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长老笑道:「岳不群年纪已经不小,他老婆居然还是这般年轻貌美。」杜长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错,年轻却不见得了。我瞧早四十出头了。葛兄若是有兴,待拿住了岳不群,禀明教主,便要了这婆娘如何?」葛长老道:「要了这婆娘,那可不敢,拿来玩玩,倒是不妨。」
令狐冲大怒,心道:「无耻狗贼,胆敢辱我师娘,待会一个个教你们不得好死。」听葛长老笑得甚是猥亵,忍不住探头张望,只见这葛长老伸出手来,在岳夫人脸颊上拧了一把。岳夫人被点要穴,无法反抗,一声也不能出。魔教众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杜长老笑道:「葛兄这般猴急,你有没胆子就在这里玩了这个婆娘?」令狐冲怒不可遏,心想这姓葛的倘真对师娘无礼,尽管自己手中无剑,也要和这些魔教奸人拚个死活。
此时只听葛长老一阵淫笑道:「杜兄可是当真要小弟献丑?」杜长老嘿嘿一笑捉狎道:「葛兄又何必客气,谁人不知你是色中饿鬼?你就一展长才让大伙开开眼界吧!」语毕魔教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葛长老受激之下,不禁色胆横生,他大步向前来到岳夫人身前,三把两把便将岳夫人剥了个精光,众人眼前一亮,顿时鸦雀无声;就连葛长老也为眼前艳色所迷而愣在当场。
原来岳夫人虽已年过四十,但因自幼习武内功高强,面貌与周身肌肤丝毫未随岁月衰老,反而益发娇滑柔嫩。只见岳夫人赤裸的胴体在日光照耀下,是那么的嫩白光滑;丰满的双乳充满弹性高高耸立,樱桃般的乳头颤巍巍的随着呼吸抖动;圆润修长的双腿美好匀称,呈大字形展开,腿根尽处一丛柔顺的阴毛,俯盖着如水蜜桃般饱满成熟的阴户,整个身体曲线是那么的玲珑婀娜,那么的诱惑迷人。
此时葛长老已按捺不住,他飞快的除去衣裤跪在岳夫人的双腿之间,众人不觉又是一惊。原来葛长老身形猥琐又瘦又干,但胯下之物却完全不成比例的又粗又长,并且周边长满疙瘩,简直就是一个大号的玉米棒!岳夫人身不能动,神智却清醒,又羞又气之下全身血液加速运行,雪白的肌肤泛起一阵潮红,反而更形诱人。
葛长老见岳夫人杏目圆睁粉脸通红,不禁得意万分,他伸出双手揉搓岳夫人丰满的乳房,触手之下嫩滑无比且充满弹性,饶是他色中饿鬼摧花无数,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万中选一的极品。
一旁的令狐冲早已无法忍耐,只是苦于体内真气不受驾驭,无法挺身而出,此刻见师娘受辱,义愤填膺之下,突觉一股真气冲上脑门,一时之间身驱已可行动,当下大喝一声冲了出来。但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敌人,不到两个回合,他体内真气又乱成一团,魔教众人未击中他,他已头昏脑胀颓然倒地。魔教众人由惊而喜不禁大说风凉话。「他妈的!令狐冲这小子难道跟他师娘有一手?要不然为什么自己死气活样的,还不要命似的冲出来送死?」「哼!你没看到他师娘那模样?那个徒弟能不想她?」众人七嘴八舌极尽猥亵之能事。
此时杜长老突然大喝一声,道:「各位静一静!葛兄也缓一缓!且听兄弟说话。」杜长老顿了顿接着道:「大伙今个出来就是要帮助教主一统天下,教主对令狐冲这小子不太满意,但圣姑又倾心于他,为此教主很不高兴;如今有个一石二鸟之计,既可让圣姑对令狐冲死心,又可叫令狐冲与岳不群生死相搏,如此在教主面前岂不是大功一件。」众人一听有理纷询计将安出?
葛长老赤着下身,得意的道:「这还看不透?让令狐冲这小子和他师娘奸上一奸,这岳不群戴上绿帽,不杀了这小子还能作人吗?那圣姑听了这事还会要他吗?」说罢哈哈大笑。
杜长老闻言也哈哈大笑道:「葛兄真是明白人,只是如此葛兄可牺牲大了,众家兄弟也看不到葛兄的摧花雄姿了。」葛长老心不甘情不愿的穿上衣裤,顺手又在岳夫人圆润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后尴尬的干笑两声,开口道:「我当然是以大局为重,现在废话少说赶紧让这俩人奸上一奸!」
杜长老一改嘻皮笑脸的神态端凝的道:「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像,此地荒郊野外的并不适当。离此不远本教有一处庄园环境幽雅,戒备起来也方便,作这档子事最是适合。我看先将这俩人移往该处再详为计较。」
灵隐山庄大厅中,魔教诸长老必恭必敬的簇拥着教主任我行;只听得任我行朗声道:「此计妙则妙矣,但那岳夫人与令狐冲都是宁死不屈、宁折不弯的臭脾气,要如何令他二人行那茍且之事?难道使用淫药?」
话声方绝,杜长老立刻接口道:「启禀教主:这淫药自是要用,但兵法有云攻心为上,属下以为应利用岳夫人与令狐冲二人相互之间关爱之情,而后各个击破方为上策。」
任我行嗯了一声道:「说来听听。」
杜长老低头称是,而后侃侃而谈:「据属下所知,令狐冲自幼失怙,系岳夫人一手带大,因此与岳夫人实有母子之情;而岳夫人对其亦关爱有加视同己出。二人自身虽不计生死,不受屈辱,但如涉及对方恐怕就没那么洒脱。属下以为就直接了当的告诉二人,对方已中了霸道春药,如不及时交合将血脉崩裂而亡。到时候将二人剥个精光关入密室,自然水到渠成;当然,事前还是要在二人身上下药,不过不是下要命的霸道春药,而是下快活王道的催情淫药。」
任我行拂掌狂笑,一边向外行去,一边道:「我这就去将盈盈带来,让她亲眼看看这令狐冲是如何的奸淫师娘。」
岳夫人幽幽醒来,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裸的躺卧被窝中,身体且飘散着淡淡的香气,显然有人于昏睡时替自己洗过澡,不禁大吃一惊,但自我检查后,却发现自己并未受辱,只是全身功力无法凝聚,不觉又满腹疑云。她宁神细想,只记得葛长老曾下流的猥亵自己,而后令狐冲抢救自己被擒,其后她急怒攻心便晕了过去;至于如今身在何处,落入何人之手则又茫无头绪。此时门一开,杜长老走了进来。
