头酥麻的哼叫,同时她的双腿也在水中抬起,夹在我的腰间,那柔软的部位,不断摩擦着我的肉棒。这样的姿势,简直和我第一次得到魔苓时的姿势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一个在岸上,一个在水中。
「喂!你不会只知道这样一种花样吧?」我有些好奇的问魔苓,果然,魔零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我。
「人家不知道嘛!还有什么其它的动作吗?」
听到这天真的问话,我和邪莲都放声大笑,笑得魔苓面红耳赤,却又不知是怎么回事。
「当然有了,比这可舒服多了,你想不想试一试!」
魔苓犹豫着,小声的问我:「主人,那是不是很舒服啊?」
「这些你问邪莲就知道了,舒不舒服啊!邪莲。」
「嗯!……」邪莲轻轻的嗯了一声,魔苓的脸红了。
「那……那我也想……试一下……」
「那好,邪莲,就让你来替我调教调教这不懂人事的小丫头吧。」我重新走回到邪莲身边,把魔苓交回给她。
落到邪莲这女魔头手里的魔苓,还睁大一双妙目,浑然不明所以的问我:「主人,为什么要让莲姐来调教我?」话音未落,邪莲已经伸出那只魔爪,一下洞穿了魔苓的小腹。
「哇呀!」在我和魔苓的惊呼声中,邪莲的魔爪横拉,把魔苓的身体齐腰截成两半,虽然魔苓本来就是灵体,这样做对身体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邪莲的这一举动,还是把我和魔苓吓了一大跳。
「主人,你把这拿去,随便你怎么玩都可以,总之是越刺激越好。」
邪莲把魔苓的下半身交给我,自己则拿起魔苓的上半身游到我的对面。
现在魔苓整个丰腴的髋部和两条修长的美腿,就躺在我的怀里,我把她拿在手上,翻过来覆过去的欣赏,却不知怎么下手。
就在这时,魔苓的腿突然剧烈的摆动起来,险些儿跳出我的怀抱,同时从水潭的对面,发出魔苓迷人的吟哦之声。原来邪莲把魔苓的上半身直立在地上,玩弄着她的乳房,从魔苓的呻吟声中,她显然已经欲火高涨,可是消除欲火的根源,却在我的手上,我马上明白了邪莲的意思。
我手中魔苓的下半身,只能靠双腿张合收缩摩擦的力量,来慰藉火热的牝户,我干脆把这双美腿倒放在地上,踩住一条腿,然后抱住另一条,仔细亲吻舔舐魔苓细嫩的脚丫。
魔苓的脚丫白嫩娇美,五片粉红色的趾甲犹如花瓣,大概是刚刚诞生还几乎不曾走过路的缘故,魔苓的脚掌不像寻常女子那样有老茧之类讨厌的东西,肌肤异常的柔嫩,散发出清香。
我把舌头放在魔苓的脚掌上,一下一下像小狗吃面一般,认真的舔舐,异样的刺激和剧烈的骚痒,使魔苓无法忍受,发出简直可以说是凄惨的叫声。
邪莲这种把魔苓身体分成两半,然后再分别玩弄的做法,最残忍、也是最让我兴奋的地方,就在于魔苓身体虽然分开,却仍然可以感觉到对方所受的刺激。现在她的上身可以自由的活动,却无法通过自慰来抑制纡解情欲,而下半身却又无法自慰,由此体现出来的无能为力,极大激起我的凌虐快感。
随着我的舔舐,从魔苓腿间盛开的鲜花中,露出可爱的花蕊,我用手指不时轻轻碰触这璀璨生光的淡红色的宝石,每一次碰触,都能听到对面魔苓的口中,发出更高亢的叫声。
大概是觉得单纯的玩弄已经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这时在对面的邪莲,居然又像以前虐待我那样,用右手的魔爪在魔苓的身上划出道道血痕,然后伏在伤口处吮吸鲜血,又把自己秘洞凑到魔苓口边,强迫她喝下流出的淫液。
和我一样,魔苓喝下邪莲的淫水以后,欲火更加高炽。
「魔苓啊!你觉得很奇怪吧,为什么一喝下我的花蜜,就会发情呢?让我告诉你,我的汗、血、泪……身体里的所有液体,都是烈性催情液,这世上没有人能抵挡我的魅力,连你这精灵也不例外哦!」
原来如此啊!我总算又解开心中一个疑团,同时再一次惊叹邪莲确实是天生的淫妇,不过,这样的淫妇……我真的是很喜欢呢!
听到魔苓咿呀咿呀的喘粗气,我心里生出一个更邪恶的念头,抱起魔苓的下半身,游到邪莲那一边,把魔苓下半身两腿朝上,倒放在她面前两尺远的地方。
看到自己的牝户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魔苓的精神更亢奋,伸出手去想要把不停扭动的两条腿抓到自己的手里,可是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主人……约翰主人……求求你……快给我……」
「呵呵!魔苓啊!能够看到自己流水的肉洞,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缘,你应该好好珍惜哦!」我微微笑着,一根手指掠过那不住蠕动的樱色,滑进那已经是汪洋一片的蜜壶。
「魔苓,现在我就让你自己来看看你这个洞,到底有多敏感!」
我把手指伸进去,挖弄着柔软的嫩肉。洞口两片蜜唇,立刻缠绕在我的手指上,产生向内拉扯的力量,其强烈的程度令我感到惊叹。
而在我当着魔苓的面玩弄她花洞的同时,邪莲扇动着翅膀飞起,把身体倒转过来,像蝙蝠一样倒挂在我头顶,然后低头含住我那已经张牙舞爪的紫金枪。
「哦……啊……」
巨大的长枪,马上塞满了邪莲的小口,而多达三分之二的枪身还露在外面,这时邪莲立刻深呼吸,尽量把头颈伸直,然后我看到她雪白的咽喉蠕动着,把我的枪头吞了进去。
邪莲喉头蠕动,我的枪尖马上感觉到柔软的挤压,那紧密的感觉立刻化作异样的刺激,从枪尖直透脑心,我的身体一抖,险些出丑,吓得我连忙震慑心神,同时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到魔苓的洞里。
魔苓在我越来越猥亵的玩弄下,终于到达全线崩溃的绝顶,羞偾的泪水从清澈的大眼睛里流出。
「呜呜……主人和莲姐都欺负我……主人最坏了……」
「我怎么欺负你了?不是你自己要试一试新花样?」
「我……我不试了!」
「喂!你说不试就不试,是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啊?」
「……你……你是主人……可是……可是人家那里……好难过……」魔苓低声委屈的说。
这时邪莲把我的紫枪吐出。
「魔苓妹子,就是要刚才难过,等一会儿才会舒服啊!」
「啊……」魔苓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和邪莲,少女含着泪光的犹豫表情,让我心中备添怜惜,就在这时,彷佛知道我心意的邪莲重新把魔苓的身体接好,然后自己在下,让魔苓在上,重迭着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抬起。
魔苓的粉红色牝户和邪莲暗红色的蜜壶,在我的眼前,呈现出形状不同,却同样诱惑人的美丽。我站在她们身后,张开结界以后,猛地将我的肉棒插入魔苓的牝户。
由于已经充分的润滑,肉棒没有碰到任何阻碍就一插到底,然后开始凶猛的打击,春袋碰在魔苓的高翘山丘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魔苓的胴体,像白蛇一样妖媚扭动着,散发无限淫靡的诱人风情,由于刚才过度的饥渴,现在她拚命摇摆着白玉般的山丘,贪婪的汲取着。
很明显这一次比第一次的感觉还要好,如果说上一次还有些被动,这一次魔苓则是完全主动的迎合我,我扶在她纤细腰间的手,能够清楚感觉到雪白肌肤下面的每一根肌肉,都在颤抖,不时僵直。
从身体的最深处,产生巨大的吸引力,膣腔的嫩肉和肉棒紧密的摩擦,交流着柔情蜜意。
「啊……嗯……啊……」柔媚的少女特有的呻吟,从魔苓的口中传出,像是梦中的叹息。
「怎么样?是不是比上次还舒服?」
「嗯……嗯……下一次……下一次请主人……重重的折磨我……」魔苓情不自禁的回答,令我微感惊讶,没有想到这美丽纯洁的少女,竟然会这么快就迷上了受虐的性爱,我忍不住想证实一下,于是抽出肉棒,插入下面邪莲的洞中。
邪莲的那里也早已是一片狼藉,由于她能够自如的控制膣腔肌肉的收缩,所以在我没有插入的时候,她就已经依靠自己的力量泄身,以至于大量的蜜液滴到地上。
我用比刚才更凶猛的动作攻击,可是邪莲终究不是魔苓可比,对于我的冲击坦然承受,并且发出欢愉的叫声。
「嘿!邪莲,感觉怎么样?」我突然开口这么问道。
「有……好舒服……全湿了……」邪莲颤抖着声音回答。
「是肉棒舒服呢?还是自己弄舒服啊?」我故意这么问道。
「啊……我……当然是肉棒舒服啦……」邪莲羞红着脸回答。
