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吕婷的哭泣没有让袁柱国有丝毫的收敛,反而更加刺激了对方的兽欲,沈重
的身体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雪白的双乳在男人的大手中不停的被挤压揉捏,
变幻着各种形状,两枚乳头交替的被男人含在口中,乳汁汩汩而出,让她羞愤欲
死。
在放抗无果的情况下,吕婷只得放弃了胸口的阵地,用双手死死的捂住阴部,
袁国柱几次三番的都没捅进去,也不禁心头火气,松开吕婷的大奶子,一把抓住
她的双手,大声的骂道:「贱货,到这时候还装什么装,老子今天一定要干你。」
吕婷的气力哪里能挣得过对方,双手被屈辱的扭到身后,眼泪哗哗的流淌着,
直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
袁柱国一只手就困住了女人的双手,腾出一只手来,伸到女人茂密的阴毛中,
在她敏感的阴部摸了一把,哈哈笑道:「骚货,底下都潮透了,还给我装,哼。」
吕婷闻言停止了挣扎,双手是她最后的一块遮羞布,现在也被无情的捅穿了,
是的,对方说的没错,在这种被强迫的情况下,自己居然可耻的有了快感,上面
的乳汁在狂喷时,下面竟然也开始湿润起来,心理明明是百般不情愿,但是身体
却敏感的屈服在了男人的淫威之下。
吕婷被内心的煎熬和肉体的欲望弄得心力憔悴,此时此刻,当男人的手摸到
自己胯下时,她竟然有一股高潮的涌动,当男人的鸡巴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时候,
她彻底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因为已经没有意义了,所有的坚持都被对方的强势压
成了粉末。
袁柱国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女人,兴奋的干嚎了两声,借着女人的淫水润
滑,扑哧一声直接插到了阴道深处,紧窄有致的陌生阴道让他爽得魂■天外,肥
胖丑陋的身体在这一刻焕发出了无穷的力量,屁股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的在吕
婷的阴道里进出抽插。
吕婷一开始还死死的咬着牙不肯发出呻吟,但是渐渐的,强烈的快感让她再
也无法坚持,短短的两分钟后,她开始轻声呻吟起来,而且呻吟声越来越大,越
来越明显,高耸的胸脯在撞击下不停的抖动着,寂静的办公室里,除了呻吟声和
喘息声,便只有■■啪啪的交合撞击声。
感觉到男人的鸡巴在自己的身体里越来越硬,吕婷终于忍不住哭道:「停一
下,停一下。」
袁柱国喘着粗气,沈声道:「干嘛。」
吕婷哭道:「求你,别射在里面。」
袁柱国想了想,笑道:「可以,不过你得主动配合,不许装死人。」
吕婷哭着点点头。
袁柱国大乐,扭了扭吕婷的大奶头,笑道:「骚货,看你现在的骚样,早知
现在,之前何必反抗。」
吕婷依旧哭着不说话,但是当对方再次插弄时,她悄悄的张开大腿,方便对
方插的更深,她一边承受着屈辱的快感,一边在心底向丈夫默默的忏悔,在内心
把自己骂的狗血淋头,用嘴下贱恶毒的话咒骂着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暂缓
她心中无边无际的伤痛。
察觉到吕婷的配合,袁柱国高兴起来,放开女人的手,拔出湿淋淋的鸡巴仰
躺在沙发上笑道:「宝贝,你来主动。」见吕婷迟疑的样子,他啪的一巴掌打在
她的大腿上,喝道,「骚货,磨蹭什么,快点。」
吕婷吃痛,只得乖乖的扶着男人的大肚子,强忍着心中的恶心,用阴道套住
男人的龟头,轻轻的坐下去。
袁柱国啊的呻吟了一声,见吕婷动作缓慢,便催促道:「动作快点,别磨磨
蹭蹭的。」
吕婷红着脸加快了屁股起伏的频率,用力套弄着男人的鸡巴,每一次深深的
坐到极深处,她都忍不住浑身战栗,呻吟出声。
袁柱国笑眯眯的看着女人臣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空闲的双手揉着她悬垂的
巨乳,不停的用言语羞辱着她,他发现自己羞辱的越厉害,吕婷的阴道就越紧致,
当提到她老公时,那里紧的简直都没有了缝隙。
袁柱国将女人重新推倒,缓缓的抽插着笑道:「骚货,是不是想你老公了,
嘿嘿,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宝贝老婆被别的男人干,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吕婷忍不住哀求道:「求你了,别说了好吗?」