岳夫人刚要开口询问,杜长老摇手制止并朗声说道:「贵徒令狐冲中了烈性春药,如不及时解救,当血脉崩裂而亡,一会我差人将他送来,至于如何解救,一由夫人自决。」语罢掉头就走。
另一边葛长老在令狐冲房内依样画葫芦:「令狐兄:岳夫人中了烈性春药,如不及时解救,当血脉崩裂而亡,一会我差人将令狐兄送往岳夫人处,至于如何解救,令狐兄就自己斟酌吧!」语毕,迅雷不及掩耳的点倒了摸不着头绪的令狐冲。
杜、葛二长老将浑身赤裸昏迷不醒的令狐冲送往岳夫人处,趁便也取走室内唯一可遮掩身体的被子,岳夫人身无寸褛,望着赤裸昏睡的令狐冲,心中直如乱麻一般,不知如何是好。她心想,冲儿身受淫毒,自己到底救是不救?不救,冲儿将血脉崩裂而死;救的话,自己岂不是要和冲儿……
想到这,突然一丝异样的感觉,由内心深处缓缓往外扩散,原来魔教暗中下于二人身上的春药《欲心散》开始发生了效力。这《欲心散》药如其名,效力在于欲心,服食者只要心有欲念,药性立刻发挥,进而强化心中原本所存的欲念。
岳夫人只觉全身燥热,十多年未曾发生的现象,突然再度出现……她的下体竟然湿漉漉地渗出了淫水。端庄娴雅的她,平日相夫课徒,修炼内功,生活极为单纯,更由于身份的关系,行为一向规律严谨。自从女儿灵珊出生后,岳不群为了专心练武,和她早就戒绝了房事,这些年来她除了练武还是练武,可说是心如止水,古井不波;但此刻却没来由的感到心猿意马,欲焰横生。
躺卧在床的令狐冲,情况更为糟糕,他其实一进房便醒了过来,但由于自己与师娘均赤裸身体,为免尴尬他干脆假意昏睡,以免难堪;但忍不住眯眼偷窥了岳夫人一眼,这一看可将他害惨了。岳夫人雪白娇嫩的肌肤,曲线诱人的身段,立即引发原本深藏内心,对于师娘的爱慕之情。令狐冲和岳夫人一样,脑中也是胡思乱想,思潮汹涌。他想:「师娘中了淫毒,自己到底要不要冒乱伦之大不讳替师娘解毒?如果要,那自己不是要和师娘……
一想到这,猛然一股热潮由丹田窜起,体内乱七八糟的各股真气也迅速向下体汇集,雄伟的阳具像充了气般「腾」的一声,直挺挺、硬梆梆的昂然耸立了起来。由此这股气来得突然、猛烈,一时之间他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岳夫人闻声一惊,转头察看,顿时心中一阵悸动,心脏差点从口腔跳了出来。
原来岳夫人虽已年过四十,但除了夫婿岳不群外,从未看见过其他男人的下体,如今令狐冲胀成紫红色的巨大阳具,威猛的竖立在她面前,怎不叫她花容失色,惊诧莫名?进入脑际的第一个思考,竟然是「天啊!怎么会这么大!」
岳夫人惊诧之余,陡然想起「糟糕!莫不是冲儿淫毒发作想要……」,令狐冲装睡不成,只得翻身坐起。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全身赤裸,满脸惊诧,双眼紧盯自己下体,充满肉欲诱惑的娇美师娘,他虽然冲动莫名,但仍保持清明理智。
「哎呀!师娘一定是淫药发作了,否则不可能像这样盯着我。我就算身败名裂,也不能让师娘血脉崩裂而亡。」有了这样的决定,他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当下站起身子,向岳夫人走去。
岳夫人见令狐冲向自己逼近,心中电闪,瞬间下了决心。「宁可牺牲自己清白,决不能让冲儿血脉崩烈。嗯!冲儿淫毒发作,必然性欲高张,到时候神智不清无法忍耐,定然施暴于我,我就顺势配合他吧!可是……
令狐冲心意已决,上前一把抱住岳夫人,触手之下,一片棉软嫩滑,那股温柔舒适的感觉,使他顿时忘了行动,只是紧紧搂抱住浑身颤抖的娇艳师娘,愣愣的站住不动。岳夫人被令狐冲一抱,浑身就如触电一般,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一股浓烈的男人味冲入鼻端,使得她心中一荡,而腿裆中那根火热的肉棒,上下左右,乱顶乱撞更是激起她内心潜藏的欲望。
原本令狐冲要将岳夫人抱上床的,因此在抱岳夫人时双膝微弯,阳具刚好置于岳夫人腿裆。由于他体内真气不相统属,到处乱窜,如今受春药导引齐往下体汇聚,因此令狐冲挺举的阳具,就像是装满小老鼠的步袋一般,不断震荡晃动,就像鼓锤般的敲击着岳夫人的下体。不一会,令狐冲回过神来,方才将岳夫人放躺在床上。
此时岳夫人已是春心荡漾,淫欲勃发,她自然的张开雪白的大腿,露出湿润诱人的阴户。那淡红色的肉缝,因腿部向外扩张而微微外翻,隐约可见那引人垂涎的风流小穴。
令狐冲站在床下,扶正乱抖乱动,肿胀欲裂的阳具,对准岳夫人的阴户,刚待长驱直入,突然体内七、八股真气同时冲击阴茎,力量之大竟然带动他的身体前倾,只听「噗吱」一声,粗大的阳具已尽根没入岳夫人的体内。令狐冲愣了一会,顺势便抽动了起来。
岳夫人只觉一阵刺痛,紧接着就是一波波,无穷无尽的快感。这一插似乎将全世界的欢乐,全部借由令狐冲的阳具送入自己体内。在众股真气窜动下,令狐冲就是不动,她已快活的如要登仙,何况令狐冲抽动的是那么样勇猛,那么样彪悍。她只觉得体内好像有七、八根阳具在同时抽动、撞击她体内不为人知的敏感部位,说不出是麻、是痒、是酸、是痛,那股舒畅的感觉,不要说是她有生以来从未经验过的,就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过,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子,令人欲仙欲死的快乐滋味。
她实在受不了了,内心有股强大的力量撞击着她,她忽地腾身而起,丰满均匀的双腿死命的夹住令狐冲的腰部,双手也紧紧抱住令狐冲的脖子,整个身体挂在令狐冲身上,疯狂的耸动摇摆。
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两个饱满丰硕,柔软可人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的撞击着令狐冲的面庞,这时候才真正彰显出,为什么葛长老会赞赏岳夫人是万中选一的极品,因为无论动作多大多狂野,岳夫人的嫩穴始终紧紧吸吮住令狐冲的阳具,未曾脱出。此时的令狐冲已完全失去了主动,岳夫人就如野马一般,狂乱的奔驰在他的身上。
