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你还在等我!」冲进房间的美贵,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鸟羽,她松了一口气。
「我等了二小时了。真是的,今天没办法去打高尔夫球了。」鸟羽故意看着手表边叹气的说着。
「对不起啦!我老公一直啰唆着!说放假日在家待着嘛,我老公啊,除了上班日之外,就想把我绑在家里!」
美贵边抱怨边脱下了外套。在一个月前才租下的房间内,还没有衣架。美贵把外套放在房间的一角落,坐在鸟羽的身旁。鸟羽立即抱住了美贵,靠近脸部,想要吻她。但美贵躲开了。
「今天不行啦!像上次就留下了吻痕。我的皮肤较脆弱,会像痣一样很不容易退的。」美贵急着说。
「被妳老公发现了吗?」鸟羽嘲笑似的问着。
「那有可能!我和我老公早就分房睡了,但是还是很不放心呢!就怕在换衣服时会被看到。不只是我老公,在电视台也是呢!」
「又有什么关系,被电视台的人看到了只会被认为是跟妳老公感情好呢。谁会想到美丽的播报员正在进行不伦之恋?」
「不要这么说嘛!我不喜欢!」美贵阴着脸说着。
「对不起嘛!忘了妳是喜欢美丽之言辞。那么不要急,让我好好的吻妳吧!我想要确定一下我们的爱,可以吗?」鸟羽温柔的说着,并把脸靠了过来。
美贵不再躲他了。有烟臭味,但这也是鸟羽的体味之一。在半年前以老公在房间抽烟而不喜其烟臭味之由,与丈夫分了房。说不定在那时美贵的心已远离了丈夫。
在二个月前初遇鸟羽,也就是从秋天开始,美贵被选上以鸟羽为中心的新闻节目的女播报员时….。初次在电视台被介绍给鸟羽时,美贵觉得鸟羽的味道完全不同于其他的电视台同事。讲话有点口音,穿衣服也嫌老气,更不会奉承。但对美贵而言,反觉得男性化且新鲜。
美贵的先生在六年前结婚也给她硬汉的感觉。那时想要结婚的应是美贵也说不定。但这六年中,老公真也变了,女性新闻播报员的美贵太红了。真也遂自行独立,开了事务所做美贵的经纪人,自己反都不再工作。
当然,真也的知识及资料数据也帮了美贵大忙。但社会上看来,只会觉得是美贵在养真也。实际上电视台同事间也互传着「老公是否『那个』特别好,像美贵这么知性派的人,也会这么养他?」
确实的,与丈夫之间的性生活,美贵并无不满。但被这么谣传着,美贵也实在不想被丈夫抱着。只要想到被拖油瓶抱着,任丈夫再怎么仔细的爱抚,也无法燃烧起爱欲。说不定与先生的分房也是这个因素。(我只有被我尊敬的人抱着才会燃烧,现在则是鸟羽!)
鸟羽的手渐渐地往下滑,滑进了美贵的裙中。美贵也用力的环抱住鸟羽的背。花蕊已开始湿润。有肉体关系还只是第三次,但美贵已记住了鸟羽给与她官能上的快感。
「无法去打高尔夫的份,我要妳….赔我。」这些话由鸟羽的口中说,出又是无限的刺激。
美贵无言的点着头并倒向沙发也可当床的沙发,把椅背摆平时无比的宽敞。鸟羽立即扯下了美贵的肉裤,跪在床边,立即把唇吻上了美贵的花蕊。
「啊、啊唔….」美贵禁不住叫了出来。
鸟羽的舌头,捕捉到了美贵敏感的肉芽,像搔痒似的开始爱抚了起来。以前的二次,鸟羽不曾这么做过。虽有用手指拨弄着花蕊,吸吮着乳房,但却不曾在床边把舌滑进女人最害羞的部位。所以美贵不只惊讶,更是喜悦。
「这个人迟早是我的人!」美贵有这种预感。就好像与真也第一次亲热的那晚,他就下定决心要与前妻离婚般!