「是吗?为什么啊……」
「因为……因为那种充实的感觉……任何自慰都不能替代啊……」
「是啊!主人刚才突然抽走,我真的有被抛弃的感觉……」
上面的魔苓,也扭动着身体,表示赞同邪莲的意见,同时埋怨我的抽离。刚才我突然拔出肉棒以后,她的屁股一直顶到了我的肚子上,用湿淋淋的阴户在我的身体上摩擦。
「啊啊─嗯……好难受……唔、嗯嗯……」
魔苓闭上双眼,昵喃着,扭动腰肢迎合,我索性抬起她的腿放到我肩上,丝绸般光滑的大腿立刻夹住我的头,我含住她敏感的肉芽用舌头搓弄,魔苓的身体立刻像被电流通过一样,开始痉挛。
「很想要吧?魔苓!」
我故意戏弄她,起初还是把舌头顶在她牝户上摩擦,很快就用牙齿咬她的大阴唇,鲜血流出,同时用力拍打着魔苓的屁股,剧烈的疼痛使魔苓颤抖。
邪莲这时也在下面尖叫,「我……我也要打屁股啊!主人。」
于是我轮流打着两个肥大结实的屁股。
「啊啊……呀……不要再折磨我了……」魔苓摇晃着长发大叫,这时舌头探进了膣户,刮着红色的膣口。
「啊啊……」
柔嫩的湿滑黏膜紧紧套住了我的舌头,费好大的劲才拔出来,从粘膜的表壁能够看到露水渗出,凝结成水珠。
「你这么想要吗?魔苓!是不是空虚得受不了,所以很难受啊?」
「啊啊……快……主人……给我……呜呜呜呜……」魔苓已经陷入万覆不劫的地步,此时我身下的邪莲满足的喘息,更让她心痒难骚。
「啊啊……啊啊啊、啊嗯……」魔苓哭泣、呻吟、可是只要我不给她,她根本毫无办法。魔苓只得饮泣着。
现在我知道她真的迷上了性虐,这意料不到的事情令我有些喜出望外。
在我肉棒和手掌的双重折磨下,邪莲终于满足的泄身,随后魔苓也颤抖着流出淫精,我把这些精华全部吸入自己的体内,然后把自己的能量交给她们。
满足的魔苓蹒跚着回到万魂幡内,而邪莲经过连续不断的巨大高潮,现在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把她搂在怀里,温柔的为她和自己冲去满身的污渍,邪莲则带着疲倦而满足的笑容,蜷伏在我怀中沉沉睡去。
看着她的笑容,我知道经过这一天的肉搏战,我终于征服了这妖妇的芳心。
第七章
妖精翠萼
第二天早上,我和邪莲在温泉中洗去一身秽渍,梳洗打扮之后,容光焕发的邪莲陪伴着我,去检收她多年劫掠得来的财宝。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我仍然为邪莲宝库中那满筐满箱的金银珠宝惊叹不已,而更让我兴奋的,则是这其中不但有许多是罕见的珍宝,甚至还有一些魔法秘籍上有记载,而我却苦寻不得的魔法道具,有了这些,我的淫术魔法,相信很快就可以迈入一个新的境界。
这些宝贝,我当然老实不客气的全部纳入自己的私囊。虽然变态老爸总是告诫我做人要廉洁奉公,不过眼珠是黑的,金币是黄的,看到这些东西,老爸的话早被我丢到九霄云外。我坐在邪莲宝库里对着这许多财宝爱不释手,直到邪莲再三提醒,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宝库,和她一起去看她新抓的俘虏。
其实我对战俘本来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邪莲却口口声声保证我这个战俘绝对会给我意想不到的刺激。我们来到一间破破烂烂的木房前面,邪莲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胶质棒子,用右手拿着插入牝户,一下拨弄,那通体颗粒突起的胶棒,赫然便像有生命一样上下弹跳,做出种种屈伸动作。
「怎么魔手还有这种功用啊?」
「嗯!今天我要让主人看场好戏。」邪莲微笑对我说道,紫色瞳仁中,又露出那种我非常熟悉的狂乱眼神,令我知道这黑暗女王的虐待狂天性又开始发作。
「吱呀」一声,邪莲推开木门,当先走进去,我紧随其后,一幅淫糜的场景,立刻出现在我的眼前。
在一张形状奇特的长躺椅上,绑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女子的两条腿被拉开,绑在旁边的扶手上,露出红肿不堪的秘园,白浊的液体,正缓缓从牝户中溢出,而女子的身体,也淋满同样污浊的白液。
两个半人马分别站在这女子的两边,让这女子轮流吮吸自己粗大的马吊。女子的头部笼罩着一团黑气,我知道这是黑巫术中的朦胧术,其作用是干扰视觉,使这女子眼中看到的、耳里听到的东西都是朦胧一团。
看到我们来,两个半人马连忙收起自己的大吊,然后在邪莲的命令下,提来清水,把这女子身上的污渍冲洗得干干净净,甚至连肉洞都掰开冲刷了一番。
终于得到休息的女子,静静的躺在躺椅上。这女子体态丰腴,肌肤如雪,尖尖的长耳朵,淡蓝色的眼珠,表明她精灵族的身份。最让我惊奇的,则是这女子的容貌,竟然和邪莲颇为相似。
「主人是不是觉得我和这贱人长得很像?」
不等我开口,邪莲先一步说出了我的疑惑,没有等我回答,她接着咬牙切齿的说道:「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这贱人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她的名字叫翠萼。」
「咦?」
在我感到惊讶的时候,邪莲走到躺椅旁边,伸手动了两下,椅子动了起来,把翠萼的双腿向左右拉伸,直到双腿变成一条直线才停下,翠萼红褐色的淫唇被拉开,能够看到里面红彤彤的膣肉。大概是知道又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凌辱,翠萼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一个月前我抓住了她,从那一天起,我每天都要我的手下狠狠的干她,有时候我自己也会来操她。」邪莲说着握住了胯下那根巨大淫具,抵在翠萼的菊花瓣上,对准以后,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的一声,翠萼的身体抖动一下以后,就像死尸一样静静的躺在那里,任凭邪莲抽插。
「你为什么这么折磨她?」
「因为她嫁给一个很疼她的男人。」
「咦?」
「我和她是姐妹,我被丈夫出卖,被恶魔玩弄,变成如今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可是她却一直过得很幸福。看到她,我就感到命运是多么的不公,我要让她也受到和我当初一样的痛苦。」
「……」这简直是混帐逻辑。我再一次感到邪莲思考问题和做事的方式确实和正常人不同。
邪莲狂笑着,伪具狠命捣进翠萼的菊门,鲜血流出。
「啊!约伯……」翠萼的口中,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不用说,约伯就是她丈夫的名字。
「嘿嘿!姐姐,痛苦吧?要你的男人来救你啊!约伯在哪里呢?哼哼!」
听到姐姐念念不忘自己的丈夫,邪莲愤怒的更加疯狂挺动着。
可是翠萼只是不断叫着约伯的名字,似乎只要想着这个男人,就能够减轻肉体的痛苦似的。邪莲虽然满腹恨意,却也拿这深爱丈夫的女人无法,突然邪莲停止抽插,用手扭着姐姐大腿和手臂。
「你为什么总是忘不了这个男人?他是不会来救你的,男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家伙,他们喜欢的只是你的,你知道不知道?」
邪莲说着趴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我伸手把她扶起,让她在我的怀里饮泣。可能是感受到妹妹的痛苦,虽然听不到也看不到,翠萼也开始抽泣。
我站起来,扶着邪莲在一旁坐好,走到翠萼身前,轻轻抚摸她的下身,正如我料想的,翠萼的菊门虽然被邪莲折磨得鲜血直流,可是她的牝户却并未有任何异样的反应。
「邪莲啊!让男人忘记别的女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可是要想让一个女人忘记别的男人,那就要看我的了。」
我说着念动咒语,张开粉红色的结界,等待翠萼的发情。可是过了好一会儿,翠萼还是全无应有的反应。怎么回事?我疑惑的重新试了一次,结果依然一样。
「主人……这个……我这一个月一直在给她吃……那个……强烈的春药……」我身后的邪莲嗫嗫的提醒我,我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这婊子,居然给姐姐吃这么多春药,害得翠萼身体对我的淫术结界产生类似免疫的作用。