令狐冲对于师娘的疯狂浪劲,也是大感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平日端庄娴雅的师娘,竟然能骚浪放荡到如此地步。他只觉得自己的阳具,好像泡在一壶滚烫的开水之中,又觉得像是包裹在一团温湿的面团中,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他的阳具,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突如其来的一阵强烈冲动,他忍不住泄精了。在七、八股真气冲击下,精液以超过平常十倍以上的强度「噗、噗、噗」一波一波的尽数射入岳夫人的花心。
岳夫人被那强劲滚烫的阳精一激,瞬间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她觉得全身十万个毛孔,都张开了快乐的翅膀,带她飞往愉悦的天堂;说不出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涌上来,她全身颤栗紧紧的抱住令狐冲,本能的送上香唇,与令狐冲热烈拥吻,两人倒卧在床,静静的享受高潮后的温存,不一会功夫令狐冲竟舒适的睡着了。
岳夫人悄悄起身,用水瓶中的热水将下体擦拭干净,而后又拧了条湿毛巾,替睡梦中的令狐冲擦拭。清理完毕,她好奇的端详着令狐冲软垂的阳具,心想为什么这东西进入体内能带给自己如此大的快感?想着想着,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骚痒,体内感到无比的空虚;原来她体内的《欲心散》并未散尽,此刻又再次发挥了效力。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拨弄起软垂的阳具,在绵软的纤手抚弄下,阳具迅速的坚硬膨胀起来,岳夫人越看越爱,干脆背对令狐冲,趴下身子竟低下头去,用小嘴香舌舔吮了起来。
在刺激下,令狐冲醒了过来,他感到师娘的香舌与小嘴在龟头上又舔又吮,麻麻痒痒的舒服无比,而师娘白嫩嫩的屁股就紧贴在他的眼前,一时之间熊熊欲火再次燃起,且来势凶猛,简直无法抵御。
他伸手抓住岳夫人的小蛮腰,头一抬,也开始舔吮岳夫人娇嫩的阴户。舔吮之间,他的鼻尖不时触及岳夫人的肛门,而每一触及,岳夫人便会全身颤动,并发出骚痒难耐的娇呼。令狐冲察觉后,干脆就专心一志的舔弄起岳夫人那完美无暇的菊花蕾。
令狐冲并非花丛老手,因此不知道岳夫人那菊花蕾的妙处,若是田伯光或是葛长老,那就定然如获至宝舍命玩弄了。要知一般女性,靠近肛门部位的肌肤,大都粗黑或是长有厚皮,但岳夫人此处却是白白嫩嫩光滑无比;再者她的花蕾形状美好,触觉敏锐,一受刺激立刻如水中漩涡一般的旋转收缩,因此为行家评为极品,并有个名目叫作「水漩菊花」。
二人相互舔弄,均激起另一波更为强烈的情欲,岳夫人趴伏床上翘起白嫩的臀部,令狐冲跪在她身后,挺起阳具便向前顶去。此时岳夫人春潮泛滥,整个阴部连同肛门都是湿滑的淫水,令狐冲一顶之下,体内真气复行乱窜,阳具被真气一冲突地向上一跳,说巧不巧竟顺着淫水戳入了肛门。
岳夫人「唉呦」一声娇声道:「冲儿!你弄错了。」但是令狐冲这回可说是因错得福了,他的阳具甫一进入便觉异于平常,穴内一圈圈的肉箍,不但紧紧吸住他的阳具,并且还不断的收缩旋转,较之插入阴户又别有一番快感,因此他听到岳夫人的娇呼,不但不停止,反而加速的抽动了起来。
一时之间岳夫人只觉痛入心屝,但不旋踵,一种另类的快感便取代了疼痛。这时「水漩菊花」的妙处,顿彻头彻尾的表现无遗,那就是「小则紧缩,大则能容」。
令狐冲此时趴伏在岳夫人背上,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抚摸岳夫人柔软硕大的双乳,岳夫人只觉周身无一处不是舒服到了极点,那种畅快舒爽的感觉,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啜泣的抽搐益增加感官上的刺激,在一阵翻天覆地的肉欲高潮后,两人陷入极度欢乐后的失神状态,半晌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杜、葛二长老将令狐冲送入岳夫人房内后,二人便依计潜伏在屋外监视屋内的动静。葛长老因杜长老的一番话,因而平白丧失奸淫岳夫人的机会,心中实是懊恼不堪,连带也对杜长老产生怨怼之情。岳夫人白嫩光滑的肌肤、丰满诱人的胴体,不时的在他脑际浮现,方才进入屋内,又再次目睹岳夫人赤裸裸的美妙模样,不禁令他欲火高涨,色心又帜;他心想:「老子吃不到,看一看总不违教主令喻吧?」于是便将木门上的裂缝加大,趴在门上窥视。
杜长老原就不齿他的为人,见状忙将其扯开,并放下防止屋内人犯脱逃的铁板。此举顿时激怒了葛长老,他冷笑一声阴沉沉的道:「恭喜杜兄练成以耳视物的本领。」杜长老闻言一愣,呐呐的道:「我几时练过这门功夫?」。葛长老接口道:「既然如此,那杜兄又如何知道那俩人在屋内干啥?教主三令五申要我俩随时将屋内进度呈报,裨便教主适时带领那些在江湖上有清望的老家伙,亲眼目睹令狐冲的丑行;怎么!你以为我爱看啊?急急忙忙的放下铁板!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怎么向教主禀报!」
杜长老被他振振有词的一阵奚落,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更耽心延误教主大事,会遭受不测之祸,他思前想后只得低声下气的道:「依葛兄高见,该当如何?」葛长老神气活现的道:「把铁板打开啊!」
杜长老闻言又是一惊,此室铁板乃临时装设,根本没有钥匙,这一下可要捅偻子了。此时葛长老奚落的道:「没钥匙是不是?那就撬开啊!怎么?你还怕他俩跑了?一个已被下了化功散,一个身受严重内伤,我俩难道还拦不住?」杜长老无奈,只得依言撬开铁板。
铁板一开,葛长老立即又再趴在门上偷看,杜长老生怕自己不能及时掌握状况,因此也挤在一旁眯眼向屋内窥视,此时屋内已是春色无边,肉欲横流。
只见岳夫人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她雪白的赤裸身躯,整个挂在令狐冲身上,疯狂的耸动摇摆,臀浪乳波配合着娇喘淫声,直看得二人血脉贲张、欲念勃发。葛长老率先掏出粗大的玉米棒,在手中挤压起来,口中还喃喃自语道:「我的宝贝!忍耐一下!总有一天我会叫你进入这个骚婆娘的浪屄中,好好尝尝她骚浪的滋味……」