袁柱国揉着女人的大乳,笑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不让我说,一开始
装得跟圣女一样,结果现在呢,很喜欢被男人干吧,哈哈。」
吕婷悲愤的扭过头,却被男人扭着下巴拽了回来。
袁柱国冷冷的说道:「谁允许你扭头的,看着我。」
吕婷哭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身子你也占了,你还想怎么样?」
袁柱国冷笑道:「我的要求很简单,我要你忘了你老公,乖乖的做我的女人,
当我想要你的时候,不管你在做什么,都要乖乖的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干。」
吕婷惊恐的叫道:「不,不行。」
袁柱国冷冷的说道:「不行也得行,你以为你还能逃得了吗?」说着,他屁
股用力,使劲的插着女人的阴道。
吕婷在惊恐中攀上了高潮,比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而袁柱国也把浓精尽数
射进了女人的身体里,他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想过要遵守约定。
吕婷已经没有精神去追责对方了,她已经深深的明白,身上这个男人根本就
没有任何信用可言,她不禁暗嘲自己傻得可以,在他的阴谋诡计下,让他占了自
己的身子,有了这个把柄,她哪里还有挣脱的可能,想到这儿,她的心彻底的沈
沦,整个人都木然了。
袁柱国惬意的趴在女人的身体上,吮着她的乳头,他从来没这么爽过,跟吕
婷一比,自己的老婆根本就是一坨屎,愈发的舍不得放走这个女人,心里美滋滋
的想着以后怎么享福,却没想到,突然脑后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袁柱国以为是身下的女人捣的鬼,正要痛骂,突然听到一个孩子的声音,大
叫道:「死胖子,敢欺负我妈妈,去死。」
袁柱国吓了一跳,一回头,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多出了一个男孩,手持一根板
凳腿,上面隐隐有血迹,看到就是他打得自己,见又一棍打来,他赶忙伸手去拦,
一把将板凳腿夺了过来,把对方推搡在地,咆哮道:「臭小子,敢打老子,你是
不想活了吧。」
说着,袁柱国一个起身,就要用棍子去打那孩子,却没想到突然脑后生风,
他还来不及回头,便感到一阵远超刚刚的剧痛,痛得他顿时失去了知觉,晕倒在
地。
洪成涛喘着气,看着养母手中的滴血的玻璃烟灰缸,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吕婷举着烟灰缸,凄惨的笑了笑,看了看养子,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胖子,
什么也没说,扑哧一声,烟灰缸重重的砸进了死胖子的头颅里,晕倒的身体自发
的抽搐了两下,彻底的死透了。
吕婷浑然未觉,拿起沾满了鲜血和脑浆的烟灰缸,不停的砸着袁柱国的脑袋,
一直把整个脑袋都砸成了稀泥,这才逐渐平静下来。
看着被自己吓得浑身发抖的洪成涛,全身都是鲜血的吕婷笑了笑,说道:
「小涛,妈妈现在是不是很恐怖。」
洪成涛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哭道:「妈。」
吕婷用带血的手拨弄了两下发梢,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小涛,妈妈今后不
能再照顾你了。」
洪成涛感到好像要失去什么,猛地扑过来,扎进吕婷的怀里,大哭道:「妈,
你不要走,呜呜呜,我不想再失去一个妈妈。」
吕婷轻轻的抚着洪成涛的头顶,笑道:「妈妈不走,妈妈只是要去一个地方
呆一段时间,以后还会再见的,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照顾好你的妹妹,不要
让任何人欺负她,知道吗?」
洪成涛怔怔的擡起头,看着母亲用力的点点头。
吕婷笑着,亲了一下养子的额头,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洪成涛哽咽道:「我在家里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妈妈回来,所以我来单位
这边找,但是没找到,而且大门上锁了,我以为你已经回家了,但是回去以后,
你还没回来,于是我又来找,从一楼厕所的窗子爬进来的,找到这里的时候,听