不过对于把成为「史上最强的淫术魔法师」当作奋斗目标的我来说,要让女人动情,当然不能只有这一招。
「万恶之源的淫魔啊,我,约翰.法雷尔,忠实追随你的仆人,在这里谦卑的请求你,施展你所拥有的无边力量,让这个女人完全开放心灵吧!蓝不多,答阿里,铁诺列诺!」
随着咒语,在翠萼头顶上空出现五色的云彩,云彩中一只眼睛一闪,射出一道雾气,将翠萼全身笼罩。
片刻之后,所有雾气散尽,翠萼的脸上,露出迷蒙的神情,身体完全松弛。
这种「淫魔幻世」,属于淫术魔法中比较高阶的一种,其实就是比较高级的催眠术,作用是让被催眠的人听从施术者的任何命令。
我让邪莲解去她对声音的禁制,缓缓说道:「翠萼,你听着,从现在起,我是你的引导人,带领你体现真正的幸福,我的话都是对你有益的,你不要怀疑,知道吗?」
「知道了,我将听从你。」
「从现在起,只要有人对你说: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九字,你就要变得淫荡,而且要服从说出这九个字的那个人的命令。听懂了吗?」
「听懂了,我将变得淫荡,而且要服从说出这九个字的人的命令。」
「很好。」我顿了一顿,说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翠萼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神情一下子变得风骚起来。
现在当我再一次挑逗翠萼,俯在她的胸口,含住她那颗乳首时,翠萼的身体马上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她颤声呻吟,声音中充满媚情荡意。同时我能够感觉到口中的乳头迅速膨胀变硬。
翠萼的乳房和邪莲的不同,甚至和我以往所接触到的大多数女性都不同,她的乳房丰满白皙,但是非常松软,伏在上面的时候,简直像是躺在棉花上。不过却又没有松弛,揉捏的时候,能够感到还是非常的有弹性。
我觉得这真是上等的珍品,于是起劲玩弄着这蛋糕似的酥乳。
邪莲也为翠萼的变化震惊,看着我的眼光,又多了一份崇拜敬畏的色彩。
被我魔法迷惑的翠萼,在我的爱抚下,把身心完全向我敞开。
不但乳头挺起,而且在被拉开至极限的双腿的根部,那妩媚醉人的玫瑰已完全盛开。散发出馥郁芳香的露水在花瓣上凝结,刚刚饱受凌辱,却一直没有屈服的花蕊,此时却在我的挑逗下情不自禁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干我,干我。」
翠萼的呼唤越来越急切,完全不顾自己被绑住的事实,努力的想把腰肢向上挺起。可是我还想玩弄一下这陷入迷幻中的女性,于是我把手指放在翠萼的花唇上拨动。
「你为什么这么淫荡?把腿张得这么开?而且还流了这么多的淫水。」
「啊!我不知道,好像身体里面有火焰在燃烧。」翠萼红着脸回答。
「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想请……想请你……请你操我……」
「嘿嘿!」我淫笑着把肉棒刺进她的肉洞。
她的膣腔感觉比邪莲的要宽松,但是水却特别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催眠以后完全放开的关系。
「我的肉棒和你的丈夫,那一个更好?」
「啊……你的。」
「与我做爱,和与你丈夫做爱,那一个你更喜欢?」
「你。」
翠萼的回答,极大的鼓动我的虚荣心,我接着问:「我和你丈夫,你更喜欢那一个?」
「……我丈夫……」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回答。她妈的,真扫兴,我愤怒的把肉棒从翠萼体内抽离。
「……啊……我要……」翠萼又在娇声叫唤。
「要?你去找你那个丈夫要吧。」
我顺手拉过邪莲,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剩下的欲火。两个一直站在一旁的半人马冲上去,一个接替我的位置,另一个则在翠萼的头边,让翠萼为他口交。
「居然这么爱她的丈夫,他妈的,这个骚婊子。」
我急速的在邪莲体内抽动,心里仍为刚才遭受的意外挫折而愤愤不平。
「要不是我现在急着要去攻打那个马丁列斯要塞,我一定要好好的调教这个臭婊子。」
这时听到我喃喃自语的邪莲,回过头来,看了我古怪的一眼。
「主人……」
「什么事?」
「你刚才说要去攻打马丁列斯要塞?」
「是啊,怎么了?」
「主人,你怎么不早说?你知不知道,翠萼这贱人的丈夫,就是守卫马丁列斯要塞的主将,约伯·希恩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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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邪莲的话,我十分讶异,这个蓬头垢面,正在帮半人马们含吊吹箫的烂婊子,翠萼·桑朵,居然是马丁列斯要塞大将的爱妻,这可真是让人想不到。
邪莲又说,翠萼的丈夫,是索蓝西亚的亲王,与王室血缘极近,授命镇守马丁列斯。她赶去与丈夫相会,却没想到半路上遇到邪莲一干人伏击,被擒受辱。
这婊子有这等身份,那是奇货可居,我与邪莲商议着种种策略。要混几千个人类进马丁列斯,这是绝无可能,那群尖耳怪物一眼就认出我们的来历;不过,利用这婊子,单单我和邪莲混进去,却是不难。
要是逮着机会,一举干掉了翠萼她老公,这个军功就很大了。邪莲更提出建议,就是伏击她老公后,可以设法控制他的神智,这样我们就有机会占领马丁列斯。
实行的步骤很快就议定了,就在当天晚上,我和邪莲蒙面潜入关着翠萼的地方,杀掉那两个为了计画必须牺牲的倒霉半人马守卫,将奄奄一息的翠萼救了出来。
她与邪莲是曾经一起修习剑术的同学,当年似乎是挺要好的,而自从她被俘虏至今,邪莲从未现身过,轮奸她的半人马也没说过什么,这蠢婊子压根儿就想不到,异母姊妹竟是害她家破人亡的真凶,见了我们,起先以为是来奸淫她的匪徒,当我们斩断她手腕的铁练,将她救出时,这婊子高兴得流下泪来。
三人匆匆而行,直到她确定那帮匪徒再也不会追上来,我们才露出真面目,说是得到她遇难的消息,匆忙赶来救援。
翠萼看着邪莲,先是一呆,为自己的境遇羞惭不已,跟着就搂住异母姊妹,嚎啕大哭起来。邪莲装得似模似样,柔声安慰,面上出现悲愤表情,却连一点凶手的愧疚感都没有,看得我目瞪口呆,发誓以后绝不可轻信这女人的任何话。
安慰话语逐渐来到正题,邪莲愤慨地表示,要带翠萼去马丁列斯,请她丈夫派出军队,肃清这批盗匪,给好友报仇。翠萼早给这一个月的地狱磨练吓破了胆,哪想得到报仇,却只期望尽快到达安全的地方,休养身心,所以对我们的提议大表赞同。
我们表示愿意随行,护送她前往马丁列斯。翠萼对带人类进入要塞,似乎有所犹疑,但我们连加恫吓,告诉她这一路上仍不平静,还有许多凶恶的盗贼,她魂飞魄散,立即同意我们的提案,一行人遂往马丁列斯出发。
一路上,邪莲向翠萼介绍,我是于她有大恩的恩人,她现在委身于我,作我的女奴。翠萼大感疑问,不晓得我有何能耐,竟能收服她这心高气傲的同学,我当然是胡扯一番。
我那一千骑兵,经过这一次大灾难后,只剩八百多人。我并没有与他们一同成为八百壮士的雅兴,所以修书一封,让他们带著书信,赶到离此最近的一个我军营地。
那里的将军,是我变态老爸的旧部,很是忠心耿耿,以前来我家的时候,零用钱给得特多。我请他率领麾下三万步兵,赶到马丁列斯附近埋伏,见到我的信号,立刻攻城,里应外合,把城拿下。
行色匆匆,两日后,我们赶到了马丁列斯要塞。守门士兵露出明显的敌意,但当翠萼出示了身份证明后,我终于成功进了这数百年来,除了俘虏与死尸之外,再没有其它人类进入的宏伟要塞。
在这一路上,翠萼曾数次向我们提起,她老公是索蓝西亚数一数二的硬功高手。什么是硬功,老实说我并不熟悉,但是听邪莲的说法,那似是种可以拿刀子往身上乱砍,最后刀子折断,身体却没事,用以夸耀自己比刀子还硬的笨功夫。
大体来说,精灵们长于灵力、感知力,在斗体力的项目上,却非其所长,所以很少听说有哪个精灵,能练成武学高手。以这结论为大前提,我们实在不怎么相信这臭婊子的话。再说,邪莲的魔鬼右手,除了极少数的特殊合金,几乎没什么东西弄不断,有此为恃,我想是没什么好怕的。
可惜,许久以来,事实一向与我所想相差甚远!