杜长老知道葛长老的习惯,晓得他自慰时喜欢说些淫秽话语,以自我催眠增强情趣,因此对于葛长老的怪异举动,早以见怪不怪。但他眼见岳夫人与令狐冲激烈的交合,耳听葛长老呢喃的淫秽话语,因此也忍不住悄悄的手淫了起来;一时之间,二人都忘了要及时通报教主这档子大事。
此时岳夫人与令狐冲已到达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屋外二人也滨临喷射的临界点;葛长老口中正哼哼唧唧的道:「岳夫人!怎么样?老夫的大棒槌弄得你舒服吧?要不要再用力一点?……」他正陶醉在淫秽的幻想中,突觉后心一凉,长剑已透胸而出,他吭也不吭立即顺势伏地诈死,一旁的杜长老则没那么幸运,已是人头落地,伏尸当场。
偷袭之人方要进屋,身后拳劲、掌劲、剑气已经接踵而至,一场大战于焉展开。以岳不群、左冷禅为首的数十人,和以任我行为首的魔教徒众,展开生死对决,激烈战斗后,岳不群不敌夺路奔逃,任我行斩草除根在后紧追,竟无人顾及屋内,尚茫然不知仍纵情淫欲的那对快乐师徒。
葛长老受伤虽重,但并未致命,他色心不死,一面自我疗伤止血,一面竟还贴门偷看。此时岳夫人正趴在那,为令狐冲作口舌服务,她白嫩嫩浑圆的丰满臀部高高翘起,湿润的阴户、曼妙的菊花穴,均一览无遗,清楚的呈现在葛长老眼前。葛长老不禁「咦」的一声,自言自语的道:「难道是水漩菊花!」待令狐冲正式抽插岳夫人后庭之后,他又喃喃自语肯定的道:「嗯!果然是水漩菊花」。原来故老相传有几句口诀是专门描述辨识水漩菊花穴的,诀曰『水漩菊花,妙用无穷;小则紧缩,大则能容;一穴进宝,两穴俱荣;鸣金收兵,尽复旧容。』
当葛长老一看到岳夫人的后庭时,立即知晓岳夫人此处尚未开封,而当令狐冲误打误撞进入后,岳夫人始则痛苦,既而极乐的反应,其间隔时间极短,由种种反应观察,岳夫人此穴确为「水漩菊花」无疑,而其中最明确的证据就是岳夫人既未出血也未破皮。一般而言,此处初经人事必定破皮出血,唯有极品穴「水漩菊花」的超级弹性才能免于其苦。
而此刻岳夫人是真正的一穴进宝,两穴俱荣。她只觉得快感由后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阴部,从阴唇、阴核、阴道直透子宫,那股子舒畅,既整体又全面,使她几乎搞不清楚,令狐冲到底是插她哪儿?她遍体酥麻畅快无限,禁不住舒服的哭了起来。葛长老虽然伤重,但仍看得欲火高涨,口水直流;他在心中暗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日后定要设法,将这婆娘前后两穴好好奸上一奸……」
此时令狐冲但觉神清气爽,体内乱窜的真气已不知去向;而岳夫人也觉真气复行凝聚,完全恢复了正常。
令狐冲忽然间想到了一事,忙道:「师娘!我们走吧!」话一出口,才惊觉二人身上寸褛俱无。岳夫人沉思片刻,掀起床单劈手撕成两半,令外又撕了两片布条,二人裹上床单,系上布条。这一打扮,男的英俊,女的秀美;其后此装扮流传至扶桑大为风行,也就是今日的和服。
二人寻门而出,赫然发现门外铁板已被人撬开,屋外到处都是死尸,看装扮除魔教徒众外,尚有五岳剑派以及一干不知名的人士,二人见状匆匆离去。
此时死人堆中爬起一人,赫然是魔教葛长老,只听他喃喃自语的道:「想不到这婆娘这般的浪,哼!到口的肥肉竟让她飞了,白白便宜了令狐冲这小子。他奶奶的!只要老夫不死非要狠狠的玩死这婊子!」
欢乐时光容易过,这句话用在令狐冲身上,可说是再恰当不过;自从任我行去世,任盈盈接掌日月神教后,江湖上充满一片祥和之气。令狐冲一方面由少林方证大师传授易筋经化解体内异质真气,一方面有盈盈及教中好友陪伴,谈天、喝酒、会武,日子过的既充实又愉快。
但远在华山的岳夫人则刚好相反,夫婿爱女相继惨死,使她失去了心灵的寄托,最疼爱的令狐冲又在日月神教练功疗伤,其他弟子对她虽然尊敬却总觉得隔了一层;哀伤、孤独、寂寞,正是此刻她心情的最佳写照。
花开花落又是一年,时间冲淡了她的悲伤,但是却无法抹去她内心深处的孤寂,她的肌肤依然细嫩,面容依然娇美,但眉宇之间却始终带着淡淡的哀怨,毕竟对一个女人而言,她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这天她习惯的正在溪边练剑,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熟悉而亲切的呼唤:「师娘!」她心中一震,急忙回头果然是她日夜思念的爱徒令狐冲。她眼眶泛红激动的道:「冲儿!你怎么来了!伤好了没?」欣慰关怀之情溢于言表,一旁的盈盈也不禁为之动容。
盈盈冰雪聪明又善解人意,经过几天相处,岳夫人已将对爱女的思念,一股脑的都转移到盈盈的身上;而盈盈自幼丧母,面对岳夫人的慈祥关爱,不由得也对岳夫人产生孺慕之情,俩人情同母女,几乎将令狐冲冷落一边。
这天岳夫人和盈盈一块练武,此时正值处暑,天气炎热;不一会功夫,二人已是香汗淋漓。盈盈娇声说道:「唉呦!热死人了,要是能洗个冷水澡,那该多好。」岳夫人笑道:「那有什么难?走!师娘带你去。」
瀑布激起的水花,带来丝丝冰凉的水气,俩人泡在水中既清凉又畅快。盈盈道:「师娘,这里会不会有人来啊?」
岳夫人道:「你放心,这里一向列为本派禁区,不会有人来的。」但岳夫人这回可说错了,此刻令狐冲正在瀑布后的山壁中,聚精会神的盯着她俩。
原来此处正是当年令狐冲与师妹岳灵珊练武嬉戏之地,今个一大早,令狐冲便来到此处,一方面练功,一方面也想旧地重游缅怀往事。瀑布后的山壁微微内陷,可容一人藏身,过去他常躲藏其中,如今旧地重游免不了踪身一探。当他看见岳夫人与盈盈时,本想放声招呼,但尚未出声,二人已然宽衣解带,因此他只得屏息静气的坐下来,默默的观赏这突如其来的美景。