到有声音,结果看到这个胖子在欺负妈妈。」说到这,他大哭道,「妈妈,都怪
我,如果我早点到,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吕婷摇摇头,将样子搂在怀里,宽慰道:「傻孩子,这关你什么事,是妈妈
不好,你生妈妈的气吗?」
洪成涛摇着头大声说道:「不会,我永远都不会生妈妈的气。」
吕婷爱怜的摸着儿子的脸颊,说道:「谢谢你,小涛,今天其实是你救了妈
妈,还记得那个奖励吗?」
洪成涛疑惑的看着母亲,当看到她托起沾满了鲜血的乳房时,顿时明白过来,
虽然上面的血看着让人害怕,但是洪成涛还是义无返顾的叼住了母亲的奶头,乳
汁混杂著鲜血流入他的身体里,让他整个人都似乎沸腾了起来。
满身是血的吕婷仿佛忘了这里是血腥的杀人现场,在仇人的尸体旁,一脸慈
爱的给亲爱的养子喂最后一次奶,轻轻的低下头,附在他的耳边说道:「我亲爱
的儿子,妈妈做了错事,所以要接受惩罚,你已经是小男子汉了,要自坚自强,
我希望再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是一个充满了男子汉气概的棒小伙。」
洪成涛含着乳头,流着泪用力的点头。
吕婷见状开心的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在警察来之前,吕婷将洪成涛撵走了,因为她不想让养子看到这一幕。
在家中听到远去的警笛声,洪成涛悲伤的痛哭起来,当刘道金下班回了家,
得知妻子因为杀人被逮捕,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很快,这件事全单位的都传开了,经过无数的三八式加工,整件事被传的有
鼻子有眉毛的,吕婷被说成了主动勾人的荡妇,又和袁主任侵吞单位的财产,最
后两人因为分均不公发生火拼,结果一死一被捕。
为了这事,一向不喜欢与人争斗的洪成涛,不光是把所有因为这件事嘲笑自
己的小孩打了一顿外,连大人说的时候,他也冲上去厮打,结果弄得自己遍体鳞
伤,他那犹如受伤的野狼般的眼神,也让所有人在他面前闭上了嘴。
因为正值严打期间,案子很快就判了,按照严打期间重案加重的原则,杀人
是要判死刑的,而且杀人手法异常血腥残忍,不过考虑到案犯主动自首,坦白交
代,以及受害人有强暴威胁的嫌疑,最终也判了二十年的重刑。
进入监狱的前一天,有人前来探视,吕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会客室,
原本以为会见到丈夫刘道金,结果却只有洪成涛一个人。
吕婷有些失望又有些松了口气,两人相对而坐,洪成涛见到养母,眼圈顿时
就红了,呆呆的看着她,吕婷见状心中一颤,痛苦的闭上眼睛,良久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连看守也觉得气氛太过压抑,说道:「有什么话赶快说吧,
没话说的话就赶紧走吧。」
洪成涛这才赶忙说道:「警察阿姨,我有话说。」
看守挥了挥手,说道:「小朋友,那就快点吧。」
洪成涛点点头,看着母亲说道:「妈,十五年很快就过去了,你在里面要听
话,我,我会照顾好妹妹的,呜呜呜。」没说两句,泪水就忍不住了,哗哗的流
出来,看守也忍不住别过头去,不忍心看。
吕婷连连点头,泪水也是止不住的流,颤声说道:「我知道,我会好好改造,
争取尽快出去,小涛,对不起。」
洪成涛咬紧牙关止住哭声,用力的摇摇头。
吕婷忍不住问道:「你爸还好吗?」
洪成涛面色微变,点点头说道:「还好。」
吕婷点点头,说道:「你帮我带句话给他,是我对不起他,下辈子我做牛做
马偿还他,你让他不要等我,找个好女人重新开始生活吧,让他好好照顾你和妹
妹,知道吗?」
洪成涛又点点头,说道:「好,我一定告诉爸爸。」
吕婷虚弱的笑了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伤,站起来■快的离开了会客室,
只留下洪成涛一脸无助的看着养母消失的地方,心痛得在滴血,他不敢告诉妈妈,
在五天前,刘道金不辞而别,将养子和亲生女儿无情的抛弃了,以后的路,只有
靠他们兄妹俩自己走了。
洪成涛心情沈重的离开拘留所,看着高耸冰冷的钢铁大门,想到明天母亲就
要被押完红山监狱服刑,离这里有300多公里,除了每年春节和中秋两个固定
的探视时间外,是不允许探监的,不由的悲从心来,但是这次他没有留下泪水,
所有的眼泪都被他强行压了回去,他告诉自己,从今以后,他就是家里唯一的男
人了,是最后一个男子汉,要照顾好妹妹,等妈妈回来,所以不能哭,不能流泪。
行尸走肉般的回到家,谢过隔壁的周奶奶,从她家里抱回自己的妹妹,看着