鸟羽的舌头离开了阴蒂,侵进了花蕊的深处。像是要把美贵那里涌出的爱蜜一滴不剩的舔干似的,鸟羽的舌头不住的转动着。这又是受不了的舒服。
美贵自己拉下了洋装的拉链,肌肤热呼呼的,更不想有任何衣物在身上。鸟羽像是久等了这一刻般,立即把美贵脱个精光,并把双腿大大的张开,把唇押上了花蕊,强力的吸吮着。
「啊….鸟羽….不行….」太强烈的快感,美贵哑着声音说着。这种快感,丈夫也似曾带给她过,但在美贵看来,已成过去。
「和这个人,才要开始….」想着,美贵的胴体更加燃烧了起来。
鸟羽也急着脱去了衣服,在下一瞬间把身体压了上来。美贵自身的爱蜜被鸟羽唾液浸湿的花蕊,鸟羽将怒张的肉棒靠了进来。并用舌头一再舔着的敏感肉芽,以阳具的前端轻轻的顶着,更探视着美贵发烫的脸。
「我要妳成为我的人。美贵,我是说真的,和妳老公离婚吧。和一个像拖油瓶的老公在一起有什么好处?」鸟羽这么说着,当然鸟羽也是有妻子的。
那你怎么辨….?美贵想反问他。但在这种时刻问这种话也实在没情调,只有无言的点头;这样也较可爱,自然吧!美贵心中这么计算着。
在美贵点头的同时,鸟羽的阳具侵入了美贵火热的花蕊内。虽是最普通的正常体位,但插入感却非常强烈。但同时,快感立即复活。鸟羽一插入后即急躁着摆动腰。与丈夫不同的方式最初有着不习惯,但现在却觉得无比的舒服。捉住鸟羽渐渐高昂的节奏,美贵自己的情绪亦跟着高昂。这可能是新闻播报员的默契吧。
「唔,唔….」先发出声音的是鸟羽。但,美贵的身体亦不住的抖了起来,这是随时可达高潮的状态。
(到了….我不行….)美贵心中呐喊着的同时,鸟羽的阳具在美贵的体内放出了男性的象征。在鸟羽放出的瞬间,美贵抬高了腰部,一口气奔上高潮的阶段。
「对不起….是不是太快了点?等太久了嘛!」把身体离开后,鸟羽抱歉的说着,确实是快了些,还不到五分钟….
不能算是长的做爱。与丈夫的前戏至少花卅分钟以上,及插入后的打枪动作加起来长于一小时的做爱,有着天壤地别。但,现在的美贵却无不满。
「我觉得好棒。但,很不好意思!让你那么做!」略低着头,美贵说着。那么做当然是指刚才的口交。
「为什么?我说过了,我是玩真的!当然像妳这样的人一开始我就不是只有玩玩的意思。但越是见妳就越喜欢妳。好想把所有的妳全部吃掉,虽然妳我都已婚。但现在不想管它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也不知怎么具体的跟妳解释才对….」
就像在电视上般,鸟羽以热切的口吻说着。虽不觉得口才好,但热切的说法却捉住了观众的心,而美贵也如同一般的观众,被鸟羽这么深深的吸引住。丈夫真也似乎也有这样的一面,但现在的美贵却无法感觉得到。
「你认为我离婚比较好吗?」虽唐突,但美贵单刀直入的问鸟羽。
「老实说,对!而且爱情也早已觉醒了吧?看妳就知道了。每次一讲妳老公时就一副不屑的样子!上次妳不也曾说『我只是他的摇钱树』这种婚姻生活不仅不自然且无意!」
「嗯….」鸟羽一语道破美贵的内心,美贵长叹了一口气,不平的说着。
「我和他的价值观一开始就不一样了。我虽是新闻播报员,但我却希望我能更像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也想要有孩子。但是他只想当新闻播报员田中美贵的先生,所以一味的接着演讲的工作,当然我很热爱我的工作;但有时觉得很空虚。我这么努力的工作赚钱,而他却奢侈的过着他的生活!」
和鸟羽这么抱怨,还是第一次。但,只要一说出了口,牢骚就如同洪水般不停的涌出。
「把妳当白痴?」