此刻的令狐冲,真是目不暇给,眼花撩乱;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较着两人的身体。只见岳夫人肌肤柔滑细嫩毫无瑕疵,身体曲线圆润柔和;玉腿修长匀称,丰臀浑圆挺耸,饱满双乳铤而不坠,面容端庄秀丽隐含风情;而盈盈则是身躯纤细曼妙,瘦不露骨;肌肤光洁白净有如玉雕;双乳小而坚挺,纤腰盈盈一握,笔直的双腿向上延伸至臀部,恰好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至于面容之娇柔美艳更是动人心弦。相较之下,岳夫人多了份成熟风韵,盈盈则充满青春气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竟是难分轩轾。
令狐冲看的口干舌燥,欲念油然而生,不禁回想起了与岳夫人缠绵悱恻的那段孽缘。原来当日俩人神智清明后,由于淫药效力已消,因此心中都存有若干羞愧。虽说当时彼此都怀抱自我牺牲的高贵情操,心中并无太大的罪恶感,但对于这种不该得而得的销魂际遇,却总觉得违背伦常,是故在道德的束缚下,俩人匆匆话别,未再发生任何违反礼教的事情。如今岳夫人丰盈美好的裸身再现眼前,不禁又勾起他阵阵遐想:「如果能再和师娘……那该多好。」
盈盈白日里与岳夫人裸裎相对一同洗浴,感觉上更形亲密,当晚便腻缠着要和岳夫人同睡。俩人亲昵的尽说些有关闺阁风情的私房话,耳鬓厮摩,肌肤相亲之下,虽同为女子,但仍不免动情,忍不住便相互抚摸戏谑起来。盈盈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因此只是在岳夫人柔软光滑的肌肤上胡乱抚弄,并未触及重点;而岳夫人曾经沧海出手自是不同。
她由盈盈柔滑的臀部开始,顺着圆润的大腿向下延伸至膝盖,复转至腿弯由大腿内侧向上游移,最后手掌停留在阴户上轻轻揉动起来。盈盈只觉全身酥麻骚痒,奇妙舒畅的感觉,由下体逐渐蔓延至全身,她不禁舒服的哼了起来。岳夫人见状,进一步含住她娇嫩的乳房吸吮,并轻舔那椒豆似的奶头;在双重刺激下,盈盈全身一阵哆嗦,在瞬间到达高潮,并射出了第一股宝贵的处女元精。当时民间传说处女元精乃大补之物,集固本、培元、美容、养颜各种功效于一身,岳夫人亦不能免俗而深信不疑。她身子一低,嘴唇凑上盈盈的娇嫩阴户,香舌卷动,片刻之间,将盈盈的下体舔的干干净净。
这一阵舔弄,又带给盈盈截然不同的快感,那种虫爬蚁行的骚痒感似乎直透心房,强烈的刺激使她的身体扭转,并发出畅快的呻吟;岳夫人此刻也是春心荡漾,她顺势翻转身子趴伏在盈盈身上继续舔弄;自己湿漉漉饱满的阴户则凑向盈盈的脸孔,盈盈自然的扶住岳夫人白嫩嫩的屁股,脸一仰也舔弄起岳夫人湿润的阴户,一会功夫俩人身体均发生轻微的颤抖,嫩白的丰臀也快速的上下耸动……
激情之后,盈盈慵懒娇声的道:「师娘!你怎么弄的?人家舒服的几乎死了过去!」
盈盈初尝销魂滋味,情欲勃发不可遏抑,每晚都缠着岳夫人取乐;不数日口舌功夫大进,竟将岳夫人也撩拨的情欲盎然。好在岳夫人居处,离众弟子居处甚远,且列为禁区,不虞徒众闯入,否则难免春光外泄惹来闲话。
令狐冲躺卧草地,仰观天际白云,耳听鸟叫虫鸣,心情觉得无比的轻松;此时突听一阵急遽的脚步声向此奔来,他起身一看原来是怒气冲冲的盈盈。他心中不仅诧异,盈盈近来与师娘相处融洽,每日均是笑逐颜开,就是夜晚也都和师娘一块睡;华山就属师娘最大,难不成还有什么人能给她气受?
「盈盈,你怎么了?」令狐冲柔声问道。
盈盈圆睁双目气鼓鼓的道:「要问你啊!你和师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令狐冲一听此言,顿时神色大变,平日灵活便捷的口才,如今竟是呐呐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正寻思,到底要如何措辞,只见盈盈纤手一摆,高声道:「你不用说了!师娘已经告诉我了!」
令狐冲一听更是紧张,脸红脖子粗的已是满脸大汗。
盈盈见他那狼狈相,不禁「噗嗤」一笑,随即又板着脸道:「要我不生气!原谅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令狐冲忙道:「我答应,别说一件,就是十件我也答应。」
盈盈笑道:「你没问我什么事,就答应的那么快,是不是存心哄我?」
令狐冲见盈盈面含笑意,不觉也轻松起来忙道:「我的好妹子,我怎么敢哄你这厉害的婆婆!」
盈盈道:「既然如此,你附耳过来……」
令狐冲听罢面有难色,结结巴巴的道:「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
原来昨晚盈盈与岳夫人纵情之余,聊及洞房花烛夜之诸般趣事,免不了论及男人那话儿的大小,盈盈听得入神不禁自语道:「不知冲哥那儿有多大?万一太小,岂不是美中不足……」
岳夫人顺口回道:「你放心,冲儿那尺寸惊人,定能弄得你欲仙欲死。」
盈盈一听不禁疑心大起,急忙问道:「师娘,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看过?」
岳夫人自知失言,一时之间脸红过耳,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盈盈见状,顿时醋劲大发妒火中烧,激动之下不禁呜咽泪流,她抽搐的道:「师娘!你……你和冲哥……到底……到底……作了什么?……」
岳夫人见盈盈梨花带雨,真是又怜又爱;但另一方面,自己心中也是又羞又愧,于是将当日情形一一告知盈盈。盈盈听罢心中释然,但见岳夫人酥胸似雪,胴体如玉,浑身充满成熟的诱人风韵,不禁又暗暗担心:「对冲哥而言,师娘恐怕较自己还更具吸引力……」
但她心胸本就豁达,加以两人又都是她的最爱,因此心中经过一阵矛盾挣扎后,便也坦然。她好奇心又起,不禁又问道:「师娘!你还想不想和冲哥……那个?」
岳夫人心情方稍为平复,听她又问出这个问题,不觉心慌意乱的道:「你这丫头!师娘怎么会……哎呀!不跟你说了!」
盈盈见她俏脸飞红,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灵机一动,计上心头。她心想,如能让师娘和冲哥再续前缘,岂不是美事一桩?要知她自幼生长魔教,耳濡目染之下,礼教、辈份等陈腐观念原本就淡,行事自也带点邪气;此事对她而言,唯一要注意的只是「保密」而已。
令狐冲心中思潮汹涌,乱七八糟的各种想法,简直挤爆他的脑袋,他踱来踱去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飕」的一声,盈盈窜了进来,急急的道:「好了!你进去吧!」