酣睡中的可爱小家伙,洪成涛这几天第一次露出一丝笑容,想了整晚,他做出了
今后的生活决定,他要独自抚养妹妹。
第二天,洪成涛拒绝了工会那边提出将他们送往福利院的安排,并收拾了一
些东西搬出了单位宿舍,在城西的边缘地带租了一间房安顿下来,又背着妹妹去
了学校,找到老师和校长提出了休学申请,并希望能保留自己的学籍,让他过两
年能参加小升初的考试。
这一切举动都远超过一般九岁孩子所能做到和考虑到的,但是连番经历家庭
剧变的洪成涛做到了,短短的半个月,让他迅速成熟起来,虽然难免还有些稚气,
但生活的重压让他不得不变得坚强。
洪成涛的班主任是个快退休的老太太,虽然很同情学生的遭遇,不过她也爱
莫能助,只能力所能及的帮他一些,比如让他每个月送几份试卷过来批阅,有什
么不懂的地方也集中帮他讲解下。
洪成涛感激的谢过,离开学校回到新家,看着空荡荡的小房间,他用力的握
紧拳头,发誓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
一晃眼,三年的时间过去了。
今天是中秋探视的日子,吕婷早早的就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看着镜子中的
自己,依旧是那么年轻貌美,只是神色间的凄苦与落寞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一个早上吕婷都心神不宁,直到中午11点多,听到狱警通知自己去会见室
时,才重重的松了口气,现在唯一还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只有在外面的两个孩子,
整整三年了,丈夫一次都没有来过,养子也是闭口不谈,她不用多问也知道定然
是发生许多事,这些事让她感到伤心的同时,也感到解脱,自始至终,她唯一感
到亏欠的就是自己的丈夫。
几个月没见,洪成涛的个子又窜了一些,吕婷仔细的打量着养子,虽然个头
长高了,但是身躯却愈发的清瘦,唯有那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明亮,稚气未
脱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些辛劳的痕迹,可见他在外面的生活绝对不如每次告诉自己
的那般轻松,想到这儿,她不禁感到悲伤,却只能强忍着不落下泪来。
洪成涛也激动的站起来打量着养母,若不是有狱警在一旁,他真恨不得扑进
那曾经温暖的怀抱中,在这世上,除了妹妹,便只剩养母这个最亲近的人。
两人凝视了许久方才各自坐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洪成涛激动的颤声问道:「妈,你,过得还好吗?」
吕婷点点头,强笑了笑,说道:「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你和小可还好吗?」
小可是女儿的小名,洪成涛给她取的,因为他觉得妹妹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洪成涛想起自己来时妹妹梨花带雨哭闹的模样,一阵心疼,点点头说道:
「嗯,小可很听话,很好带,你想见见她吗?」
吕婷摇摇头,苦笑道:「我不想在这个地方见她。」
洪成涛叹了口气点点头,从背包里取出一本相册推过去说道:「妈,这后面
是小可这几个月新拍的照片,你看看。」
吕婷连连地点头,迫不及待的拿过来,轻轻的翻动着卷页,仔细的摩挲着每
一张照片,眼中含着泪花,死死的盯着每张照片中那个笑得阳光灿烂的女孩,似
乎想将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的印刻在灵魂深处。
女儿的造型憨态可掬,或笑或闹,每一张照片都捕捉了她最自然的表情,吕
婷看得出,女儿生活的很开心,无忧无虑的享受着童年,有几张是养子和女儿合
拍的照片,照片中的少年一脸宠溺的望着妹妹,眼神中闪动着如同父爱般的慈爱
与疼惜。
吕婷终于忍不住了,豆大的泪珠无声的滴落在相册上,手背上,她捂着自己
的嘴巴,压抑着心中的悲痛,呜咽的哭起来。
洪成涛静静的看着养母,他能体会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他好想抱着对方,让
她在自己并不宽阔的胸膛放声哭泣。
吕婷哭得极为伤心,过了好久才勉强控制住,洪成涛强忍着泪水,将妹妹画
的一些画递过去。
吕婷抽噎着接过来,一张张翻看着,稚嫩的画笔勾绘着女儿奇异的梦想,这
些画让她看得不由自主的咧开了嘴,会心的微笑着,当看到最后两张时,微微的