卫兵们将我们领到将军府的广场,我们目睹了一幕惊人奇景。
十多名军官,手持长枪,枪头闪着雪亮蓝光,那种独特光泽,正是一种高硬度的特殊金属,z合金,也正是邪莲的魔鬼右手无法弄断的材质,用这金属做枪头,便是厚重山石,也可以像豆腐一样刺进去。
军官们高喝一声,同时将枪刺下。在他们的中心,一个身材壮硕的精灵壮汉,不闪不避,凭肉体硬接枪尖,只见他怒眉一扬,浑身骤发刺眼金光,竟没一柄长枪能刺进他体内,再听他一声震耳大吼,z合金精练的枪尖,硬生生被震成钝铁。
这时军官们纷纷走避,上方高台推下一块小山似的巨岩。光看大小,我实在难以想像是怎么运到那么高的,重量加速度,砸将下来,就算大象也成肉饼了。可是,那壮汉手不动、身不移,仅凭身上一股凌厉罡气,就此将那巨岩托在半空,内劲再吐,巨岩爆成无数细小石块,四散纷飞。
当翠萼狂呼着「约伯」,飞奔出去,我和邪莲的脸色,自然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邪莲!你的手会比那些合金还硬吗?」
「不会!」
「你认为你的牙,能咬穿那家伙的喉咙吗?」
「我想……不行吧!」
「那……我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不用多言,我们一起转身,想要立刻离开。可是,厄运往往是接二连三来,我们才一回头,就看到将军府那两扇厚重的大铁门,像切断我们所有希望似的,在轰然巨响中,缓缓关上。
翠萼的将军老公,约伯·希恩,是索蓝西亚亲王,手握重兵,出任马丁列斯的驻守大将,这事我们早已知晓。但是,我们却不知道,约伯同时也以「拳圣」之号,名扬大地,传闻他少年时,曾至海外学艺,得异人传授,以精灵之身练成了一身骇人绝学。
值得庆幸的,是这位好好先生的爽朗个性,他对妻子遇到盗匪,随从惨遭杀害的惨祸又惊又怒,立刻就要点兵,扫荡盗贼团。不过,对于身为妻子恩人的我们,他半点怀疑也没有,百般礼遇,着实亲热。
邪莲和我数度讨论,约伯的身体坚硬若此,恐怕只有拿百鬼丸硬攻,才有希望伤他;但他武功练到了这等地步,我们纵有宝剑,也讨不了什么好处,最聪明的方法,还是尽早开溜了事。
可是,约伯坚持要招待我们,又说妻子惊魂未定,希望我们多陪陪她,等翠萼精神稳定了,再行离开。太过坚持,可能会露出破绽,我一时间莫可奈何,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我曾唤出魔苓,商议对策,她说,她发现有高人在约伯的身上,下了一个超强力的神圣结界,再配合他本身的功力,纵是百鬼丸也砍不进去,万魂幡中的鬼魅,更是近不了他的身。至于要如何破去,魔苓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来。
回想血魇秘录,内中只有记载,这类以神圣结界加持过的高手,最忌讳男女交媾,就像修练童子功,只要一射精,那结界立即化为乌有。
我们以这为大原则,让邪莲去引诱约伯。哪知道,尽管大批索蓝西亚人,被邪莲的艳色迷得神魂颠倒,约伯却偏生视而不见。据手下人的说法,约伯当年也是一位风流人物,婚后与妻相爱甚笃,但为了驻守马丁列斯要塞,奉命戒绝女色,是以绝不会对任何女子动心。
当初翠萼因为不想丑事外扬,只对她丈夫约伯说,自己遇匪,从人被杀,她被关了两天后,给我和邪莲救出来,对于轮奸、凌辱等事,只字不提。
但她进城时那副狼狈样,白痴也可以看出有问题,军中四下流传,言语当然不干不净,几次加油添醋后,进入我耳里的版本,几乎把翠萼形容成荡妇一般。
军队向来是多事之地,军官们被邪莲撩拨得欲火焚身,翠萼又是索蓝西亚有名的美人,现在流言喧嚣,士兵们看她的眼神,鄙夷中更带三分垂涎,一双眼直盯着她的淫乳浪臀,饥渴得像是要喷出火来,要不是顾忌她老公是要塞大将,怕早就一拥而上,将这婊子奸得不成人形。
这情形久了,当然会出事。
这天,我和邪莲午后散步,她蝙蝠般的听觉,忽然听见前方的女性呜叫。赶去一看,只见两名军官将翠萼剥得赤条条的,想要强奸。发现我们到来,那两人慌忙逃逸,我懒得多生事端,故意追了几下,就装作追不上。
翠萼惊魂交加,只求我们别张扬出去。我嘴上答应,心里却越来越烦,这婊子如此多事,心总是定不下来,要是她一直这样,我们岂非永远都不用走了!事后,我索性向邪莲提议,找个理由就此离开。邪莲表示赞同,但希望走之前,再奸淫那婊子一次。
女人家的报复心态,我有点不太能理解,不过翠萼那婊子长得的确不错,奶大肥臀,没干过她就走,实在是可惜,于是便同意邪莲的提议。
当天深夜,我们蒙面闯进那婊子的闺房,在她回过神之前,将她制住,蒙上双眼。
「出来混要讲信用,讲过要奸你就是要奸你,早上被你这臭婊逃过,我们晚上就加倍干回来。不过你放心,我们可不会白玩你的!这样好了!我们干大你的肚子,留个种给你做纪念,便宜你了……」事先服用过改变声音的药草,我滔滔不绝地说着。
「不……我不要……」被邪莲牢牢制住,翠萼惊得花容失色,拚命摇着头。
「不管你要不要,反正你现在插翅也难飞了!」
我说着欺近翠萼的面前,掏出一条绳子,粗暴地将她双手绑在身后。
「啊……放开我……」翠萼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不住哀求着。
「谁叫你生得这么漂亮呢?你短命老公死了,将来横竖也是要便宜别人的,那不如便宜我们算了,哈哈……」我大笑过后,一把将翠萼推倒在桌子上。
「别这样……求求你们……」翠萼猛烈摇着头,一头秀发随着四处飞扬。
「嘿嘿嘿……」看着眼前脆弱的小绵羊,我发出了得意的微笑。
「放开我……求求你们……」翠萼无助地喊叫着。
此时我和邪莲互看一眼,默契似地点了点头。
「先让我干她的淫穴吧……」我说完之后,便走到翠萼的后面,把长裙和里头的亵裤一把扯去,露出隐密的淫秽溪谷。
「啊……不要啊……」翠萼拚命挣扎着,可惜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桌上晃动的油灯,灯光正好照在翠萼下体龟裂的肉缝上。
我脱去了裤子,勃起的肉棒从里头跳了出来,龟头在空气中摇摆着,散发出骇人的虎威。
「很期待吧……」我说着用手握住肉棒,凑到翠萼的阴户上。
「不……不要啊……」
翠萼拚命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即将入侵自己身体的凶器;然而我只用另一手压在她的腰上,登时就令她再也动弹不得。跟着,在她还反应不过来的时候,粗大的肉棒便一口气插入最深处。
「啊……」由于阴道缺乏润滑,因此翠萼痛得眼泪夺眶而出。
「喔……干干的,不过还是很紧呢!」我边说边残忍地抽插起来。
「唔……住手……」
翠萼不时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声,身体不停地颠动着,企图想要减缓我插顶她阴户的速度。可惜这对我来说,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反而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更用力,有意和翠萼作对。
「痛……住手……啊!」翠萼发疯似地哭闹着。
就在这个时候,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的邪莲也脱去了下裳。
「我也来参加吧……」邪莲说着来到翠萼的面前。霎时,一根特意预备的巨大假阳具,绽放在翠萼面前。
「啊……」
尽管看不到,但从脸上的触感,仍可感觉到肉棒的规模,翠萼一时间忘了下体传来的疼痛,直被这大肉棒吓傻了。
此时,翠萼是仰躺在桌子上,在张开的双腿间有着我在那儿不断做着活塞运动;而邪莲则站在她的头旁边,用手猛力捉住头发,硬将她的嘴巴往胯下巨大的假阳具强行压了下去。
「唔……」
翠萼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已然失去抗拒能力的她,不由得顺势将肉棒含在嘴里。
由于肉棒实在太粗了,因此翠萼的下颚不断传来强烈的酸痛。而邪莲又不时配合着我的动作,将翠萼的嘴巴当成女人的阴户,粗暴地在里头抽插着肉棒。这么一来,粗长的假阳具好几次都猛烈顶入喉咙里,使翠萼阵阵恶心,好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