令狐冲望着盈盈,吞吞吐吐的道:「这……这样行吗!师娘……她……难道答应?」
盈盈脸一板道:「当然答应了,要不然我怎么敢要你去?不过师娘怕羞,不会理你的,你自个进去,服侍师娘就是了。」话说完见令狐冲仍是犹豫不决,不禁使力推了一把,佯怒道:「你再不去!我可跟你没完!」
其实此事岳夫人压根儿不知,更别说答应了;方才盈盈在她身上厮缠,趁她动情之时制住她的穴道,并对她说:「师娘,待会冲哥会进来服侍您……」
她一听之下惊骇莫名,但又动弹不得。此刻她赤裸裸的躺卧床上,心中直是又惊又喜,又羞又急。她不由得想到:「难道冲儿真的会进来……」顿时之间,只觉心中一荡下体骚痒,泊泊的淫水再度渗了出来。
令狐冲进入屋内,只见红烛高烧,灯火通明,俏丽的师娘竟赤裸裸的躺卧在床上;她两眼紧闭,面带春色,雪白的肌肤在灯火照耀下,真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令狐冲轻呼了声「师娘」。岳夫人似有所感,身躯微微颤动了一下,但并未开口回答,只是眉头轻蹙,脸色更红,周身也逐渐泛起一股淡淡的粉嫩光彩,使得原本光滑洁净的丰腴胴体,更形诱惑迷人。
令狐冲心中不由想到:「难道真如盈盈所说,师娘答应了,只因怕羞所以不理我?」
他诚惶诚恐的除去身上衣裤,战战兢兢的跪在床前,双手颤抖的伸向岳夫人白嫩的玉足,准备享受这意想不到,又莫名其妙的旷世艳福。而身不能动的岳夫人,也只能怀着复杂矛盾的心情,静静等待爱徒的入侵。
岳夫人的脚掌软滑如棉,脚趾纤细密合,根根就如卧蚕一般嫩白光滑,令狐冲一触之下,爱不释手,忍不住将脸贴上去又嗅又舔,最后干脆含入嘴中,一根根的吸吮了起来。岳夫人身不能动,心却明白,全身感觉异发敏锐,在令狐冲嘴吮、舌舔、鼻触之下,那股子搔痒直透肌肤深层,并由足趾向上漫延全身。那种说不出的感觉,竟牵引得下阴深处肌肉,起了阵阵的痉挛。
令狐冲此时,将岳夫人白玉似的大腿架在肩膀上,岳夫人诱人的阴户,也清清楚楚的贴近眼前;只见那迷人的方寸之地,此刻恰像雨后的森林,到处沾满晶莹的水珠,鲜嫩的肉穴,尚不断渗出可口的山泉。令狐冲一见之下,欲火勃发,凑上嘴去就是一阵狂吮乱舔,直舔得岳夫人娇喘不断、呻吟连连,欲火焚身、不可遏抑。岳夫人不禁在心中暗骂:「你这傻小子!还磨蹭什么?快上来啊!」
令狐冲像是听到了她的心语,站起身来扛着她那嫩白的大腿,腰一扭、臀一挺,只听「噗嗤」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岳夫人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岳夫人连日来和盈盈假凤虚凰的取乐,虽可疏解欲情,但功效仅止于润喉,并不能真正解渴。此刻令狐冲生机蓬勃,充满活力的一插,顿时使她有如枯井生泉,草木逢春一般的酣畅愉快。
伏在窗外的盈盈,这时看得血脉贲张,欲念勃发;令狐冲的粗大雄壮,使她触目惊心,但岳夫人概然受之,甘之如饴的舒爽媚态,却更加刺激她的欲情。
盈盈只见岳夫人杏眼含春,檀口轻启,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雪白的大腿,不停的开开合合摇摆晃动,丰耸的臀部柔嫩的下体,也不断向上挺耸,迎合令狐冲的抽插。盈盈看的口干舌燥,淫水直流,不自觉的将手伸往下体抚弄了起来。
此时只见令狐冲加快速度,狠狠的抽插了起来,而岳夫人修长圆润的双腿也越翘越高,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僵了一般。一会儿功夫,岳夫人全身颤栗,朝天的双腿也越伸越直,令狐冲识趣的伏身亲吻岳夫人嫩白的双乳,岳夫人雪白的大腿猛然向上一蹬,口中发出一股悠悠荡荡,蛊惑媚人的愉悦呻吟,既而,一切归于静止,那高翘的双腿,也缓缓的放了下来。
此时,盈盈只觉下体尽湿,两腿发软,不由得坐了下来。
盈盈瘫软在地,正回想屋内惊心动魄的激情画面。突然窗户一开,令狐冲竟隔窗将她提进屋内;她尚未回过神来,已被放躺在床上。只见赤裸身躯,满含春意的岳夫人,正笑盈盈的望着她。但可怕的是赤裸裸的令狐冲,他那胯下之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耸立在她眼前,并且一颤一颤的,就像是在和她打招呼一般。
她头脑是清醒的,但意识似乎是模糊的,不知何时,她已全身赤裸的仰卧在床。而此刻岳夫人正温柔的舔吮,她那小而坚实的乳房;令狐冲则在她的下体,用口舌辛勤的耕耘。她只觉得全身瘫软,一片酥麻,无边无际的畅快感川流不息的游走全身,时间好像完全静止了下来。
令狐冲见盈盈的雪白下体已湿润滑溜,鲜嫩的小穴也嗡然开合,显是欲情已炽,便扶住阳具缓缓的在肉缝中上下磨擦。盈盈此时只觉一根火热的棒槌侵入下身门户,游移之间似乎有破门而入的趋势,不禁内心惶恐,但却又有一股深沉的期待,似乎盼望着肉棒的侵入,以填补那原始的空虚。
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使盈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种火辣辣的撕裂感穿透整个下体,感觉上似乎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令狐冲此时停止动作,温柔的亲吻她的香唇,盈盈只觉体内火热的肉棒,不停的膨胀颤动,疼痛感逐渐消失,代之而来的是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著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
令狐冲见盈盈紧蹙的眉头已然开展,面部也呈现出一股恍惚迷离的媚态,于是便缓缓的抽动起来,盈盈立刻感受到截然不同的奇妙律动,说不出的舒爽,随着抽插的阳具一波波的进入体内,她不由自主的哼出声来,并扭转纤腰,挺起嫩白紧绷的丰臀,迎合着令狐冲。当炽热的阳精喷洒冲击她的花心之后,那股飘飘欲仙的欢畅滋味,竟使她当场舒服的晕了过去。