「是啊!说什么(电视中所照出来的妳不过是个虚幻之象。真正的妳,却是个没有内涵的人。还好我教妳这么多才不会露出狐狸尾巴。)今天还说什么(放假天去打高尔夫球,妳想要在电视上照出妳一张疲倦的脸吗?)老实说,烦死人了!当初和他要结婚时,他的前妻说我一定会后悔。现在我明白她那时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给前妻的胆养费,也是妳出的吧!」
「当然!我太嫩了!」美贵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真厉害,要是我根本就没有自信能造么搞定女人。」
「不要这么说嘛!若你也和我老公一样,我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求求你,紧紧的捉住我吧!我好想离婚,求求你,救救我….」
说着,美贵抱住了鸟羽;来这里之前,美贵从未考虑离婚,但现在却非常的想要离婚。只要有鸟羽,管他什么真也!」
「美贵,我了解妳的心倩,我也认为这样的老公,还是离婚比较好。但妳也知道我是….」
「没有关系,我并没有叫你也离婚,若我那么贪心会有报应的,只要你是现在的你就可以了。但请你不要说是『不伦』。我们是在恋爱,不是吗?」
「当然,我也不想被人家这么说,但要是我们的关系被发现了….」
「不行,那绝对不行。那我们就毁了,电视界绯闻具有绝对的杀伤力。而且我老公知道了,绝对不会离婚的!」美贵说着。可能这是自我防卫的本能吧。
「那是当然!」鸟羽也点头说着。
「你只要暗地支持我就行了,而且在离婚的前后,若有记者嗅出了你,若有问东问西,绝封要全盘否认。当然我也会全盘否认的!」
「那是当然的,但是这么快就决定了,可以吗?妳老公一定也会有话想说吧?」鸟羽突然有些心虚的反问着。
「当然,他一定有很多话想说。但我已经无法和他相处了,这就够了,不管他怎么说,我的心是不会再回到他身边的。」
美贵自言自语似的说着。这是美贵的毛病,若是决定什么事时,就在某人的面前自言自语说着,似乎这样所有的事都会实现。但若没有人听她自言自语的话时,就没实现感了。或许,可能是长年在电视台工作的原故吧。
鸟羽出现了迷惘的表情。或许还不适应美贵的这种习惯,而感到无所适从吧!美贵似乎感受到了鸟羽的心境,遂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从今天开始我不回家了,你也是尽可能的来陪我吧!就我一个人,好无助!你要支持我!」说着,手伸向才刚完事的鸟羽双股之间,轻轻地握住了那话儿,慢慢地以自己的身体摩擦着。
「我有那么大的力量吗?」鸟羽哑着声音说着,他又想要美贵了。
「你只要是现在的你就好了,我就是喜欢现在的你!只要这样一直爱着我就好了!」
像是美贵给他力量般的,美贵手中的那话儿动了起来。鸟羽的唇盖上了美贵的唇,并把她压在沙发上。
美贵真的从那天起就不再回家了。但却不能住在连老公也晓得的这个公寓里。只好以电台的名义租了饭店,开始了生活。和鸟羽则是每周二、三次,在其他的宾馆碰面。
「那之后、怎么样?」鸟羽抚摸着全裸躺着的美贵问到。
「嗯!给我的信及传真,都寄到电视台来。三个月了,该死心了吧!就照你说的,我都没和他连络。」
「这样比较好,况且妳也已经决定了,没什么好说了。只是好像某周刊有人嗅出什么似的,该不是妳老公指使的吧?」