「嘿嘿……好好吸吧……待会有你好看的!」邪莲露出了邪淫的笑容。
可怜的翠萼,前后同时受到攻击,嘴里夹杂著酸咸味的性臭,更令她感到阵阵反胃,身体不停抽搐着,鼻孔也一张一合的呼吸。
「嘿嘿……女人的身体可真奇怪啊!」在后头的我突然开口这么说道。
原来翠萼原本干燥的阴道,居然因为被肉棒抽插,而开始分泌出淫水来。这当然不是说我如何了得,而是一个月来的奸辱调教有了作用。
「你这个淫娃……被强暴了还会泄出淫水……哈哈……」
我用尽方法羞辱着翠萼,又过了一会,我突然将肉棒拔离了翠萼的阴道,由于沾满了淫蜜,因此我粗黑的龟头在灯光下散发出骇人的淫威。
「喂……我可以帮她转个身吗?」我对在前头的邪莲这么问道。
「嗯……」
在征得邪莲的同意后,我伸手捉住翠萼的屁股,用力将她翻转过来,让她的屁股朝上抬起。
「唔……」强大的力量使得她几乎要松口脱离嘴中的肉棒,然而邪莲却硬往前挺,不让假阳具从她口中掉出来。
「不准离开肉棒,不然有你好受的!」邪莲威胁着翠萼。
就在此时,翠萼已被翻转过来,变成屁股朝向我高高抬起;但她的嘴中依然含着邪莲的伪具,丝毫没有喘息的机会。
「让我来玩玩你的屁股。」
我用双手将翠萼的屁股用力分开,出奇不意地伸出温湿的舌头,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轻轻上下地舔动着。
「唔……」由于屁股从没被人这样玩过,含住肉棒的翠萼喉咙里发出了怪异的呻吟。
「哦……这就是你屁股的味道呢!」
我啧啧地品尝着翠萼屁眼的味道,一边开口嘲笑着她。听我这样说,翠萼羞愤得满脸通红。
「唔……」趁着翠萼失去防备的时候,我突然将舌尖塞进了她的屁眼里面。
「啊……」翠萼抵挡不住强烈的电流,不由得松开肉棒大叫出来。
「啪!」说时迟那时快,邪莲狠狠赏了她一记耳光。
「谁叫你离开我的大吊的?」邪莲边骂边又把阴茎强行塞入她的嘴里。
恰巧这个时候,我也拍舌头抽离了翠萼的肛门。
「泣意罗……我要把手指塞进你的蜜穴里了!」我说完,便把食指和中指放进了翠萼湿淋淋的阴道。
「唔……啊……」翠萼空虚的阴道被手指给填满了,立刻发出了满足的浪叫。随着阴道里传来的快感,翠萼不自主扭动起了她雪白的屁股。
「喂……谁叫你乱动的……」
我斥责着翠萼,跟着用左手固定住她的屁股。待她的屁股不再左右摇晃时,我又将舌头塞入她屁眼里。霎时,狭窄的菊肛立刻被那肥大的舌头给撑了开来。
「哦……」翠萼的阴道和屁眼同时被攻击,舒服得浪叫声不断。此时我突然将食指和中指从翠萼泄满淫水的阴道里抽了出来。
「来看看你的阴道能不能容纳三个手指。」说着我便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硬塞进了翠萼的阴道里。
「啊……唔……」
翠萼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哀求的呻吟声。然而我却不理会她,继续又将舌头塞进她的肛门里。两边同时都被撑到了极限,翠萼定觉得阴道和肛门快裂开了。
「啊……唔……」翠萼喉咙里的哀嚎越来越大声。可惜我依旧不理她,只是不停地虐待着她底下的两个洞。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舌头和手指分别拔了出来。
「手指沾了这么多淫水,刚好可以当作润滑液。」
我露出了淫笑,跟着将食指猛插进翠萼的屁眼里。
「唔……」翠萼顿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相较柔软的舌头,坚硬的手指着实将屁眼给大大撑开。这种痛苦,就好像肉硬是被撕裂了一样的难过。
「哦……果然很紧呢!」我感受到翠萼的括约肌不断用力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
「唔……啊……」
痛苦使得翠萼流下了泪水,同时不断想摇摆身体。可惜嘴里被邪莲粗大的肉棒硬塞住,而腰部又被我控制住,根本没有任何发泄的管道。
「呵呵……你这里还是处女吧!」我边说边用邪恶的笑容猛盯着翠萼的菊花。
「插进去一定很紧吧……」我边说边幻想着肉棒被肛门用力夹紧时的舒爽。
「哦……瞧瞧你的阴户,多么淫荡啊!」
我此时的视线停留在翠萼的私处。
此时呈现在我眼前的阴户,已经因为一连串的刺激而充血成紫色。沾满了浪水的花瓣,就好像在请求着肉棒似地向左右分开。
「啊!洞口已经完全张开了呢!」我边说边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那喘息的花瓣扭动着。
「啊……哦……」两边又都受到强烈的刺激,逼得翠萼嘴里不断发出哼声。
「你的蜜穴已经很渴望肉棒吧……已经开始夹紧了喔。」
我说完又用两根手指好像交换似地挖弄着,并且还加上了猛烈抽插的动作。
每当我向外拔时,翠萼鲜红色的花瓣也会跟着露了出来,同时从蜜穴里也流出了大量的蜜汁,不断沿着大腿根流着。
我丝毫不肯放过任何机会,拇指居然还在外面不停地按摩着翠萼的阴核。种种刺激之下,她阴道里的收缩,很快就变成屁股全体的痉挛。
「哦……你的屁股正在夹紧呢!」
我感到伸进肛门里的食指被翠萼用力夹了好几次。在恶意的玩弄下,翠萼从蜜穴里流出来的淫汁,没一会就淋湿了床单,在大腿上形成一条水路流下去。
「唔……」翠萼抗拒不了过激的快感,全身都颤抖着。
「很舒服吧……不过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我说完便将插入阴户里的手指给拔了出来,握住自己的肉棒,用紫红色的尖端在翔子湿淋淋的洞口摩擦。等到沾满了足够的淫液后,我这才猛力挺了一下屁股,让肉棒插入翠萼的肉缝里。
「啊……」
翠萼整个人几乎都快昏过去了,伴随着我猛烈的撞击,那根大肉棒彷佛已经冲顶到内脏了。尤其是被肉棒插入的阴道不断传来莫大的充实感,而阴茎的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我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
「喔,好紧啊!像钳子一样在吸吮我的肉棒呢!」
我再次把肉棒深深插入纤弱的肉洞里后,立刻开始扭动屁股,通往子宫的阴道开始激烈收缩,夹紧棒状的肉块。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我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大约抽插了十几下后,我猛地将肉棒抽了出来,改而抵住屁眼。霎时,从屁股传来几乎要裂开般的疼痛感,不停地冲击着翠萼。
「啊……唔……」
翠萼拚命地想要抗拒。可惜嘴里仍被邪莲的大肉棒控制住,根本没办法移动身体。就在这个时候,我利用还沾在肉棒上的淫水所带来的润滑度,一举将肉棒整根插进屁眼里。当我的龟头陷入了柔软的菊肛里时,翠萼全身猛烈抽动。
「啊……」强烈的疼痛侵蚀了翠萼,使得她喉咙发出本能的哀嚎。
「不要……会死的……」翠萼再也顾不得会被甩耳光,终于松口大喊出来。
「快拔出来……会裂开的……啊……好痛……」
翠萼此时脑海一片空白,只希望我可以快将肉棒从她狭窄的肛门里拔出来。
「嘿嘿……死不了的!这臭婊的肛门真够紧的,就让我再多享受一下吧……」
我对在前头的邪莲这么说道,硬是用我那肉棒挤开翠萼狭窄的括约肌。由于直肠渐渐习惯了阴茎,因此我得以不断向深处刺入,直插到阴茎根部。
「好紧啊……」我发出了舒坦的喘息声。
只能容纳一根手指头的肛门,硬是被粗大的肉棒给撑了开来,那种缩紧的感觉正好符合了阴茎的需求。我于是不停在翠萼的屁眼里抽送着自己的肉棒,同时用手指抚弄着沾满了淫水的阴核。
这么一来,翠萼的疼痛开始被阴核上传来的快感给稍稍取替,口中的惨叫声也降低了许多。况且她的肛门也开始习惯起我的大肉棒。
当我侵入到某种程度时,一旦撤退回去再插进来时,疼痛便已经减少了很多。就这么来回抽插了几次以后,翠萼觉得肛门里的肉棒开始增加体积,同时我也发出了嗯嗯的哼声。
「要……射了……射了……啊……」由于肛门实在太紧了,因此我干不到多久便忍不住想射精了!