此后数天,三人几乎日以继夜,沉醉在肉欲的欢愉中。盈盈由青涩的少女,转变为美艳的少妇;岳夫人也彻底的填补了过去二十年来独守空闺的空虚寂寞;至于令狐冲更是左右逢源得其所哉,盈盈的青春活力,岳夫人的成熟风韵,在在均勾起他无边的欲念;好在他的「易筋经」已有小成,全身真气收发随心,随时可运行至下体,使棒棒火热坚硬,否则可真应付不了这俩个,食髓知味需索无度的俏丽佳人。
这天岳夫人与盈盈相偕至瀑布戏水,令狐冲乐得清闲,便下山找地方喝酒,三人居处顿时空无一人。此时突然一条人影窜入岳夫人卧房,只见他翻箱倒箧的搜寻,而后又仔细的将诸物还原,银两手饰都不要,独独取了一件岳夫人穿过未洗,尚余体味的淡红肚兜。只见他喜形于色,将肚兜放置鼻前猛嗅一阵,喃喃自语的道:「嗯!这娘们的味道可真不错!」
这人取了肚兜,循原路飞奔而去,日光下只见他身躯瘦小,长相猥琐,赫然便是那嗜色如命的魔教葛长老。说起来讽刺,这葛长老的一条命,竟可说是岳夫人救的。原来那日葛长老身受重伤,虽未当场毙命,却也危险万分;只因他心中念念不忘,想要奸淫岳夫人;也就因为这股坚强信念,激发生命中的潜力,竟然使得他度过危险,捡回一条老命。
他伤愈之后,全副心力都投注在「如何奸淫岳夫人」之上。第一个步骤就是掌握岳夫人的行踪,熟悉岳夫人的居住环境。经过半年多的观察窥探,他已熟悉万分,了若指掌,正准备展开行动,却逢令狐冲及盈盈的来访。这不仅打乱了他的计划,也使他预计的行动落空。不过三人之间的淫欲奸情,落入了他的眼中,却也使他灵机一动,想出绝妙好计。
令狐冲和盈盈来到华山已有月余,日月教及恒山派均差人要求二人早归,以处理教派中重要事宜;二人于是拜别岳夫人,分赴恒山及日月教。岳夫人的生活顿时也由绚烂复归于平淡。相对于葛长老而言,那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他心中不由暗道:「皇天不负苦心人,机会终于来了」。
岳夫人端坐室内运气练功,只觉真气运转周身,毫无滞碍,显然功力又深了一层,不禁心中暗喜。她心想月余来虽纵情淫欲,但功力不退反进,显然男女交合并不妨害练功;倒是交欢时心情愉快,血行加速诸脉畅通,对功力进境反有助益。
岳夫人练完功后,沐浴更衣,躺卧床上,一时之间难以入眠,便点起床头油灯,翻看唐诗;看了一会,突感全身燥热,下体奇痒,心中竟然欲念丛生;她不禁大为诧异,急忙运功,欲待平息心中欲念。但一试之下,发现内力竟然无法凝聚,不觉有点惊慌。她心中暗道:「怎么感觉起来,和上回落入魔教手中一般?难道有漏网余孽暗算于我?」
她想的没错,这正是葛长老的得意杰作。原来葛长老窥探多时,偷空趁虚而入,在她床头油灯里,下了欲心散及化功散。只要一点油灯,药力便自然发散,并且无色无味,端的厉害无比。这魔教各药均分丸、散、香、膏,在运用上则分服食、嗅闻、触体、强进等不同方法,此次葛长老用的是嗅闻之法。
岳夫人心想,敌暗我明于我不利,于是伸手熄了油灯。谁知如此一来,正合葛长老之意;他趁黑穿窗而入,一举手,便点倒了内力全失的岳夫人;随即,取出一块黑布,蒙住岳夫人双眼。
岳夫人此时功力全失,穴道被点,眼睛又被蒙住,心中实是惶恐万分,但仍强作镇静,厉声喝道:「什么人?竟使卑劣手段扰我华山!」只听一个熟悉亲切的声音答道:「师娘,莫慌,是我。」
岳夫人心情大定,如释重负的道:「冲儿!你搞什么鬼?还不快将师娘穴道解开。」令狐冲低声道:「师娘,解开穴道可就没趣了,我这还要将师娘绑起来哩!」
岳夫人心想:「冲儿不知又有什么新花样,这么大了,还是老没正经!」岳夫人可万万没想到,她口中的冲儿竟是色中饿鬼葛长老。
原来这葛长老有项绝技,就是善于模仿他人口气腔调,只要话声入耳,他立即便能依样模仿,并且男女皆宜,唯妙唯肖。他暗中窥探岳夫人甚久,对于令狐冲的声音腔调已甚为熟悉,如今一试之下,果然连岳夫人都被瞒过。他处心积虑欲奸淫岳夫人,谋略愈深,思虑愈周。他想:「如若用强,定然不美,最好让她心甘情愿;如何使她心甘情愿?莫若假扮她的小情人令狐冲;但声音可仿,容貌身材则不能,因此必需遮掩岳夫人双眼,使其不能视物。」
他的谋略既周详又严密,此刻岳夫人果然一步步的进入了他预设的圈套。
葛长老除去岳夫人身上衣衫,取绳子将岳夫人双手缚在两边床柱上,双腿却未绑住;这正是葛长老高明的地方。要知缚住双手有固定之功效,如若双腿也一块缚住,则身体整个平贴床上,如此只能攻击正面,乐趣将大为降低。如今双腿不缚,则要抬就抬,要挪就挪,前后左右,皆可随心所欲的任意触摸玩弄。
岳夫人此时除了蒙眼黑布外,已是身无寸缕,她赤裸裸的胴体,再一次的呈现在葛长老的眼前,葛长老看得两眼发直,口水直流,心中不由暗道:「他奶奶的!老夫玩了一辈子女人,可真算是白玩了!竟然没一个比得上这婆娘……可也真邪门!这婆娘怎么愈看愈年轻,难道她会采补大法?……」
他心中胡思乱想,眼睛可没闲着,他仔仔细细,一寸一寸的品评欣赏,岳夫人那经过令狐冲辛勤耕耘后,益增娇媚的诱人胴体。
只见岳夫人那赤裸的身躯,圆润光滑,晶莹剔透;原本雪白的肌肤,如今白里透红,焕发出一种圣洁媚艳的眩目光彩。此外,隐约可见的嫩穴、修长匀称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鲜嫩的双乳、纤细嫩白的脚趾,在在都激发葛长老对岳夫人的强烈占有欲。岳夫人那种惊心动魄的美感,使得下流龌龊的葛长老,不禁产生自惭形秽的感觉。
葛长老除去衣裤,跪在岳夫人的双腿之间,像朝圣一般的捧起岳夫人的纤纤玉足;他先放在鼻端狂嗅一阵,而后伸出长舌舔了起来。
岳夫人身不能动,眼不能看,只觉得痒澈心肺,但却另有一种奇异微妙的快感。她心中不由暗想:「冲儿怎么老是喜欢舔我的脚,难道我的脚真有什么好的味道?」
葛长老愈舔愈有劲,忍不住将嫩白的脚趾含入口中吸唆。他宿愿即将得偿,兴奋得几乎流下泪来;其实他只要想到「华山掌门夫人」这个头衔,就可以兴奋个半天,更何况岳夫人本身又是武功高强,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身份、地位的悬殊,激发他内心潜藏的禁忌欲情。此刻「掌门夫人」正赤裸裸的仰卧在他眼前,任他随心所欲的摆布。这种居高临下的支配感,配合上期待已久,即将来临的凌虐奸淫,怎不叫他肉棒挺硬,情欲沸腾?