愣住了,一张画着很抽象的脸,旁边写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妈妈,另一张画
着三个人,两个大人一个小孩,一个大人留着长发穿着裙子,一个大人留着短发
穿着裤子,小孩拉着大人的手走在中间,背景是一片花海,远处还有一间烟囱冒
烟的小屋,标题是我和哥哥与妈妈。
吕婷用尽全身的气力抓着这两幅画,指节都捏的发青,眼神飘忽,思绪不知
■到了何处,过了好久,她才回过神来,看着洪成涛,低声说道:「我好想小可。」
洪成涛点点头说道:「这次过年我把她带过来吧。」
吕婷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摇摇头,痛苦的说道:「不,不用,就让这份思
念一直缠绕着我吧,这是我应得的惩罚。」顿了顿,她看着养子说道,「小涛,
谢谢你把小可照顾的这么好。」
洪成涛笑了笑,说道:「妈,小可是你女儿,也是我的妹妹啊,照顾她是应
该的。」
吕婷看着养子,眼眶又渐渐湿润了,这个十二岁的孩子,表现出了远超外表
的成熟和稳重,让她感到安心和可靠。
见面的半个小时很快就结束了,洪成涛马不停蹄的往回赶,回到家的时候已
经夜里八点多了,从邻居那里接过已经睡着的妹妹,抱着她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
的屋子,可是刚把她放下来,她便被惊醒了。
「哥哥,你回来啦。」小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相依为命的哥哥,亲
昵的唤道。
洪成涛摸着她的小脑袋,笑道:「不好意思啊,把你吵醒了,继续睡吧。」
小可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抱着哥哥的胳膊说道:「妈妈什么时候才能回
来?」
洪成涛苦笑了下,说道:「快啦,等小可长大,妈妈就会回来了。」
小可撅着嘴巴,愤愤的说道:「讨厌,妈妈为什么要出去那么久,哥哥,你
不要离开小可好不好。」
洪成涛抱着妹妹靠在床头,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梢,用力的点点头,说道:
「嗯,我哪里都不去,一辈子守护在你的旁边。」
小可开心的笑起来,勾住哥哥的脖子,用力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笑道:
「哥哥真好,小可最喜欢哥哥了。」
洪成涛爱怜的吻着她娇嫩的小脸蛋,强忍着心中的悲伤,哼唱着催眠的歌曲,
哄着妹妹尽快入睡。
三岁的小可,已经可以入托儿所了,洪成涛在小升初后,进入了一所普通的
中学读了三年,初中毕业后,十五岁的他放弃了学业,早早的走入社会,这几年
他和妹妹就靠着父母的抚恤金生活,虽然他尽量节俭,但是六年的花销也着实不
少,他又舍不得让妹妹吃苦,纵然是自己苦一点,也要变着花样给妹妹弄些好吃
的好玩的,让她在没有父母关怀的情况下,也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走入社会后,洪成涛做过很多份工,最后他一咬牙,拿出剩下的一半存款,
跟几个大人做起了服装生意,远赴广州、杭州,辛辛苦苦的将货物拉回来,然后
在夜市里贩卖,从一开始张不开嘴,到后来练成了一张能说会道的巧嘴,期间也
经过了许多的波折,有赚钱的喜悦,也有亏本的伤痛,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宝
贵的经验财富,让他迅速的成长起来,短短几年的时间,他已经拥有了两家正正
规规的店铺,并且握着三个服装品牌的区域代理权,而做到这一切的时候,他才
刚刚二十岁。
在这几年中,洪成涛周围也陆陆续续出现过几个女人,他已经长大了,有这
方面的需要,可是每次都是交往没多久便就散了,总觉得和她们之间缺少了些什
么。
今天是自己第一间店铺开业两周年纪念日,洪成涛喝得伶仃大醉,现在的他
已经有了近百万的身家,在1995年的中部城市,算是一笔很庞大的财富了,
昨天和十几个下属在家里开了简单的庆祝会,被他们着实灌了不少,现在还感到
头有点发晕。
洪成涛迷迷糊糊的翻了身,手臂碰到了一个柔软的身体,他下意识的捏了捏,
柔软而有弹性,疑惑的睁开眼睛,想看看这是谁,依稀中这两个月自己没交新女
朋友啊。
洪成涛努力的睁开眼睛坐起来,把旁边的人也惊醒了,仔细一看,这才松了
口气,原来是店里的一个叫李艳的店长,她比自己大好几岁,以前也是在东市口
那边摆夜摊的,当初没少帮过自己,很是谈得来,她是个爽朗直率的女人,典型
的外刚内柔,做起生意的时候雷厉风行,平日相处时则是温柔如同邻家大姐。