「唔……要射了!射了……啊……」
我立刻从直肠里拔出肉棒。随着吼叫的声音,龟头前端的马口,喷射出了白浊的液体。
「呼……」获得无比的畅快后,我口中不住喘息着,对邪莲说道。
「换你了……」
这句话才一出口,一声如雷震耳、愤怒已极的狮子大吼,在我们耳边响起。
在门口,双目红得几乎要喷出火焰的约伯,怒发冲冠,全身满是惊人杀气。
「你们、你们这班畜生……我要杀光你们!」
大吼中,约伯就像一头激昂的雄狮,盛怒挥拳杀来。
第八章
攻陷要塞
邪莲这女奴果然够忠心,在这生死关头,没有丢下我逃跑,主动地迎向约伯,念动咒文,试图对付这级数差别太过明显的绝顶高手。
令人哀伤的是,老天果然不给面子,一点让人意外的结果都没有。邪莲不愧是国内首席女盗,寻常魔导师要花数分钟的咒语,在瞬间完成,组出了一道防御气墙横亘在约伯身前。
不过,或许这道防御气墙能阻挡羽箭,但约伯的重拳,却能一击轰天,那道气墙就像碎纸张一样,轻易被扯裂。邪莲试着稍微阻挡,但却给如山重拳给轰了出去,笔直嵌进墙里,昏死过去。
邪莲竭尽努力,只能稍挡约伯眨眼功夫,重拳依然轰到我面前。这短短时间,连转身逃跑都来不及,但对我而言却已足够。
「别动!否则我就杀了你老婆!」
正如所有坏人会做的,我抄起腰间百鬼丸,立即架在翠萼脖子上,把她的身体挡在我身前。剑刃锋利,鲜血立即流了下来。
「不!住手!」
真是比叫狗还听话,约伯的重拳,硬生生在我眼前停下,他的嘴角同时溢出鲜血,显然强行止住这拳,对他本身亦造成伤害。
约伯凶狠地瞪着我,我也瞪着他,彼此间只有剧烈的喘息。翠萼听见丈夫的声音,又感到喉咙的痛楚,只是一个劲的惨叫,幸好她为了安养,这间房远离他人,不然包管全要塞的卫兵都跑过来。
双方就这么对峙着,情形一直很紧张。约伯几次想逼近过来,都被我用人质逼住,不敢过来。其实,约伯若放手一搏,以他的惊人速度与拳威,未尝没有一拼之力,但总之就是关心太过,见爱妻命在旦夕,几乎就没跪下来苦苦哀求,哪敢冒险?
他当然也不敢传唤卫兵。全要塞的男人一起欣赏他妻子光溜溜的模样,传出去很光彩么?
「约伯,救我……」
虽然被遮住眼睛,但知道可以信赖的丈夫就在身前,翠萼雪白的胴体,作着动人的扭动,嘴里不断发出细微的呼救。可是,叫了两声,大概是察觉自己现在这副丢人模样,她又哭着大叫:「约伯!不要看,不要看我的现在的样子……」
约伯大是尴尬,想转过头去,不看妻子的裸体,却又怕我趁机不轨,只好恶狠狠地瞪着我。
双方再僵持片刻,我忽然发现,约伯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是因为紧张的关系吗?我瞧不是,约伯的样子很有些不妥,纵然心中紧张,以他的武功与定力,绝不至于失控到这等地步。忽然间,我想起了血魇秘录的记载,决定一试。
「嘿嘿!大龟公,你老婆的奶子又肥又滑,你以前摸过没有?这么漂亮的奶子没有男人照顾,真是太浪费啦!」我狞笑着,伸手握住翠萼的一边肥奶,上下抖动,恣意挤捏,让乳肉在握压下变形,翠萼更是止不住地嚎啕。
「约伯,救我,快点救我……」
纵有盖世修为,约伯仍急得满头大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一个劲地大叫:「小子!你给我放手……我……我一定要宰了你!」
「好啊!那你的骚老婆就陪老子一同上路,她这么细皮嫩肉的,老子到了阴间也有逼操,也是划算!」嘴里嚣张,我心中可吓得要死,只是勉强撑住,脚才没有发抖。但约伯的情形正如我料,他与我这么对峙着,心爱妻子诱人的性感裸体,不住在他眼前晃动,约伯又不敢移开目光,他毕竟也是男人,虽然极力克制,但时间一长,目光渐渐浑浊起来。
对他这种戒色的高手来说,眼前的香艳景色比什么毒药都厉害,我索性给他火上加油,开始玩弄翠萼的曼妙胴体,把口水涂在手指上,然后涂在这臭婊的肛门上。
「不要啊……约伯,求求你阻止他!」翠萼知道我的企图,几乎是用大哭的声音哀求。
「谁也别想乱动!否则这臭婊立刻就变成一具无头艳尸!」
见约伯蠢蠢欲动,我大喝着阻止了他,继续抚弄翠萼粉白的屁股,由于刚被抽插过不久的关系,翠萼肛门口的肉环向外翻了出来。
「你老婆的屁眼,骚得很喔!你尝过味道没有?嘿!把你的吊掏出来,在你老婆面前手淫,快!」
约伯显然作梦也想不到,我会有这样的要求,先是一呆,继而忿忿不平地瞪着我,但在我一再威逼之下,愤恨地解开裤带,露出一只勃起的肉吊。
这家伙应该叫吊圣,而不是拳圣,他那尺寸真是非比寻常,在那粗黑的阴毛底下,居然有一根粗大无比的肉棒挺立着,长度约有三十公分左右,粗度简直可以和拳头相比了!
约伯握住自己的大吊,似为此犹疑不决,我不能给他思考时间,手一用力,翠萼的颈项,再度流下鲜血。
「快!打你的枪,否则就准备接你死老婆的脑袋吧!」
其实我很害怕,要是这家伙铤而走险,全力一拼,这婊子的臭命又怎够赔上老子的。不过约伯到底是不敢冒险,在我威逼下,握住自己的肉吊,缓缓套弄起来。
我干脆除去了翠萼的眼套,她左右环视一阵,看见我和邪莲,又看见她正在打枪的老公,顿时明白了所有事实,大声尖叫。而我急中生智,趁她尖叫的掩护,一手抚摸翠萼乳房,偷偷念出了淫欲结界的咒文。
「飞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灵呀,请将我的心愿传达在空气中,张开邪恶的结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达斯,维达菲。」
和最初相比,我的魔力确实是大有长进,粉红色的淫欲结界迅速在空中形成,刺激着在场人的性欲。
翠萼的裸体,在我刻意摆弄下,乳晃臀摇,说不尽的妩媚动人;约伯本来就是风流人物,奉命禁欲已久,现在美色当前,又有淫欲结界刺激,若是普通的俗媚妓女,他或许还能忍耐,但眼前的裸体美人,却偏生是他最心爱的妻子!
几个因素一加,他哪里还忍得住,封闭的欲望,就像滚滚洪流一样宣泄出来,约伯红着眼睛,大力套弄自己的巨吊,起先还有几分生涩,到后来动作却越来越快,几乎纯出自然。
「啊……不……」在丈夫面前露出种种丑态,可怜的翠萼无法抵抗,只能软绵绵的猛摇着头。
「有什么不要的?你看你老公多兴奋,你的肉体有多吸引他?嘿嘿!等会儿我和你老公轮流干你,到时候你生下孩子,我们再来猜猜那究竟是谁的种?」
听见这番淫邪话语,想像那恐怖结果,翠萼浑身就不自主发起抖来。
我则巧妙地抚摸她背脊,更不时揉捏那饱满嫩乳,过没多久,连不断溢出汗水的雪白屁股,也因为受到刺激而微微蠕动着。
「约伯!你老婆是索蓝西亚第一淫妇!你们索蓝西亚的女人都是贱婊子,而你老婆更是里头最淫贱的一个!你看看,这不是她的浪水吗?」
我扬杨手,指尖淫蜜在灯光下发出水亮光泽,约伯额上青筋暴露,显然愤怒已极,却只是顾虑着妻子的安危,不敢过来,枉他绝代高手之身,现在却只能被我逼着羞辱地自渎。
夫妻二人彼此对望,眼神中尽是悲哀的色彩。他们的距离已是那么近,可是目睹爱妻受辱,作丈夫的偏生一步也靠不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抓住了翠萼呼吸的规律,趁着她肛门松弛的刹那,用力顶入龟头。除洞口有一点紧以外,里面是很容易插入肉棒的。
「啊……」翠萼顿时感受到火热般的疼痛。
「要裂开了……」强烈的压迫感从腹部传到喉咙,使得她本能地惨叫起来。
「叫啊!我就要你叫!叫床给你的乌龟老公听,顺便让全要塞的士兵都知道你是个被人操爆屁眼的骚货!」非是我性变态,而是这时要借着种种伎俩,让约伯情绪激昂,不管是怒还是欲,只要他失去冷静,就对我有利。
在翠萼的哀哭中,我慢慢开始抽插肉棒。括约肌一次次紧缩的力量,几乎要把肉棒的根部都给夹断了。这种强过肉洞数倍的吸吮,使我感到无比的舒服。当用力挺入时,翠萼的身体无助地就像秋千一样摇动。
「停……停下来……别在我丈夫面前……喔!不要!」
翠萼口中喃喃念着,如同肉被撕裂般的剧痛、丈夫炽热目光下的羞耻,使得她几乎要昏迷过去。
啪啪击肉声连响,淫欲结界已经变成了赤红色,房中的我们无不性欲高炽,就连重伤昏迷的邪莲,也连连发出性感的哼声,更别说陷入败德交媾中的我们。没多久,像是濒临崩溃,约伯发出痛苦的嘶吼,紧跟着,白浊浓浆源源自他巨吊中喷发出来。
他的脸色骤然变成惨白,看来除了身上的神圣结界被破,对他本身亦造成相当的伤害,更何况他原来就已受了内伤。
趁他病、要他命!这是每个坏人应该信奉的铁则,我当然不会自大到跑去砍他一刀,纵是现在,他一根小指头就可以把我干掉;我也不能逼他自断肢体,像这类英雄人物,一下逼得太紧,他说不定豁出一切,先把我连他老婆一起干掉,然后自杀!