「可能!那个人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不过,管他的,他爱怎么做就随他去吧!不管他怎么说,杜会上来看,只会觉得他舍不得让摇钱树跑了而已。若有我们的绯闻传出,只要全面否认就好了。唉呀!不必在乎那么多了,快点吧,我等好久了!」说着,美贵的手握住了鸟羽的手,导向了花蕊。
「今天不好。好像被跟踪了的样子,若现在有人敲门,我可以马上应门,只要说在讨论工作即可。若应门时间太长了,就会令人联想在做爱!」
「胆小鬼!最近都这么说,而躲着我,今天绝不放过你!」美贵把手伸向了他的双股间。
还没勃起,可能最近美贵的离婚问题在炒着,鸟羽似乎有意躲着美贵,美贵想着就有气。
「不可以!说过了,电视界的绯闻是致命伤。今天编辑部的野田先生也说(你该不会和美贵有什么吧?)被试探着呢。」
「这样就怕了啊?你把女人搞定了耶!是该正大光明一点哪!况且你也说过了要支持我的。我不要每天一个人待在饭店里!好寂寞,我都要疯了,你不安慰我,谁来安慰我!?」说着,美贵抱住了鸟羽。并快速的褪下了西裤的拉链,从内裤中将他的阳具掏了出来。
「不要,这不像妳,难道….做爱是妳的救星吗?」
鸟羽想要往后退,但这时,美贵己将脸埋在鸟羽的双股间,含住了尚未勃起的那根.….。
「唔!美贵。」
鸟羽呻吟着,但不再抵抗了。他也不是不想要美贵。美贵的舌头,缠住了他的阳具,用唇吸住。美贵是第一次这么对鸟羽。但美贵本身亦不排斥口交。口中含着鸟羽的阳具渐渐的膨胀了起来,脉膊激烈的跳着,美贵的舌头快速的动了起来。
(不、今天不让你逃走,我怕!现在的这种关系就可以,鸟羽,紧紧的抱着我吧!)美贵的脑中直想着。
当然没有和鸟羽说过,在这离婚骚动的三个月中,美贵并非全然没有后悔。工作结束后,回到饭店后,那种寂寞是别人无法想像得到的,就因离婚事件喧嚷着,既不能到银座去玩,更不能和人约会,只能关在房中。好想和人躺在一起享受肌肤之温柔,好想和人讲话。
但,美贵的朋友,几乎都认识她老公,只要一抱怨,马上就传到她老公耳中,只会更床烦。真的好孤单,当然,更不能在那饭店和鸟羽碰面。现在的美贵,只有和鸟羽在一起时才觉得安心。所以,美贵才主动的含住了鸟羽的阳具。
「好了!美贵。」
虽那话儿已完全勃起了,但美贵却没有停止的意愿。
「今天,我不会急着走,但以后,要自我控制一下!」鸟羽向抬起头来的美贵说着。并吸吮着美贵丰满的双唇,并把手指滑进了美贵的花蕊中。
「唔….」美贵的胴体立即有了反应。
不怎么灵巧的鸟羽的手指,爱抚着美贵的阴蒂,美贵全身忍不住的头抖着,呻吟着.….花蕊深处的需求抽动着她,美贵不断的感受到强烈的欲望。
这么想要男人,这是多久以来的事啊!和丈夫在一起时,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性生活,但那时美贵的胴体却没有这么想要男人。是否,要自由之前时的不安与快乐,带给她无限兴奋。
鸟羽高高的举起美贵的双腿,一口气的把阳具插了进去。
「唔….唔….」鸟羽的阳具刺进了子宫的同时,美贵达到高潮。美贵的子宫正是在等待这种刺激。
鸟羽还是急躁的抽动着。达到高潮时,这个动作是多余的,美贵摇着头,伸出双手按住了他的腰。
「就这样,等一下….停一下….啊….」当然,这是美贵第一次对鸟羽提出要求,鸟羽有些困惑的停止了动作,美贵调整自己的腰部,缓缓的转动着腰,并让那话儿进去的更深。
「妳并不需要我了….」美贵呻吟的同时,鸟羽低年的说着。并在美贵尚未意会过来前,突然把美贵的身体转了过去,并把腰抬高,从背后激烈的冲进去。
「啊,唔….不要,不要从那里,啊,啊….」美贵摇着头叫着。但,鸟羽却不停,并把想逃走的美贵强行拉住,粗暴的抽动着。就是美贵的先生亦不曾这样对她做过。况且背后插入好像动物似的,美贵厌恶极了,但….。