洪成涛的懵懂初恋就是从她身上开始的,可惜他那时候太小,什么也不懂,
当李艳有了男朋友以后,他便只能把这份少年的单相思给掐死在萌芽状态,并渐
渐与她疏远开,后来生意各做各的,有两年多没见面,直到有一天,洪成涛听到
李艳被人骗了,骗的血本无归。
骗她的人就是她交往了两年的男友,他卷走了李艳所有的钱,然后逃得无影
无踪,洪成涛担心李艳的安危,满城的找她,最后在一家小酒馆里找到了满身酒
气的李艳,赶走了几个想占便宜的流氓,听她哭诉到大半夜,她为了那个负心的
男人付出了一切,对他百般呵护,顺从他,甚至是溺爱他,结果却换来人财两空
的结局。
洪成涛也陪着她喝了很多酒,最后两人在李艳的住处上了床,第二天酒醒后,
两人都极为尴尬,洪成涛对李艳吐露了自己的当年的感情,李艳听了也格外感动,
两颗寂寞的心碰撞在一起,擦出了新的爱情火花。
李艳成了洪成涛的女朋友,并且协助他管理一个店铺,她不仅是事业上的好
帮手,同样也是床上的好伴侣,李艳长得并不是特别漂亮,脸型有些方,不过五
官倒还端庄,尤其是眼睛,格外的勾人,别有一番风骚的韵味,她最大的特点就
是身材好到爆,腿长腰细屁股翘,胸部更是异常丰满,不仅水多耐操而且花样百
出。
洪成涛在她身上学到了无数的性爱技巧,徒弟短时间内便超越了师傅,雄厚
的本钱和高超的性技巧,把李艳身心征服的服服帖帖的,在他面前乖得跟猫一样,
在床上更是百般顺从,实在极品的床上尤物。
两人也曾谈及嫁娶,只是小可从中极力反对,而且百般挑李艳的毛病,李艳
的脾气也有些暴躁,见男友常常毫无理由的护着妹妹,也是愈发的讨厌小可,后
来不知因为什么事情,李艳打了小可一巴掌,惹得小可跑到哥哥面前告状,气得
洪成涛把她赶了出去,两人的恋人关系也就断了,不过工作关系还在,这一断就
差不多是一年,没想到竟然又和她上了床。
洪成涛不禁有些尴尬,当年的事,他事后想想多少有些理亏,但是小可是他
的心头肉,平常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却被李艳打了一巴掌,所以怒火冲昏了
头,事后顾虑到小可的感受,也只能将错就错,时至今日,不禁感到非常抱歉,
说道:「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
李艳摇摇头,笑道:「没事,我昨晚也喝多了,好舒服,涛,你在床上还是
那么厉害。」
洪成涛伤感的唤了一声,姐。
李艳笑了笑说道:「我没有要挟你的意思,你妹妹看我不顺眼,我也不想凑
那个热闹,再说我也快结婚了,到时候你要记得来啊。」
洪成涛木然的点点头,李艳要结婚的事情他早一个月就知道了,婚期就订在
下个月十五号,对方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人,在这里的餐馆送外卖,交往快半年
了。
李艳突然伸手摸到男人的裤裆,揉了揉依然硬邦邦的鸡巴,笑道:「这么硬
啊,呵呵,我来帮你泄泻火。」
洪成涛赶忙拦住,说道:「姐,算了,你都要结婚了。」
李艳笑了笑,说道:「没事,这不还没结吗?等我结了婚,就不让你肏了,
所以,我的好弟弟,如果你还对姐姐有念想,就这个月多肏我几次吧,下个月我
就要做良家妇女了。」
洪成涛听到李艳的话,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李艳见状,咯咯了笑了几声,便
掀开被子,熟练的俯下头,含住了那根粗壮硬挺的大鸡巴,用舌头来回舔唆着龟
头,颜射直勾勾的看着男人的表情,见洪成涛皱着眉头一脸快慰的样子,笑着吐
出龟头在手心揉弄着,说道:「弟弟,舒服吗?你可是最喜欢我帮你口交了。」
洪成涛的喉结浮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看着眼前这个骚媚入骨的女人,用
力的点点头。
李艳摩挲着男人的鸡巴,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悠悠的说道:「可是我很
快就不能为弟弟口交了,我的嘴巴里会塞进一根别的男人的鸡巴,我会成为他的
女人,让他每天玩我的身子。」
「够了,闭嘴。」洪成涛猛地大喝道。
李艳听了不仅没有闭嘴,反而呵呵笑起来,只是笑容下难掩那无尽的哀愁,
她笑了好久才缓缓止住,轻声说道:「涛,你是在嫉妒吗?」
洪成涛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的平复中胸中激荡的情绪,痛苦的看着这个曾经
自己深爱,并且深爱着自己的女人,久久的说不出话来,他能说什么呢?是求她
不要嫁人留下来吗?可是自己又能给她什么呢?婚姻还是爱情?