葛长老在脚趾上作完了功夫,便顺着小腿内侧缓缓向上舔唆,岳夫人身不能动,眼不能视,痒的直如万蚁钻心,全身不禁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而眼不能视,更使她产生一种茫然的未知感,种种感觉加在一起,竟使她产生前所未有的饥渴需求。她颤声道:「冲儿!师娘受不了了!不要舔了!快上来吧!」。
葛长老听到她欲情难耐,呢喃淫糜的倾诉,不禁心痒难耐;但毕生难得的机会,可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轻易浪掷。因此仍好整以暇,按部就班的,继续舔唆岳夫人春潮泛滥的湿润阴户。他的舌头堪称一绝,又长又灵活,舔、刷、钻、探、吮均各具其功,顿时将平日端庄高雅的岳夫人,弄得呻吟不断,娇喘连连,瞬间已是二度高潮。
岳夫人情欲激荡之下,浑身乱颤,大口喘气,两个饱满白嫩的奶子,也随着呼吸抖动摇晃。葛长老一见之下立即转而攻之。他伸手握住那两团嫩肉,触手之下,棉软滑溜,韧性十足,就像是要将手指弹开一般;他心中不觉暗赞:果然是人间极品,旷世难求。
揉捏搓弄了一会后,他开始施展嘴上功夫;只见他长舌一卷,略过嫩白的丰乳,环绕那粉红色的乳晕,便刷了起来,舌尖转来转去,就是不触及那樱桃般的乳头,撩拨的岳夫人欲火焚身,不知如何是好,竟呜咽的啜泣了起来;她口中充满哀怨的道:「冲儿!师娘实在受不了了,你快一点上来吧!」
葛长老见时机成熟,自己也实在耐不住了,于是托起岳夫人雪白的大腿,准备澈底的攻坚。他跪在岳夫人两腿之间,胯下昂然挺起之物,粗黑巨大;像是玉米棒,又像是个熟透泛黑的苦瓜。他扶住满是疙瘩的阳具,缓缓插入岳夫人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
岳夫人既受淫药诱发,又被他挑逗良久,饥渴空虚已濒临崩溃,如今经他一插,那真是畅快无限,极乐无边。她「啊」的一声长叹,血脉已通,穴道已解,白嫩的大腿竟高举过头,夹住了葛长老的脖子。
猛烈的抽插开始进行,岳夫人只觉粗大的阳具像根火热的铁棒,不断撞击她花心深处,棒上隆起的无数疙瘩,更不停磨擦她娇嫩的肉璧,那种舒爽,简直无法言喻。她疯狂的扭动腰肢,挺耸丰臀,意图攫取更大的快感;但脑际灵明一闪之时,又隐隐觉得「冲儿今个似乎有所不同」,不过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已蒙蔽她的理智,使她根本无法仔细思考;此刻,她已完全沉没在,波涛汹涌的情欲浪潮中。
排山倒海的欲焰狂潮,一波波的冲击着二人,持续不断的抽插反覆的进行,此时葛长老趴伏在岳夫人硕大白嫩的臀部之前,舔吮他垂涎已久的水漩菊花穴。花瓣不停的收缩旋转,飘散出一股浓郁的雌性香味,也激起葛长老残存的精力,他奋身而上,将阳具挺进平生仅见的极品花穴中,岳夫人立即摇摆丰满浑圆的臀部,激烈的回应。那股浪劲,葛长老真是从所未见,岳夫人的摇摆不但是臀动腰动,就连整个身躯都跟着动;她不仅是左右动上下动,而是上下左右一起动,并且还转圈子动。阵阵的疯狂摇晃摆动,对葛长老而言,可真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一圈圈的肉箍不断收缩,磨擦着粗大阳具上的肉疙瘩,葛长老只觉得一阵要命的畅快与酥麻,而后突然就尾椎一麻,精关不固,竟狂泄不止。他知道情况严重,大惊之下,立即指掐人中,拔出阳具,但已是心虚脚软,头晕眼花。他情知不妙,急忙起身着衣,而后仓皇奔往藏身之地,欲待服食救命灵丹。谁知体力耗尽,夜黑路滑,一失足竟跌落山谷,成为谷中饿狼口内的佳肴。
岳夫人连番激战之后,只觉全身酣爽畅快,化功散的药力已消,内力重复凝聚;下体前后两穴肉璧,仍缓缓收缩蠕动,高潮快感余韵仍一波波的涌上来,只是其势渐缓,逐渐消退。
她待了一会,不见令狐冲替它解缚,便潜运功力两臂一缩,绳索立断。她取下蒙眼黑布,起身着衣,见床单尽湿,不禁羞涩一笑。心中暗想:「冲儿这孩子也真是的,分别才十来天就偷溜回来,还弄出这些个怪花样;唉!也难为他了,弄得还真舒服!只是也不打声招呼,人又溜了,唉!未免也太不像话!……」
〈完〉