「不要,求求你….」
若说没有快感那是假的,但屈辱感却更强烈。为什么自已要像动物似的做爱?想着想着,美贵再也无法亢奋起来。
「为什么?妳要的啊….」鸟羽再把美贵的腰拉了进来,低声的说。
「不要,我不是猫或狗!」美贵快要哭出来了。
「妳不是想要做爱吗?那就变成禽兽吧!每次都装着圣女般,地球不是为妳而转的!」
「不要生气!求求你,看着我!我想要看着你的脸,我想像人!我要看你的脸!」
这话,以前也说过。结婚时,美贵先生有一次从背后插进时,美贵也是这么说的。
「若不看脸,就会忘是谁在干妳吗?」鸟羽嘲讽似的说着。
「你说什么?」
「看妳的反应,就会浮出妳老公的脸。应该说是一种习惯吧!刚才的口交,按住我的腰达到高潮时的妳!不,应说是妳老公让妳养成的习惯。只要妳一个人爽就好!」说着,鸟羽放开了美贵的身体。股间的阳具,还勃起着。
「你怎么了,过份!你在嫉妒吗?」
「嫉妒?对谁….?」鸟羽发怒着瞪着美贵反问着。
「我的过去,还有我老公!」
「怎么可能!我没那么自大。当然,当妳说要离婚时,我高兴的快昏了,而且我也认真的考虑离婚。但现在我发觉和妳的这种关系,只是一种偶然。」
「偶然?….」
「对!妳腻了妳拥有的伞,就再找另一把伞,而我碰巧出现了。若没有伞,妳会被雨淋湿。所以一定要有把新的伞。那就是我,但实际上不一定是要我,不是吗?」
「你说什么?当然是非你莫属。就是因为遇见了你,爱上了你,所以才做出决定不再和先生在一起!」
「这是假的,男人对妳来说,不是那么重要。当然妳想要一个做爱的男人,剩下的就是方便妳的男人,谁都一样。」
「你太过份了….」
「妳先生说过妳不过是个虚像,最近我才了解这意思。在离婚问题的这段时问,我从不认为妳有爱过我!只觉得被利用了。今天的做爱也是,不管别人,不管我的想法。妳只想要做,只想要快乐而已!」
「不可以吗?和所爱的人分享快乐是很自然的啊?」
「妳不是在分享!算了,不说了。我只能说我罩不住妳!」说着,推开了美贵的手,下床捡着内衣。
「为什么?你要甩了我吗?我才刚甩了我老!」
「妳已经卅岁了,不要再像小孩一样,若还是一样,怎么再继续担任新闻播报员?把工作做好吧;其实我蛮尊重新闻播报员的妳呢!」鸟羽迅速的穿好衣服,留下了这一段话后,离开了房间。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地球不能以我为中心转?我是田中美贵呀!新闻播报员的田中美贵啊!)美贵的心中这么呐喊着,从来没有一件事不是顺着自己的心的。联考时,考上了第一流的大学,留学时的成绩也很优秀,成为新闻播报员时,虽因结婚一度被冷冻,但立即复位且是首席播报员。
应该很顺利才是!(不该离婚吗?不,不,结婚才是错误的,不该和真也结婚的!都是他。但我不认输,对,我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
美贵自已对自己这么说着。但却….没有自信,还是要在别人面前说才会有自信。真也在这方面是最好的,但却不能打电话给真也。现在回想起来,竟也想不起为何要和他离婚….。
让鸟羽中途中断的做爱,使美贵更心焦。美贵把手指探向了花蕊中。但快感却无法涌出。第一,在这种地方一个人自慰,是何等的悲惨。
(鸟羽,绝不让你逃走….)美贵慢慢的转动着手指,心中这么呐喊着,但也没有绝对地自信。只是,转动着的手指让花蕊中溢出了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