洪成涛痛苦的闭上眼睛,手指在微微抽搐,李艳看到他双眼紧闭,再也装不
下去了,笑容变成了凄惨的哀容,最后一丝希望从指间滑落,当听到对方沈重的
说出对不起三个字时,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愤,啪的一巴掌打在对方的脸上,
光着身子哭着跑了出去。
从那天起,李艳就没有再来上班,洪成涛也没有去找她,直到她结婚的那天,
洪成涛才开车去参加婚礼,在副驾驶座上坐着已经十一岁的妹妹可儿。
可儿是她的小名,大名是刘可欣,十一岁的她已经成长为一名非常美丽的少
女,虽然没有父母,但是她有一个让所有小朋友都羡慕无比的哥哥,这让她对父
母几乎没有概念,对哥哥依恋极深,在她的心目中,哥哥就是万能的,让她敬仰
的存在,他可以满足自己所有的愿望,关心她宠爱她,虽然不可避免的被惯出了
许多骄纵,但是在哥哥面前,她永远都是那个乖巧可人的妹妹。
对于哥哥交女朋友的事,刘可欣打心眼里就不高兴,她讨厌任何一个接近自
己哥哥的女人,其中自然也包括李艳,当年就是她施了苦肉计惹怒李艳打了自己
一巴掌,结果成功的让哥哥与她分手,洪成涛其后的几个交往的女朋友之所以分
手,其中也少不了刘可欣的影子。
今天刘可欣穿得漂漂亮亮的,格外的高兴,因为她最讨厌的女人李艳终于嫁
掉了,嘴里哼唱着流行歌曲,她偷偷看了一眼面色沈静的哥哥,笑道:「哥,我
今天穿得好不好看。」
洪成涛闻言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顶说道:「好看。」
刘可欣佯怒推开哥哥的手,整理了下被弄乱的头发,抱怨道:「哥,我又不
是小孩子了,不要老这么揉我的头顶。」
洪成涛呵呵笑起来,说道:「好好,哥哥下次一定注意。」
刘可欣喜滋滋的点点头,看着哥哥,眨着明亮透黑的大眼睛,说道:「哥哥,
你长得真帅。」
洪成涛宠溺的看了妹妹一眼,笑道:「没事拍我的马屁,是不是又看中什么
东西想买啊。」
刘可欣摇摇头,撅起可爱的小嘴巴说道:「俗,难道我连称赞哥哥都不行吗?」
洪成涛笑了笑,习惯的要擡手去揉她的头顶,擡到一半想起刚刚的承诺,赶
忙又落下去,却没想到被妹妹一把抓住,放在自己的头顶上,哗哗的将头发揉的
纷乱。
洪成涛讶异的说道:「这是干嘛?」
刘可欣抱着哥哥的手笑道:「知道你喜欢揉,就让你揉个痛快呗。」
洪成涛笑道:「小淘气鬼,我保证下次一定不揉了。」
刘可欣摇摇头,在哥哥的手上亲了一下,说道:「我想了想,还是让你揉吧,
你揉了这么多年,突然不让,你一定会很不习惯吧,谁叫我还小呢,你总是把我
当成小孩。」
洪成涛听了不禁莞尔,笑道:「你不是小孩是什么?」
刘可欣红着脸,用力的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说道:「我已经是少女了。」
洪成涛笑道:「那不是一样吗?」
刘可欣用力的摇摇头,看着哥哥说道:「不一样不一样,哥哥,少女跟小孩
是不一样的。」
洪成涛笑着逗弄她道:「有什么不一样?难道少女就不用吃饭了?」
刘可欣撅着嘴巴说道:「坏哥哥,不许瞧不起我,哼。」
洪成涛笑了笑没有理会,车轮转过两个路口就到了办婚宴的饭店,远远的就
看到一对新人站在门口迎宾。
洪成涛深吸了一口气,从车上走下来,脚步微微有些迟疑,不知道是否该走
过去,只是他感到胳膊被人挽住了才会够神来,原来是妹妹,她小鸟依人般的勾
在哥哥的臂弯里,只是个子不够高,看上去有那么一点不伦不类,不过小姑娘是
一脸的幸福满足,显然是乐到了极点。
洪成涛苦笑着摇摇头,带着妹妹大步走到饭店的正门。
李艳远远的就看到了曾经的恋人,当对方走到自己跟前时,她惊讶的发现自
己已经平静如水,心中竟翻不起半点波澜。
洪成涛伸出手友好和新郎握了握手,道声恭喜,只是面对李艳时却不知道该
说些什么,倒是刘可欣笑吟吟的恭喜道:「恭喜姐姐,新婚快乐。」
李艳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说道:「谢谢可儿妹妹。」