所以我只是持剑逼着翠萼,命她弯下腰来,由我在后头干着她屁股,推她往前走,就这么来到约伯身前。
「不……不要这样……老公!别看我现在的样子!」
约伯痛苦地别过脸去,虽然刚射过精不久,但他果然不愧是吊圣,股间的肉棒还是硬梆绑的。
「含进去!」
我说着,逼翠萼低下头,把她老公的巨大肉棒吞进嘴里。
「唔……」翠萼已然失去抗拒的能力,不得不把肉棒含在嘴里。
约伯的粗大肉吊,在爱妻湿润的嘴里不住抽插,我则配合着,在后头奸淫她的菊肛。由于前后同时受到攻击,翠萼好几次都翻着白眼,大声哭泣,只见她眼睛不停眨动着,鼻孔也一张一合的呼吸。
这时,忽然有一个眼套,遮住了约伯的双眼,原来是醒来的邪莲。她遮住约伯的视线后,明了我的用意,帮着解去约伯的衣服,露出雄健体魄,在他身上亲吻不休。
「怎么样?约伯,还是有女人搞比较好吧!何必禁什么欲呢?」我大笑着,与邪莲非常有默契地,侵袭着眼前这对悲愤不已的夫妇。
翠萼帮丈夫口交,邪莲舔吻着男人每一处的性感带,我则在翠萼身后,激烈地干着她的大白屁股。此时的翠萼已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丧失意识,自尊心也完全粉碎。可悲的是,居然还能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有反应,而且还克制不了,因为这完全是本能地从肉体深处引出的快感。
在不能喘气和呻吟的情形下,翠萼的快感逐渐升高。
「这就是女人的身体……」我说着,和前头的邪莲互望了一眼。
「哈哈哈……真是个淫娃啊!」
两人忽然大笑起来。
在淫欲结界、邪莲的两面夹攻下,约伯更是难以克制,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无比,配合着我的动作,挺动腰部,抽插着翠萼前后两个脆弱的嘴唇。而翠萼也无意识地配合起我们狂风暴雨的动作,不停扭腰摆臀;这么一来,她的神经越绷越紧张,在这刹那同时感受到前后如同火山般的喷射。
在丈夫面前奸辱人妻的败德快感,让我的情绪极度高昂,如果不是碍于情形特殊,真想不顾一切地把邪莲也推倒,交相享受这两块熟艳美肉。
「唔……」翠萼好像从肚子里挤出来的发出哼声,随后蜜穴泄出大量淫蜜。在无底的黑暗中,不断的有火花爆炸出来。如此强烈的高潮漩涡中,翠萼感受到了夹杂著喜悦的舒畅,以及屈服的快感。
「啊……要射了……啊……」
在前头的约伯突然发出悲呼。霎时,我全身的肌肉僵硬到极点,插在翠萼直肠中的阴茎也开始膨胀到极限。
「啊……射了……」
我的腹部猛地重击在翠萼柔嫩的臀肉上,跟着全身痉挛,从龟头前端马口射出的白浊精液,间歇性地喷射在翠萼那深不见底的直肠中。
「喔……对不起……」
把翠萼的嘴巴当成阴户在抽插的约伯,也到达了第二次高潮。跟着把白浊的精液全射入翠萼嘴里,强劲的力道,使得妻子的喉咙差点梗到。
「呼……真舒服啊……这臭婊的肛门有够紧的,太棒了……」射完精后,我发出舒爽的赞叹,露出了满足的淫笑。
可怜的翠萼,则全身瘫软,淫秽的溪谷开开地暴露出来。一条白浊的精液,沿着湿淋淋的肉缝,慢慢从屁眼向下流动,形成了极尽淫秽的画面。而她的嘴角,则吐出混和口水和男精的白色泡沫,像极了一只被奸淫过后的母狗。
我当然不会如此善了,在淫欲结界助威下,迅速又开始了第三回合的激烈交媾,狂操着翠萼臭婊。只不过这一次,最擅长吸精技巧的邪莲,骑上了约伯的腰部,恣意扭动她那丰满的淫臀。
离天明还有许久,再次陷入淫糜性交的房里,只剩下炼狱般的嘶吼与悲呼。
两天后,接近正午时分,马丁列斯的要塞大将,约伯·希恩,发出一连串的号令,把要塞九成军力调出马丁列斯,行军至指定目标,进行演习。
突如其来的命令,让众人觉得奇怪,但仍是依令而行,用过午饭后,一队队大军依序出城。
约伯看着军队离城,两眼呆滞无神。这两天,邪莲不断地与他交合,几乎将这绝代高手的所有内力,全数吸纳殆尽。而当邪莲的身体负荷到极限,再也吸不下去,她的獠牙咬进了约伯的脖子,将他变成了吸血鬼。
邪莲控制她的傀儡,发出号令,将大军调离要塞,而我则放出信号,通知埋伏在左近的我国军队。不久后,要塞大门打开,迎接一队队穿着索蓝西亚军服的部队。
这些用头盔遮住人类双耳,穿着伪造军服的我方军队,人数虽然只有数万,但却依我先前传出的要塞全图,迅速接管了要塞内各处险要地点。当城内剩余的数千守军与居民发现不对,已经太迟了。
十多分钟的流血镇压,我们取得了要塞的控制权。但危机仍未解除,离城的二十八万索蓝西亚军队,在演习地点被满山满谷的机关埋伏重创后,必然会察觉不对,杀回要塞来。
时间算得很准,大约是两个小时后,索蓝西亚的大军回奔至要塞前,邪莲嗅出空气中的血腥味,显然那些机关已有效地发挥了作用。但是那仍不够,二十八万大军便是死伤了一两成,在我方只有三万人不到的情形下,他们仍是有夺回这座要塞的可怕实力。
矮人族工匠精心设计的重型巨弩、骷髅投石器、粮秣大炮……都是杀伤力强大的超级武器,配合要塞主炮,是我们赖以扳回优势的王牌;不过,我还有更厉害的一招!
我发出信号弹,士兵们打开数百个大桶,紫红色浓烟随风弥漫在整个战场。索蓝西亚的精灵们,不乏风系魔法的好手,对这么拙劣的毒烟伎俩定不以为然,可是,当他们肚里的药物闹将起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仓促之间,弄不到大量剧毒,而且直接使用剧毒,容易被人识破,所以邪莲是用吸血族特有的秘术,参用食物本身的生克之道,配出了大量慢性泻药,现在时间已到,加上浓烟中药物的催发,二十多万尖耳怪物同时间闹起肚疼,战场上哀鸿遍野,臭气熏天。
趁敌病、要敌命!素来是我的宗旨。纵有强力武器与城壁,三万人要对抗二十八万人,仍是件困难的任务,不过当对方只是群无力作战、抱着肚子哀嚎的死狗,那又另当别论了。
霎时,弩箭、炮弹、毒水……连带魔法飞弹,全像不要钱一样地射出去,满天都是。索蓝西亚人蹲在地上,连瞄准都不必,有打必有中,真是踹死狗都没有那么轻松。
顷刻间就造成了大量死伤,对索蓝西亚的精灵而言,今天必是他们历史上极度悲惨的一日,二十八万精锐大军,因为荒谬的理由,在战场上尸积如山,血流遍地,以最屈辱的形式战死于斯。
尽管他们的眼神中充满愤怒与不甘,但是浑身沾满臭屎的模样,看来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不知道将来索蓝西亚帮这些死难将士举行国丧祭典时,祭文里会说些什么?要说他们平安上天堂吗?这么多臭烘烘的家伙,恐怕没有哪个天堂愿意收吧!