刘可欣当时脸就垮下来了,心道可儿也是你叫的吗?臭不要脸的女人。
看到小女孩面色不虞,李艳反倒是开心了不少,对于洪成涛这个妹妹,她是
打心眼里讨厌,初次见面时觉得她乖巧可爱,但是稍一接触之后,便印象大变,
这根本就是个小魔女,要不是她,自己和洪成涛根本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眼见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之间火药味渐浓,洪成涛赶忙拖着妹妹走进去,到了
一个无人的角落,他忍不住埋怨道:「她又没惹你,你干嘛拉着个脸。」
刘可欣一脸不爽的瞪着李艳那边,说道:「我不喜欢她叫我可儿,除了哥哥
和王茜,谁都不准这么叫我。」
洪成涛无奈的苦笑道:「那你也不该这么落人家面子,你这样我很为难的。」
刘可欣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好,我知道了,哥哥。好无聊啊,哥哥,我们
回家好不好。」
洪成涛摇摇头说道:「不行,等婚宴结束再走,这是起码的礼貌。」
刘可欣不悦的撅起小嘴巴,无奈的点点头。
在指定的的位置坐好,周围都是服装店的同事,知道老板一贯宠爱妹妹,几
个善于吹嘘拍马的家伙立刻对刘可欣大加褒扬,赞她漂亮可爱,乖巧懂事,把小
姑娘捧得兴高采烈,面上的不悦转瞬就散了。
好不容易到了婚礼进行时,看着台上的李艳,洪成涛心里格外的不是滋味,
她今天打扮的很漂亮,看得出是用心装扮过,曼妙的身材被包裹在白色的婚纱礼
服下,显得玲珑有致,他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把李艳剥的一干二净,曼妙的胴体
如同毒药一般侵蚀着他的内心,让他感到一阵阵心痛。
婚礼结束后,酒水饭菜流水价端上来,心情郁结的洪成涛喝了很多,周围的
下属都知道老板和李艳以前的关系,想劝也没办法劝,只能由着他。
刘可欣看到哥哥越喝越醉,心中的恨意也是越来越深,她怒视着正在其他桌
敬酒的李艳,气得咬牙切齿,都是这个坏女人,如果不是她,哥哥怎么会这么痛
苦。
当李艳敬酒到洪成涛这一桌时,洪成涛已经醉得快不省人事了,不过他还是
坚持和李艳喝了三杯这才倒下,众人手忙脚乱的将他送到饭店的客房中。
刘可欣将众人打发走,大门锁上,轻手轻脚的站在床边,看着一脸酒气,宿
醉不醒的哥哥,眼泪不由自主地的流下来。
少女缓缓俯下身子,仔细的看着哥哥,两人的脸贴得是如此的近,以至于酒
气都直接从哥哥的鼻孔中呼出来,然后再钻进少女的鼻孔里。
「哥,你就这么痛苦吗?她根本配不上你,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你,
哥,你答应过我,一辈子不离开我,照顾我,难道你忘了吗?」刘可欣看着哥哥
的脸庞,喃喃自语道,她的手缓缓摩挲着哥哥的脸颊,这张脸她看了十一年,也
摸了十一年,每一处沟壑都如同她自己的掌纹一般印刻在她的脑海里,她深爱着
这个男人,依恋着这个男人,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哥哥的感情已经不再
是单纯的兄妹之情,每每看到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围着哥哥打转,她就气得恨不得
把她们全杀了。
刘可欣似乎呼吸了太多了酒气,脸颊越来越红,眼神中透露着一种疯狂的冲
动,呢喃道:「哥,你是我的,谁也夺不走,我知道你很心痛,不过没关系,我
会取代她们让你感到快乐的,哥哥,我喜欢看到你高兴的样子,只要你能高兴起
来,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说着,她猛然低下头,印上了哥哥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