战局已经抵定了,邪莲站在我身边,眼神中闪烁着兴奋,这么多的鲜血,应该很能满足这黑暗女王的嗜血欲吧!
不过这时却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
翠萼本来被绑在旁边柱子上,目睹着自己同胞的苦难,泣不成声,这时大概是刺激太过,忽然悲呼道:「老公!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们!」跟着往柱子一撞,头壳登时破裂。
邪莲与我大吃一惊,她更立刻赶去那边探看。也就在邪莲离开这边的同时,站在我身侧的约伯忽然发难。
一来是料想不到,被邪莲控制住的他,毕竟不愧是一代高手,仍能保有些微的自我意识;二来……真悲哀,就算他只剩一成功力,依旧强我十几二十倍,只在眨眼间,他便夺去了我刺向他的百鬼丸,将我殴倒在地,跟着便挥剑斩落,邪莲仓惶欲救,却已来不及。
不过,真不晓得这家伙怎么想的!百鬼丸落至中途,忽然止住,约伯举目四顾,看看血泊中的爱妻,再望向要塞外血肉横飞的战场,虎目中忽地流下两行清泪,纵声悲啸,跟着就将百鬼丸往颈中一挥,剑刃锋利无匹,血光乍现,人头已经掉了地。
我吓得魂飞魄散,好半晌仍说不出话来。不久,邪莲确认我没有受伤后,报告道:「翠萼伤势很重,但我仍有把握救得回来,至于这个……当然是死得透了,不知道主人打算如何处理?」
「活着的先医好再说,至于死掉的这个……」我面色凝重道:「他好歹也是一代武学宗师,生前英雄了得,我们不能任由他暴尸荒野!」
「啊?」邪莲面露讶色,显是想不到我会有这个答案。
「那么……要厚葬他吗?」
「这个……唉!要多花钱的事就省了吧!」我挥手吩咐道:「把他的脑袋用石灰装了,送回王都,就算被是我干掉的吧!军部大概会把这首级悬在城门口耀武扬威,那样就不算暴尸荒野了。这么好赚的军功,千万别浪费!」
「主人,您……还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贱人!」
「说得好,把它当作我的墓志铭吧!」
如果说,阿胡拉玛的战胜,是种侥幸;这次成功攻陷马丁列斯要塞,绝对是项奇迹。尽管比数上没有刷新上次的纪录,但是一举拿下号称「不落之城」的要塞,几乎歼灭所有索蓝西亚的守军,我方三万人虽非滴血不流,但伤亡也是极少(躲在城壁上操作武器打死狗,会有什么伤亡?)。这个伟大的战果,在最短时间内轰传整个大陆。
由于事先没有料到我能攻陷要塞,军部为了紧急派人来占领、接管马丁列斯,着实花了番功夫,而在他们到来之前,要塞中的我们忙着处理善后。
把要塞内大量物资变卖,中饱私囊,这是所有军官的必然梦想。至于要塞内的居民,基于人道立场,酷刑虐待这种卑劣手段,拥有高尚骑士精神的我们,是不屑为之的,但为了节省粮食,由邪莲联络各国的奴隶大盘,将城内数十万男女老幼居民,以战俘为名,全数贩卖干净。扣去各项分赃,落入我口袋的,竟有三万枚金币之多,真是赚翻了。
在等待期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某天晚上,我熟睡方酣,忽然得到魔苓示警,慌忙躲避,逃过了被刺杀的命运;跟着由邪莲出手,将三名刺客擒下。
对于刺客,本当立刻宰了,但如果是三个年轻貌美的女刺客,那又不同。在邪莲的催眠套问下,她们招供出自己是东海上黑龙会的间谍,日前有一同伴,在马丁列斯失手,遗落一项重要文件,她们则奉命来此盗取。
擒下这三名女间谍,奸辱调教,是个不错的念头。但是,一来我没有时间在此多耗;二来,星玫昨日紧急传书,说很高兴我再建奇功,然而马丁列斯一战,杀孽不小,索蓝西亚必将我当成头号诛杀对象,往后肯定暗杀不断,为此,我不宜多方树敌,索性卖个人情给黑龙会。
找出那所谓的重要文件,交给她们,三名女间谍千谢万谢而去,我相信这是个正确的决定。两日后,我率领原属于我的八百骑兵,凯旋踏上归途。
一路上受尽百姓们的夹道欢迎,我们几乎就被当作民族英雄了。「奇迹的约翰」、「魔术师法雷尔」之类的称呼,一股脑地加诸在我身上,如果要让某位我崇拜的名将来说,他必会担心「每次胜仗都那么容易,下次他们会不会要求我两手空空,就去占领敌国首都」?
在接近王都时,邪莲与我道别,她要花时间静养,把从约伯身上吸来的精元,全数融合贯通后,再回到我身边。尽管不舍,但就此带她入城,要是被人发现,委实不妥,当下也就同意她的离去。
进入王都大门时,我们受到了最隆重的欢迎,对于「败杀拳圣约伯·希恩、歼灭索蓝西亚守军、攻下马丁列斯要塞」的我,军部摆出了最豪华、隆重的盛大排场,鲜花洒路、乐声震天,我们骄傲地走过王都大门。
当晚,正感寂寞而想去妓馆发泄,一具娇小身影忽地窜进我被窝里。不是刺客,而是我宠爱的小星玫,喜孜孜地搂着我,诉说离情,并且献上她粉嫩柔软的胴体,为我庆贺战功。
只有一点是和刺客差不多,要应付这骚浪的小婊子,可真是要人命!
王宫在隔日的典礼上,正式宣布了我的升迁。和星玫昨晚说得一样,我得以晋升为子爵,官拜万骑长,赏赐五千金币、大批丝帛绸缎,还有一堆没意义的勋章。
真小气,还没有我在马丁列斯赚得多,果然贪污才是最快的赚钱方法。
变态老爸只有短短的一封信:汝真乃吾之子嗣也!可名曰「真嗣」。
由于军部一时间也还没想到,该如何分派我这战争英雄,确切的军职尚未发布,我便整日与星玫胡混,而命运之扉,也便在我们的不识忧愁中,开启了另一扇意想不到的门径。
∼作者小语∼
从很久以前,我就很感叹。同样是写十八禁的情色小说,为什么日本的情色小说作者可以被尊称为「老师」,享有相当的社会地位;但在中国,情色小说作者却得要隐姓埋名,不敢让家人知道。
堪称情色武侠作家首席的松柏生老师,在武侠作者中的评价不一,素来受到正统武侠评论家的批判,但对我来说,他确是一位很值得怀念的对象,因为在我国中时,唯一能借到的情色读物,就是松柏生老师的作品,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一段很有意思的少年时光。
我是个非常喜欢情色文学的人,但过去所看到的情色小说,多半是那些已经成为世界经典名著的作品。是情色作品没错,但作者的目的却不在情色,而只是借着情色描写与设计,去隐喻或是讽刺一些东西。这样的作品好不好,我没有资格评论,但是我不想连看黄色小说的时候,都像是在看课本一样,还要花心神去想它背后的意义。
为什么就没有人能正视我们的需要呢?不要写一堆大道理,单纯地为了情色而写情色小说。虽然大家不好意思说出来,但是我想和我一样有这种需求的朋友,一定也不少吧?
因为找不到这样的书,只好自己亲自来写,而网路提供了这样的一个环境。
在几个情色文学网上流连,从看到写,累积一些经验后,阿理布达的构想开始成形了。
阿里布达的成文,是源于网路上,当初是想写一篇轻轻松松的作品,所以只把「肆无忌惮」四个字当大原则,完全不给自己任何规范上的限制,想看看在完全自由自在的情形下,作品能冲到什么地步。也因此,阿里布达中大量地引用了其他作品的名词,主角设定上也变成了这样一个心术不正的大贱人。
约翰·法雷尔这个名字,是来自光荣公司的游戏大航海时代二,因为当初是在打游戏的时候得到灵感,所以就用这样的名字来纪念。作品中使用类似典故的地方不少,修稿时曾有想过是否要改掉,但是这样一来,失去了「肆无忌惮」风格后,阿里布达就再也不是阿里布达了。考虑之后,决定保留网路上的原貌,以最原本的面目,把阿里布达呈献给大家。
很高兴有出版社愿意为我出书,在某些方面来说,这是一件满冒险的事,台湾现行的法律与环境,能不能容纳这样的作品,仍是一个未知之数,但不管怎么说,这第一步终究是踏出去了,希望大家能支持我们的作品,让第二步有继续跨出去的机会。
经济坏坏,书也不好卖,如果这一波的成绩不好,阿里布达也就没有第二集了,所以,请各位头家把手上这本书买回家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